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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241.老潘的心情像天空一樣明朗,他躺倒在自家小院的一張搖椅上,帶著滿意自得的表情凝視自己心培植的那一罈花圃。午後的陽光從兩幢的水泥樓房的空隙上傾瀉下來,柔軟得像水一樣地波動,四處一片寧靜,空寂得心能捕捉甚至聽見一種細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聲。
老潘不停地晃動搖椅,隨口哼起一支傳在這一帶的一曲小調。小調輕桃俗而充滿的挑逗,老潘哼著突然就捂著嘴笑起來,真滑稽,真下。有一次,他就讓黃玉珠唱給他聽,這騷貨赤聊著身子趴在他身上,哼唱得有滋有味有板有眼。
那時候玉珠還不像現在這樣人老珠黃,這樣豐滿肥碩,她騎坐在老潘身上撲騰撒野時子還那麼堅充滿彈,那時的她稍加調騷裡便水直。老潘的才挨著便如同有一股力似的,毫不費勁就直了進去。
那時也夠折騰的,兩天沒見著倆人的心就像貓撓了癢癢不著邊際,玉珠的老伴老周看得緊,可這騷貨的心眼靈巧,總能尋些理由偷著出來。只要一見面就如膠似漆地愛死愛活,老潘說你該走了,都出來半晌了。她說不管他,我還沒樂夠。
有一夜竟耽在他上不回,那一夜他在她騷裡了多少老潘不記得,只知道那一夜他們耳鬢廝磨說不完的甜言語訴不盡的相思。老潘也爭氣的,動用了口舌還有手指,把那騷貨伺服得仙死。她一邊扭擺著身子一邊說你讓我明兒怎麼走路。
老潘一邊狠狠地動一邊調侃地道:讓老周來揹你回去。她猛然記起她是徹夜末歸,她說回家吵上一架是難免的。但她總是有法子,她家老周吵著離婚也不是一天兩天,她就是有本事降服老周,至多藏著幾天不臉,又明媚光鮮地出現在老潘的跟前。
老潘是個廚子,15歲就在縣城的飯館當學徒,後來就到鎮政府當廚師,老潘這人目活心眼靈再上手巧,歷任鎮領導都讓他服伺得舒坦,他總能得到別人得不到的好處。當老潘在灞街建起了兩幢水泥樓房時,人們才驚訝地發現原來廚子竟也能發家致富。
老潘身高馬大相貌堂堂,當他叼著火柴揹著雙手從鎮政府走出來時,不認識他的都以為他是那個部門的領導。老潘不是領導,卻過得比任何一個領導滋潤。後來老潘不幹了,反正老潘已不用為錢擔心,他供俸了大兒子潘陽已師範畢業,就在鎮上的中學教書,女兒潘麗也都嫁人給了搞工程承包的高家,只有二兒子潘剛在外讀書要些花費。
整條灞街上就是老潘出手最為豪闊,供俏社的好煙好酒都是賣給老潘的,大眾飯店的雅座也是他經常光臨。當年老潘的老伴逝去,街上的人還憂愁那幾個沒孃的孩子。最是擔心的是張寡婦,她總是一臉大禍臨頭地跑到潘家,為他們折洗被單縫補衣服。
這張寡婦長胳膊長腿,直板小股,臉上倒是標緻出彩的,生著彎彎的細眉,又圓又黑的杏眼,弧度柔美的鼻子和月牙形的嘴。守了六年的寡,拒絕了無數人的說合提親,可偏偏主動地送上老潘門來,儼然將自己當做孩子們的後媽。
老潘這歲數,沒見過也聽得多了,打他眼前飛過的蚊子都能分辯出公母。他心裡清楚張寡婦迫切地想嫁給他的願望比他想娶她的願望更強烈,老潘肯定不會放過這自動上門的好事,何況張寡婦也是眉眼清秀皮細薄,就是子看來有點小。老潘並不急著生擒活扒,而是像貓逗老鼠一樣的拿她尋樂。
說起調女人的本事,老潘可以說是技藝高超手段繁多,他老伴一生受氣無數屢遭欺凌,但卻對老潘毫無怨言。每當她像大病初癒一般從老潘身下爬起,總是無限地嘆:不管跟你受了多少的苦,這種事你給我的快活我就夠了。
黃玉珠更是一沾上了就毫不放手,老潘在她身上使出的百般花樣讓她貪婪不倦,甚至恬不知恥地撫著老潘的說:“沒有你我不知怎麼活。”要是沒有玉珠這騷貨他跟張寡婦可能成了好事,她總是百般阻撓竭力抗爭,甚至在張寡婦跟前毫不掩飾倆人的關係。其實老潘跟玉珠的勾當在灞街路人皆知,張寡婦也不當一回事,她很是寬宏大量地表示假如跟老潘成了家,也絕不干涉他跟玉珠的繼續往來。
老潘是在一次張寡婦讓他換衣服時將她了,張寡婦為他做了一件新的襯衫,她讓老潘試著穿看。張寡婦主動地幫老潘脫除身上的衣衫,她一個熱哄哄的身子挨在老潘的背後,這讓老潘情不自,他猛地反轉身上把她摟個結實。
張寡婦消瘦的身子像讓子彈擊中一樣猛然繃直,隨即又驚慌失措的想把身子縮回來,可是老潘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他把她的臉捧到嘴邊長長地吻了一下,張寡婦就順勢把自己跌到他的懷裡,而後在老潘的暴風驟雨般的親吻中身子慢慢地鬆軟了。
老潘脫她褲子時她已倒在上了,一切都水到渠成地,老潘入她騷的時候顯得有些暴和野蠻。那大撐開她的時,因過於碩讓她有點到不舒服。張寡婦漫無目的地做著徒勞的掙扎,老潘的大卻毫不講理越越深。
一陣猛烈的張寡婦得她透不過氣來,她把身子拼命地湊,以致差點把老潘掀翻在地。老潘突然把下巴往上移動,隔著輕薄的衣服吻起她正到發脹的子。張寡婦覺得自己有一種就要暈過去的覺,她想對老潘說一聲不行,想讓他不要這樣做,然而她的手卻緊緊地拉住了老潘的頭髮,用力把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脯上按。
張寡婦久曠的騷在老潘強悍的侵佔下已如泉,以致老潘每一次出時都捎帶出濃稠的白汁。張寡婦咬牙切齒臉上五官扭曲。老潘得太快也太突然,一切已經結束了,老潘發現雙腳高掛著的張寡婦,手上還高高地舉著那件嶄新的襯衫。
老潘還在上回味著剛才張寡婦的媚態,她剛拉上褲子慌忙地走了。老潘沒有攔住她,明知道這事輕而易舉,明知道她其實比他更想。他暗暗地把張寡婦跟玉珠比較,在珠潤玉圓豐腴的玉珠跟前,張寡婦顯得小巧玲瓏另有一番風韻。
一個就如清蒸粉,別一個則是糖醋排骨,這兩盤美味佳餚老潘一吃就是幾年。玉珠坦言老潘跟張寡婦耍樂可以,但要論婚娶那是萬萬不行。張寡婦在確知婚姻無望的情況下,也有一段子心灰意懶,但架不住下的騷想,扭扭怩怩地又上了老潘的。
一時倒是相安無事,倆人都心知肚明清楚各自的存在,甚至有時還表現出相互謙讓君子風範。發展到了後來倆人竟姐妹相稱,她管她叫珠姐,她則稱她為珍妹,張寡婦名裡有個珍字。有人捎給老潘一塊尼龍印花布料,隔了幾天,灞街上的人發現玉珠做了件花衫,而張巧珍則穿上了花布的裙子。在張巧珍家中喝著稀奇的普洱茶,玉珠家的老周也正向鄰居誇耀普洱茶的好處。
張巧珍總是在晚飯後來到老潘家,把孩子們換下的衣服洗了。老潘泡著飯後的工夫茶,看著她正卷著袖子在天井裡洗衣服,她的周圍擺著大小的塑料桶。因為她穿的是裙子,裡面的三角短褲衩開的又太大,完全是無意之中,她的騷和那一小撮的陰徹底暴在他面前。
老潘心猿意馬,故意拿話逗她:“這大熱的天,連街上的狗都騷哄哄的。”
“是你騷興來了吧。”張巧珍嘴裡應著手卻沒停,隨即又放聲蕩笑道:“珠姐又讓老周看緊了。”
“好幾天沒見了,有人說老周帶著進了城裡。”老潘搔著頭髮說,巧珍說:“聽著怎冒酸味,人家夫相親相愛,這可是理所當然的事。”說完,提了一桶洗好了的衣服到曬衣架上。
“我呷她那子醋。”老潘跟她過去,手在她的股上亂摸起來,巧珍扭動著笑得天花亂墜地:“你這樣我怎能做事。”老潘的手順著她的大腿往上,從敞開著的內褲梭摸了進去,他的手指玩著她狹長的溝壑,裡面有些潤溼,老潘把手指放到了鼻子底下,嗅著一股帶有腥臊的味兒。
“你別我了,就快晾好了。”巧珍小聲地說,她把衣服抖動開來,雙腿卻叉開了,老潘的手就很輕易地摸索到了她的內褲裡面,他摸到了她光滑的兩瓣,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壓著。巧珍舒服地呻了一聲,微微弓起股。
她手上的動作已經停止了,微閉著眼睛,騷著火般地發熱,她的情已讓老潘發出來了,他看見一陣紅暈襲上她的臉頰。老潘用手指有節奏地擠按著,摩擦著,動作靈巧、練,極富挑逗。這時虛掩的門開了,從門縫擠進一窈窕的身影來,他們倆個身子慌忙地離開,細看卻是黃玉珠,她穿著一件寬寬大大的連衣裙,一隻手上拿著把摺扇,另一隻手是繡花手絹。
“這時候就搞上了。”她一邊說話,一邊不住地搖扇子擦臉上的汗。她已經開始有那麼點發胖的意思,因為動個不歇,兩隻子在寬大的連衣裙中,好像兩隻不安分的小兔子,也跟著亂動。巧珍趁著她向老潘問話之際,匆匆掃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她注意到玉珠的連衣裙中本沒有用罩。
“珠姐來了,你看他洗個衣服也不讓人安份。”巧珍笑著說,玉珠媚眼乜斜說:“這些天你們還沒快活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