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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意外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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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鳴甫起,方雪宜便叫起了宋孚,要去那登封城中尋找安小萍。

就在兩人跨出山門,未及半里,只見安小萍正帶著幾名壯漢,抬了一人,直向寺中走來。

方雪宜長長吁了一口氣,搖頭道:“宋老,咱們可是白耽心啦!”宋孚大笑道:“本來就是白耽心了啊!安小萍一身武功,不在你老弟之下,試想,武林之中,又有什麼能夠傷得她呢?如今她已回來,你老弟總可放心了吧!”說話之間,安小萍已然疾步趕了過來。

她一見方雪宜,使大聲道:“方兄,你猜我把什麼人抬回來了!”方雪宜心想,你不說出,我也不是神仙,又怎會知道她抬回來了什麼人?

但他口中卻道:“瞧你這等高興,這人必是什麼重要人物了!”安小萍道:“可不是?他是你要找的鄭大俠啊!”方雪宜聞言,頓時呆了半晌,大聲道:“是我那鄭大伯父?”安小萍道:“可不是!”她嫣然一笑,接道:“方兄,我這一趟出門,可沒有白費吧!”方雪宜這時已大步搶上前去,走到那三名壯漢身前,只見那一扇門板之上,躺的正是“中州三俠”中的大俠鄭大剛。

方雪宜趁著黎明的晨曦,注目望去,只見鄭大剛雙目緊閉,面如淡金,但幸而呼尚是勻稱,顯然乃是身受重傷之下,被安小萍救來。

兩顆淚珠,忽然打方雪宜眼眶內滴落,他想起在嘉定府城外,若非鄭大剛追蹤而去,救了自己一條小命,自己早死在伯父方天成的掌下,作了冤死之鬼了!

他呆立了一瞬,只聽得宋孚在身後低聲道:“老弟,鄭大俠似是受極重內傷,還是趕快抬入寺內設法救治要緊!”方雪宜悚然一驚,忙道:“是啊…有勞三位快將鄭大伯抬入寺內!”轉身領著三名壯漢,直向山門行去。

安小萍和宋孚緊緊地隨在身後,一路低聲而談,方雪宜是惦記著鄭大剛傷勢,便也未曾留心他們說的什麼。

鄭大剛的傷勢,顯是不輕,抬入寺內以後,宋孚打發了那三名壯當,便細心地察看他的傷勢,半晌沒有說話。

方雪宜心中是著急,但又不好出口相詢,只急得在房中轉來轉去,大有手足無措之

安小萍瞧他這等神情,不芳心大不安,低聲道:“方兄,你坐下來歇歇吧!”方雪宜皺眉道:“賢弟,鄭大伯怎麼受的傷?你…在哪裡發現了他?”安小萍道:“登封城外的古廟之前。”她語音頓了一頓,接道:“方兄,咋我不是要你陪我一道前去登封,你沒有答應嗎?”方雪直接道:“我…賢弟,我並非不想前去,只是我怕天魔女在我等離去這之時起來,或是那辛老不速而至,我們如不在,豈不給少林寺平添不少麻煩?”安小萍笑道:“是啊,所以我才一個人出去的嘛。”方雪宜道:“賢弟怎麼見到我大伯?”安小萍嫣然一笑道:“說來可也真是巧得很,我昨兒在登封逛了一半天,實在覺得很無聊,初更一過,我便打算回來,誰知就在我出城之際,忽然瞧到了幾個行跡可疑的武林人物,一時好奇,便跟在了他們身後…”方雪宜道:“他們是什麼人?”安小萍道:“大概是五魔的手下吧!”方雪宜一怔道:“賢弟竟是不知道嗎?”安小萍笑道:“我哪有閒工夫去問他們!”她語音頓了一頓,接道:“我隨著那六七名持刀帶劍的人出城以後,發現他們竟然直奔城外的一座古廟。”方雪宜道:“鄭大怕就在古廟之中?”安小萍道:“不錯,鄭大伯果然就在古廟之中…,不過,先前我並不知道他們去幹什麼,而且,我也沒有見過鄭大怕呀!”方雪宜道:“賢弟是怎生瞧出來鄭大怕的?”安小萍道:“我眼見這一夥進了古廟之後,竟然十分謹慎地散佈開來,彷彿等候著什麼人前來,心中便更為好奇,當下隱身在大殿的承梁之上,留心著他們一舉一動…”方雪宜皺眉道:“可是有人來了?”安小萍笑道:“當然有人來了!”方雪宜脫口道:“鄭大怕父?”安小萍道:“不是。”她搖了搖頭,接道:“那來的人,乃是一個長像十分奇怪的頭陀。”方雪宜道:“想必是那廟中的主持僧人了?”安小萍道:“這個…我也沒有問,不過,這頭陀進了廟宇以後,便直越大殿中,打那神案之下,鑽了進去。”方雪宜一怔道:“敢情那兒還有暗門的了!”安小萍道:“不錯,那神案之下,正是有著暗室,當時我正想飛身躍落,也跟進去查看一番,不料那頭陀一轉眼,又從神案之下,鑽了出來。”方雪宜沒有接口,暗道:那座廟宇,只怕不是一個什麼好所在。

安小萍這時接道:“那頭陀因是生很又矮大胖,遠遠望去,直像是一個大球,我瞧他滾來去,倒也十分好笑。”說著就真的笑出來,想必那名頭陀果然長得十分難看。

方雪宜道:“後來呢?”安小萍道:“那頭陀滾了出來不久,打那神案之下,又出來了三個人!”方雪宜道:“什麼人?”安小萍道:“其中這一,便是鄭大伯了!”方雪宜呆了一呆道:“怎麼會?鄭大伯不知是否當時業已受傷?”安小萍道:“沒有,那時是好生生的!”方雪宜不轉頭看了鄭大剛一眼,只見宋孚正以雙掌在替他推拿,心中不由得忖道:鄭大伯又怎是投身魔主之人,只怕是小萍看差了…他心中這麼想,口中卻道:“賢弟,我這位鄭大伯,為人十分正派啊!”安小萍笑道:“若不是鄭大怕為人十分正派,我又怎麼出手將他救了回來呢?”語音一頓,接道:“他們三人走出神案之後,那頭陀便身鄭大伯連聲責罵,怪他把五大魔主要去少林之事,洩了出去。”方雪宜道:“鄭大伯怎麼說?”安小萍道:“一口否認!”方雪宜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道:“鄭大怕不肯承認,那本是意料中事…”他忽然劍眉一揚,道:“賢弟,那另外的兩個人是誰?”安小萍道:“不知道!”方雪宜笑道:“你沒有問嗎?”安小萍道:“他們的武功太差,我一出手,他們就沒有命了,哪裡還能多問?”方雪宜道:“原來賢弟殺了他們?”安小萍道:“為了要替方兄救下鄭大伯父,我只好痛下殺手啊!”方雪宜道:“那頭陀可也被你殺了?”安小萍道:“沒有!那頭陀一身武功很高,我一時沒留心,竟然讓他跑了!不過…”方雪宜道:“不過什麼?”安小萍道:“他那左臂,卻註定殘廢了!”方雪宜望著安小萍笑問道:“賢弟可問過那頭陀的名號?”安小萍道:“沒有問,不過,在鄭大俠的口中,我卻聽出了他姓氏。”方雪宜道:“姓什麼?”安小萍道:“鄭大伯稱他為龍尊老!”方雪宜心中暗道:她剛對曾說,那和尚很胖,焉知不是稱他為胖尊者呢?只是,他心中雖然這麼想,口中卻未說出。

安小萍眼見方雪宜沉不語,接道:“方兄,你可是不信那頭陀叫龍尊者嗎?”方雪宜道:“不是!”話音一頓,接道:“賢弟你是怎麼探查知了鄭大伯的身份?”安小萍嫣然一笑道:“那不容易嗎?自從鄭大伯出來以後,那頭陀便一口一聲的叫他鄭大剛,我自然知道他是你的大伯了!”安小萍話音一落,方雪宜不抱拳道:“賢弟如此關心兄弟之事,真正叫人得很。”安小萍笑道:“這也算不了什麼…”方雪宜道:“賢弟,鄭大伯怎樣受了重傷呢?”安小萍道:“這…只怪我當時太過大意,沒有想到另外兩個的心腸那麼狠毒!”方雪宜道:“不是那頭陀親傷鄭大伯?”安小萍道:“不是!”她臉上掠過一絲恨恨之,頓足道:“怪只怪我一時心,眼見那頭陀不停喝罵責問鄭大怕,就該想到,他們可能會對他下那毒手,但我卻忽略了這一點,終於在那頭陀暴怒喝令他們廢了鄭大剛之時,才匆忙出手相救,卻叫鄭大伯吃了不少的苦頭…”方雪宜心中雖然覺得安小萍真是有些不對,但轉而一想,如果她不是無巧不巧碰上了這等事,鄭大伯早已死在他們手下,自己還不知道呢!轉念至此,不柔聲道:“賢弟,這不是你的錯,想必是鄭大伯命中有著這等魔難,若非賢弟遇上,只怕鄭大伯的命也要難保了!”安小萍鬆了一口氣,道:“方兄,你沒有怪我?”方雪宜笑道:“我只有你救了鄭大伯之心…”安小萍嫣然回眸,笑道:“方兄不怪我,我就放心了啊!”她笑意盈腮,顯得甚是高興。

方雪宜道:“賢弟,那散佈在廟中的人呢?你把他們怎生處斷了?”安小萍道:“我在那頭陀喝令站在鄭大伯身旁之人,下手廢了鄭大伯之時,飛身躍下承梁,雖然將右邊一人擊出三丈,跌死當地,但左邊的那人,卻在傷了鄭大伯一掌之後,才被我用指力點倒。”見她這等動之,便可看出,當時的情景,何等的叫人震駭。

方雪宜笑道:“想必賢弟出手傷人之後,那些人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安小萍道:“可不是?否則,那頭陀也逃不了他那狗命了!”方雪宜問道:“賢弟,那六七名武林人物的武功如何?”安小萍道:“不堪一擊!”她沉了一下,接道:“不過,當時鄭大伯已經被人在命上擊了一掌,倒地不起,故而我只有先救鄭大伯要緊,也就無法追趕那兇僧了!”方雪宜道:“辛苦賢弟了!”他忽然又道:“賢弟,那廟宇中的暗室,你可曾入內查看過?”安小萍道:“看過了!”方雪宜道:“那是什麼所在?”安小萍道:“一處地牢!”方雪宜皺眉道:“那裡面還囚有人嗎?”安小萍道:“有!”她忽然笑一笑道:“如果不是那裡面囚得有人,我還真找不到人把鄭大伯抬回來呢?”方雪宜呆了一呆道:“莫非那三名壯漢也是被囚在地牢中之人?”安小萍笑道:“可不是?我放了他們出來,當然也要叫他們替我做一樁事報償呀!”方雪宜道:“真虧賢弟想得出來!只不知那座廟宇,可有主持之人?”安小萍道:“好像沒有,不過,我已經放了一把火把它燒了!”方雪宜聽得一怔道:“燒了?”安小萍道:“那廟宇八成是五大魔主屬下之人落腳之處,燒了它不是很好嗎?”方雪宜皺眉道:“殺人放火,豈是我等所為?賢弟,以後可千萬使不得!”安小萍白了他一眼,笑道:“下次不敢了!”這時,只聽得鄭大剛長長地發出了一聲低嘆。敢情,他醒轉過來了!

方雪宜迅快地轉身,走了過去,俯下身子,大聲道:“鄭大怕鄭大剛緩緩地睜開雙目,盯在方雪宜身上良久,這才乏力地一笑,道:“你…可是瑜兒賢侄嗎?”方雪宜眼眶中熱淚轉,低聲道:“是啊!小侄正是方瑜。”鄭大剛臉上有著驚喜之,道:“賢侄,你長得這般高大,叫我幾乎認不出來了!”方雪宜道:“大伯,你老…好些了嗎?”鄭大剛這才想起自己已然負傷之事,連忙掉頭向那汗滿面的宋孚大聲道:“多謝這位老人家相救…”他忽然話音一頓,驚道:“你…莫非是宋兄?

”敢情,他們中州三俠與宋孚原是老朋友。

宋孚笑道:“老弟還記得老偷兒嗎?”鄭大剛一伸手,按在方雪宜肩頭之上,緩緩地坐了起來,笑道:“兄弟當然不會忘記宋兄…”宋孚這時也伸手扶住了鄭大剛,兩人同時用力,頓時將鄭大剛架了起來。

安小萍適時地搬過來一隻下有蓮座的蒲團,讓那鄭大剛坐下。

鄭大剛苦笑一笑,道:“謝謝宋兄!”他說了這一句話,似是甚為吃力競是深深地了兩三口大氣。

宋孚笑道:“鄭老弟,宋某才智有限,你這傷勢,只怕不是宋某所能愈的了!”鄭大剛聽說宋孚治不了自己傷勢,並無絲毫失望之,卻是微微一笑,道:“宋兄盛意,兄弟已然不盡,死生由命,富貴在天,兄弟可從來不曾有過奢想,宋兄不用為兄弟的傷勢耽心!”宋孚笑道:“鄭老弟的豪達,果然不亞當年…”方雪宜這時卻道:“大伯父,你的傷勢必可治療好的!你老不用耽心!”鄭大剛笑道:“賢侄,你以為你的鄭大伯父是個怕死的人嗎?”方雪宜心中一驚,忙道:“侄沒有這麼想!”鄭大剛這才點了點頭,接道:“那就對了!你想想,我如貪生怕死,也不會落得身受重傷的了!”他說到這裡,忽然頓了一頓話聲,向方雪宜低聲道:“賢侄,是誰把為伯從那登封救來少林?”方雪宜道:“安姑娘!”鄭大剛一怔道:“安姑娘?她?

在哪裡?”敢情,鄭大剛卻瞧不出安小萍的本來面目。

方雪宜指著安小萍道:“就是她啊!”安小萍這時已走了過來,抱拳道:“晚輩安小萍,見過鄭大俠。”鄭大剛欠了欠身子,想坐起來還禮,但他卻被方雪宜按住,一急之下,不連連的發出了幾聲乾咳,叫道:“不敢…救命之恩,鄭大剛終身不敢稍忘!”安小萍看了方雪宜一眼,笑道:“鄭大伯,晚輩怎敢施恩圖報呢?你老太客氣啦!”鄭大剛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身方雪宜道:“瑜兒,這幾年,你都在哪裡?瞧你這等神情,想是拜在那位高人門下,學來一身武功的了。”方雪宜忙道:“大伯積極養身體要緊,這些事改再談也不遲啊!”鄭大剛皺眉道:“怎麼了?你真把我當作那不中用的老人了?瑜兒,其實我才五十不到,比宋兄還差得很遠呢!”方雪宜笑道:“大伯,我可不曾這麼想!只因大伯傷病未愈之前,似是不用多心的了!”說話之間,只見那少林掌門人入雲大師已然走了進來!

他雙手合十,向方雪宜道:“小施主,鄭大俠的傷勢,可肯容老衲瞧瞧嗎?”敢情,他在方丈靜室之中,聽得寺中僧侶報信,方才趕來客堂。

方雪宜笑道:“怎敢勞動掌門人…”人云大師道:“小施主客氣了!”舉步便向鄭大剛走了過去。

鄭大剛欠了欠身子,笑道:“掌門人,鄭某乃是一個俗的武夫,驚動佛駕,實是不安得很,又怎能麻煩掌門替鄭某治療傷痛…”他說話之間,那入雲大師已微微一笑,抓起他的右手切脈凝神。

過了約有盞茶時分,只見入雲大師眉頭一皺,道:“施主傷得不輕,氣脈虛散,血象不寧,莫非被人用什麼工夫傷了氣脈血海嗎?”安小萍在旁笑道:“鄭大俠乃是被人暗中一掌,擊在命門上。”入雲大師點頭道:“這就難怪了!”方雪宜接道:“掌門人,我鄭大伯父的傷勢,可有辦法治癒?”入雲大師笑道:“傷勢雖重,但卻並非不治之症!”他忽然迴轉身來,向站中門外的知客大師法因道:“快去向監寺大師處,取一顆九轉大還金丹給本座。”那法因大師聞言,先是愣了一楞,但很快地應了一聲“弟子遵命!”宋孚這時卻長笑一聲,道:“掌門人,這九轉大還金丹,乃是少林鎮山三寶之一,鄭大俠的傷勢,能有九轉金丹治療,那是指可愈的了!”他故意叫出九轉金丹乃是少林鎮山之寶,不啻暗示方雪宜,入雲大師是何等看重於他的了。

方雪宜聽得心中大大一震。

他連忙向入雲大師抱拳一禮,道:“大師對鄭大伯的恩惠晚輩是同身受了!”入雲大師笑道:“小施主為本寺之事,付出了莫大的心血,老衲為小施主效勞,那也是分內之事啊!”說話之間,那法因大師,業已大步走了回來。

只見他遞了一個小小的瓷瓶給了人云大師,入雲大師立即接了過去,並從中倒出約有龍眼大小的黑丹九,順手將瓷瓶還法因知客,將那顆丹九,進了鄭大剛的口中。

宋孚在旁笑道:“九轉金丹,乃是傷科聖藥,可惜的是,少林似是隻此一顆了吧!”原來他瞧到那入雲大師倒去丹九之時,瓶底業已朝上了!

入去大師卻是一笑道:“老施主,你錯了!這九轉大還金丹,其有兩種,傳聞中的一種,只是武林中朋友的誤傳,其實,金丹雖然難以煉製,但藥方並未失傳。至於那誤傳的一種,則是本沒有的事,以訛傳訛的結果,就把這種金丹,形成本寺三寶之一,其實,不瞞施主說,九轉金丹的功效雖然好,但也不如傳聞之甚…”宋孚道:“原來外間傳聞失實嗎?那就難怪!”入雲大師向法因知客看了一眼,接道:“鄭施主服藥之後,應該調息一番,你可快將客房單獨收拾好一間,好讓鄭施主休歇。”法因知客合十道:“弟子早已準備好了!”方雪宜聞言,忙和宋孚扶起鄭大剛,隨著知客法因大師去至左廂的禪房。

鄭大剛服下九轉大還金丹以後,臉已然不再那等蒼白,扶入禪房以後,就閉目坐在禪之上調息。

宋孚看了方雪宜一眼,低聲道:“老弟,咱們到外面去等吧!也許他這一頓調息,要花上幾個時辰呢?”方雪宜點了點頭,兩人輕手輕腳地走了出來。

入雲大師在門外相候,見兩人出來,低聲道:“餐堂已然擺下了酒菜,幾位施主也該用一些點心了!”一行人轉至餐堂,只見莊捷早在那裡相候。

方雪宜一眼瞧見莊捷,不一呆,道:“莊兄,這幾你那裡去了?”莊捷笑道:“兄弟去了一趟關洛,只因臨行匆忙,所以未向方兄言明。”方雪宜笑道:“莊兄此行,必有所為的了!”莊捷笑道:“奉命行事,不過,總算不虛此行…”語音頓一頓,接道:“方兄,那高無敵眼下已然來到河南境內。”方雪宜一怔道:“不是童子奇要他來的嗎?”莊捷道:“不是!”話音微一頓,笑道:“這一回高無敵前來,乃是為了方兄之故…”方雪宜一怔道:“為了兄弟嗎?”莊捷道:“正是如此…”這時,入雲大師已然請了眾人入座,笑道:“小施主,有什麼話,咱們邊吃邊談吧!”方雪宜道了謝,吃了幾口,忍不住問道:“莊兄,那高無敵為小弟的事而來?”莊捷微微一笑道:“兄弟在洛陽遇到高兄,瞧他那等情況,顯然是吃了童子奇很大的排頭…”方雪宜道:“莊兄差別過他嗎?為了什麼?”莊捷道:“此事說來話長,方兄想必還記得在那田遠的巢之中,助那高無敵和艾東海擊退柳媚娘之事吧!”方雪宜道:“當然記得!”莊捷道:“關健就是出在這裡了。”他嘆了一聲,接道:“那艾東海竟在童子奇的面前搬是非,一口咬定高無敵是方兄的內應細…”方雪宜一愣道:“有這等事?”宋孚也忍不住笑道:“艾東海老兄,混帳得很,看來他是容不下那位神力天目高無敵了!”莊捷笑道:“正是如此,那童子奇雖然對高無敵十分喜愛,但不住艾東海從中挑撥,終於一怒之下,幾乎是將高無敵的一身武功毀去!”宋孚一呆道:“那傻小子受傷了?”莊捷笑道:“皮這傷,無關緊要…”他語音一頓,接道:“據高兄相告,童子奇盛怒之下,本是要將他廢去武功,但不知為何下手之時,居然未曾使出內力,是以,在表面看上去,高無敵當時已武功全廢,但事實上只是略受皮之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