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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謗據醫生叮囑,林天羽的物藥治療只需要持續一個月,身上的疼痛便會減少,接下來就是靜養,最快也要等兩三個月才可以下走動。
盧芳菲在林家別墅裡已經住了一個多月,每天除了和林天羽吵吵架,晚上去看看他睡覺時的樣子,其餘時間整理家務,然後再出空來處理公務。
她處理公務的時候,會把電腦搬到林天羽的臥室裡,在一些設計和問題上,會與林天羽共同商討。
起初林天羽依舊是那副不肯合作的態度,盧芳菲只是雲淡清風地一笑,“林天羽先生,你要是玩頹廢,我不攔著你,可是公司裡有一半的股份,如果你想放棄人生放棄事業,就請你提前知會一聲,我不想自己幾年的心血,就因為你的任而付諸東了。”當時林天羽看著盧芳菲認真的樣子,冷靜且嚴肅,讓他忽然肅然起敬。
他以前從未聽過盧芳菲有多喜愛現在的工作,當初也是因為他的一句話,盧芳菲放棄了出國深造,留在他身邊從頭學習珠寶設計。
算起來,他欠她的確實很多。
十月裡,臺北的的天氣有些陰晴不定,上午明明是晴朗的天,到了中午就開始烏雲密佈。
每當這時,林天羽的傷腿就會一陣陣發寒,刺骨的痛。
“天羽,似乎要下雨了,你的腿要不要緊?”吃過午飯,盧芳菲把電腦搬進林天羽的臥室,在他對面商討公事。
盧芳菲見林天羽半天沒有回答,這才從電腦螢幕前抬起頭,看了眼上的人,不皺起眉頭。
“天羽,你怎麼了?”林天羽背對著盧芳菲側躺,身子有些彎曲,似乎在顫抖。
“天羽!”盧芳菲的聲音拔高,有些驚慌地走到邊,一看之下,大驚失。
只見林天羽彎著身子,咬著牙,隱忍的痛苦在臉上一一閃現,額頭上佈滿了汗水,眉頭深鎖,咬著都出了血,臉比紙還白一些。
盧芳菲強作鎮靜,急忙從頭櫃裡出紙巾,拭去他的汗水,“張醫生說,物藥治療一個月,就算陰雨天,腿上的傷也是會隱隱作痛,可為什麼你的腿這麼嚴重?我還是給你拿止痛藥吃吧。”
“不,不需要…”林天羽急忙抓住盧芳菲的胳膊。
“這個時候了你還要逞強!林天羽,身體是你自己的,我是管不著,可是你這麼痛苦,我比你更痛苦,為了不讓我痛苦,你就必須給我吃藥!”林天羽苦笑,這是什麼歪理。
“我…”他有些吃力地回過頭,“無礙的,只是…剛才試著活動了下,觸動了傷口。”林天羽的聲音很虛弱,表情卻很認真,並不像愛玩笑。
“就你現在這個樣子,居然還活動了下?”剛剛她在做數據統計,並沒有注意林天羽的舉動。
盧芳菲滿腹疑問地看著林天羽,林天羽笑容一斂,強忍著痛楚,掙扎起來,“我只不過是想早點好起來。”嘿,這倒是奇了。
盧芳菲心裡腹誹,前些子,林天羽還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經她那麼一,也總算讓他漸漸從陰霾中走出來,可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她比誰都希望林天羽快點好起來,可是速則不達啊!
“我都不心急,你心急什麼?”盧芳菲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可是看他那痛苦的樣子,心中忽然咯噔一下,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看了看林天羽慘白的臉,又看了看被子裡彎起的右腿,猛地掙開林天羽的手,下一秒就要去掀開他的被子。
林天羽大驚失,怒火沖天地吼了過去:“盧芳菲,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
“把手拿開,我要看看你的腿!”盧芳菲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林天羽越發蒼白的臉。
如果沒猜錯,林天羽剛才疼得痛不生的樣子,一定是掙開了傷口,她只不過是嚇唬嚇唬林天羽,想要掀被子,林天羽就這麼大的反應,她的猜測絕對沒有錯。
“我說過,被子下面的腿,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看,包括你!”盧芳菲自然知道林天羽那點心思,他的右腿植入了鋼板,上面肯定傷痕累累,不讓她看,她便不看,男人需要面子和自尊,女人必須給予體貼和溫柔。
而林天羽為了避免讓盧芳菲看到他的腿,他洗漱、去洗手間,通通都是他自己解決。
這些子以來,她照顧得也十分妥當,腿上的傷口癒合的很好,她也很少提及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