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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慣了傅劍寒舞刀劍，豪飲高歌的樣子，忽然見到他這麼老老實實地做些雜事，頗有幾分新奇。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也是乾淨的——莫非昨晚睡過去之前他還幫自己洗了個澡麼？

東方未明恨不得變成一隻甲魚。他把自己縮進被子底下，又覺著這被子怎麼這麼冷，又輕又薄，也不知道的是棉花還是蘆絮。

天大亮的時候，傅劍寒從村口的小吃攤那兒買了早點回來。東方未明一邊喝粥一邊細細代了昨在森林裡跟人對上的前因後果。傅劍寒聽得眉峰皺起，本來飛到雲端的心情總算有少許被拉回了地面。

“未明兄，你既知他們要對付的是傅某，何不與我先商議一番，定要急著一個人動手？”

“你這些麻煩都是跟著我南下才招來的，我自然要負責呀。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那個紫皮怪物回去真的按計行事，還真是惡毒的；那些癮君子為了得到他手上的藥物，也不知會使出什麼下三濫的伎倆。”東方未明嚼著包子，如說書一般繪聲繪地道:“比如說你那個屋子，連門鎖都沒有，他們可以趁你不在偷偷埋伏在裡面，待你從酒館回來還暈乎著，一推門，劈頭便是一刀！又若是遇上了用藥高手，直接從牆上的裂縫裡吹點香進來，人在睡夢中便著了道……大塊好，切做黃牛賣；零碎小做餡子包饅頭……隔幾我從逍遙谷來杜康村逛逛，發現哪兒都找不到劍寒兄了；就覺得這村口賣的包子味道怎麼這麼悉……”傅劍寒拍桌大笑，停都停不住。

“……笑什麼笑這個故事很悲傷的啊！”

“……傅某理會得。”傅劍寒一邊擦乾眼角的淚花一邊道，“為了不讓未明兄吃壞肚子，在下定會小心了。”吃過飯，東方未明嚴詞拒絕了傅劍寒回榻上再比劃一番兵刃的請求，趁著時候還早便匆匆往谷中趕。身上披的還是好友的紅衣。幸而這幾師父正在頭疼小師妹不肯習武的事，對他這般慣常的閒逛溜號沒太上心。而未明也自然不可能坦白昨遭遇的全部細節，只說和疑似天意城的殺手打了一架，為對方的毒水所傷。無瑕子敲打了他幾句，又囑咐今後不可隨意逞強。倒是谷月軒聽了他的轉述有些憂心，“從那兩名殺手的話聽來，竟有不少名門正派的弟子也曾服用極樂散，被天意城當做把柄；在下以為，我們應當速速通知各大門派加以防範，最好能將這些被控制的弟子先行調查出來……”東方未明趕緊拉住他，“大師兄萬萬不可！這種事如果暴出來，等於說是那些門派被我們瞧見了見不得光的醜事；恐怕會引起那些門派對逍遙谷的怨恨。”荊棘也道:“切，別人門下的弟子不爭氣，關我們什麼事。何必惹得一身腥。”谷月軒道:“可是，如果就這麼聽之任之，等於在武林正道中埋下了不小的隱患……”

“大師兄放心，此事不可聲張；我在幾個門派裡有些關係不錯的朋友，我私下悄悄提醒他們一下，暗中調查便是。”至於那些關係不怎麼樣的門派……呵呵那就隨便他們去吧。

總算把師父師兄給安撫好，東方未明又恢復了三天練功兩天閒逛的常生活。為了表現他的有錢豪氣，回去還衣服時便給傅劍寒了一堆貂皮圍脖，熊皮手套，還有一整張稀有的銀虎皮披風。等他光溜溜地被傅劍寒摁在銀虎皮上面捅的時候，才恨不得回去給當初那個瞎充大方的自己一招廬山升雞霸。

東方未明整個腹都埋在灰白相間的皮裡，更別提前兩點已經被玩得紅腫充血，隨著身後之人大開大闔的動作在長長的硬和細軟的絨上刷來刷去，每一下都得他想叫又叫不出來。下身的柱體漲得幾乎發紫，可憐地吐著透明的汁，但因為部束縛著的白布條而無法釋放——起因也是東方未明自己說了一句“別把虎皮髒了”。他現在再想自己動手拆掉，傅劍寒便不許了，一次次把他的手腕抓住放到側。

話說劍寒兄你平時都用你那綁發的帶子幹了些什麼呀？！拿來做這種事，將來你能問心無愧地把人家纏在額頭上嗎？！！

東方未明前後都被得不行，口裡斷斷續續地喊了不知道些什麼，那聲調自己聽著都覺得有點羞恥。他的散發披在背後，窩深陷，從高高翹起的到低伏在榻上的背部中間劃出一條深溝。兩塊聳起的肩胛骨像蝶翅一般微微扇動。傅劍寒的陽具已將他的後徹底打開，嫣紅溼潤的軟不斷被翻出來一些又推回去，裡面的無數皺褶也被反覆推平又重新堆聚到一起；其中隱藏著一個妙處，每次擦過磨過都能引出東方未明一些新鮮的反應:有時候是哼兩聲細軟的呻，有時候是大腿部痙攣不止，帶著溫暖的內壁也狠狠夾緊；這般銷魂入骨的滋味，不得不說即便是生平喝得最暢快的美酒都無法比擬。唔，這麼比較著覺有些對不起未明兄，還是繼續努力吧——傅劍寒如是想。

他以前活得瀟灑快意，卻也淳樸簡單，從未幻想過如此私密的肌膚之親。傅劍寒曾擔心過這麼做是不對的——不為其他，只是因為他太喜歡、太珍惜未明兄這個朋友了，哪怕只是一起喝喝酒打打架也好，這份友情太純粹，太舒服，他本不願發生任何變數。可是當他瞧見雪夜裡那個一見他便雙眼一亮，笑得像喝了酒一樣的東方兄，又覺得變了不一定是壞事——至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