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柳青睜大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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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太醫也不需要王爺贅言，安排了今夜處置方法，表明明起將派專職人員幫助公子做膀胱康復訓練，在退出以後立即就吩咐自己的藥童留下親自煎藥。

安一送李太醫離去，梓卿因見菊神情淡漠，只當他為剛才的檢查心裡不痛快，放低了身姿:“身子好了以後，不會再隨便示人了，本王也捨不得。待明看看那裡訓練究竟是個什麼門道，本王也可以助你一臂的話，就不用太醫院的人了。”梓卿也是由今天談話推測他不會喜歡陌生人接觸身體的。說也奇怪，菊生於歡館，生活的重心就在這幅身子，就算是未曾接客，那身子隨時隨地在需要的時候也是習慣。可偏偏梓卿見他不願意身體暴，還高興得什麼似的。

梓卿今來得急，尚沒有沐浴，本想和菊一起，然這裡不比東廂的王爺妃室配有浴室，所以還是和菊被伺侯各自淨洗。洗好回來就看見菊接過修翎捧上的鳳釵，修翊也端了一碗藥進來。

英氣眉頭皺起，才要說不戴又想起太醫的話，知道現在不得不戴上，只多問一句:“要不要揀更細小的來？”修翎解釋道:“那些早先王爺賞賜雖然細緻些，只太過短小，公子那裡已經…”菊背轉向內，梓卿快一步過去摟了他:“本王來。”二修低頭偷偷笑，那時候在王爺別院裡，王爺最是愛為公子入釵，現在這樂趣又回來了，想是王爺疼愛公子的那般心又回來了，梓卿好像長眼睛看見二人似的:“還不是你們不懂伺侯，還要本王辛苦。”這話是責備，可說起來一點戾氣也不見。聽得出來王爺心情不錯。在梓卿的別院時，因為是菊後最後促進成和冰魂針的階段，他夜夜都有含釵的。

而多數梓卿在旁的情況下，都是由他親自為菊簪釵。回憶起來，無論多少次這人赤在自己眼前，無論多少次被自己進入，菊都是又羞又窘的側了頭不肯看一眼。

梓卿怎麼逗他都紅透著一張豔首，輕咬自己嘴那羞怯總是要梓卿每每衝動不已，美好的回憶帶著溫馨甜，梓卿希望菊還會如以前一般看見自己眼睛會生動起來。

所以拿過鳳釵，輕輕解開菊披衫帶子，衣衫兩側一滑，一件奇怪的東西還穿在菊身上，嗯，或者說是纏在他上帶子和貫穿在間的長巾。

才要問，那身體劇烈顫抖，梓卿抬頭只見菊雙眼緊閉，白的睫好像受驚的蝶翅翕動，滿面通紅，屈辱不堪的樣子。

心下一動，微微刺疼，做不經意狀去解開纏布，果然是布內有水絹，那玉莖時有滴漏。梓卿攬過他在腿上，拿了鳳釵對正聆口:“只這幾，李太醫醫術超群，相信很快就會好的。”慢慢地入釵，又要看著手下，又要盯了菊的表情，生怕疼到他。說那些話來放鬆菊，目的是安他纏布的羞恥。梓卿身為王爺，御女並不在少數，即使離宮的時候也一樣青樓紅粉的出入，所以他當然知道女人是有月信的。

可青樓裡的、家裡的都不可能帶紅見他，是以他並不知道菊身上那是女人月信接紅的。太醫醫囑這些子不含釵的時候只能以此穿在內裡了。

這才是菊屈辱滿懷的原因。梓卿看到菊倔強側頭向外，而非習慣受窘情況下埋在自己肩窩，反省出在別院那時恐怕就會錯了意，那不是羞澀而是羞忿。

釵子沒入，修翊也就舉了碗請公子服藥。菊身側握緊了雙拳，梓卿見狀接過湯碗令他們退了，他也是一身風的人物，應景的話也不是不會說。

這一刻卻說不出那些個張嘴就來的甜言套話，只遞到了菊嘴邊:“喝藥吧。”菊心中悶痛，這些有意為之的輕狂行為與冒犯是在度量王爺的底線。

情勢發展到這一步，超出了他所預知的界限，麻痺無覺的他反而有了一縷傷痛。鬆了拳，醒了目，二人默默對視，靜夜瑤臺下，什麼在揮發著，菊捧起碗喝盡，梓卿好像也說話會驚擾月光一樣的無聲著，落簾幕摟了人躺下。

不久菊就開始不安，那裡被鳳釵封住，又喝下刺利的藥，膀胱的壓迫令他身體漸漸佝僂。解了梓卿衣帶，才要矮了身子，梓卿摟緊了他貼在自己身體上摩擦:“你在懷裡，他知道。”菊到了炙熱，衣衫也阻隔不了的火燙。

“請王爺進來。”菊翻轉身體以背靠他。梓卿退了他們衣服，不斷親吻菊後頸同時手上沾了滑膏送入他後，做了簡單擴展以後才以堅進入後。

他這裡開始侵入，菊前面腹部就開始見鼓，難受得菊是身體一會前蜷，一會又反弓，這樣梓卿本就沒有舉動呢，菊就自己在那堅上深深淺淺套進撥出。

梓卿知道他膀胱容量小，自己的進入又會擠壓膀胱，所以手放在菊下腹監察。菊受不住就反弓起身體撥出一些與梓卿的連接，波折了幾次以後，梓卿才全部深探進後。

照太醫所言只依著菊膀胱壓力，後痙攣就可以給梓卿快，所以梓卿也忍住，避免劇烈運動給他帶來痛苦。一夜裡梓卿被菊的擠出三次之多，卻是一句也沒有談過。

＊＊＊梓卿還是早起上朝，菊也是睡醒的，一般妃妾或者侍都是應該起來服侍更衣的，只是梓卿並沒有要求他，穿戴好回頭看看躺著的菊，梓卿彎身把在臉頰上的髮絲順到耳邊，發現那髮髻邊沿都是洇溼的，心下明白低語:“受苦了。”安一和午嬤嬤都在外面，梓卿對安一道:“他腹裡漲得很，你不用隨侍，立即去請太醫。”午嬤嬤躬道:“王爺，昨夜太醫已經詳細吩咐奴才們，公子夜香要積存到今個白裡太醫院裡來人，李太醫言明不需緊張，公子腹脹是充盈膀胱的正常反應。王爺請勿擔心，奴才會好生服侍公子的。”梓卿聞聽也無奈，唯有命午嬤嬤加倍小心。菊這樣凸漲著小腹，即使再多的人來請安伺侯，他也吃不進去多少。

在焦急地等待太醫院來人的時候，午嬤嬤請二修代為通傳求見，進來以後又指示二修出去，才一下跪在菊前磕頭:“公子活命之恩，奴才不敢忘懷。”

“我並沒有責怪，嬤嬤也是職權所在，罰我所得，嬤嬤沒有徇私，賞亦我所有，嬤嬤也沒有刻薄。無名閣賤奴之時的援手提攜之情，我知道的。嬤嬤起身吧。”一席話要午嬤嬤動地找不到北，這西廂裡多少的一門心思要爭得王爺寵愛的，可是一旦得了勢，誰還會記得他午嬤嬤的好？人人敬畏他，還不是因為手裡的那點可以送她們到王爺面前的權利。

午嬤嬤一時間掏心掏肺地對菊有了傾訴的慾望:“公子能夠有今的榮寵，奴才只是順了王爺的心思。

其實和王爺對公子的心分不開的，奴才在這裡也一年多了，眼見了多少人進來出去，還沒有哪次要王爺如此上心的呢，說實話，這裡看著熱鬧，人人都有機會，可是王爺的心本就不在她們身上。

除卻王爺有了興致，宣在幾個軒室裡伺侯，王爺什麼時候白裡進過一次西廂？”

“王爺知道西廂裡白天的生活嗎？”

“想來不會清楚，王爺哪有那閒情去知道這些。

只是這裡以前出了幾次爭寵、穢亂的事情，所以現在開始有了規矩管束，但是王爺並不詢問這些，奴才都是向負責眷屬的管家海棠彙報的。”菊點點頭:“我可以請嬤嬤行個方便嗎？”

“公子儘管吩咐，奴才照做就是了。”

“菊是必須的賞賜嗎？”

“公子是不喜歡他們二人呢？還是不喜歡被伺侯。如果不喜歡他們，公子可以自行挑選，奴才專門培訓。如果是不願意，可以免掉。”

“免了吧。”

“是。”午嬤嬤痛快應下，又補充道:“公子，奴才知道公子現在是王爺放不下的人物。

可是公子要有個長久之計的。王爺如今戀著公子，怕堅持不了幾不近公子身，所以眼下派了菊其實也沒有機會服侍公子的，然而公子正青年少，這裡的子往後還長著呢，慢慢王爺興致淡了。

那夜夜孤枕難眠的圈，抓心撓肝也想念那滋味的。公子現在決了這菊的特權，到時候連個安也沒有啊。奴才這話冒犯公子，但是也是奴才知心話啊。”菊知道午嬤嬤對其他人沒有這份心，這些話出發點也真的是為自己著想，善意的，所以謝他，不過還是不改初衷地謝絕了，二修回稟太醫院來人了。

午嬤嬤告退去以求苑監督授課。太醫署下有醫、針、按摩、咒四科，再細分主藥、藥童等人。

李太醫就是譴了按摩博士柳青過來做康復。因為李太醫代過病情，所以柳青也清楚病患是為同，可是被引進內室，上之人臉紗蒙面，身體也是搭著上下錦被，看得出一個丘陵的弧度。

不是預先知道的話，還以為是為名門深閨探病呢。柳青也先查了下脈，就示意要看下腹。二修一上一下拉了被子，出那沙丘起伏一段身子，柳青眼前霞光穿透烏雲似的，那光潔白皙慢慢展開晃得心漏跳，對著巧凹陷喉舌就乾燥起來。

待那飛鳳含珠朝天一出，柳青睜大兩眼，無論鳳釵還是銜釵玉莖，都是絕美的景緻。修翎道:“我家公子夜香未解，太醫吩咐了要請醫師處理。早起王爺就已經心疼公子要請人去催呢。”柳青忙斂了神，這小小侍人都也不是簡單人，那幾句話分明就有提醒警告的意味。鎮下心緒寧靜，手先上穹起之地查探，二修當然沒有迴避，退到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