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越好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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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本以為梓卿或許會因為買了清桑的原因而答應去看看,非墨一定會興趣缺缺地拒絕。秋嬤嬤引三人向北院而行,邊走邊介紹著:“北院裡面是分菊園、香園、生園、刑堂。菊園是男,香園是女,生園是配種室,刑堂為刑求室。不知爺想觀看哪一園的課。”
“和嬤嬤來,自然去菊園走走。”
“菊園裡的男分上、中、下三等。男不象女,自外面買來的少,成也都大不如家生的,又缺少自小的培訓,大多都是下等的星倌。
象天上的星星多了就不值錢。保持身姿,學文識字,然後主要修習怎麼侍侯男人。他們接客都比較早,8歲就開始給客人口仕,12歲破身。他們年少時候還有幾個好客人因著他們,過了三、四年就多是陪低劣一點的客人。
有時候四、五個客人點一個星倌。家生的男出生就放南院聚群一起養著,到5歲了,帶到師傅們面前看模樣、看骨架、看身姿,評級別。選中了的就按等級分開,分別進入學習培育階段。
一般都在月倌和頭牌。月倌的模樣標緻,琴棋書畫皆有涉獵。12歲見客“吹蕭”13歲破身。
頭牌們一般5歲就現出了其優勢之處,以後的培養過程中出現意外就淘汰到月、星倌裡去。挑出來的頭牌保證個個美絕倫,他們是歡館的頂樑柱,當然投入也就可觀。單單5歲開始的每天洗浴就要浸調配好的專業的浴水來養護肌膚。被選中頭牌者,除了調教師傅、師傅手下的專業弟子,任何人的手都是不能夠觸他們身子的。
他們的琴棋書畫,詩詞曲賦要樣樣皆通還不夠,做為金子樹,他們註定是達官顯貴的玩物,所以高級玩物就是什麼都提供最好的。他們的情慾在5歲時就開始開發了。
調教師傅早就按照計劃一步步走下去,幽雅的、高貴的、活潑的、都是依個人特點有獨自的培訓,但是每一個必須做到完美服侍男人。
他們的口技都是專門練習的,師傅一對一的指導,眼神、舌頭等等。因為沒有男人接觸,他們都是以玉勢為模型的,而且他們13歲見客也不臉,開始蒙面,直到15歲賣初夜破菊。也只有到這個級別了,才稱菊。”
“頭牌比別人接客都晚?歡館的利潤不就相對損失了嗎?”
“頭牌不僅僅是侍侯男人,還有以後的配種。
所以不可以太早破了他們的身子。影響以後配種的質量和數量。一般的頭牌18歲開始每年配種一次,到20歲爛摘牌逐漸降到月、星級,配種次數也相應增加。
正常來說,在20歲之前,頭牌們給歡館帶來的利潤已遠遠大於曾經對他們的投資,而配種則免費為歡館提供了優良後繼,免了買入新人的巨大花銷,男就等於是會下蛋的雞,當然就不可心急殺雞取卵了。”***說話間,幾人已進了北院。秋嬤嬤直接帶著他們入菊園。這是層次遞進的院子,站在門口,一眼望去,層層門樓,每一層都是門廳向倆側延伸出去(如漢字“出”)。
一路往裡面走,在進入第二廳後,就隱約的有語之音。秋嬤嬤帶他們拐到左側,站在窗前,但見講臺岸桌上有一漂亮男孩,緻五官粉可愛,以雙膝和手肘做支撐點跪趴著。
雙手捧著一木製男著,陶醉神情彷彿他在的是糖果,只是發出的叫還帶著童音的青稚。臺下幾十個大約10歲左右的雖稚氣未脫、也隱見惱人風情的孩子和他一樣跪伏著。
身上套著藍寬鬆袍子,和清桑在溫泉中所穿類似,只是長度勉強蓋住半,一半在外面。三個青年手拿軟鞭在孩子們之間走過,不時用鞭柄調整他們的跪姿,力求的下沉和的高仰。
“深喉”青年換著口令。的喳喳聲立即消失,每個孩子都把手中男物盡入。秋嬤嬤解釋:“他們將會是下一代的調教師。”引三人進入教室。
只是和青年們點點頭,示意他們繼續。來到一孩子面前,手捏開,把陽物出,轉給他們看:“這是他們開始學習就跟隨著他們的,一人一自己保管。請爺仔細看頂端。”那陽物上頂端微微下陷一小坑,竟也好象真物上的聆口。
“這個馬眼是通過他們的深喉形成的,就是把陽物進喉嚨,再以喉嚨的閉縮壓迫固定住,做嚥狀,用喉部力量控制音垂(懸雍垂)來刺頂端,在他們真實口仕恩客的時候,音垂就會一下下戳刺挑引恩客的馬眼。
這男初配給他們時,還顯糙,只有通過他們的勤奮練習,才會有今天這樣通體的光華圓潤,而且,一看馬眼的深淺,就知道了他們口仕的功力,”
“做個月倌也不容易啊?”南宮慨。
“不,他們是下等的星倌,月倌的練習男是玉製的,每人配大、中、小三。”不得不說他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這些孩子個個都屬於人群中靚眼之,又練就這樣侍人的功夫,竟然只能夠做下等的男。這歡樓果然群才濟濟。
他們退出,向深院走進,一路耳側陣陣呻聲傳來,也皆是旁邊教室裡的授課。待他們看到、月嬤嬤,已經進了五層廳院。他們教室裡的孩子四排背沿四面牆蹲著。
每個孩子頭髮都被身後牆上對應一環鎖的夾子牽引著仰面固定,髮髻上都有二隻碧綠,面上覆蓋著細紗白。
有四位童子執水勺,各負責一面的逐一向每位臉上的白澆水。黃袍半下,每人的私密處含著一隻手指頭細的瑩綠。
、月嬤嬤上來,介紹:“這是鍛鍊腸壁和口力量的。白覆蓋的層數越多,他們就越窒息。窒息會產生爆發力。”
“爆發力?”南宮問。月嬤嬤拿過一節碧綠“幾位爺請看這就是他們後所含之物。”三人接過,原來是一節被封死了一端的竹管。嬤嬤給其中一排每人多添了雙層白,小童水澤。很快就見這些身軀妖媚扭動,呻此起彼伏。不一時,就聽見“叭”的一聲脆響,小童走到一位身前蹲下取出綠竹,從其髮髻上取下一碧綠又送進去。
小童把取出的放在托盤中呈過來“竹管從中間橫向爆裂受折,說明他的腸壁和口施力不均,腸壁還欠缺力量,而口力量過於莽撞。”說著耳邊傳來連綿不絕的清脆之聲。
小童穿梭著給他們換上新的竹管,呈上換下來的。、月嬤嬤掃了一眼,搖頭,還沒有成手的。
“只有通過體內腸壁和口力量的練配合,竹管才能夠通體佈滿縱向裂痕。也就是腸壁在竹管開放首端開始施力,同時口攔截下壓力量,使其困於腸道壓入竹管。
而這個時候就需要一股爆發力來迫壓竹管。竹管腔內、外壓力不平衡使其爆裂,爆裂產生的衝擊力的傳導,又令外懸的竹管也不可避免的被震裂。
這竹管就相當於恩客的男,練成這一技術,即使男只淺入一半、或僅僅一個頂端,他們也可以給恩客仙死的快樂,或者進全部的男。若是百年難求的名器,是可將竹管均勻裂成幾片的。”梓卿想到了清桑,想到了昨夜他為了“夾”而受的針刑。看了梓卿一眼:“加以時,清桑的是可以均勻碎裂管竹的。”帶著點震撼,他們跟隨著秋嬤嬤離開。
南宮對秋嬤嬤由衷的攢佩:“現在我可明白歡館屹立不倒的原因了,嬤嬤們的手腕是點石成金啊。”秋嬤嬤也不自的有點得意,卻還是恭謹的答:“這都是平常的授業,每一個月倌男的必修技藝。”
“那些個頭牌可都經歷這些?”非墨問。
“頭牌們的訓練稍微不同些,他們沒有破菊前的菊是不容外物和外人手接觸的。
但是這個技藝卻是必須要掌握的,當然這要依靠特殊的調教。一旦破了身,他們就不再金貴,沒了什麼菊蕊心,只有後眼兒。
這些個功課對他們來說太初級,他們的課業要繁重些。奴才這就帶爺去看看、夏、星和辰的課吧,他們四位今天都是頭牌課。”進到最深一層門廳,卻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呻,媚叫。幾人走進內室,房間非常寬敞、甚至有點空曠。
星、辰嬤嬤坐於房間的一張可容6、7人睡的大上下著棋。見他們來了,急忙下塌拜見。幾人坐到桌前,角落裡面走出小童端茶倒水侍侯,那三人才往角落看去。
一路而來,菊園處處皆美,眼睛幾乎開始麻痺。卻在轉頭後,依然被眼前不著一縷的一群美引。
角落裡有十位絕麗人,排成一排,靜靜閉著眼的半前傾身體,兩手搭在前者肩上,向後送緊密貼合著身後的人,以密嚥進後者的玉莖,依次成串。他們十位皆側首面對著嬤嬤這邊。
十人十種美麗,梓卿想到鬱風的話“你見過這世上有二朵一樣的花嗎?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風情味道、自己的芳香花語。”串在首位的是一位年齡偏大,看起來已經過了18歲的英玉顏的男子,墨眉不羈上仰,閉著的眼線細長斜挑,手抓於前面一橫杆上。
一般人望去他們如睡夢中安逸,但是這三位僅憑他們的呼就可以看出他們的隱忍,何況有的額頭都沁有珠汗。秋嬤嬤說:“主子和二位爺來巡視,你們還不快介紹介紹。”星嬤嬤:“今天的功課是‘入定取’。他們都是上貴族的玩物,難免要求苛刻、完美一些。
而這些達官顯貴之中不乏特殊嗜好、特別要求、年齡偏大者。越是年長,越好這口,都說把元陽浸在少年男子的後中,可以補他們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