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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差一寸謬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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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出歡館前就覺得只要可以出了那個地方,遇到什麼困難都無所謂的,也不是不知道前路鋪滿荊棘,但是並不害怕,能夠褪下男這一身份是應該付出代價的。

這一生可以擺脫了男的命運,菊已經是謝上蒼的厚愛了,所以做了王府的奴才,菊也是認認真真地守個奴才的本分,自己好好過,千萬不可以連累滑潤。

對於連累侍童也成為奴才,菊是多有愧疚之心,但目前的情勢又無力為他們改變。出去抬了水回來,西廂裡面住的都是平時等王爺點招的女男,所以這院子裡的熱水是不會少的。

菊沐浴淨身還不及出來,就覺到了後悉的疼癢升起,不由夾緊了後,可是那萬千蟲蟻越夾反越齧咬得厲害,抓心撓肝地往後裡深處延伸。

菊狼狽地伸了一隻手指進後想緩解自己的痛苦,手指才一進入,裡的密就狠狠地纏上來,如飢餓的嬰兒攫住了汁豐滿的頭一樣,前面的玉莖卻乖巧地安伏著。

出手指,菊手腳顫抖地把櫃子裡的一個小包裹打開,兩支血珀還有一隻尺寸稍大也是紅的,仔細看是一玉勢。

把不久前收集王爺體的瓶子打開,穩住了手,順著紅玉勢的一端倒下,粘粘的體尚發散著男子的雄麝,菊的玉莖羞澀地探出了半圓。

走到前躺下側了身體,一條腿上提漏出隱秘,握著紅玉勢的手把它對正了已經難耐瘙癢,一張一合啟動的蕊心,慢慢把它送進去,不需要自己手動,就已經被活躍著的內急不可待把玉勢連消失在口,菊發出滿足的悠長嘆息。

菊雖然看不見此時自己的後蕊心的急促收縮嚥,可是內裡面的活動卻清晰傳遞給他每一個纖細神經。帶著王爺雨而入的玉勢如甘霖滋潤著龜裂了一月的內,即使靠服用血珀勉強支撐著。

終究不如這新鮮愛甘醇,花嬖擁擠獻媚,菊都覺到了那快要枯萎的自己的‮男處‬花蕾對玉勢上情的渴望,想到歡館裡嬤嬤的話,菊提氣關門。

“啊!”玉勢衝開媚的層層阻攔,直花蕾正中。

久沒有歡愛的蕾本已經合攏了花瓣,就在剛才的王爺臨幸中再次撕裂,菊再一次經歷著破處夜的裂痛。嬤嬤特意留言警示‮男處‬蕾久旱收斂後會牽動內逐漸凋敝,所以要他力保花蕾不敗。

入王府幾就知道嬤嬤是提前知道王爺要去親,才仁慈地賞賜了這麼貴重的血珀,幫助菊熬過沒有王爺的子,這一月菊的後裡每每夜晚就在發情中苦苦承受著花蕾的收縮。

直到今天晚上,有了王爺陽具的進入,再有現在王爺雲雨之水,菊前面的玉莖才高高聳立,他又痛苦又得到解脫一樣地呻

正在菊沉溺慾海裡暢遊的時候,腳步聲的響起,要他遽然一驚,忘記了是查房的時候。抓過外套披穿上,已經不及穿褻衣褲,菊才站好,門就被打開,午一帶著兩個自己的隨從進來。

他在菊入王府前兩月就已經從歡館培訓回來了,目前已經升任午嬤嬤,督管西廂裡的男、女

午一是在歡館裡由8位嬤嬤親自帶出來的,除了情事上的調教技巧因為時間短促,不可一千里,嚴謹的管理、鐵面無私的態度都學了個十足。

他回來以後制訂了西院裡的常生活準則,嚴格執行、約束一切逾越行為,西廂本就是豢養王爺寵物或者玩物的地方,當然對這些女男來說首要任務就是滿足王爺的慾望、奉侍好王爺的需求。

所以午一有閒暇時也再去歡館,方便隨時隨地地學習、進步。總之行之有效的管理,要西院裡再無爭風吃醋這樣的是非,王爺在點召他們的時候,一個個服侍的功夫也見長,無論王爺還是海棠都比較滿意信任他,現在午嬤嬤就如西廂裡的主子一樣。

曾經一起做為備寢等待王爺的親臨,甚至高出他等級的侍寢,現在都已經成為他手下管理的“奴家”午一併不眉高眼低看人,生活上按王府規矩等級是有劃分的配備。

但是學習上都是一視同仁地待遇,沒有什麼情面、顏面可講。曾經出過午二、午六這樣的醜事。

為了防止男女通姦,或者男男、女女相姦、猥褻,所以西廂每晚就寢前是有查房制度的,這也是因為每學習、練習情事中,難免有要他們女女、男男互相玩的時候。

但是除了工具都不可真實入體,所以怕他們起來的慾念無處宣洩而偷。另外也是檢查是否清洗乾淨,以備王爺臨時的起菊福身:“賤奴菊給午嬤嬤請安。”午一環視四周,看見還冒有熱氣的浴桶,再看到菊面駝紅,如上了胭脂醉一般,略有紊亂的呼渲染著情四溢,退後一步。菊入了西廂也一月了。

依然面對他時難以抗拒散發出來的誘惑,即使他就冷冷清清地站在那裡,也有一親芳澤的衝動。他是一個特例,被送進西廂卻沒有掛名登記為備寢。西廂裡面眼前最有身份的就是庚六、午三和午八這三位侍寢,他們各有廂房和小廝。

然後就是最早一批目前還在的庚三、午五等人,以及這一年中陸續有人送來的男、女若干人,他們都是備寢,沒有得到封號的,所以幾人同住,亦只有被王爺點中的時候才有單獨小廝伺候。

而平晨起他們都是要去給侍寢請安,即使侍寢們有自己的小廝跟前跟後,早膳也是由備寢侍候,體現個尊卑等級,而菊是散奴,就是沒有被指定給哪位侍寢,和其他各奴才一樣聽候調遣,西廂哪裡分下來活就做哪裡。

其實在歡館培訓的時候,午一就遠遠見過清桑(菊)一眼,那仙人之態銘刻肺腑。當時聽說此已經被預訂走,既羨慕他有這好命、又遺憾無緣再見,因為館裡的嬤嬤沒有告訴他,就是他家王爺買走了菊。

記憶猶新一月前他就那麼出現在西廂門口,等待自己的接收,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想能夠在歡館奪愛天下間能有幾人?合該是王爺得此寶。不合理的是他沒有登記為備寢,分配進西廂自然是為奴。

可是他又自己帶有兩位侍童,上面既然沒有傳令剝奪,午一也由著倆童在菊身邊,成為奴才的奴才,而且王爺近身侍衛接以後,吩咐自己清桑(還沒有換名字呢)獨居,不可與奴才們同住。

就這樣清桑如侍寢一樣有自己的房間和兩個童兒,學習了三規矩才開始西廂的生活。

“又發情呢?”午嬤嬤語調聽不出來起伏。

這一月中他已見過多次菊夜晚的情形,而且去歡館瞭解他的過去,再知道是一具經過艱難改造過的以後,也是產生濃厚興趣。

雖然不知道王爺買他回來什麼動機,可畢竟是專門訂製的,保不準什麼時候就要享用,所以菊也需要和女、男一樣保持住體新鮮可口。午嬤嬤是主動退出爭寵之列,另開闢生活之路的人,不僅僅體現了自知之明,亦是顯示他遠見之識。

經過二次承歡,清楚懂得相對於王爺的碩大尺寸,自己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的身體比起即將回府的侍寢毫無優勢不說,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新人來淘汰掉自己這樣的舊物。

與其被貶為小奴或者送出去,不如在王府謀一份差使,他也預料到西廂是需要專人管理的。侍寢都有那麼好的配給,何況管理者呢?學習回來的午嬤嬤勤勤懇懇,很是履行職責不說,還很懂得做為一個奴才的心態。自己是地位升高了,可這都來自於為王爺提供滿意的服務,他不會擅自去猜測王爺的心思,卻不影響他去合王爺心意。

就象菊,王爺斷不會只是要他為奴,用途依然有承歡,但應該不是買他的主要目的。午嬤嬤是要據王爺的態度才會決定對菊的態度,不過目前他還沒有看出王爺的深意。

“賤奴菊請午嬤嬤恕罪。”菊也不懼怕。

除了入王府接收的那天,這位午嬤嬤給了自己下馬威,並不會刻意刁難自己。午嬤嬤點頭,忽然看見菊腿間的鼓起,由於只穿了一件衣衫,後裡這時候還在饕餮玉勢上的瓊漿,菊的玉莖是止高氣昂地支了帳篷。

午嬤嬤上前抓住他下摸摸,然後把衣襬拉高,看著雄赳赳的男陽:“過了,太過了。”這月中菊熬不過慾火折磨的時候,才服血珀,可本就不多的數量,他都是撐不住了才捨得吃一,而且血珀只可以安裡肆,安撫前茱萸的燥熱,卻不會令玉莖衝動。

這玉莖必是要王爺的體息、體才會是活物。平時檢查的時候,他前面都安分的,現在則好象一觸即發。午嬤嬤環視,果然在頭看見擺放著的盒子,示意隨從拿過來打開。

這是菊在歡館時王爺賞賜的鎖陰套等物,進西廂的時候午嬤嬤檢查過,知道王爺賞的所以沒有沒收保管,依然要他自己保存。

拿起一隻鎖陰套遞給了隨從,他們蹲到菊面前,一人拿住粉亮的玉莖,捏開頭端的小眼兒,一人把套中的釵身先進去,菊痛苦得發顫。

因為在歡館的時候分身和現在的相比,本就沒有發育完全,何況現在還是興奮狀態下,以前釵入體,後面連扣兩個丸距離正好,現在則是短了。

那麼脆弱的地方,差一寸謬千里,把後面的丸擠進去鎖好的時候,釵被壓進從來沒有的深度,不僅卵丸擠迫被揪高,套子把頭部箍得要爆裂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