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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轉頭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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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梓卿心疼地用指腹來回撫摸自己銜鳳之處,身體的略微不適,心頭的一絲沈鬱也飄散:“太后鳳駕明臨府,我們初次相見我就擔下失敬之罪,王爺不也難做嗎?或許聖上也會親臨吧。”

“恩,母后他們都來,你再不改口母后面前才會失儀。”梓卿緩緩想出鳳釵,然一動菊就不由深深氣。太久沒有配釵了,單薄的粘膜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火辣辣疼

“自討苦吃,母后多慮了,你也配合著她胡鬧!”梓卿瞪眼低斥,除釵的手依舊很小心,話語也堅定:“本王曾經許諾你,身子好了再不這些委屈之物!”這一瞬間,菊心頭才溢出欣,初始他賜予的鳳釵渾然不覺對自己的糟蹋,反而以施恩之態自喜。眼下連太后對自己的“施恩”也違抗阻攔,若非等同視己,上位者的俯視中,這“恩賞”到“委屈”豈是輕易可跨越的?

聽聞三妃同賞,菊就知道明天怕是太后有備而來。恩旨的次就有三妃謁見,誰敢不佩戴太后的恩賜呢?郡主即使身居親王正妃,也同樣不敢頂著金步搖而棄鳳釵,不得不自降品階合太后。

而世上好男風者大多隻是鍾愛青少年的體,即使帶回家也是幾年光陰過去,一旦衰就會被轉賣(送)或者放出去自生自滅。

最後能夠被納為妾保個晚年溫飽的都是鳳麟角,對他們保護不僅沒有,相反對士族豪門的主母卻有法可依──按王朝律法男妾不得與同比。

菊心中有數,在看見開蠟後的釵頭已經是圓滑的(髮髻上的是尖頭),就明白了宮裡的用意。正妃的郡主頭上無論多華美的鳳釵也等於被剝奪身份,而自己的“身份象徵”在那無法見人之處。

如果為了表示謝恩以及初次相見的敬茶,就只有纏陽佩釵。早就憑著自己的努力成為人,並且成為男人的菊,怎麼肯如男妾給正或者長輩敬茶時一般:男陽被裹纏得密密實實,由襠部穿透衣衫而出,或提前簪入了主人的賞賜,或等待主母賞下認可,眾目睽睽下被人“伺候”裝點上。

有了那段病痛難熬的經歷,除了為自己身子而偶然尚需要的血珀,無論是代表權貴的飛鳳釵,還是價值驚人做工湛的護罩和護陰套,菊幾乎都遺忘了它們。太后懿旨賞來的,菊也清楚自身的力量不足以改變,能夠為自己擋下如此“厚愛”除了王爺別無他選。

而王爺是否願意違抗懿旨維護自己?畢竟那是當今太后,他的生母。從進王府那天算起,菊從來都不需要考慮的一個問題就是爭寵,可皇家本能就會認為他必然仇視生子的曦妃,來自皇家的壓力顯然是要挫他的專寵趁機揚曦妃之威。

太后欽點的曦妃,如今又為王爺開枝散葉,為皇家誕下世子,太后對她的恩賜才是發自內心的疼愛。說話間釵已見頭,梓卿迅速撤出釵。菊忍不住‮腿雙‬顫動,梓卿壓著他湊近了細細查看,玉眼兒微微張開,明顯紅腫且掛了血絲,不由有了些惱意,抬手就要拍上側,偏偏看見他蹙鎖眉頭忍疼的樣子,頓時滿心都是不捨。

“來人!”王爺之怒必然要找個途徑發洩的。平時夜裡安寢後若王爺孃娘喚人,左右耳房中休息的四人一般也只出來一對,今聽得王爺動了氣,四人齊聲前來應命。

“玉平,傳令安二即刻請太醫。玉安,帶那兩個疏忽的奴才領五十板子。你們倆回頭也滾到院子裡去領家法。”四人都被王爺的怒氣震懾住,二玉是王爺面前最早資歷的婢女,而二修是娘娘帶進王府的,無論王爺還是娘娘都非苛刻的主子,這些年極少有訓斥的時候,更別提這麼沒給臉的責罰。還好玉平是機靈的,一聽請太醫也知道必是娘娘不適王爺才變了臉。不敢辯解地轉身就要跑出去。

“且慢!”娘娘發話:“你們都下去吧。”四人互相對視腳下都未移動,過了一會才聽見王爺悶悶出聲:“出去!”這次他們懸著的心飄飄忽忽地落個踏實,修翊甚至對二玉伸伸舌頭做了個鬼臉。聽到他們都退出去,半掛在梓卿身上的菊輕笑出來:“你這是做什麼,又遷怒無辜。”

“這會不疼了?”梓卿手中握著半硬,再次確認。剛才菊阻止了他的王命之後,又用嘴堵住了他的嘴。菊身子好了之後,他們之間琴瑟和鳴更加默契,一個是受教於皇家房中秘術,一個是身懷絕技。

要說昔菊是為梓卿量身打造的,今朝的梓卿又何不是為菊天造地設呢?一個吻已經令互相興奮衝動,而在手中跳動半起的表現令梓卿安心,證明他沒有大礙。這也是他為何許可了菊不追究四人之罪。

“疼,”一個字梓卿眼睛就凌厲起來,菊趴在梓卿前慢地說:“也算不得疼,只是熱辣。既然不影響(起),我不願意…”

“不願意還不珍惜身子,你是又想墊巾子?”梓卿忿忿不平地把菊翻下身,分撥雪,輕煙一般的木芙蓉正隱約浮出,碧綠的心夾含著一顆腸,帶著點懲罰對準自己的專屬身而入。

一如既往地舒適到讓人忍不住要嘆息。菊一如既往地搖轉入侵者,等待暴雨疏狂,或是雨霏霏。

可惜梓卿沒有一如既往地發動弓箭,簡單地將菊環在前,就靜靜不再有任何舉動。瞭解自己身子的改造後,菊都不在情慾上委屈為難自己而是讓身子學會享受。

等了一會身後之人保存原狀,菊後主動出擊。股上不輕不重捱了一下:“睡覺!”菊不肯妥協地扭擺,要知道梓卿就相當於他的藥。

“乖,睡,今個不行,本王灌了你,你定然忍不住,那細道還不疼死你。”菊閉目,角翹起。

梓卿的長世子不僅生來註定位高品貴,且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生父為太后最寵愛的親王,生母是丞相之女,天子的大伯,王爺的二伯,再加個一個淑妃的姨媽。照常理他的滿月宴不應亞於當年的娶妃盛況,然而梓卿卻只安排了一個皇家家宴的形式。

甚至連丞相家也只有淑妃以皇妃身份陪同聖上。生活在王府中的幾年,菊走出千園的時候並不多,這一次的接駕才是他第二次出現在自己王府的正門,而面紗還是陪伴著他。

由於王府宅深地廣,所以太后、淑妃和敬親王妃並沒有下轎,而是鳳輦直接到了東院才落轎。隨身侍婢服侍太后與聖上居中落座,梓卿和梓遠,皇妃和敬王妃才分座。

這時候郡主帶著曦妃與菊再一次正廳叩首請安,步入廳堂前還在媽懷中的小世子一瞬間得以偎於母親懷抱。太后寶貝昨兒才初見的金孫,一疊連聲地平身招曦妃近前賜座。

睡中的嬰兒偏在此時睜開了雙眼,小小的人兒黑葡萄一般的雙眼瞅瞅曦妃,又瞧瞧太后,小嘴嘟噥嘟噥就要無視她們。

“母后,小世子給您請安呢!”一句話說得太后鳳顏大悅,本已命內監備好的賞賜又臨時宣下重賞。

“母后慷慨,倒顯得朕與王弟小氣了。”皇上也順水討個太后歡心,曦妃的人伶俐地將小世子抱起面聖。

皇上與敬親王自然是發自肺腑高興王弟有後,皇家血脈傳承,都是早早準備了賀禮的,這時候淑妃與妹妹曦妃才可以一處說話,敬王妃抱過小世子與敬王一翻愛惜誇讚。

在世子需要哺被抱走之前,郡主和菊算是最清閒的二人,因為她們的賀禮昨天送過了,今天輪不到他們湊熱鬧,而除梓卿和郡主之外,在座的對這個男妃都是隻有耳聞不見廬山真面目,世子退場,眾人免不了有些好奇地窺探他面紗之後。三妃今天都是遵禮身著王妃宮裝現身,不同的是夕、曦二妃高盤雲髻竟是鬥豔之地。

曦妃今天似乎格外奢華,妙的鎏金瑤池戲珠步搖髮髻相信花費了她不少心血,步搖髻因為類似親王正妃的金步搖而命名。所以一個不可以佩戴金步搖的正妃,一個梳起了步搖髻的側妃,不得不說微妙。

太后慈祥對曦妃是完全不吝讚美:“曦兒的妝扮襯得人越發嬌美,難怪能為哀家誕下好皇孫。”

“是母后賞的鳳釵給臣妾增…”

“綠兒也要努力了,否則曦兒又要再次搶先了。

呵呵,哀家等著皇家繼續添枝展脈呢。”郡主必須迫自己賢惠淑德地以笑容應對。菊立妃的時候並沒有賞賜妃號,太后轉向他的時候似乎笑容未減:“即使身為男妃,未能為皇家延續後嗣,也未免太過樸素了。”菊在歡館中也曾經有墨髮成髻的時候,不過在王府裡梓卿倒是沒有要求過,而菊更加不會女裝扮樣,他一如男子挽起髮髻簡單的玉簪別過。梓卿帶他出席司馬朗月家小公主滿月宴時準備了發冠,之後又陸續備上過幾頂,今早梓卿命修翎給菊戴的就是其中之一。

“臣妾謹記母后吩咐。”菊起座躬身回話。

“愛妃是有些素淡了,來人,取母后賞賜的鳳釵。”玉平很快端了鳳釵進來,梓卿拿起釵走向菊,對面而立,梓卿眼中的似水柔情就那麼潺潺地傳遞給菊。

菊不由自主地慢慢起立,梓卿舉釵撫上發冠,忽又見他在自己王冠上一閃,然後才將釵別進菊發冠。菊看不到自己頭上之釵,卻可以看見梓卿王冠正中的那顆東珠不見了。

而其他人都可見鳳凰嘴中正銜著親王至尊的東珠。皇帝看好戲一樣暗笑,太后、淑妃和曦妃臉稍變,郡主和敬王妃微微驚訝,只有敬王臉是最黑的。梓卿手袖揮過,面紗已握在手中,轉頭:“母后,愛妃果然因母后之賞而鉛華光耀。”皇帝眼中無法掩飾的驚豔。太后不敢相信自己所見。淑妃、曦妃瞬間驚白了臉。郡主第一反應是垂下眼簾避開去看那人而看向曦妃,嘴角浮出了冷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