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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的事情氣惱不已。

果然，酒是害人的東西，喝了它，不管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晚上，我依舊跟隨小雅去往她的夜總會，她來來去去辭職多次，最後依舊回到這個曾經待過的這個夜總會上班。

她換好工作服出去工作之後，我就待在曾經我待過的空包廂裡玩手機，旁邊的幾個小雅的同事，我早已悉，她們此刻也圍坐在一起玩著手機閒聊。

不多時，小雅端著一個果盤進來坐在我的旁邊，放下果盤之後，又從果盤裡拿起一片蘋果薄片進嘴巴里，將蘋果嚼碎下，對旁邊另外一個翹著二郎腿正在玩手機的女生說道:“今天，那個大老闆又來了，奇了怪了，就點東西自己又不吃不喝。”女生抬起眼簾看著小雅，漫不經心道:“你說以前帶帽子的那個嗎？是不是前幾天剛來的那個？”小雅扭頭湊近，“是啊，就是那個，今天又沒有喝酒。”旁邊另外一個女生，正在看著鏡子塗著口紅，空扭頭看向我們的方向，“那他今天帶的助理是男的還是女的，帶了幾個？”小雅又吃了一片蘋果，含著蘋果應道:“今天帶了一個助理，男的。”稍頓，她嚼完嘴裡的蘋果，接著回答:“他剛才點了一箱啤酒和果盤，就坐在旁邊看著他助理喝呢，這會要叫我給他叫幾個人進去喝酒，你們誰去？”片時，小雅用手肘碰了碰我的胳膊，湊近我說道:“盈盈，你去不去？”我抬頭一臉茫然地看著小雅，沒想到她竟然會問我，“你問我嗎？你確定你問的是我嗎？”塗口紅女生依然修飾著她嘴上的口紅，沒有扭頭，“小雅，你有沒有搞錯，你朋友能喝嗎？”小雅的同事質疑地沒錯，我看起來確實像一個不會喝酒的女生，而且我對她們口中描述的這個奇怪的老闆已經產生恐懼。

我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小雅，那個場合我不適合吧，而且突然進去個不是你們夜總會的人，不是很奇怪嗎？”我以為我說的理由足夠打消小雅的念頭，但小雅卻一把搶過我手裡的手機，關掉電源，“哎呀，你放心，這個大老闆他從不勉強別人，不過他經常會來，來了也很少吃東西，幾乎不喝酒，都是點酒給別人喝，出手也很大方，你就幫我撐撐場面，往旁邊坐一下就行。”我愣愣地看著小雅，還是有些懷疑，不知道該說什麼藉口拒絕，“真的嗎？不過我不能喝很多酒的。”昨晚我喝醉酒之後，心裡想念劉舒的覺尤為強烈，強烈到最後還是不管尊嚴，給她打去了電話，那麼接下來的時間，我便不能再多接觸酒，以免再次做出傻事來。

旁邊的其他幾個女生也陸續回答，承認那個她們嘴裡的大老闆是個相對正直的人物。

可我從她們嘴裡聽到的那些隻言片語看來，這位大老闆並不像什麼和善的人，甚至情有些古怪。

最後我拗不過小雅，很快便跟她去往包廂。

她嘴裡的大老闆是一箇中年男人，約莫五十來歲，相貌溫和，氣質文雅，彷彿一個事業有成的企業家，並不像會經常出入這種場所的成功人士。

而此時，他正坐在沙發一邊的角落裡，眼睛望著電視屏幕，手裡拿著一片奇異果切片，在嘴裡細細嚼著。

他的右手邊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應該就是小雅她們口中說的那位助理，助理的面前正放著一杯啤酒，手裡拿著麥克風，看著屏幕，忘情地唱著歌曲。

小雅指著我，面向對面的大老闆，笑得溫婉，“這個是我的朋友，進來湊熱鬧。”大老闆側目看向我的方向，微微笑了笑，接著繼續觀看屏幕上面的歌詞，表情甚是愜意。

小雅說完，眼神示意我坐到沙發這頭的角落裡去，而她和另外一個女生則坐到唱歌青年的左右兩側，將我與唱歌青年的位置隔開，坐在我們中間。

我端坐好姿勢，禮貌地看向大屏幕，當好一個合格的觀眾，做出一副觀賞青年助理唱歌的模樣。

青年唱完一曲，將話筒遞給他左手邊的女生，女生便接著唱起屏幕裡的下一首歌曲，伴著旋律，侃侃而唱。

角落裡的大老闆先生，依然坐在最左邊的位置，吃著果盤，看著屏幕，一幅悠然自得的模樣。

不多時，小雅和青年玩起骰子，吆喝聲此起彼伏，氣氛歡快起來，甚是熱鬧。

我貼近小雅的後背，探出頭去，看著小雅搖動手裡的五六個骰子，搖動片刻後，將搖骰子的杯子倒扣在桌子上，彼此猜著點數。

十幾把下來，青年助理丟盔卸甲，輸地一塌糊塗。

他面前原本剛剛打開的一瓶啤酒，已經見了底，隨即又打開一瓶新的啤酒，倒出一些。

而小雅面前的啤酒瓶，只倒出三分之一高度的啤酒。

青年喝完杯裡的最後一口啤酒，捂著肚子朝小雅擺了擺手，表示投降，隨後轉身對身後不遠處角落裡的大老闆喊道:“陳哥，玩輸了，我玩不過她，你要不要過來玩。”那個被稱作陳哥的大老闆，終於開了口。

他的聲音與他的形象不謀而合，像一個隨和的領導，“小雅你都玩不過，讓開讓我來玩。”說完又是溫和一笑，彷彿一個準備和你玩遊戲的大哥哥一般讓人覺得親切，隨後站起身來稍微整理著衣服，在青年騰出來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