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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邊就好,我想看她看我時眼裡的星光,我想看她見我時欣喜的模樣,僅僅這樣而已。
幾天過後,林在一次外出購買盒飯時,路過一家餐廳,發現他們正在招收一名兼職服務員,她便上去面試,很幸運的是,她通過了面試,可以留下做兼職。
她回來把這個消息告訴我的時候,我一面是為她高興,而另外一面更多的是難過。
如果林離開劉舒的出租屋,那麼現在作為同學身份的我,再也沒有理由一個人留在劉舒的房間裡,畢竟她沒有承認我是她的戀人,也不是她的女友,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尷尬的存在而已。
晚上,我提議喝酒慶祝林找到工作,更多的是,想在酒後試探劉舒,當然,並不是你們想象中的試探。
她們欣然答應,不覺異樣。
夜幕已深,我跟林購買一些啤酒以及零食,飯後時間,我們三個對酒當歌,試問人生幾何。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地上的空酒瓶越來越多,林早就眼神
離,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而此時的我卻還很清醒。
當然,是我喝的不多,且我的酒量一直很好。
劉舒也有些醉了,她沒有說話,坐在上,臉頰緋紅,像是很快就要倒下一般,而事實上,她喝完瓶子裡的最後一口,也倒在了
上。
我收拾好衛生,把東倒西歪的林以及劉舒移好了睡姿,而後關了燈光,打開廁所裡的夜燈,爬到
鋪的最裡面,躺在劉舒旁邊,後背緊緊挨著牆壁,面向劉舒。
我的意識無比清醒,微光中,我數著劉舒的呼,望著她的側臉,思念如
水般湧進我的心底。
許久,我閉上眼睛,等待著劉舒從微亮中醒來,等待著她看到旁邊的我,是何種反應。
我漸漸進入睡眠,但意識卻是清醒的,劉舒中間翻身幾次,都沒有醒來。
直到天光微亮,當頭另一邊的林
還在深度睡眠,劉舒醒了過來,我聽到旁邊輕微的動作,我沒有睜開眼睛,只是仔細地聽著聲音,辨別著劉舒的動作。
她坐起身子,許久沒有動靜,或者是看著身邊的我,亦或者是依然閉著眼睛,總之她沒有任何動作,而後她下穿著拖鞋,進了廁所,關上廁所的門。
我睜開眼睛,黑暗中看著廁所緊閉的門,心底的失落更深一分。
她定是厭煩了我,就算醒來,看見距離如此近的我,任何動作都沒有。
曾經的她,醒來會幫我掖好被子,撫摸我的頭髮,帶著眷戀和不捨,如今真的什麼都沒有了,我又何必還做什麼試探,自取屈辱罷了。
黑暗中,我好想哭,但我知道我不能哭,我不想把自己最後的尊嚴都留在這裡。
劉舒出了廁所,還是躺回我的身邊,只是往外挪了挪位置,距離我遠了一些。
等她的呼綿長均勻,我才睜開眼睛,望著她的側臉,心底揪心地痛著,是時候該離開了,帶著最後的尊嚴離開。
一大早,林終於醒來,而劉舒還在睡夢中沒有動彈。
我等待林醒來之後坐起身子,我才假裝剛剛從夢中醒來,也坐起身子,望著
茫無措的林
。
“盈盈,我覺腦袋有點懵啊,我昨天什麼時候睡的。”林
說著,用手撓了撓後腦勺。
我因為一夜沒有深度睡眠,喉嚨有些乾啞,壓抑著聲音,輕聲回答:“你喝多了就睡著了,我給你移好位置的。”
“我都喝醉了,你竟然沒有醉,盈盈同志深藏不啊?”林
語調帶笑調侃著,說完還咳了幾聲。
我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沒有控制音量,把睡夢中的劉舒也吵醒了。
劉舒坐起身子,靠著頭,沒有睜開眼睛,“你們吵什麼,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是大罪知道嗎?”我們馬上噤言,沒有再說話。
劉舒拿起旁邊的手機看了一眼,扶額說道:“林你有病啊,現在才七點,你那麼大聲?”林
憤然起身,“怎麼你就罵我一個啊,我又不是自說自話,我跟盈盈一起說的,你偏心。”她下了
,頭也沒回,就進了廁所。
我茫然地坐在上,有些歉意,馬上就要離開了,不想鬧什麼不愉快。
劉舒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回頭看我,自顧自地坐在邊,俯身穿著鞋子。
而林很快就從廁所出來,準備繼續調侃她。
劉舒穿好鞋子,沒有理會她,拿了巾往浴室走去,眼看就要走進浴室,我咬咬牙還是道出了離開。
“林,我想今天回老家,想等一下就出發。”劉舒背影微微一滯,但很快便不再停留,直接走進浴室。
林幾個箭步走到
邊坐下,“盈盈,你幹嘛這麼快就走啊,再住幾天吧。”我看著浴室裡劉舒的背影,聽著
水的聲音,心裡的苦澀慢慢浮現,越顯淒涼。
我扯了扯嘴角,假裝若無其事,“你都找到工作了,我在這裡做什麼,白吃白喝你的嗎?算了,我回老家吧。”
“盈盈,不考慮了嗎?再考慮一下吧?”林的話裡帶著一絲著急。
我看著浴室裡忙碌的身影,低下腦袋,“算了,林,我想回家了。”林
看著我
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挽留,而劉舒至始至終都沒有挽留。
我們洗漱完畢,劉舒整理妥當,準備去上班,我跟林坐在
上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著。
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