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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谷二人面一變,自知一掌難以抵敵,雙掌疊加,運功相抗,三人一時相持不下。

東廠眾人中巳顆領班高林為人陰損,有「笑裡藏刀」之稱,此時見有便宜可撿,又可在上司前臉,也不顧事後身邊人恥笑,趁勢潛行,雙掌直拍蒙面老者後心。

「無恥。」老者一聲怒喝,舌綻雷,吐氣開聲,兩臂用力,同時一腿後,正中高林,高林如何能擋這挾怒一擊,口吐鮮血倒飛而回。

丘、谷二人則一聲悶哼,被這一掌震開,連退數步,面灰敗,眼神盡是怨毒之

蒙面老者身子晃了一晃,也吃了暗虧,強壓中翻騰氣血,環目四顧,院中又添了不少人手,由身形步伐看其中不乏高手,暗道今一時大意踢了鐵板,莫非我老人家今夜要栽到這裡。

老者甩開外袍,出一身鶉衣百結的叫花裝束,又一把揪掉面巾,通紅酒糟鼻霍然在目,正是丐幫傳功長老,江湖四怪之一的酒鬼塗大勇。

白少川臉上發燒,暗道一聲慚愧,難怪覺得來人聲音悉,在牡丹園曾有一面之緣,不想今夜老花子換了衣服,他心中先入為主,未曾想到丐幫上去。

塗大勇不顧周邊虎視眈眈的東廠眾人,自顧解下間葫蘆,咕嚕咕嚕就是一通牛飲,飲罷後一抹嘴,暢懷大笑道:「來吧,狗番子,待老人家我教你們如何做人。」這老兒不愧成名江湖數十年,身陷險地仍談笑自若,氣度不減,引得東廠眾人暗暗讚佩。

谷大用皮笑不笑地道:「休逞口舌之利,今夜若讓你離開,咱家親手摘了東廠的招牌。」谷公公都這麼說了,其他人豈能不有所表示,卯顆掌班崔朝棟一手中點鋼鉤鐮槍,搶身而上,上手就是看家絕技「潑風八打」。

午顆領班譚雄飛也不含糊,十二路譚腿力有千鈞,腿出如風,步步追魂。

塗大勇哈哈一笑,不等二人近身,身子一扭,宛若游魚,竄入一旁番子人群中,將本來凝神戒備,如臨大敵的二位掌班晾到一旁。

「老兒卑鄙。」谷大用氣急敗壞,沒想到堂堂丐幫傳功長老竟然不戰而逃,毫無成名人物氣概。

塗大勇在一幫番役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其他手持硬弩的番子怕誤傷同僚,投鼠忌器,只得短兵相接,卻如何擋得住他。

藉著廊廡掩護,塗大勇漸漸靠近院牆邊,東廠內高手此時已盡聚院內,翻過高牆,便是天高雲闊,能否拿得下他便各靠本事,再無此圍攻之勢。

丘、谷二人豈能讓他如願,轉眼間十數條身影躍上房頂院牆,成環形向塗大勇來。

臨近牆角,塗大勇沖天而起,丘聚冷笑一聲,「留下吧。」縱身一記陰風掌遙遙拍出。

早候在牆頭的谷大用佔盡地利,五殃掌自上而下,誓要將這老兒回。

遊廊下白少川手扣暗器,蓄勢待發,只等塗大勇在夾擊下內力不接時乘機而行。

另有幾名掌班隨後而起,兵刃拳腳盡往這位身上招呼。

眼看塗大勇陷入死地,卻不見這老兒舉手招架,身在半空大嘴一張,一蓬蘊含真氣的酒雨噴灑而出,隨後一掌上牆頭谷大用。

眾人未料塗大勇將酒水做暗器,丘聚急使千斤墜,身子急速下落,那幾名掌班卻無力在空中變換身形,眼見要吃一大虧,突然間,辰顆掌班呂金標手中閻羅鐵傘忽地張開,只聽鐺鐺亂響,好似冰雹擊頂,將滿天酒水擋了大半。

谷大用與塗大勇掌甫相接,便覺詫異,老兒這一掌並未蘊含太深力道,反借這一掌之力倒飛而去,難道其並無逃生之意。

這邊東廠幾位掌班剛自慶幸逃過一劫,呂金標忽聽耳邊有人說道:「這玩意不錯,借我老人家使使。」隨後手中忽地一輕,那柄閻羅傘已被塗大勇搶到手裡。

搶傘在手,塗大勇腳步不停,快若奔馬,直向東廠內堂衝去。

丘聚等人這才明白中了塗大勇聲東擊西之計,惱羞成怒,大喝道:「放箭,死他。」一聲令下,經內府兵仗局心製作的諸葛連弩箭發如雨,塗大勇一聲長笑,閻羅鐵傘大張如翼,將來箭盡數遮擋,笑聲未歇,人影便衝入了劉瑾所在內堂。

「護衛督公。」白少川當先而上,東廠眾人緊隨其後。

躍下牆頭的谷大用與丘聚比肩而立,未見急迫之,反倒輕輕一嘆,聲音中還蘊含了一絲同情。

內堂燈火倏地一滅,塗大勇笑聲戛然而止,隨後一具身子如同破口袋般被扔了出來,「撲通」一聲摔在地上,再無聲息。

劉瑾緩步而出,神淡淡,彷彿無事發生;丁二爺隨後跟出,一副被扯了蛋的古怪表情。

專注地用錦帕擦拭雙手,劉瑾夾著眼掃了院中眾人一眼,「這麼一個貨也要髒了咱家的手,東廠的子真是太安閒了。」

「屬下失職。」東廠眾人紛紛跪倒。

劉瑾指了指地上的塗大勇,剛要說話,丁壽附在耳邊輕語幾句,微微點頭,「給你吧。」

「謝督公。」丁壽臉上堆笑,「這天也晚了,屬下是否……」

「今兒就住這吧,你的院子還在。」劉瑾扭身,扔下一句話,「明早隨我一同進宮。」

「唉——」丁壽仰頭看了看夜,長嘆一聲,玉堂的頭口鮮兒是被王三嘗定了。

第二百零四章帝王心事翌一早,丁壽便隨著劉瑾進了東華門。

「不知何故,皇上這陣子一直心情不佳,時間長了怕有礙龍體,你與陛下素來親近,想法子開導一下。」劉瑾邊走邊囑咐道。

我這離京才多久,走之前那熊孩子還沒心沒肺的逛青樓呢,怎們現在就抑鬱了,丁壽心中嘀咕,還是點頭稱是。

正說著話,面來了一隊人,男子皆戴青頂巾,系紅綠帶,女子則佩戴著銀角冠,瞧著打扮應該是教坊司的樂工伎戶。

領頭的太監老遠看見二人,著袍子一溜小跑過來,深施一禮:「鐘鼓司康能拜見劉公公,見過丁大人。」劉瑾點了點頭,看了看遠處那些人,「這又是皇上召見的,還沒有陛下滿意的人?」

「回公公的話,可不是麼,這些人又要賜宴賞賜一番就打發回去,您說皇上這是怎麼想的……」康能愁眉苦臉的抱屈道。

「皇上怎麼想的由得著你來揣測?」劉瑾冷冷瞥了康能一眼。

揣測聖意的罪名可擔不起,康能被嚇了一身冷汗,「小的不敢,小的知罪。」劉瑾冷哼一聲,抬步就走。

「公公,小子有些事要請託康公公,您看……」丁壽在旁低聲道。

劉瑾點了點頭,「咱家在內東廠還有事要辦,待會兒你自去覲見。」

「公公放心。」丁壽見劉瑾走遠,轉身笑對康能道:「康公公,在下有些事請您幫忙。」

「哎呦,丁大人,您可別折煞奴婢了,咱如何當得起您一個」請「字,有話您吩咐就是。」康能連連擺手,眼前這位是宮裡紅人,在皇上和太后那裡都說得上話,可不是他這個鐘鼓司太監能拿喬的。

丁壽微微一笑,眼前人以前打過道,他也不再拐彎抹角,「此番查抄車霆府邸,府內女眷本該沒入教坊,不過有幾個……」

「多大個事兒,也值當您丁大人開回口,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