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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酒醉失禮,皇后勿惱。」

「臣妾不敢。」夏皇后面上恭謹,心中卻宛似紮了刺,不知那劉姓宮人會是哪個,蠱惑君王,豈有此理。

二人在各自侍從引導之下,合巹行禮,隨即宮人為二人脫去冠帶袍服,垂下羅帳……

未幾,帳內傳出斷斷續續的紊亂鼻息聲,以及一種心畏惶恐的呻聲……

「不……不要掐那裡……陛……陛下……不要……再掐了!臣……臣妾受……受不了……嗯……嗯……」夏皇后聲音顫抖,鼻息咻咻。

紅羅帳內,正德皇帝緊緊壓在全身赤的皇后身上,雙在少女椒上不停,右手掐捏著圓滾尖峰頂端,兩粒豆蔻已被刺得紅

酥麻疼痛不時由前襲來,夏皇后難以自的輕哼呻,雙手也緊緊擁摟抓掐著身下錦褥。

雖經老宮人在事前待過男女之事,可雙峰間湧生出未曾經歷過的舒悸痛,還是讓她神思茫,長有稀疏茸的玉門處已然玉微滲,這就是男歡女愛麼,好似快樂的……

若是朱厚照耐心將前戲做足,倒是會給小皇后留下一次美妙的回憶,可僅有一次經驗的正德帝卻不知這些,急不可耐的分開一對粉玉腿,伏在她身上,下身用力一,驚恐的呼痛聲忽地響起……

「痛……痛死了……不要……求陛下……你快起來……臣妾那裡好痛……

嗚嗚……」突來的刺痛讓小皇后嬌軀顫抖,玉體不受控制的狂亂掙扎,修長玉腿毫無著力處的屈伸踢蹬,額頭已滲出細汗。

驟然間衝破少女下體的阻礙,猝不及防的龍也是有些痛,朱厚照暗道怎與劉姐姐在一起時有些不同,雖不明所以,還是以過來人的語氣頻頻安身下可人:「你別怕,已經進去了!待會兒便不痛了,而且會舒服的。」

「可是……臣妾真……真的好痛……求陛下……輕些……」

「嗯……放心……朕開始動了……」朱厚照寬幾句,便試著將龍緩緩送。

「痛……還有點痛……而且還漲得……嗯……嗯……」小皇帝輕慢送下,夏皇后眉頭漸漸舒展,下身創傷痛楚似乎減輕,柔弱嬌軀也輕輕扭動。

見身下人的樣子有了幾分當初劉姓女子合時的模樣,朱厚照認為時機已到,立刻加重了力道。

「啊……痛……痛啊……陛下」顫抖著的哀鳴聲突然響起,夏皇后玉掌扶住朱厚照肩頭,螓首輕搖,哀求道:「請陛下暫緩。」酒意上頭的朱厚照早已不耐煩,身而起,抱怨道:「怎地如此麻煩,和劉姐姐做的時候便那般利!」聽得朱厚照此言,夏皇后今夜苦等的委屈心酸再也抑制不住,「陛下若是覺得臣妾品貌才德不堪為六宮之主,廢黜發落便是,何故以一狐媚子幾番羞辱……」

「住口,不許你這麼說她!」朱厚照心火驟起。

皇后被朱厚照呵斥的一驚,更是難過,不覺哽咽低泣。

朱厚照也覺適才有些過火,有心賠禮又不知從何而起,心煩意亂,掀開羅帳,喝道:「服侍朕穿衣。」幾名宮人低頭而入,七手八腳地服侍朱厚照,小皇帝隨意低頭一看,「血,血,朕受傷了?!」一位老尚宮垂首道:「陛下寬心,這是皇后娘娘的處子元紅。」輕哦了一聲,這位爺好歹還知曉這是女子貞潔象徵,想想今夜所為也確實有些過分,語氣放緩道:「梓童好生安歇吧,今夜朕去乾清宮安寢。」紅羅紗帳內,夏皇后瞧著皇帝身影消失不見,兩行珠淚掛在如玉般的粉面之上,汩汩不息……

第二百三十二章內外樹敵乾清宮暖閣內。

丁大人此時捧著皇家的啟蒙讀本看得津津有味,面部表情鬆弛,口水都快要滴了下來,直到朱厚照來了近前他才醒覺。

「陛下,您怎麼回來了?」丁壽擦了擦口水,問道。

「真是敗興,快也不行,緩也不行,輕了不行,重了還是不行。」朱厚照氣鼓鼓地坐到上,「還是劉姐姐好,只嫌朕氣力不足。」丁壽乾咳一聲,覺得自己聽了些不該聽的,「陛下且放寬心懷,改臣陪陛下到南海子游獵散心可好?」

「你又不是不知,太后不讓我出宮?」

「微臣去討這道恩旨,就說陛下要親手為太后打幾個野味補身子。」丁壽拍脯打了包票。

「哈,朕忘了,在母后那裡你的面子大。」朱厚照兩手一拍,戲謔說道。

聽不出這話是褒是貶,丁壽心中有些嘀咕,輕聲道:「既然陛下回宮,臣便告退了。」

「回什麼回?乾清宮九間暖閣幾十張,還找不到一張你睡的,今晚就和朕抵足而眠吧。」朱厚照一把抓住了丁壽手腕。

「你個倒黴孩子,結婚子不睡老婆,拉著二爺算怎麼意思。」丁壽已經惡意揣測這熊孩子有撿肥皂的愛好了。

「再把你和那個什麼瑞珠的事與朕細細說說……」此時的朱厚照一臉賤兮兮的模樣,哪還有大明帝國九五之尊的半分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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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

坤寧宮內,十數個宮人穿梭不停,服侍著皇后夏氏梳洗裝扮。

夏皇后一雙漂亮杏眼此時已腫的像兩個粉桃,只是盡力用水粉遮蓋。

「皇后娘娘……」一個小宮女匆匆跑了進來。

「慌什麼!」夏皇后威嚴地呵斥道,隨即揮手讓周邊宮人退下。

待宮人散盡,夏皇后急切地站起身子,問道:「怎麼樣,陛下昨夜在哪裡就寢?」

「奴婢打聽到了,陛下昨夜的確回了乾清宮。」小宮人回道。

「可還有什麼女官伺候?」夏皇后追問道。

「倒是沒有,不過……」小宮女有些猶豫。

皇后頓時緊張了起來,「不過什麼?」

「昨晚上陛下是和錦衣衛的丁壽丁大人同寢的。」說完這句話,小宮女的頭都快垂到了口上。

「難道陛下還有斷袖分桃之好?」皇后蛾眉緊蹙,貝齒緊咬紅,恨聲道:「佞幸小人,竟以諂媚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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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馬監。

張忠斜坐在黃花梨翹頭書案後,冷眼打量著一旁查看賬目的孫洪。

孫洪聚會神,似乎並沒發現張忠眼神不善,良久才站起身來,捧著賬冊到了張忠身前。

「張公公,這裡面似乎有幾個數目不對。」孫洪指著賬冊道。

張忠並未看眼前的賬冊,而是一手將其合上,臉上滿是笑意道:「老孫,你雖是年初在乾清宮升的太監,可畢竟是從御馬監出去的。」孫洪點頭稱是,「彼時多蒙張公公關照。」

「關照談不上,雖說你在涿州,咱家在霸州,可畢竟都是直隸同鄉,這守望相助還是應當的。」張忠大度地擺手道。

孫洪只是連連點頭,並不搭腔。

張忠起身將孫洪摁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頗有些苦口婆心道:「咱們這些苦命人,無兒無女,也行不得男女之事,服侍好萬歲爺就是本分,其他的也無非就是攢些送終養老的散碎銀子,你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