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一陣勸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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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兩個女人朦朧著睡眼一左一右的看著我,我心中大樂,把嘴湊過去一左一右親了個痛快,惹得兩女一臉紅暈的打我。
“老公,真的對不起,我…”燕張嘴就帶著哭腔,眼淚也一直在眼眶裡打轉。
“不要說了,老婆,這件事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也怪我太懦弱,太優柔寡斷。我只是看你玩的高興,卻沒有顧及到隨之而來的危險,如果我早些喊停,也許就不會出現這麼多誤會。我以前是一個不合格的丈夫,對自己的子沒有盡到最好的保護責任。
而對這個的遊戲,我並沒有深刻的理解,只是單純的覺得刺和心裡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卻忽略了隨之而來的危險和其他種種無法預知的負面影響。
於是才會有前後兩度把掌控遊戲的權利拱手於人,得自己和你們兩個狼狽不堪,這次甚至差一點失去你。我這一天多來,想起這個不知出了多少身冷汗。如果不是小琪裝了監控,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就要一死了之了…”
“老公,別瞎說!”燕伸出小手捂著我的嘴,自己已是淚滿面:“不怪你,都怪那可恨的上官!他一直騙我,而我也太傻,總是認為自己的行為你沒有喊停,就是在默許,以致越走越遠,才讓他有機可乘。
後來…後來我是生你的氣,所以才故意氣你,我…你要是死了,我就隨你而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老婆你不用說了。”我想給燕擦淚,這才發現另一隻手還壓在小琪身下。小琪覺到我的動作,起身讓我出手臂,臉上卻是一片悵然。見我看她,趕緊換了一張無所謂的臉,也伸手給燕擦淚。
“老公!昨晚和小琪聊了一夜,我什麼都明白了,也什麼都想通了。我已經決定了,自己惹出的事我要自己解決它!給我一段時間,我要讓上官這混蛋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燕的大眼睛還噙著淚,說出的話卻已咬牙切齒。我和小琪聞言不由得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出彼此心中的意思…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說的話怎麼和你一樣啊?
燕見我不回答,只是和小琪大眼瞪小眼的對視,心裡一下子虛了,語氣也軟了下來:“可不可以啊?”
“不行!”我轉過頭斬釘截鐵的回答:“第一,我已經決定了該怎麼報復上官和胡這兩個王八蛋,需要你和小琪配合我。對嗎?”小琪在一旁乖巧的點頭,燕被我嚴肅的表情和語氣嚇到,瞟了一眼小琪然後點點頭看著我。
“第二,我不希望你對上官恨入骨髓”我看著燕近來很少表現的乖巧樣子,很是為自己的表現自得:“從某個角度上來看,恨和愛是一樣的,兩者都是把強烈的情完全傾注在一個人身上,我不希望你們兩個對這樣的人渣仍然有情的投入。”這次換了兩個女人面面相覷,我看著她們倆一臉茫然的樣子,又跟了一句:“小琪,你想過要去解決上官嗎?老婆,你想過要讓胡如何如何嗎?”兩個女人先是茫然搖頭,旋即又明白過來,不迭點頭。小琪的眼裡閃出堅毅的光芒,可燕的眼睛卻黯淡下去,神情也有些委頓。
“你對上官有些情我是理解的!”我抓起燕的手說出這句話,燕聽得慌忙搖頭,沒字已經出口,聽到我又開始說話,於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養一隻小貓小狗,甚或不會活動的盆栽,子久了也會有情,更何況是一個曾經進入你身體的男人?”我把燕額頭上散落的秀髮別到她的耳後:“我愛你也是因為你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你如果可以做到翻臉無情,那可能就不是我愛的女人了!但是我希望你從今天開始,一點點的把這情剝離,直到時間和你一起把它淡漠,好麼?”燕不停地點頭,淚又一次了下來。一旁的小琪聽我說的話,一雙有神的眼睛黯淡下去,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像是下著什麼決心。忽然她抬起頭來,抓住我的手問:“那姐夫要我們倆怎麼做來配合你的計劃呢?
身敗名裂、一無所有說說簡單,可是做起來很不容易的!咱們三個只是普通人,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力?”我微微一笑,颳了刮她可愛的小鼻子,然後轉向同樣一臉問號的燕:“小琪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咱們的公司是怎麼撐起來的?為什麼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公司每年的利潤那麼大?”
“哦!那個和你合夥做公司的人,張哥!他是…”
“噓…”我把食指放在嘴上,笑著對燕比了個手勢。燕抿著嘴吃吃的笑起來,一旁的小琪不明所以,但也配合著氣氛微笑,只是臉上的失落難以掩飾。
“他對付胡那個不起眼的小公司簡直易如反掌,只需小琪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和胡虛以委蛇,趁著胡不在的時候搞到一點他違法經營的證據或者趨勢…”
“現成的!而且我知道他的那些東西都放在哪裡!”小琪搶著答道,臉上這才有了些真正的喜悅。
“那就更好了,時間可以大大的縮短!”我笑著誇獎小琪。
“我呢?”燕在一旁問道。
“你只需要拖住時間,在胡倒臺之前不要對上官打草驚蛇就好。胡一出事,你就可以離開了。一個老人家,見到自己的陰謀敗、同夥倒臺,肯定沒有一晚上能睡好覺了。唉!可憐啊!”我的言語充滿戲謔,卻冷得刺骨。我用惡的眼光看著燕和小琪,忽然想起還未成形的報復上官的計劃,不有些洩氣:“一個外企的經理,沒有公司和生意的拖累,還真是不太好。要是有一個人能引誘他自立門戶或者著他自立門戶就好了…”
“嘿嘿…”站在一旁看我沉的小琪突然笑的很陰險:“我認識一個人能做這件事情!”
“是誰?”我和燕喜出望外,同時問道。
“小馨!”
“蠟筆?”我和燕又是同時問道。
“不是啦!”小琪氣壞了:“是個女孩子,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是我…我最好的朋友!”這次輪到我和燕對視一眼,因為我倆都看到了小琪臉上一閃而過的紅暈。小琪也覺到氣氛不對,趕緊岔開:“其實應該也不用把上官得自立門戶那麼麻煩,我覺得小馨可以直接…對了,我有一件事要對你們兩個說。”
“嗯?”我和燕被她的跳躍思維得有點暈。
“你們覺得郝這個人怎麼樣?”我腦子裡轟的一下,當初她選擇胡時候的情景躍然心間:“不行!你才見過他一面,什麼都不知道…”
“你這次是救了姐,更挽救了我和你姐夫的情,我不同意你和別人。我還是那句話…以後,老公是我和你共同的!”燕打斷我的話,堅定地說。
“嘻嘻,我什麼不知道?昨晚我把他祖宗八代都問個底朝天了!”小琪裝作滿臉不在乎的喜氣洋洋,卻難掩眉梢眼角的哀怨。
“哦?”我這才想起昨晚直到燕看完錄像小琪才回來,至少有三個小時不知去向:“對了,昨晚不是隻讓你送他下樓嗎?那麼長時間去哪裡了?”
“我…”
“別告訴他!”燕伸手對小琪示意:“咱們先去吃飯,回頭晚上咱們兩個回臥室單獨說。”
“啊?那我呢?”
“切…”這次又輪到小琪和燕步調一致。…“新人向父母行禮,謝父母多年的養育之恩!”婚禮主持人在臺上嫻的煽情指揮,得臺上臺下一大批眼窩淺的人跟著節奏擦淚。
看著臺上穿著潔白婚紗的小琪,我嘆了口氣,心裡既高興又惋惜。
“老公,你怎麼了?”一旁用紙巾抹著眼淚的燕見我嘆氣,攬過我的手臂問我。
“我也不知道”我笑著拍了拍燕的手背,眼睛繼續看著臺上郝和小琪行禮:“就是心裡明知道該高興,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呵呵,老公你這幾天怎麼了?多愁善的像個詩人!前幾天還一副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的樣子,今天又要無可奈何花落去啦?”燕斜著眼看我,嘴角掛著調皮的笑。
“呵呵,你呀!什麼時候還會背詩了?”我被燕逗笑了,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前幾天最後收網,看到咱們心安排的一個局歷經三個月最後功德圓滿,怎麼能不自得?你這古靈不是也一掃前陣子的悶悶不樂,一副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的樣子?你當我看不出麼?”燕沒再說什麼,低下頭吃吃的笑。臺上的主持人完成了所有的步驟,大手一揮:“我宣佈禮…成…請親朋好友入席,開懷暢飲!”酒席宴上,觥籌錯。
我很快就頭暈腦脹,只見郝和小琪雙雙持杯而來,一陣勸飲,我即不醒人事。再次睜開眼,只覺得頭痛裂,而身邊睡著的郝鼾聲如雷,有些模糊的兩個女人背影坐在前的腳凳上依偎著說話。
“姐,真的謝謝你支持我!你說咱倆瞞著姐夫做了這麼大件事,他知道會不會生氣?”
“生氣?我都能想到他那副得了便宜賣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