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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就如白的過往與清涼的夜匯時,所有都煙消雲散了。
只剩下可懷念的。
北陸向那個同學打了個手勢,讓他落座。
還有其他人舉手想回答,北陸卻眼角飽含笑意的搖了搖頭。
他清了清嗓子,把別在口有些歪的話筒扶正。
“所有過往皆有始終!櫛風沐雨,薪火相傳。篳路藍縷,玉汝於成!與你們,與國家都是一樣。今天這節課我們講中國的近代史......”北陸講課就像他本人一樣,總是有著和別人不一樣的味道。
原本枯燥乏味的內容並沒有讓北陸減半分,反而經他低沉的喉嚨潤的材料。
多了一份滄桑的厚重。
大概歷史就如蒙塵的明珠,總是不小心埋沒在滄滄涼涼的時光裡,會有一雙緻的手,在不遠的地方等著它隨時間的,慢慢地飄過來,輕輕撫去它的哀傷。
自此之後便大放異彩。
北陸結束上午的課後,外面的雨下得還是稀稀落落。
他停步在一樓的長廊裡,靜默地凝視著,不遠處一片窪地的積水,樹上不小心滴落的水,在它身上繪著一圈圈波紋。
身後的學生三五成群的結隊從教學樓散去。
偶爾有學生想跟他打招呼,卻不忍心打擾他的清淨,想了想便走開了。
北陸白淨的手握著傘柄,在廊沿邊緣慢慢敲打著,一下一下像是在敲打他的心。
他們高中三年最後的一個寒假如約而至。
言禾整叫苦連天。
他以前叫北陸的時候是,“北陸!北陸!”那聲音是歡跳的,彷彿下一秒就能跳進星辰,把黑夜點亮。
可寒假裡,言禾叫北陸大多數是,“北~陸~啊~”腔調是又長又哀,整個人都似浸在水裡,軟軟無力。
北陸知道他以前費的時間太多了,現在要瘋狂的補回來,確實困難。
一張捕魚的網,前半截都是活釦,再大的魚就算自願鑽過來,也要漏了。
北陸只能幫他慢慢把活釦打牢了。
言禾大多數時間都待在北陸家裡,他爺爺以前在部隊基層落下的病,一入了冬就咳嗽不斷。
怕影響他複習功課,索就隨他待在隔壁,還好北陸是個認真的孩子,大人們也就更加放心。
趙女士為了給他們省點時間,把北陸家的廚房都拾掇了一下,一三餐就近給他們燒。
北陸那時候坐在窗前看書的時候,言禾就搬個凳子擠在北陸邊上。
明明桌子那麼大,言禾偏偏愛擠在他旁邊。
有時候言禾的呼,能把北陸的書角卷的颳著他的臉頰。
北陸給他掐時間做題,他做不完就趴桌子上耍賴,還是那副撒潑的聲音,“北~陸~啊~,怎麼這麼辛苦?你怎麼熬得住?!”北陸看著他拽著自己的袖子的手,很想說,“覺得辛苦就不要做了。”可是他還是用最淡薄的語氣回答他,“繼續!”順道甩開了他的手,繼續帶著耳機寫自己的卷子。
等他哀唱了一會兒,他見北陸也沒理他,又爬起來努力瞪大了眼睛寫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