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一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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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但、但是。妳、妳不是說會、會懷孕的嗎?有、有沒有?」連自己在說什麼都搞不清楚,腦袋真的是有問題。害怕的心情一掃而空了。
之前,我是田徑部的,不過多虧了這個傢伙的敘述才正確的理解到那是專注於用力猛陰道的田徑社團,明明跟他說過會允許他到陰道里,但這傢伙偏偏在那種時候和我的媽媽……
啊、真是的,停下停下。真不想承認自己和他是同一個物種啊。
光是跟他講話就覺得討厭。覺像是衣服釦子扣錯了一樣彆彆扭扭的覺。
重點是那個啦。他竟然誤以為自己所說的一切都會被全盤接受,其他人會理所當然的向他讓步。所以才自說自話,還養成了口吃又自卑的格。
但是雖然很不甘心,他的卻非常舒服。難怪媽媽整夜都在咿咿啊啊的叫喊。
如果是那個的話,在我們俱樂部活動的時候應該也能好好發揮作用吧。
合適的才能並不總會出現在合適的人的身上。真是太可惜了。
如果不是個罪犯,也許我也能以更加溫柔地方式對待他呢……
嗯——,這種想法是不是有點爛好人了?
畢竟他從開始就是罪犯,本來就不應該留在我們的家裡。
好吧,我也有自知之明的。
雖然是運動社團的,但因為我身材過於纖瘦,不能幫助媽媽擺脫這個臭胖子。
而且和媽媽她們一樣被洗腦了,每天還得為了通過用力猛陰道懷上孩子而做噗滋噗滋的陰道收縮運動。
但是,正常來說,這種關係就不可能存在。
儘管每天做著噗滋噗滋的陰道運動以及被沽咕嘟嘟的將促妊娠劑「孕多多h」大量注進體內,但我有一個夢想。不是對來歷不明,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犯罪者有興趣啦,而是想在學生生涯中順利的懷上個孩子,把她好好生下來,養育成優秀的便器。
如果那傢伙太纏人的話,倒也不是不能給他生個孩子,但一碼是一碼。
明明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但那傢伙嘴上說著想讓我懷孕,卻不會侵犯我。
要是那樣的話,乾脆再替我洗一次腦,把我心中這個讓人瘋狂的規則改過來吧。
但他也沒有。
唯一幫上忙的是他有嚴嚴實實的封印了我那些充滿了壓力的念頭。
如果不是那樣的話,現在的我想到要挽救家人,自己受到縱什麼的事情,一定特別辛苦吧。
唉——。他傢伙能不能快點消失啊。不過,這個自稱我們靈魂的主人的傢伙是個神錯亂的人,所以肯定壓就不打算放我們走。無論是從邏輯上看,還是子宮中覺來看,我無論怎麼努力也想不出該怎樣度過沒有他的人生了,這也就是說……
既……然……被……洗……了……腦……就……得……乖……乖……聽……
話……呢……
哎呀,剛剛那句話也不能說吧?不過也辦法了……
哪怕有一點點負面意見或者自我的醒悟,之前接受過的暗示就會啟動,將這些念頭消除。
嘛,其實現在應該稱它們「我」了吧?畢竟它們已經是「自我」的一部分,而以前的「我」已經變得幾乎像碎渣一樣。不過不要緊不要緊,「妳」的那些念頭有多我最清楚了,我還打算靠它們來過上明亮快樂的輕鬆生活呢。
說到底,不管再怎麼認真,如果跟這種患有神病的犯罪者斤斤計較的話,是無法保持正常的情的。雖然他確實是個玩著我和家人,而且完全不考慮避孕的大糞混蛋,但也確實擅長做愛。作為事後處理,還會替我們洗腦,把憎恨和痛苦的想法消除的一乾二淨。
之前也說過好幾次了,如果他不是犯罪分子,或者能好好的幫我們避孕的話……
唉,人生沒法苛求事事都要如願以償。還是妥協,然後逐漸習慣有他存在的生活吧。
比起胡思亂想其他的事情,重要的是社團啊社團。就快要走到能看到學校的地方了。
自從我們田徑部發生突變以來,每個人都多多少少為了如何匹配新的形象而困惑,但是最近大家高的時機逐漸能疊在一起了,形成了一個表演節目。我們也開始試著向學妹們傳授自己培養出的心得什麼的,為了把它組織成一種新的競技,做出了各種各樣的嘗試,真是讓我到非常充實。
雖然多少有些不順心的地方,但都是小事啊小事。畢竟生活的艱辛和享受快樂是兩回事。
我要做好自己,完成既定的目標。
仔細一想的話,果然是懷孕的事情吧。考慮到兼顧社團活動,加上練習,我希望至少懷個兩次孕。今年已經在讀高二了,算上大學入試的時間,這學期可能就是我最後的機會了。
這樣一來,果然還是沒辦法再裝下去了。就這樣老老實實的向蹤狂加強姦魔低頭吧,拜託他加深洗腦強度,將小腦也干涉了,以便我能排卵,畢竟這是懷孕所需的不可替代的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