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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因為我大伯的介入,我暫時還不能拿回容氏,但我想這未必不是一個磨鍊自己的機會,韜光養晦總比貿然行動的好,我想如果我父親此刻在我身邊,也會贊成我這樣做的。
說到我父親,雖然他暫時還沒醒過來,但體徵倒還穩定。季臨也去看過他,靜靜地站在病前,不知道是否回憶起了什麼。前兩天有個與父親好的人去探望了父親,我們才得知很多當年不知道的內情。
比如父親為什麼堅決要將許越送走,因為那個大人物當初看中的是我,我們有著一樣的眼睛,身為一個自私的人,我父親只能選擇將許越送給大人物。
再比如,我三叔其實不是我的親三叔,是我爺爺戰友的兒子,而他,似乎與我父親也有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有時候我會想,我父親在年輕的時候,在有我之前,是一個怎樣的人。他是否與我一樣,曾經歷過這些低谷,又是否有一個如季臨一般的人陪他走過這些。我知道那個人不會是我母親,也許我父親的身邊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
明允正式成了季臨的助理,但季臨總是有意無意地在避免我與明允產生正面集。好幾次我想邀請明允共進晚餐,都被季臨阻止了。我以為季臨是怕我會刁難明允,就對他再三保證自己不會動他的助理,然而季臨還是不同意。後來我還是聽原逸半嘲諷,才知道季臨似乎誤會明允會喜歡我。怎麼說呢,他未免太高看我了,換成別人,有誰受得了我的格呢?
不過這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明允,再怎麼像許越終究也不是他,要想解開那些年少的心結,勢必還要找回正主。有了這個想法後,我一直在打探許越的消息,一開始託人打聽都說沒有,後來還是蘇黎幫我要到了一個疑似許越曾經用過的號碼。
於是在一個與那年盛夏類似的好天氣,我撥打了那個號碼。第一遍無人接聽,我和季臨都有些失望,第二遍臨近尾聲時,那邊忽然通了,一個清淺的男聲傳來:“你好,晴天花店,請問你是?”
“你好,我叫容餘。”說話的時候我不自主地看了一眼季臨,手略微有些發抖。季臨沒說話,走過來握住我的手。我接著問:“請問,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叫許越的人。”
“許越,好像沒有誒……”手機那邊的人聲音越來越低,像陷入沉思,身邊有人在小聲提醒:誰說沒有啊,我們老闆不就姓許?
對哦。那個清淺的男聲小聲嘀咕,跟著拔高聲音:老闆,你來啦,這裡好像有人找你。
是嗎?一個記憶中悉又陌生的聲音由遠及近,大概過了十秒,也許是二十秒,他接過了手機,溫柔又禮貌:“您好,晴天花店,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第26章番外:念餘1容念:容餘父親容毓:容餘三叔容毓x容念記憶中,容毓是個很花心的人,有一雙桃花眼,手指撫上去是滿滿的輕佻,眉眼堆起來,風月繞過都會失了。是綺麗的玫瑰信紙,寫滿十四行詩,卻沒有一句出自他的真心。
他其實不是容老爺子的親兒子,而是容老爺子戰友的兒子。當年兩人出生入死,戰友救過容老爺子一命,之後戰友意外去世,容老爺子就把他兒子接過來養,併為其改名“容毓”。
記憶中,容毓自己生得好看,也喜歡好看的人,所以初來就和大哥很親近。明明是同一對父母所生,容念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長得這麼平凡,大哥卻長得那麼俊朗,好像所有的好基因,都遺傳給了他。
容唸的少年時代並不好過。大哥身體先天不足,常年吃藥,久而久之,父親就對他演變出了一種奇怪的態度:忽略卻嚴苛。有時候容念很想問問父親,自己是不是大哥的替代品,如果大哥沒有身體不好,自己是不是連這點關注都得不到。
在容毓來之前,父親的愛只屬於大哥,容毓來之後,父親的愛就分成了兩份。從此,容念就對容毓沒什麼好。
容毓一直都很擅長追女孩子,再好看再難追的女生,不到幾天都會成為容毓的女朋友。但容毓並不是個專一的人,往往到手幾個月後就與人家分手。容唸對此嗤之以鼻。
少年時代,容毓還會收斂一點,及至長大,越發胡來了。那時容念剛開始幫父親打理公司,每天過得戰戰兢兢,饒是如此,還是三天兩頭有女人哭哭啼啼地去公司找他,要他這個做哥哥的替他弟弟給個說法。初時容念常用錢打發人,次數多了之後,他也忍不住了,打聽到容毓在某間pub裡,直接去找人算賬。
那時容念還沒有“gay”這個概念,只是覺得容毓去的那間酒吧很奇怪,比如都是男人,還有打扮成女人的男人。比如容毓卡座旁陪著的不是漂亮的女孩子,而是一個清秀的男生。但他已經顧不得多想了,直接走上前叫了容毓的名字。
“你!”初次見面,那個清秀的男孩子顯得很吃驚,盯著容念看了又看。容念雖然也覺得男孩子有些眼,但怎麼都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
“滾出去。”見他來了,容毓毫不憐惜地就把身邊人轟走。那男孩子看來已經出離了震驚,離開時還不住回頭。容念想,自己會和容毓同時出現在這種地方,確實很不可思議。
“哥哥怎麼有空來這種地方了。”容毓似乎喝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