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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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在那次手之後已經看出了萬氏兄弟的厲害之處在於身強力壯異於常人，不僅下手很重，而且抗擊打能力很強，女警們許多先發制人或者攻敵必救的招數在他們面前毫無用處，反而會給他們機會擊倒自己。

李清聰明地選擇了遊斗的策略，在極端不利的情況下居然也支持了許久，只是反擊更加無力，現下她的呼越來越重，體力漸漸不支。

萬二忽然猛地按滅了屋裡燈的開關，整間屋子忽然黑了下來。原來萬二看出李清來回的閃躲需要看清路線，於是猛然關燈，屋裡只有從窗外透進來的弱弱的亮光，習慣屋裡明亮光線的人短時間內只能分辨大致的人影。

李清猝不及防，一步踏空，左腳踩在沙發椅背的邊緣，從高處滑落下來，摔倒在地板上。萬大萬二哪裡會放過這等機會，他們兩人默契地一人伸出一隻手，像鐵手一樣死死鉗住了李清的兩隻腳踝，各自用力向自己的方向拉去，李清啊的一聲痛叫，整個人便被倒著提起，兩條腿被分開了180度，成了個“一”字型分開。

兩兄弟趁勢各用另外一隻手順著李清兩條赤的腿，擦過她緊緻細膩的皮膚，摸到了李清的大腿。兩個人的動作極其練，看來不止用過這一會，也不知到底用這種下的方法摧殘過多少不屈的女警。

屋裡響起一聲淒厲的吼聲，像是李清發出的，就像是產婦生產時的叫聲。柳冰和金只看到兩人各把一隻手伸向李清的大腿部，雖然他們也想到兩人會使出的手段，但是還是不自地打開了燈，好奇地想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燈光照在三人身上，霎時間讓金看得血脈賁張。只見兩人依然手執著李清的兩個腳踝，另外兩隻手卻一個在前，一個在後，順著李清的大腿伸入了李清的三角內褲裡，淺藍的三角內褲沾上了點點血跡，兩人壯的手掌竟然完全進入了李清的體內。

萬大的左手整個入了李清的陰道，而萬二的左手卻是從李清的門進入，這個手腕被撕裂的門環狀肌包住，也不知他們的手在李清體內有何動作。

李清整個下半身像散了架，腹和腿部的肌無力地痙攣和抖動著。

“真會折磨女人。”柳冰心中暗罵。

李清躺在地上痛苦已極，大聲地呻“啊-啊，你們這些畜生，你們不得好死！”此時的女刑警隊長已沒有了往矜持穩重的風度，嘴裡不斷地用最狠毒的語言咒罵萬氏兄弟，內心悲憤羞恥之極。

“李隊長還沒嫁人吧，今天咱哥倆讓你坐坐轎子。”萬大殘忍地笑道。柳冰看到萬氏兄弟兩個人一前一後，兩人用入李清前後門的手抬著李清往浴室走去，這讓柳冰不想起小時候孩子們玩的抬花轎遊戲，兩個人手牽手，手背讓第三個人坐上去，戲稱做抬花轎。

此時李清前後兩個男人的手在她身下正如兩人牽手一般，只是仔細看去才讓人觸目驚心。萬二在後面用空閒的右手拉起李清的披肩長髮，讓李清直直地“坐”在他兄弟二人的手上，頭被迫向後仰起，李清羞憤痛苦的表情毫無隱藏地暴在眾人的目光之下，細長的雙目留下兩行清淚。

浴室昏黃的燈光照在李清雪白的體上，閃爍這靡的。李清的雙手和雙腳腳踝被分開兩側，同側的手腳被綁在一起，兩腳被分的大開，雙膝跪地被按在了浴盆的邊緣。

豐滿拔的雙被壓在身下，像兩個被按扁的饅頭貼在浴盆邊緣的瓷磚上，冒著白氣的熱水順著她一縷縷的頭髮和蒼白的臉龐，不斷地滴落在浴盆裡。

李清身下的地板上還殘留這幾絲紅的血跡，那是從李清被撕裂的陰戶和門滴下來的。電熱水器裡的滾燙的熱水肆無忌憚的淋向她一絲不掛的身體。熱水器的熱水遠未到開水的溫度，並不會嚴重地燙傷李清的皮膚，但是依然難以忍受。

本就溫暖的室內早已蒸汽瀰漫，李清又痛又熱，雙肩的關節痛得愈發無法承受。萬氏兄弟用熱水燙遍李清的全身，使李清全身的血加速，此刻李清雙肩的關節如同千萬針刺一般，簡直比關節脫臼的陣痛更加難受。

咔嚓一聲，李清雙臂被第三次拉脫了臼，又再一次被安了上去。這一次李清沒有叫出聲，只是從喉嚨裡擠出了微弱的呻，險些昏厥了過去。

如同蒸籠般的浴室裡，李清赤的身體就像被清蒸的，散發出女體特有的體香，被重點用熱水沖刷的下體一股輕微的腥臊和極具誘惑的女味道慢慢飄散，眾人無不心弛神搖，柳冰也從未見過這等奇怪的拷問，一時間竟無人發現韓雨燕已經悄然進入了屋內。

萬大從冰箱取出冰塊，捏碎了一小盆，抓起一把冰末子按在了李清隆起的陰上，萬二也連忙把一把冰末猛地進了李清還在血的門裡。

被熱水和蒸汽蒸烤的李清在悶熱和雙臂的劇痛中尚且糊糊，忽然到下體和後庭一陣刺骨的冰冷，緊接著是如同千萬針刺般又冷又脹的疼。

初時李清尚能忍受，可是全身如同剛蒸過桑拿，忽然間女最柔弱最嬌的部位被進了冰沫，冰渣子刮過細的陰道壁和直腸，那種夾雜著刺痛的冷脹讓她漸漸難以抵受，她覺自己要發瘋了。

這時萬大把李清的左腿提起，綁吊在頂端的管道上。這樣李清的右腿連著右手面前支撐地面，兩腿近乎一條直線，門戶大開，飽受蹂躪的陰戶完全暴在萬大面前。

兩人脫下褲子，李清看到了兩堅硬如鐵的陽具，立即想到格堅強的姜佳鑫曾經也被兩人蹂躪到哀叫不止，她如今終於明白姜佳鑫為何如此害怕二人了。

這二人並非簡單的姦，他們把陽具放在冰裡蹭著，如同鐵沾滿了冰碴，冰涼糙的手指不時地捏磋著李清的腳心，腋窩，腿彎甚至肚臍。

李清到自己毫無防備地被玩，每次被觸摸都是自己意料之外的私密之處，每次都讓她嬌軀一震。姦的時刻終於到來。李清大叫一聲，那兩冰冷帶著冰渣的如同鐵刺入李清本已冷脹的陰戶和門，巨大的冷痛讓李清還沒來得及出聲，便昏死過去！

兩人前後，李清很快又痛醒過來。現在的女隊長完全成為砧板魚，懸吊她一條腿的管道被拽得咔咔作響。

可是李清依然緊閉雙目，牙咬得緊緊的，她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可絕不會向命運屈服。萬家兩兄弟在她體內的，還有金上下其手的猥褻摸索，都不能讓她放棄女警的尊嚴和驕傲。

漸漸地她到冰冷的開始變暖，忽然它退了出去，過了會又變得冰冷無比，繼續兇猛地向自己體內深處狠狠去。

李清知道對方不會讓自己好受，他們想讓她自己受不了這個罪然後說出證物的下落。多少次李清甚至已經動搖，她也猶豫過自己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可是想到這麼姐妹戰友為此付出的一切，她又決然地咬緊牙關了下去。

她到自己的體力在一點一滴地走，頭也越來越沉。除了陰戶和後庭那兩條冰冷硬的在前後運動，她的身體似乎也在麻木。

李清甚至已分不清身上還覆蓋這幾隻男人的手，只是偶爾那些很有力的手捏住她的房時，她會到痛，那些大的手指夾住她飽滿的頭，似乎想把手指入自己的腺裡，李清也只在這時會發出低微的呻。

而那些輕一點的手是來自那個叫金的青年人的，這雙手有時會扇李清的耳光，李清雖然不是很痛，但也會稍微清醒一下。就這樣，李清也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被解了下來，渾身被捆的動也不能動，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