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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氣極喊話卻無人理會的落霜,亓官譽皺眉。
大步上前幾步開口聲線冷冽,“散開。”婢女亓官譽的聲音嚇到,連忙退開。
落霜連忙越過眾人去給盛徽兮順氣。
人一散開,盛徽兮便覺得沒那麼悶了,眼前的暈眩也少了許些。
亓官譽瞥了眼身後拿著暖爐的下人,道:“將這個燈爐給那個小丫頭。”落霜接過,便覺周圍空氣都變得溫暖起來,連忙謝道:“多謝公子!”盛徽兮緩緩站起身來,看向亓官譽,眼中之。
亓官譽禮貌點頭,隨即打算離開。
在與盛徽兮擦肩之際,一香囊從他袖口掉落,進入盛徽兮的眼中。
“公子留步。”盛徽兮本只是想將香囊撿起,一看香囊卻發現這是她給沈哥哥的那一個,面詫異之,這香囊怎麼會在這公子身上?
亓官譽裝作沒看見盛徽兮的神,接過香囊,轉身走了一步,便如他願被盛徽兮叫住了。
盛徽兮道:“煙玉冒昧一問,此物可是公子的?”亓官譽眼眸微閃,真正確認了這香囊與這沈小姐有關,那個醉酒撞進徐府的姑娘也與這位沈小姐有關,他不動聲,搖頭道:“是一人……贈予我的。”盛徽兮怔了怔,沈哥哥將此物贈予這位公子?
此話說得古怪,盛徽兮啟想再問,忽而想起他們周圍還有許些下人。
香囊之事容易引人誤會,不便細談。
亓官譽似明白了盛徽兮眼中遲疑源何,笑道:“在下還要去西廂後院良承亭,先走了,告辭。”盛徽兮只能收話行禮送人離開。
亓官譽忽而轉頭,淺笑,莫名說了一句,“小姐的貓十分有趣。”盛徽兮怔住。
落霜待那公子身影已看不見了,便道:“小姐,先回房吧。”
“好。”那公子話中似乎有話,盛徽兮一路若有所思,回到房中更是陷入沉思。
他與沈哥哥不似朋友,就算是朋友也不會送……更何況沈哥哥是不會輕易將她送給他的東西給別人的,難道……沈哥哥不小心掉了這香囊?
旁人都退出房間後,她對著貓兒自言自語道:“那香囊分明是沈哥哥的,怎會在他身上?若說沈哥哥把這香囊送給一姑娘倒還可信,可……”落霜遠遠便聽見了小姐的自言自語,還未掀簾子便揚聲道:“若是少爺把小姐送給他的香囊轉贈給別的姑娘,那回來必定要蹲牆角的……”竹湘點頭認同。
盛徽兮哪裡聽不出落霜的取笑之意,氣惱地把枕頭扔了過去。
落霜歪脖子躲了過去,雖面無表情,眼中卻含著笑意,“小姐這是惱羞成怒了。”盛徽兮瞪落霜,懷裡的貓兒也轉頭去瞪落霜。
兩人幾乎同步做出了同一個動作和眼神。
惹得落霜噗得一聲不顧形象的笑開了話,拿起枕頭又扔給了小姐,“小姐你可別動了,方才還咳得厲害,這動怒怎麼得了?”竹湘道:“陳醫師囑咐過,讓小姐少思少憂。”盛徽兮更加生氣了,“宴上別人拿我頑疾取笑我,宴後我還要忍你二人不成?”竹湘與落霜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笑問道:“那小姐是要忍呢還是不要忍呢?”盛徽兮本只是受寒才咳,此刻與二人玩笑一陣子,身子倒並不覺得無力了,追著那“犯上作亂”的二人要打。
沈鶴兩眼發光,要玩捉藏了是不是?
我也要玩!加我一個!
它跟著盛徽兮亂跑亂跳。
三人在房中玩鬧,笑聲一片。
方才在宴會上的不愉快和鬱結之氣便記不得了。
盛徽兮停下來後,微著氣,“你們別再拿我打趣了,說正事呢。”她還是有些在意。
竹湘道:“小姐若是放不下此事,去那亭子看上一二,如此便知那公子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了。”
“可……哪尋個理由出門?方才對話旁的幾個丫頭也聽見了,若我直接去了那亭子,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我。”沈鶴眨眼,聽懂了三人苦惱之事,靈機一動,便喵了一聲,引得三人視線放在了他身上。
隨即跳出窗外,消失不見。
落霜未反應過來,道:“小祖宗這是怎麼了?”盛徽兮頓了頓,眼眸微亮,對竹湘說道:“快去讓屋裡的丫頭尋貓兒去,就說貓兒丟了,讓她們四處找找。”竹湘很快就明白了小姐的意思,應了一聲便去離開房間。
盛徽兮拉過一頭霧水的落霜,笑地說道:“小祖宗最喜歡的地方就是漂亮的地方,我和你去那良承亭尋它,也許就尋到了呢。”落霜恍然大悟,連忙去拿那暖爐,笑眯眯地補充道:“若是能遇上那位公子,便上去將這暖爐物歸原主,與那位公子說上幾句'謝'的話。”盛徽兮和落霜二人來的亭子中,並未看到任何人,只一把琴靜靜的被擺在亭子中央的石桌上。
盛徽兮是愛琴之人,下意識的靠近去看琴身,幾番觀察,不免出讚歎之。
此琴做工不凡,梧桐作面,梓木為底,通體髹紫漆,多處跦漆修補,琴絃以蠶絲為料,又混以金絲作輔,層層相鄰,遠看如同天空星光一般一閃一閃,又如星一般亮光飛極快,來回反覆,近看又如同撒上了點點金粉,通體亮澤,尊榮華貴。
盛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