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看著左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大人,你還沒玩夠啊?”一邊被童順翻過了身子,一邊看著那不見消退氣勢洶洶的又要重新進自己因為被壓著肢要求翹起的股下已然隱隱覺有些痠疼的之間,芸娘輕輕地問道。
這童順雖然身無長處卻有長物,再加上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生活也讓他養出了一個好大陽物,芸娘也算是風花雪月中過來的人了,也經歷了不少大風大,但是在童順凌厲的進攻下還是顯得略遜一籌,幾番合之後終於敗下陣來。
“我的好芸娘,大人我剛準備發力你就承受不住了?”童順一邊用他的龜頭在醞釀的陰上挑,一邊問道。
“也真沒見過大人這樣厲害的驢貨子,別的人此時早已經洩了勁了。”芸娘微紅著臉說道:“大人要就,只是好歹疼惜著點。”童順聽了也不答話,稍稍挪動幾下就一記直搗黃龍將送進了芸孃的裡面。
疼得芸娘雙目上翻一口氣差點沒有緩過來,等她這口氣緩了一半身下又傳來因為火熱硬的陽物無情蹂躪自己柔所帶來的火辣辣的痛楚,讓她忍不住又是一陣痛苦的呻。
“大人,輕點,你要把我的給爛拉。”
“誰叫你的這麼緊呢?”童順一邊沉浸在下體帶來的快之中一邊說著,芸孃的確實不像他以前過的那些青樓女子那樣鬆垮,這也正是他為什麼對她如此痴瘋狂幹不能自拔的最重要的原因。
當然也是他更快地面臨即將爆發的邊緣的原因,在最後的幾下奮力之後,芸娘只剩下無助的嗚的呻,雖然剛剛才爆發過一次,但是當夾雜在痛苦之中因為而越來越強烈的快在一波直抵花心的熱衝擊之下而達到了忍耐極限的時候,她的身體深處還是又一次爆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搐。
她幾乎是昏睡了過去,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月掛中天星光爛漫的夜晚了,從江面上吹來的微風穿過窗戶帶著清新味道拂面而來,這些子芸娘都會饒有興致地看著月江景出神,她當然也會有她的心事,只不過一個人若是想同一件事情想得太久了,都免不了要覺得無聊罷了。
我和丁子都帶著一個正常人見到這樣美麗的湖光山忍不住興奮不已的情來到了江州,就像玉容姑娘帶著一個正常殺手見到這樣美麗的湖光山而無動於衷的情來到江州一樣。
為了掩飾此行的目的我們把自己打扮成一個來往商人的模樣,住進了一家很普通的客棧裡面。接下來該怎麼做,我坐在客棧房間的凳子上,等著他們兩個告訴我步驟的詳情。
但是等了很久他們都沒有要說的意思,我想大概是時機未到不便透所以也不好意思追問,就提議洗洗睡覺。他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這次連好奇的丁子都彷彿學會了沉默似地對於自己的疑問一句話也沒有說。
事實上他本來準備告訴我現在離黃昏的距離還遠本不該是洗洗睡覺的時辰,但是他想不出有別的什麼話好說,所以也就沒有說。既然他們都沒有發表不同的意見,我就率先行動起來。
心說你們不告訴我就算了其實我也並不太想知道這種可能會危及自己命的事情。兩人見我也不客氣,沒奈何只好各自離去,事實上太尉告訴他們的是一切聽從我的指揮之類的話但是可惜的是他老人家不知是什麼原因居然忘了對我進行傳達加上我對這個可能的本能排除,所以就出現了現在這種沒有計劃沒有步驟的“群龍”無首的局面。
這次太尉他老人家真是對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當第二天丁子因為看我彷彿還是沒有要講接下來的行動的意思終於忍不住好奇將這個玩笑以問題的形式告訴我的時候,我不這樣想到。
“沒有道理太尉會開這樣的玩笑的,是不是?”把我對於自己實力的理解攤在他們面前之後,我就以一種互相探討的口氣問了這個問題。
“飛哥,你別謙虛了!”丁子誠懇地對我說道:“上次你說的那些高手風範我回去想了想才終於明白我之所以還不是一個真正的高手,就是因為沒能達到像飛哥你這樣的看似柔弱沒有什麼武功實則已經達到了化境的層次啊!”我作了一個手勢打斷他對我滔滔不絕如江河之水的讚美,以十分嚴肅可信的表情告訴他我是一個三刀客這乃是一個無法否認的事實,告訴他正是這個事實就讓我對太尉如今的安排覺得難以理解。
我希望他們之中有一個人會站出來支持大局,畢竟他們才是真正厲害的角,但是很長時間我們都沉默不語,因為受不了這樣淒涼的氣氛,我就站起來左右行走如一隻苦苦思索的螃蟹。
思索的結果是:太尉他老人家絕不會開這樣的玩笑,他這麼做必然有他的道理,這個道理就是,我雖然武功不行,但是有一種能夠處理問題主持大局的潛能,有一種能夠通過刀客丁子和殺手玉容來達到目的的潛能。
我看到了光明的前景,現在問題只剩下如何發自己的這種潛能了,這是一個問題,它的難度雖然和它的上一個問題一樣,但至少給出了一個明確的方向,我藉著這個方向繼續苦苦思索。
終於想出瞭如下的辦法:“證據分證人和證物兩種,證人的話必然是太尉在江州的有點來頭的手下。
證物的話無非是口供密信賬本之類的,這些東西極容易就可以被密送至京城。既然現在還沒有動靜,說明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證人還沒有招供,一個是證物還沒有找到。
當然後一種的可能更大,因為連徐元至太尉都能”運回“京城,沒理由自己的一個背叛的手下還能活到現在。所以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混進知府衙門裡面探聽他們尋找證物的進展。”說完這些我就覺得彷彿說不說這麼一大堆與我們所要做的一點影響也沒有,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失敗,只不過這個失敗至少還得出了一個下一步的計劃,我看著丁子,說道:“丁子,你混進去的時候要注意收斂一點自己的鋒芒,被人看出來你是一個有來歷的人那就不好辦了。
畢竟這件事太尉這麼安排是不希望再鬧大了。”丁子認真地答應了我的提醒然後立刻起身,當玉容姑娘也起身要離去的時候,我就叫住她,問:“你去哪裡?”
“混進去啊。”她說。
“你不能去。”
“為什麼?”停頓了片刻,我告訴她:“太危險了。”玉容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地把我看得渾身發,她說:“這個你不用擔心。”事實上我確實沒有為她擔心,我擔心的是一個像她這樣耀眼的殺手是很難混進知府衙門而不被人發覺的,倘若到時候她一不留神下了殺手打草驚蛇那以後的事就不好辦了,想了一想找不到別的藉口,還是把這個擔憂向她坦白。
“放心吧,丁子這麼聰明伶俐,一定可以混進去的。”我補充道。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玉容說道。
“那是什麼?”
“左手,”看著她的左手,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左手?”她換了一種吃驚的表情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一個騙子一樣地把我看得渾身發,她說:“童醒手下最厲害的殺手,他也到了江州。”我並不知道還存在著這樣一個厲害的對手,就問:“這個左手和你比起來誰厲害?”
“他。”
“那丁子也一定比你厲害的,是不是?”
“我們若不是一夥,我早就一暗器把他給殺了。”現在換成我用一種驚訝的表情看著這個冷血的殺手了,帶著一些憤怒說道:“那你怎麼不早說,丁子豈不是去送死?”
“這個你現在已不用擔心了。”事實上丁子並沒有像她想象中的那麼傻,在明知道自己是去送死的情況下還義無反顧。
此刻他已經回到了客棧房間的門口,等到玉容的話一說完,我就看到他從門外進來走回到桌子邊上坐下,有些慚愧卻冷靜地說道:“這件事還是再商量商量吧。”***左手並不是一個人的名字,他當然也有自己的名字。也許是太多年沒有人用他的名字稱呼他了,所以當童醒問他的名字的時候他竟然發現自己已經記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童醒不知道這個左手握著劍亂髮遮著臉的人,也幾乎沒有人能夠認出來,他就是太多年之前那個在江湖上最有名氣的劍客。在發現心愛的女人倒在自己的劍下的時候。
對於自己所追求的一切都發生了從生到死如同那具正在冰涼下去的屍體那樣的變化,沒有人知道他斬斷了自己的劍、然後用斷劍斬斷了自己右手的手掌,他用斷劍與斷掌為她陪葬,從此離開了江湖。
現在人們只知道他是樞密使童醒手下喜歡用左手握劍用左手殺人的最厲害的殺手左手,死在他劍下的人直到最後一刻才明白了他劍鞘裡只剩半截的劍才是為什麼他的劍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快這麼多的原因,手中的兵刃穿過斷劍本應該存在的部分,斷劍的鋒刃卻劃過了自己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