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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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東搖搖頭三人會意。立刻又被過身去。
神父兩側站著許多年輕的傳教士而且幾乎所有人都安靜地坐著。這中間很可能有張愛民的爪牙。所以暫時不宜行動。
漫長而又枯燥的朗誦完畢後神父下臺那幫年輕人又走上前來。手挽手唱起了語調頗為古怪的歌謠。
接著所有的聽眾呼啦一下全站了起來。
王東當即也跟著站了起來。
每個人雙手放在前嘀咕了一陣不一會兒又坐了下來。
直到此時這個嚴肅而又漫長的儀式方才告一段落。大廳裡開始有人四下走動同伴之間開始低聲耳語。
王東抬頭一看那個神父和那幫傳教士也走下神壇。在和一些信徒談論著什麼。場面比較輕鬆當下站起身在人群裡搜尋李天明和田瑞地身影。
定睛一看。原先他們坐的位置空空如也看起來應該是早已開始行動了。
邱也已經挪到前排不時地用餘光掃視周圍。
略微沉了一下王東又緩緩坐了下來現在能做的就是等一旦有何異動第一時間疏通滯留在這裡地群眾。
“年輕人做禮拜應該懷著一顆虔誠的心。你…太浮躁了…”王東微微一愣聲音是從旁邊出的。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材高大氣度不凡的中年人雙手抱拳放在前臉上戴著一副寬大的墨鏡頭低低地嘴裡正在默**著什麼。
“你在和我說話麼?”王東眉頭微皺僅僅看側面就覺得此人有些眼。
“教堂是神聖的地方到了這裡應該放下一切仇恨、嫉妒之心。只有放得下靈魂才會昇華。才能體會真正意義上的開心。才能徹底擺脫束縛心靈的枷鎖。”
“放得下?聽起來好像很容易的樣子。可是這世間真正能做到放得下地又有幾人?試問眼前的芸芸眾生。貌似一臉虔誠在做彌撒實際還不是為了心中那點可憐的幻想找神寄託。”說著王東將手指向了正在向神父傾訴的兩位老人說“他們已經年過花甲按說應該是最無慾無求的年紀。你能說他們這樣誠心地信教不是為了想身體健健康康就算有一天死了也能進天堂?”王東又將手指向了一對非常親密的男女“還有他們。信教十有**是為了讓所謂的主保佑他們終生幸福吧。”王東又輕輕一揮手說“這裡所有人來到這裡都懷著不同的目的。或為了尋求主地庇護或為了清贖過去的罪孽又或是為了讓主幫助他們實現心中的某些願望。就連他們…”王東又將手指向了一臉和善正在給人講解教義的神父和傳教士。
“只怕此刻心中所想的是多為教會拉點募捐和贊助吧。”王東轉頭看向了身旁的中年人說“如果真正能做到放得下只怕這些人和你也不會坐在這裡了。”中年人微微一笑說“年輕人你很有意思。但看待事物還是消極了些。這些人也許是懷著不同的目的聚到這裡。但他們敢於向主傾述。有一顆敢於懺悔的心。這樣地人無論他犯過多大地過錯。神都在開始得到解放。”王東目視前方悠悠嘆了口氣道“神上的事情沒辦法去評判。有過罪孽地人就應該得到法律或是其他規則的制裁。通過這種途徑或許能減輕神上的負罪。但現實中種下地惡果還是要自己獨自品嚐。逃避是沒有前途的。想借信仰來減輕自己的罪孽好比掩耳盜鈴。一切只是徒勞。”中年人輕輕搖了搖頭緩緩摘下墨鏡扭頭看向王東。輕聲說道“我已說過不會再和任何人提起過去的事你們到底還是不肯放過我麼?”王東嘴角一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張愛民。你曾經是省委領導論年齡和我父親一樣大。從情上講我並不想和你刀槍相見。你…還是自己跟我走吧。”張愛民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微微一笑說“你就這麼確定一定能將我帶走麼?”王東扭頭看向了這個氣度不凡的中年人。不急不緩地說“或許我不能。但你知道在某個組織總會有人能辦到地。”張愛民臉上突然泛起一絲嘲諷而又無奈的笑意“你是說天鷹組麼?”王東不置可否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逃到國外而選擇冒著這麼大風險留在濱海市。但有一點你一定非常清楚那就是隻要你還在國內遲早都擺脫不了被逮捕的命運。”張愛民微微點頭“從那件事開始我就已經想到有這麼一天了。令我沒想到的是這一天竟然來得這麼快。回想這些年好像是在做夢一樣…”說完。張愛民突然抬頭一臉嚴肅地看向王東說“我可以跟你走但請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不想騙你。我手裡並沒多少實權。如果你說的事情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一定做到。但如果…”張愛民突然一笑眉頭微展。
“我有一個兒子你們應該見過面的他叫張書源。我只想請你讓我去和他說幾句話你看行麼?”王東不假思索地點頭說“可以。”張愛民目不轉睛地看著王東說“你不怕我跑了?”王東微微搖頭“你不會的。再說即便你今天跑了但是行蹤已洩。相信用不了幾天又會被別人抓住。”張愛民輕輕點頭“恩。我相信天鷹組的確有這個能力。那麼…”還未說完就見一個神極度慌張地傳教士急匆匆跑進來附在神父耳旁低低說了幾句什麼。只見神父臉陡變第一時間就抬頭看向了張愛民。
張愛民對著神父輕輕點頭神父臉突然一黯。輕輕揮了揮手用極其蒼老的聲音說道“各位信徒。因為教堂出現了一些事情。所以今天的彌撒就到這裡。願主保佑你們!
說完微微顫抖地手在前虛畫了個十字。
眾人雖然好奇但人家神父已經下了逐客令頓時呼啦一聲站了起來齊齊地用手在前劃了個十字低聲說了句“願主保佑你!”然後三三兩兩走出教堂。
不一會兒來做禮拜的人都走*光了。一個年輕的傳教士緩步走上前去吱呀一聲將暗紅的木門關上了。
偌大的教堂只剩下王東、張愛民還有神父和一干傳教士。
年輕的傳教士們神情緊張地看著王東。手在黑的長袍裡。
神父眉頭皺的緊緊地臉上殺氣很重和剛剛那個風滿面一臉和藹主的使者判若兩人。
“難怪你會藏在這裡原來這裡地傳教士和神父都是你的人。”王東抬眼掃視了一番前面一干穿著黑長袍的人目光頓時落到了神父手中緊握的十字架上。
那是一個通體漆黑的十字架剛進來的時候王東現它一直佩戴在神父的口。此時到了神父手中黑漆漆的十字架竟然爆出一道道妖異的白光芒。
“不可妄動!”張愛民淡淡地說了一句聲音中彷彿帶著不可抵抗地威勢。
傳教士們神一滯一臉不情願地緩緩將手從袍子裡了出來。神父也長長地嘆了口氣。手中十字架上的白光芒霎時暗淡下來。
“張先生。您這又是何苦!”神父一臉苦澀地說。
張愛民微微一笑立刻讓人體會到一種如沐風的覺。
此人不愧做過省委領導。難怪杜先生也甘願臣服在他的麾下。就是到了現在這種山窮水盡的地步舉手投足間依然能映出以往的梟雄風範。
“mr。jiang。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已經沒有什麼可遺憾地了。該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但人算不如天算。天意如此你我又何必太過執著。”張愛民突然扭頭看向了王東說“這位小同志已經答應我讓我去和源源說幾句話。但我仔細考慮了一下。還是不必了。要不是我這個父親一味的溺愛源源又怎會跟著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不可挽回地田地。”說完張愛民又扭頭看向了神父說“作為這麼多年來地老朋友。我想最後拜託你一件事情。”神父頭一低神說不出的沮喪與不甘“張先生請講。先生這些年對我地照顧江一直無以為報。如果先生有什麼吩咐我就是粉碎碎骨也定會幫助先生達成意願!”張愛民對神父投去一個的眼神“源源這孩子脾氣一直擰得很。當初我收到紀委在查我的風聲後就讓他躲到國外去。可他就是不聽。一路和我亡命奔逃最後來到這教堂。一躲就是這麼長時間沒有美女跑車、沒有洋酒遊艇。這些子也真是難為他了。我現在要走了mr。jiang。我想拜託你一定幫我把源源這孩子送到國外他媽媽那兒去。我這個做父親地虧欠他太多太多最後能做為他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張愛民眼圈一紅這個末路梟雄聲音竟然有些梗嚥了。
做老子的到了這個時候還惦記著兒子沒好好享受。難怪張書源會成那副德行。王東暗暗想道。
神父眼圈一紅身子一弓緩緩蹲下竟然單膝跪了下來。
“張先生請放心。老朽就是搭上這把老骨頭粉身碎骨也會將少爺送到夫人那兒去地。只是先生你…”話未說完已經是老淚縱橫了。
張愛民微微側身。仰天長嘆一聲。
就聽一個憤怒無比的聲音從教堂的側門傳來。
“我要和爸爸在一起。就算是死我也哪裡都不去!”眾人紛紛抬頭不過聽聲音已經知道此人就是張書源了。
只見張書源手裡緊緊捏著一把手槍推著一個渾身五花大綁的青年走了進來。
王東一看此人正是田瑞。
就在王東還在想李天明和邱的去向時他二人也是五花大綁地被推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四個歲數不等面目冷酷的男人。
這四人年齡最小的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最大的年紀已經年過半百。四人都是一身黑西裝臉說不出的冷酷。
但除了張書源手裡捏著一把手槍。這四人都是赤手空拳手裡沒有任何武器。
張書源用槍口使勁頂住田瑞地腦袋一臉怨毒地看著王東說“誰也不要想把我和爸爸分開。無論是誰都不能如果你也想試試那麼你的下場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因為憤怒變得微微顫抖的手指緊緊扣在扳機上此時的他情緒非常動看上去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會開槍。
“源源!把槍放下!”張愛民扭頭呵斥道。
“爸!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難以抉擇啊?他們幾個是那些混蛋派來要我們命的啊!”張書源每說一句狠命地用槍管朝田瑞的太陽頂一下。此時的田瑞身上已經汗溼重衫額頭冷汗直冒了。
邱的異能是火。只要他願意。動火異能燒斷身上的繩子或是用火進行攻擊輕輕鬆鬆。李天明地異能是**力隔空取取物也就是說他可以再一瞬間奪取對方所有的武器。而田瑞的異能則是能讓水緩慢結冰。人身體大部分都是由水構成。如果田瑞動異能。被施術則會全身化作冰雕而死。
可以說他們三人中的任何一個人只要當場施展異能便能立刻擺脫頹勢。但此刻他們三人除了臉鎮定些反應和普通人並無區別。
之所以會這樣只能說明他們不敢施展異能或是不能施展異能。
雙手被束縛明顯不是本原因看他們眼睛瞄的方向問題分明是出在那四個黑衣人身上。
那四人分站四角將邱三人圍坐中間王東試探地將內體那股白紗一樣的物質透過眼神朝他三人身上傳去。
“啵…”王東立刻受到一絲輕微的能量波動自己出的能量竟然被彈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