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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這次榭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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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荒涼所在,哪有半點人影?雲天繞著標記處,一圈圈尋著,別說老農,連個活物都甚罕見。難道這並非地圖所示,又或者,那少女本是騙人的?一想到這裡,雲天不心頭一沉,也許是嚴無極的人,知道自己去處,來耍耍我的?不會吧。

可是,紫煙谷乃是江湖傳說中的地域,區區一個少女又怎能知曉?正惘處,忽見不遠處,冒起一縷青煙,淡淡的,但夾在綠林中仍然十分顯眼。有人?雲天一振,加快步伐,趕了過去。

一間極其破舊的小屋,隨時可能塌倒,幾乎令人難以相信居然有人住在如此偏僻之處,但門前坐著的,的確是一位年長的老農。身材甚是細小,蒼老的面容不知有多少皺紋,只有那雙眼睛還算炯炯有神。

他燒起一叢樹枝,看上去是要做燒烤之用。雲天喜出望外,不敢怠慢,上前先是鞠了一躬,說道:“老丈,你好。”老人撇了一眼,面鄙夷之,哼了一聲,卻不答話。雲天不以為意,畢恭畢敬的道:“打擾老丈,小生想問問路,望老丈行個方便。”老人用力扔進一樹枝,火焰叢中發出噼啪的聲音,他回頭,啞聲道:“你一個大男人,穿的花花綠綠,有啥噁心事?”雲天一怔,很是尷尬,為了裝成女子一夥,這這身衣物確是花哨了一些,雖然染滿泥塵,仍是有些耀眼。他低聲道:“老丈…”還未說完,就被打斷。

老人起身子,道:“不用多說,看你這個樣子,多半是個小倌。”雲天面一紅,不知作何回答。老人冷笑道:“這般,既然你想問路,得服我命令。”雲天道:“不知老丈有何吩咐?”老人笑道:“脫了褲子,撅起來瞧瞧,讓我看看你吃飯的傢伙長的啥樣。”雲天這一下驚得啞口無言,沒想到這荒郊野外,這皺紋多的連五官都看不清楚的矮小老頭,居然會說出這般話來。那一股莫名的怒火幾乎要發作開來,多年的屈辱,積累的怨念,在體內化為無數利刃戳刺著。

他臉漲得通紅,肌扭曲著,全身不住地顫抖。老人卻似沒看到,只是指著雲天的間,嘻嘻的笑著。

良久,雲天吐了口氣,回過身子,一把拉下褲子,當真撅起了股。無所謂,這個姿勢,又不是沒有做過,和那些亂的大人們在一起的時候,受到的苦痛可不止如此。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能輕易地放棄。

他竭力壓抑住那憤怒屈辱的痛苦,一字一句說道:“這樣可以了嗎?”一聲奇特的笑,清清脆脆,還未反應過來,一個矮小老人如何能發出這般聲音,雲天只聞道一股香氣,頓時天旋地轉,人事不知。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經歷多少夢境,當雲天醒來之時,竟連自己為何人,為何事,都一片惘然。他茫著看著四周,一張藤葉織做的軟,一間空蕩蕩的木屋,一股隱隱約約的香氣。

他有些蹣跚地走了出去,眼前的景象,彷彿仍置身於夢中。此處竟是一個巨大的鐘,頂頭漏下的光亮,灑在那千奇百怪的岩石上,忽明忽暗。巧奪天工的石林,彷彿活物一般舞動著,光溢彩,如夢如幻。幽幽的滴水聲,似近似遠,飄忽不定。

地上鋪上的一層樹葉,散發著絲絲氣。身上的痛楚似乎無蹤影,雲天不由得轉動著身子,望著這仙境般得所在,不知如何是好。

從來沒有想過,這世上竟然有這般美麗的地方,巧奪天工,天工又如何能巧奪?撲地一聲,不遠處本是漆黑的甬道,閃起一道火光,接著傳來了輕柔的腳步聲。

雲天呆呆望去,那正是三年前邂逅的少女,她仍是一身黑衣,只出那白皙如初落的雪花般的面容和皓腕。

稍稍翹起的嘴,好似嘲笑地閃著漆黑的眼珠,望著雲天。有點翹翹的鼻子,靈活的雙眸,總是帶著笑意的模樣,和三年前別無二致。

只是那原本帶著稚氣的瘦削的臉頰,如今如一顆圓潤的鵝蛋,更具女子的柔美。

“你又呆住了,上次把我當鬼,這次又當是什麼?”少女笑著說道,她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像小小的珍珠掉落在玉盤上那般清脆。

“哦,我,姑娘,這裡,便是紫煙谷麼?”雲天有些結巴的說道,他的神智此刻也已清醒了許多。

“那還能是哪裡,來,我帶你去見此間主人。”少女擺了擺手,便即回身走去。雲天加快腳步,立刻跟上了上去。不敢跟得太近,雲天默默地走著,雖有滿腹問題,卻又不便發問。倒是那少女,先開了口:“喂,你怎麼如此沒有禮貌,連我的名字也不問一句?”雲天一怔,道:“是,在下雲天,敢問姑娘芳名?”

“哦?你原來不是這個名字吧,恩?”少女卻不回答,反問道。

“阿平已經死了,現在在這裡的,只是雲天。”雲天輕輕回答道。

少女沒有再問,不一會兒,雲天眼前一亮,這裡的景緻,比剛才居然更美。四面環山的空中,一顆巨大的千年老樹忽然聳起。部的四周,長滿了各式花草,這地底深處,居然如花園般美麗。再往前走去,到了巖邊上,見到一扇木門,微微掩著。少女停了下來,道:“主人就在此處,你自己進去吧。”雲天點點頭,走了過去。到了少女邊上,她望著雲天,撲哧笑了出來,雲天不知所謂,尷尬微笑回應道:“多謝姑娘…”少女打斷了他,笑道:“進去後,可不要出不來啦,對了,你就叫我小刀好了,刀劍的刀。”好奇怪的名字,雲天暗想。

不過多年來的目的地就在眼前,此時最重要的,便是懇求主人的幫忙。輕輕一推,那門,便開了,然後,他便看到了她。淡紫的綾羅輕輕地披在身上,遮擋不住的凹凸曲線若隱若現。她微笑著,側躺著,靜靜地看著雲天。

她的眉如同國手恰到好處的著墨,她的眼藏著最細膩的活水,她的染著略深的紅,輕輕吐著淡淡的香氣。她的身姿如此潔白,如剛剛積起的雪,她的容顏如此嬌豔,如同盛開的花叢。

若月泠是空懸的孤月,清麗冷冽,令人不敢視。那這個女人就如一池溫暖的細水,讓人忍不住置身其中。

她微微支起了上身,敞開的領口鬆了下來,晶瑩剔透的房擠出了一道深深的幽谷。她招了招手,愈發溫柔的眼神,猶如清澈的湖水,隱藏著綻放的火焰。雲天口乾舌燥,渾身如著火般,一陣陣的燥熱襲來,雖然和數不清的女人上過

但云天從來沒有這種心跳加快,渾身火熱的覺。面前的這個女人,讓自己也許是第一次覺到,自己需要一個真正的女人,而不是完成一個艱難的工作。

“夫人…”雲天嘴裡,只能吐出這兩個字,他如同著了魔一樣,一步步地走了過去。等反映過來,他已走在了女人的身前。他低下頭,她仰著頭。雲天的手被拾了起來,撫在她的臉上,脖上,肩上,慢慢地滑下去滑下去。雲天急促地呼著,那柔軟的豐滿房,彷彿有股神秘的力,讓自己的手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女人低了一聲,忽地抬起頭,深深地吻住了雲天的。第一次,女人的口不似那麼充滿庸俗的香氣,津不再令人作嘔。平時那高超的吻技。

此刻只是胡亂的合,那按在豐上的手,不再像平時捏彈戳,而彷彿一個初嘗味的青澀少年,只顧著緊緊握著,受那驚人的柔軟。

女人的手開始挑逗雲天高聳的尖端,雲天全身都在顫抖,這樣的挑經歷過千百次,但那只是暴的發洩,而這次卻是真心取悅男人的動作。女人柔的手指,準確地找到的所在,靈動地活動著。

雲天再也忍受不住,壓了下去,女人一聲嬌,綾羅披散,兩條火熱的體,糾纏在了一起。

女人的密道如此溼熱緊實,溫暖地包裹著他的陽物。一張一合的力,讓雲天這經驗豐富之人,也差點丟盔卸甲。這也難怪了,平常,身下女子只顧自己享受,雲天更是把這事當做工作一般應付。

更何況,當年看到月泠被凌辱的影像,時常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來,那股內心深處的厭惡,一直存在著。對,雲天又悉,更陌生。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覺居然也會如此美妙,不只是身體的刺,更是一種完全放鬆的愉悅。

翻雲覆雨,這幽靜的山屋,光滿溢。雲天伏在這女子身上,輕輕喊叫著,享受那送的快樂。女人呻著,合著,她的動作如此誘惑,每一次起伏,每一次緊縮,都讓雲天舒無比。

那雙豐滿的長腿,盤在際,摩挲著。彷彿一條慾望的蛇,緊緊纏住男人,無際的索求。堅的雙帶來的觸,更是難以形容。和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樣,充滿彈的柔軟。堅頭,不時觸動著口,帶來奇特的刺

這女人,彷彿愛的化身,引男人完全沉於她的無窮魅力。不知過了多久,雲天高了,這次的,不不再是空虛的體的反應,而是靈慾結合的至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