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體內空空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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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霸道的魔族身影。
“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本幽臣王子的,修為、經歷、信念、姿容,全部都是為此而生”無數次重複的話語已經銘刻入靈魂之中。
即便想要忘懷也難以做到。少女現在也很難主動去遺忘什麼。一切都恍若隔世,除了眼前那霸道的身影外,本來要做什麼,自己該做什麼,自己是誰,之前發生了什麼,全都記不清了。
已經完全崩潰了,鳶夢對身上的束縛已經解除毫無察覺,除了依舊覆蓋在臉上的面罩外她已經完全自由,即便是面罩,也只需要伸手就能揭下,但已經崩潰的少女已經意識不到這點了,就像一個壞掉的洋娃娃一般。
肌膚近乎透明的半靈少女仰躺在黑的石上。一道高大的人影緩緩走近,看著這樣的鳶夢,嘴角翹起了一絲弧度,伸手按壓到了少女柔若無骨的藕臂上,就像是寒玉一般的光滑觸讓幽臣滿意地點頭。
“果然是不輸於黯奴的絕世佳品呢。不過,真是有趣啊。”幽臣回想起了二女才被捕獲時記錄的報告,黯的體溫要低於常人,在魔力完全在物藥作用下融入體內後就恢復了正常,而鳶夢的體溫本來是正常的,但在體內的能量消解入體後就變得冰寒了起來,雖然不至於像那些實質化的怨魂一般冰冷刺骨,但也足以在被窩裡讓同之人受到透心涼了。
一想到黯奴,幽臣就心下一陣火熱,下半身也不由硬了起來,調教黯奴的這些子裡,他也深刻受到這樣的絕代佳人究竟有多麼讓人食髓知味,不管是那嫵媚的仙音還是那絕世的嬌靨亦或是那銷魂的美,無不教人連忘返。
值得不惜一切代價入手的稀世美少女一次就入手了兩個,恐怕再也不可能會有這種機會了,所以當然要將兩人徹底征服。黯奴已經完全臣服,即便目前已經制全解,也甘願主動修煉,將自身作為鼎爐供奉自己,現在該輪到另一位了。
幽臣抬手揭下了鳶夢臉上的面罩,出了那略顯狼狽的緻容顏,開遮住一側面頰的銀絲,沒有焦距的茫然銀瞳落在了幽臣眼中。如同神兵般鋒銳的氣質完全渙散,現在的少女顯得脆弱而無力。
“果然,很難把控度呢,不過沒關係。”幽臣抬起了手,磅礴可怖的漆黑魔力湧動至他的手心。
藉著二女在角鬥場期間的記錄,他對二女的格都有所瞭解,同樣顯得三無,但黯更趨向於忍耐與退避,甚至會被一些弱者得寸進尺,鳶夢則不同,涉頻率低代表著會用劍代替溝通。所以,對兩人的態度也要有所區別。
“啪!”空氣被響,黑的魔力一下子甩在了鳶夢身上,卻沒在雪肌上留下任何印痕。
“嗚…”少女發出痛呼,靈魂遭受鞭撻般的痛苦讓她的體有了反應。兩手環住肩頭,嬌軀蜷縮了起來,瞳孔有了些許焦距,然後,是更為強烈的刺。
眼前一黑,一紅,刺痛氾濫,原先堅強的少女已經被漫長的官封閉磨平了稜角,眼角滑下晶瑩,忍不住閉緊雙目,整個人蜷成一團,試圖減少會被攻擊的面積。
“醒得真快啊…看樣子還是很的。鳶奴,睜開眼睛,好好看看你主人的模樣!”命令般的話語讓鳶夢本能地到不喜,但思緒還無法正常進行,她下意識地照做了。
一開始光線有些模糊,成像也混亂一片,許久沒有正常工作的眼過了三四秒才將幽臣的姿態完整地展現出來,就像雛鳥初睜眼一般,一股難以言喻的親切湧上了已經崩潰了許久的女孩心間。
在無盡的折磨中,唯一的不同,唯一能觀測到的景象便是眼前這個男人雄偉霸道的身姿。鳶夢就這樣呆呆地望著幽臣。
不過也對眼前之人身下的隆起到不解,那是與一直以來的影像不同的地方,難道是藏了兵器在裡面嗎?幽臣知道,理思維一度崩潰過的少女現在需要整理情況。
而這段時間她與一張白紙也區別不大,留下任何暗示都會難以忘卻,就算是完全違背常識的印象也需要付出絕大努力才能處理。
“哼!居然用這副樣子出現在主人面前,太礙眼了!還不快清洗一番。”事實上,即便幾天未曾梳洗,神狀態又頗為不佳,天生麗質的少女也依舊惹人憐惜,並不是幽臣有意說的那樣。
“誒?”鳶夢顯得有些茫然的樣子,還在積極整理著,大腦就像在重啟一般,一點一滴地回覆著功用。
“正好,本王子也打算清洗一番,就由你來侍奉吧,鳶奴!”幽臣一揮手,嘴角出肆意的笑容,展現了他如今恐怖的力量,黑的石緩緩擴張,高度下降。
最後扁平一片,邊緣這時緩緩升騰而起,在高出地面一米有餘的時候停止了升騰,本來邊緣糙的石就這麼變成了表面光滑的浴池內壁,隨著一個響指,幽臣身上的衣物直接飄飛。
同時大量清水湧入了浴池內。水是貴為魔族王子的幽臣所持有的空間戒指中儲存的,溫度藉助火系魔法就能很快調整完畢,如今的幽臣完全不需要為了這種程度的魔力揮霍而考慮。
鳶夢就這麼被突如其來的水打溼了全身,白的襯衫變得透明一片,雪肌完全暴在了幽臣的視線中。黯的玉算是盈盈一握的話,鳶夢的酥就本只是微微起伏而已,如果不是中心一點粉,完全無法一眼找到女孩的部。
這些天雖然是被強迫地在石上止不動,但運送來的時候少女是被裝在牢籠中的,過膝黑絲已經被磨出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眼,顯得破破爛爛的,伴隨水湧動,貼合在了女孩玉潤細削的小腿上。
“呀!”裙襬突然飛揚,鳶夢下意識地伸手去壓,卻完全沒來得及,黑的短裙就這麼消失在了眼前。少女現在完全一副溼身誘惑的姿態,半透明的白襯衫緊貼著上半身。
下身除了純白底褲外就僅有沒有絲毫遮掩作用的過膝黑絲。本能反應地用雙手捂在身前,但其實沒有絲毫作用,跟不沾片縷區別不大,反而更加凸顯誘惑。
“還在做什麼呢,鳶奴?還不過來替本王子解決!”幽臣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遠超人類大小的散發著魔的氣息,即便在水中也無比顯眼,在溼身誘惑的銀髮劍士少女面前愈發膨脹,讓雌打心底受到無法對抗。
“嗯?”鳶夢卻出了茫然的神,同時秀眉緩緩蹙起。幽臣眉頭一挑,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饒有趣味道:“哦,那你先走過…”
“不對!”鳶夢像是猛然發覺了什麼,擺出了雙手持劍的架勢“你就是讓我處於之前那種境地的幕後主使吧!”雖然之前的記憶現在還模糊不清,但依稀還是記得自己跟一名旗鼓相當的對手鋒著,在意外昏後就陷入了那無盡的折磨中。
反覆不斷奏響在耳畔的話語讓鳶夢抱有深深的認同,即便明知是敵人的手段,但卻也無法違背這份念想,就像她現在難以壓下對眼前之人的眷戀一樣。明知是敵人,但卻一直有股投懷送抱獻上自己一切的衝動在驅使著鳶夢,那樣是不行的!
“嗯?居然這麼快?”幽臣挑眉道“果然靈魂有不凡之處麼,不過,你難不成覺得自己握著劍不成?”像黯那樣調動著小聰明最後自己爬上在自己身下笙歌的發展固然不錯。
但通過力量直接折服已經逃不出手掌心的小女奴也是不錯的消遣。幽臣的話語讓鳶夢出了艱難的神。
本來的話,運轉靈力,雙劍就能被製造而出,這幾乎是本能反應一般的事情,但現在,體內空空蕩蕩,連自己最重要的半身都應不到,實在是異常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