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但現在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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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臉羞怒,但渾身上下僅僅裹著一件半貼在身上的透明白襯衫的狀態本像是在情調。幽臣也不言語,緩緩將少女提起,依舊硬壯碩的魔槍逐漸從陰膣中離。
“唔…”玉潤的修長雪腿無力的滑落,已經破開的褻褲順著凝脂般的肌膚滑落入水中。
“還、給我!”鳶夢堅持著,即便知道自己完全是任人魚的狀態,也堅持著。
“嚯?”幽臣看著鳶夢的眼神,嘴角翹起“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惡魔,就給你一個機會好了。”鳶夢頗為戒備地看著幽臣,雖然堅持著。
但她可不是什麼傻瓜。自己的一切本來就是被眼前這個男人奪取的,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地還回來?
“給你機會,你又不肯的樣子,看樣子鳶奴你已經承認身份了呢。”幽臣攤了攤手。鳶夢噗通一聲落入了水中,渾身乏力的狀態下,就這麼嗆了好幾口水,然後才勉強站起。
“才沒有,說吧。怎麼才肯還回來。”鳶夢的樣子讓幽臣彷彿見到了提問賭約為何的黯,嘴角的笑意愈發燦爛。
“很容易呢,剛才的事情你還記得嗎?”鳶夢點頭,然後遲疑著問道:“那是,什麼?”
“是決定男女間強弱的比試。你應該也體會到了才對。”鳶夢不知道幽臣說得是不是真的,但回憶著剛才羞人不願憶起的覺,她覺得這還是有些可信度的。拍了拍自己腦袋,鳶夢儘可能想排除自己無意識信任幽臣話語的影響,但她完全不確定有沒有成效。
“所以,就給你個機會好了,就像先前那樣,”幽臣指了指身下依舊硬的陽具,就跟之前對黯奴說的賭約一般“你讓它發洩出來,就算你贏了。你現在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才對。”鳶夢遲疑著點頭,問道:“只要這樣就能算贏嗎?”她覺得,好像不難做到的樣子。
雖然看上去很嚇人猙獰,但讓這個東西跟之前在自己體內一樣咕咚咕咚吐出覺灌滿了自己一樣的體,應該努力一番就能做到。
“當然也有失敗的條件。”幽臣出了惡魔的笑容“如果在那之前,你先像剛才那樣,高滿一百回的話,你就輸了,要自願承認現在的身份。”言語間惡意地暗示了鳶夢現在已經是奴隸的意思,但鳶夢完全沒發覺。
“你在小看我嗎!?”
…
“唔…嗯哈啊哈啊…為、為哈啊什麼咕嗯啊啊!”無法理解,也沒有閒暇去思考,答應下賭約的少女不堪地縱情呻著。
柔如脂的白玉嬌軀一片緋紅,嬌軟潤滑的腿雙緊緊併攏,顫慄著的無瑕體完全無法獨立支撐,完全癱倒在征服者的懷抱中。美目水濛,在一陣陣接連不斷席捲身心的快下,鳶夢的腦袋空空如也,無可自抑地又一次抵達了高。
完全不理解,明明只是身體觸碰,為什麼會帶來直擊靈魂般的回饋,對方可是用卑劣手段奪去自己全部修為的魔族!
不久前才被初次入侵的幽密之所氾濫成災,像是在懇求著侵入者的又一次霸佔。無法控制的高讓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在自幼以來的修行中甚至不知道男女間真正差異的鳶夢陷入了茫然。明明跟之前那回一樣抵達了難以言說的夢幻境地,但覺卻不太一樣,像是有團野火在體內亂竄,瓦解著意志,消融著理。
“一開始就去了一次嘛,鳶奴,看樣子很快就能結束了。”
“才、哼嗯…才啊!不會!”本該清冽的嗓音變得千嬌百媚,少女眼神離間道出的話語實在沒有半點說服力。幽臣自負一笑,將魔手探向了已經被他攻佔過一回的幽谷。併攏的粉雪腿毫無抵抗力。
甚至都不沒有讓幽臣動用絲毫氣力,僅僅是順著內側柔雪肌的輕輕一刮,就讓鳶夢觸電般地張開了腿。另一隻魔爪也沒有閒著,肆意遊走在少女鍾靈毓秀的體上,在經過那兩點櫻桃時,不忘猛然一夾。
“啊!”
“已經這麼溼了啊…看樣子鳶奴你很期待啊。”幽臣調笑著,對於已經是囊中之物的天才劍術少女,他是在以賞玩的態度進行著可有可無的賭約。
鳶夢的一切私密在半靈為幽臣所控的現在都無所遁形,倒不如說,本該沒有自主意識的半身被外力控,沒有絲毫防範也因靈力盡失無法防範的少女隨時都可能淪為幽臣的傀儡。只不過。
那就太沒有情調了,看著已經完全落入掌中的嬌美女孩作著無用抵抗的過程,也非常賞心悅目呢。
“嗯啊啊!”剛想反駁幽臣話語的鳶夢還沒來得及開口。
就又發出了歡愉的呻。幽臣的兩手指探入了之中,在緊窄的膣道間深入著。明明有著比開發不短時間的黯奴更好的容納。
在被陰莖入前卻如此窄小,如果不是源源不斷的愛進行著潤滑,完全違背少女自身意志地提供幫助,恐怕手指本沒機會探入多少距離吧。
明明只是兩手指,少女卻又一次被猛然爆發的快所侵蝕,整個人被拋上了的頂端,銀絲甩動,面紅如血,眼角掛著快樂的晶瑩,失魂落魄地癱軟成泥。
高揚而起的玲瓏玉足下一刻便失去了全部氣力一般,軟癱癱地擺盪下去,私密處完全失去了守護,暴在空氣之下,不過,本就沒什麼區別,幽臣將雙指從鳶夢的幽徑中出,看著纏繞在指間的清亮滴,不覺笑出了聲。
鳶奴自然不可能有機會奪得賭約的勝利,幽臣有意的話,一瞬間讓少女高一百回,完全被快擊潰全部抵抗意志都輕而易舉。
即便不再做什麼手腳,已經被自身半靈依附的鳶奴也度也比以往那些奴隸商販手中的奴要來得誇張。觸碰如同直擊靈魂,一點也沒錯。
在皮膚上的觸摸都等同於直接觸碰靈魂,刺直接回饋給神。如果不是黯奴所中的秘藥效力非凡,本身又是直接催發雌的情慾,恐怕就算是現在調教完全的狀態,也不如才丟了處子的鳶奴來得好挑逗。
畢竟,在半靈的直觀受回饋給少女的同時,她自身的官可不是被替換掉了啊。加上,幽臣其實也的確讓半靈進入這方面回饋更,鳶夢自然就不堪到了極點。好整以暇地待到鳶奴回過神來,幽臣魅道:“已經兩回了呢,而你這邊可是進度全無啊。”
“才剛開始而…唔嗚!”櫻被霸佔,緊忙閉上的貝齒被輕易撬開,嬌軟的香舌又一次被捕獲,雄厚烈的魔族氣息撲面而來,而這口舌觸碰也該鳶夢帶來了異常不妙的覺。
只是還不待她細想自己的直覺說明了什麼,就已經又一次被擊潰了。小舌明明是被暴地攪拌著,缺跟被電酥了一樣,奇妙的觸發散了開來。
入的充斥著幽臣氣息的荷爾蒙也變得異常好聞,麻痺了整個大腦。才復清明的銀眸一片桃,誘人的也愈發泥濘。
然後,堅硬如鐵的魔槍在兩腿間上下摩擦了一下,那份炙熱、那份滾燙、那份灼烈,一瞬間就讓至極的身軀受到了絕大的刺。
伴隨男頂端在柔軟小腹的輕輕下壓,揚的花便噴灑而出,已經任人擺佈的少女就這麼吹了。半晌過後,已經體會到如今的自己在這個男人詭異的手法下有多麼不堪的鳶夢目苦澀。
並不知道什麼侍奉技巧的她只是想仿照先前,用自己的玉壺來承接魔槍,獲取賭約勝利而已,但現在看來,本沒有那樣的機會,自己就會在接連不斷的挑逗中落敗,沒有絲毫掙扎餘地。
“之後可就沒有中場休息了,鳶奴你可要好好數好次數啊!”在鳶夢的驚呼中,幽臣已經將其壓在了身下,有力的臂膀撐在少女螓首兩側,巨大的可怖之物抵在了雪腿之間的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