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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叫陳允翀。”龍別憶應道:“陳少爺,以後我們就是朋友啦。我看你骨骼驚奇,力能扛鼎,倒也是個練武的可塑之才。”陳允翀瞧了瞧自己的手掌:“練武……”龍別憶笑笑:“對,你十指纖長靈巧,不妨試著修習劍術。”他說完便起身離開,走到門口時,翩然轉身,夕陽的餘暉灑在柔美的側臉,眼下一顆棕淚痣依稀可見。他道:“陳少爺,後會有期。”雙目炯炯有神,比星辰還耀眼幾分,竟叫陳允翀一時間移不開眼。
---------------------------------------------------------------------------這驅的活計可遇不可求,只能當個兼職。龍別憶是出了名的“藝多不壓身”,也曉得“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他上午給甜點鋪子打下手,下午去給陳員外驅,晚上又搖身一變了成了“久聞酒樓”的說書先生,化名“櫻下小白龍”。
他解釋說,這櫻花,一年一季,一季一旬,妍麗無兩;而這白龍,則取了自己的姓氏,高調奢華,更增添了些許神秘彩。
這名字品味如何此處暫且不表,但龍別憶的眾多副業中,他本人最喜歡的就是說書先生。無他,萬眾矚目的樣子叫他自豪的很,有種君臨天下之。
這龍別憶終於講到了《清冷仙君俏寡婦》的最後一話。此乃他親自撰寫的故事,嘔心瀝血、傾注靈魂,前夜修稿的時候主角間悽美的愛情把自己動的一塌糊塗。
果不其然,臺下的觀眾們都哽咽不止,唏噓不已。姑娘們梨花帶雨,男子們掩面而泣,就連全昀城最鐵石心腸的當鋪盧掌櫃都眼含淚花。
“仙君從背後輕輕扶住小純的,墨長髮在罡風中飛舞。小純張開雙臂,無拘無束地喊道‘仙君,我在飛!’於是,這故事就走到了結局。仙君和小純不畏世俗眼光,堅定相愛,終於得以長廂廝守。”龍別憶情充沛的給他的三個月連續故事結了尾。
臺下此起彼伏的傳來“嗚嗚嗚我要嫁給仙君”、“我也想要甜甜的愛情”之類的少女懷之語。酒樓的小二忙不迭地拿著銀碟到酒桌間收錢,成貫成貫的銅錢很快在碟中堆成了山。
龍別憶笑盈盈的作揖,齣戲之後,心裡便暗暗盤算這些錢夠他吃幾頓《佳餚志》裡的饕餮大餐。說來不怕笑話,龍別憶畢生追求就是把前朝才女邱恨水的名著《佳餚志》裡的記載的江南美食、巴蜀風味、兩廣珍饈嚐遍。民以食為天,那該是多大的幸事。
忽然間滿座譁然,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門口坐著的一位客人。那人端坐如鐘,舉止得體,左手挽住右袖,右手優雅的在銀碟中擺入了一枚金元寶。
一枚貨真價實的金元寶,一枚讓簡陋的酒樓蓬蓽生輝的閃閃發光的金元寶。
龍別憶目瞪口呆。
那位貴客目光低垂,並不張揚。上半部分的頭髮低低的挽了個髮髻,剩餘頭髮披散著,墨傾灑在間。髮間了細長的紅玉髓簪子,寶石成極好,顏深邃,襯的人發墨膚白,宛若仙人。
臉也生的極其緻,無可挑剔。面部線條硬朗大氣、稜角分明;鼻樑高,鼻頭小巧而圓潤;上峰鮮明,下飽滿且弧度優雅,泛著水紅;最奪目的是那雙大而美的鳳眼,眼尾微微上挑,眸中波光轉,眉目間顧盼生姿。雖形貌昳麗,眉眼卻毫無攻擊,越發顯得溫潤如玉。
此人外形高貴冷豔,若是著華服錦衣,定有天潢貴胄之姿;偏生他一身素白,不佩飾品,毫無點綴,唯獨髮間一紅簪,乾淨的不似凡人,沒有一絲煙火氣。
酒樓的小二盯著這美人看呆了,後者冷冰冰的用指尖敲了敲銀碟裡的金元寶,朝著臺上的龍別憶抬了抬下巴。小二回過神,連忙點頭哈,連連道了好幾聲“謝謝貴客。”龍別憶自然是瞠目結舌。前幾有位極其仰慕他的小姐,當了自己的嫁妝,給他打賞了半枚銀元寶,被家人拖回家罵的狗血淋頭,龍別憶也只好把賞金奉回去。這是最極端的例子。
普遍來說,昀城人不興奢靡之風,平裡賞些銅錢已是大恩大德,怎會有人一出手就是抵得上平常人家四五年開銷的金元寶。
而金元寶隨著小二的步伐離他越來越近,耀眼的金光讓他飄飄仙:他龍別憶要就此告別卑微的務工生活,踏上尋遍天下美食之旅了嗎?
他向門口看去,那位客人也恰好抬頭打量他。兩人目光匯的一瞬間,龍別憶突然無來由的覺心臟攥緊,渾身血亂衝,彷彿要靈魂出竅。
他腦中混沌,如遭受了暴風驟雨。他定了定神,亦步亦趨地下了臺,那位貴客卻閃身出門,不見蹤影。龍別憶出門追了幾步,卻無功而返。他把金元寶攥在手心,回憶著那男子的臉,內心澎湃,久久不得平靜。
作者有話要說:初開新坑,謝閱讀!
週二快樂!
第2章驚蟄天已晚,龍別憶收工回家,獨自走在漆黑的小巷裡,嘴裡輕輕哼著歌。他步履輕盈,長髮在間掃來掃去,頭上的金髮帶隨之晃動,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
忽然,只聽落葉梭梭,風聲獵獵,龍別憶躲閃不及,竟是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那是把貨真價實的大砍刀,在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