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短短多小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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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腳被朝著頭的方向分開捆綁,以至於我的視線只需移動一點距離就能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套我男的是一個瘦子,大約四十六七歲的樣子,戴一副金絲邊眼鏡,文質彬彬的想不到如此變態。
當我剛剛看清眼鏡男的模樣,同時有兩雙手摸到了我前,其中一人摸索著開始解我警服的扣子,另一個顯然是嫌麻煩,雙手抓住我衣襟往兩邊一扯,只聽“哧喇”一聲,警服的扣子應聲被扯掉,此人如法炮製,又撕開了我警服裡面的警用藍襯衣。
本打算解我衣釦的傢伙三十多歲,中等身材,穿深茄克衫,不滿地對撕開我警服的人嘟囔地說:“就你急!”說著話不緊不慢地把我已經被撕開的警服和制式襯衣都敞開到肩膀處,因為是綁著,所以脫不下來,我估計這些人也沒打算剝掉我的警服,顯然穿著警服被他們暴顯得更刺。
沒錯,我的頭頸還有一條制式領帶,被茄克男隨意地撥到一邊,最後,他制止了撕開我警服的傢伙進一步撕破我貼身的警用小背心,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背心往上捲去,一直捲到我肩膀的高度。
如此一來,我的上半身雖然還穿著警服,卻也幾乎等於赤了。手機看片:茄克男的手按在了我的口,先是微微有力抓了抓,自言自語說:“嗯,的確沒女人房有手。”隨即用手指捏住了我的頭,慢慢地起來,力道由輕到重,再由重到輕,邊邊點頭評論:“這頭倒不小,有意思。”另一邊那個撕開我警服的看起來最多三十歲,身材比較魁梧,濃眉大眼的穿一身牛仔服,正是車上坐我左邊的傢伙,此後剝我警褲、挾持我走路、語言羞辱我都有他的份。
他站在的另一面,的方式與茄克男全然不同,只見他屈起手指,竟然是一下下地彈我的頭,給人的覺,他不是在彈我的頭,而是在彈彈子。
“放開我!”面對左右上下、力量不同、頻率各異的侵犯,我是痛、癢、麻、酸各種覺替出現、紛至沓來,每一種受都是那樣清晰。
而我居然一樣都回避不了,因為我被牢牢地綁住了手腳,而捆綁的姿勢又恰如其分地合著這些侵犯,我放聲大叫,我是一個警察,在身穿威嚴的警服的情況下被違法人員捆綁、,我唯有依靠大喊來緩解心中的情緒。
“這麼快就興奮了?不要急,還有後面呢。”有人說話,我聞言一驚,意識到不妙,只來得及叫一聲“不要”門就被朝兩邊一分,一件冷冰冰的物體強行了進去,擴瞬間的劇痛讓我險些暈了過去,出於恐懼和疼痛,我的部一下子本能地抬起。
只是我看不見後面的人,也看不到他進我門的究竟是什麼。
“你哪來的香蕉?”劉越好奇地問。
“嘿嘿,”我的傢伙笑不止“你車上的,綁水果箱子的繩子都用了,水果當然也要借用一下。”聽他們一問一答,我心頭的悲憤、屈辱、羞愧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天哪,為什麼讓我遭受這樣的悲慘?長這麼大,我還沒有碰過女人,連和自己的女朋友都只是牽牽手,最大的尺度就是親嘴了。
但這一回,我竟然被一幫男人給侵犯了,不但侵犯了前面,還了後面,而此刻的我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除了劉越和先前離去的司機以及小楊,今晚與我同車的嫖客已經全部出手,恰好一人佔據了一個位置,茄克男與牛仔裝男一左一右在用不同的手法和力量對我的頭做著捏、、、彈、夾的刺。
到了後來,茄克男竟然埋下頭去用舌頭輕我的頭,伴隨著不間斷地牙咬,牛仔裝男反而變得溫柔起來。
不知從哪裡拿來一牙刷,估計是這間屋子的房客留下的,現在變成了嫖客手中的待工具,用牙刷上的一遍遍地刷我的頭,我的頭在他們的肆意褻玩下變得越來越硬,從口傳來的陣陣奇癢難當的覺讓我忍不住想呻。
眼鏡男已經開始用找來的細繩捆綁我的男,他綁的手法很有技巧,將繩子從我陰囊底部紮起,穿上來在陰莖上打結。
然後在陰莖上繞一圈後將兩股繩子並在一起穿過我的部中間,當繩子深深地嵌入我的股溝後在我部打結,然後分別穿到我腹部後再次打結。
最後又在我陰莖上繞了一圈形成一個死結。這種綁法既束縛我的陰莖,又讓我的門象穿了一條女式丁字褲般勒得難受,我萬萬沒想到在眼鏡男的捆綁中我竟然幾次有的衝動。
但每次我都在關鍵時刻警告自己,這是違法分子,這是一個男的,我不能被他征服,這樣一來,雖然沒有,但男血脈膨脹、高高揚起的態勢卻是無法遏制,而在細繩的束縛裡,這種破勢而出的覺越來越濃烈。現在室內的這幾個人。
除了陰沉著臉斜倚著牆默默欣賞這一臺警察大戲的髮廊老闆劉越取向不明之外,剩下的四個嫖客分明不能歸入同戀的範疇,不然他們也不會去髮廊找小姐玩。
而以東北髮廊的服務項目和消費標準,絕非工薪階層能夠經常光顧的,這說明四個貌似與劉越半生不的嫖客若在平時多半或者有一份體面的職業、或者擁有不菲的資產。
如果不是在這種特殊的場合裡,任何人都難以看到他們衣冠楚楚的外表裡面深藏的戀潛意識,也許,其中最深層的部分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在社會學和心理學中,sm作為愛的一種體驗方式,歷來就充滿了爭議,一部分人視之為人類的正常行為。
而更多的人則將之與變態心理劃上等號,我所接受的教育以及從事的警察職業,使我的看法接近於後者,所以,這幾個嫖客熱衷於遊戲,其心理很可能異於常人。
正是今晚所發生的一系列突發狀況,觸發了他們心理的某個隱藏開關,令得平時看似循規蹈矩的他們把真正的潛意識釋放了出來。
這些突發狀況包括遭遇警察臨檢、從側門逃跑、側門外也有警察、有車接應、警察追趕、抓住警察及乘車跑路,一直到躲進遠郊的空置出租屋。
而原先奮勇追趕他們的警察反而失手成為了他們的階下囚,短短一個多小時裡,嫖客們經歷了心情愉悅、害怕、絕望、擔憂、僥倖等過程,用心力憔悴來形容絲毫都不為過,應該說這段時間裡他們的意識是相當與脆弱的,是兩個人的舉動在關鍵的時刻成為了他們的助推劑。
一個是髮廊女小楊,作為從髮廊裡一開始逃出來的唯一女,當我這個警察撲進商務車裡之時,她用最簡單的手段制住了我,並藉此將我綁了起來,讓嫖客們對警察固有的恐懼有所鬆動,另一個是髮廊的老闆劉越。
當我在車上被綁住了雙手,他先是讓人剝掉了我的警褲和內褲,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下半身,隨後又用內褲堵住我的嘴,讓我半著走在大街上。
最後更通過循循善誘地啟發方式,極為變態地將我在鋼絲上綁成開腳的屈辱姿勢,他這麼做簡直是一箭雙鵰,既攻擊我的心理防線,又在視覺官上徹底消除了警察的威嚴,從而將嫖客們一步步地引向我的道路上。
可以這麼說,我身上英的99式警服、燈光下熠熠閃光的警用標識,加上此時手腳上緊緊固定的繩索,以及堵進嘴裡的內褲、一絲不掛的下半身,包括翻轉腿雙的恥辱姿勢,共同構成了嫖客們獸大發的誘因,如果我不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