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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看都沒猜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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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車子人面前被脫掉褲子我還不如去死,更何況車裡有男有女,我大叫一聲,要站起來,頭猛地撞到車頂,一下子眼冒金星。

然後後座的人用手把我死死地按住,左邊的男子手伸到我背後,推著我部朝外一發力,我肩部被頂在靠墊上,下半身卻已經離開了座位,右邊的女子側過來,兩手分別抓住我褲往下一拉。

我下身一涼,竟然被她連著內褲一起拉到了膝蓋處,我雙手反綁在背後,又被人按著,本無法反抗,眼見得下半身已經赤,又怒又羞,再加上頭撞了一下,幾乎暈過去。

這時左邊的男子一拳打在我腹部,劇痛讓我蜷縮了身體,又坐回到座位上,乘這機會,女子連拉帶扯,把警褲和內褲從我腳踝處徹底拽了出去。

“把他的嘴堵上!”東北男子又發佈指令。女子問:“沒東西堵啊?”東北男子說:“這不有現成的嗎?你傻不傻!”女子看了看手裡拿著的我的褲子,恍然大悟,舉起我的內褲對我說:“張嘴!”我咬緊牙關,女子指了指我的下身,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不聽從。

她就象剛才那樣對付我,迫不得已,我只能張開嘴,讓她把內褲進了我的嘴裡,這回,我連說話的權力也被剝奪了。現在,我的上身還算齊整,一套嶄新的警服穿在身上,連帽子都被女子撿了起來重新戴在我頭上。

但下半身除了腳上的制式皮鞋之外稱得上完全赤,兩隻手在手腕處被細麻繩綁在背後,綁得很緊,以至於我的手都發麻了,我試著用力去掙,但一點作用都沒有,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都鬆開了,我的嘴裡著自己的內褲,此刻我動不了。

也不能說話,滿車的人圍坐在一個被捆綁嘴、半身赤的警察前後,我的任何舉動任何聲音都顯得那樣的恥辱,恨不得立刻死掉。東北口音男子說:“現在,我們幾個等於是一條船上的人,今天的事情誰都有份,出了事情誰都跑不掉。”有人接口說:“這我們知道,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辦?不見得帶著這個警察跑路吧?”東北口音男子說:“你放心,我已經想好了,我有把握讓這個警察不說出去,說不定,今晚的事情還要靠他幫我們渡過難關。”餘下的人顯然沒聽明白。

他接著問:“我的住處肯定不能回去了,誰有地方讓我們暫且避避?”車子裡安靜了一會兒,我旁邊的女子說:“老闆,我有個小姐妹回老家去了,她租的房子還沒退,我有鑰匙。”我這才知道東北口音的男子原來就是髮廊的老闆。他問:“那房子安全嗎?”被稱作小楊的女子點點頭“沒問題,在郊區,這個時間周圍本沒人,她是一個人住的,隔壁鄰居都搬家走了,整個一幢裡就兩家還有人住,不過都在六樓。”老闆追問“那你說的房子在幾樓?”小楊回答:“二樓。”

“好,就去那裡。”老闆下了決心“你指路。”然後對我左邊的男子說:“矇住他的頭,不要讓他看到地方。”旁邊的男的撿起地上我的警褲,罩住了我的頭。

“你有什麼打算?”後座一個嫖客忍不住問。

老闆沉默了片刻,反問嫖客“你說,這警察現在最怕什麼?”嫖客愣了愣“怕?怕我們殺了他?”老闆說:“殺人?這事我可沒幹過,我也沒想過要殺一個警察。”

“那你是…”嫖客反應不過來了。老闆笑了笑“你把頭湊到前排,看看他的下面,就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嫖客果然把頭湊前來看,雖然我什麼都看不見,但依然能覺到他的視線似乎在我赤的兩條大腿之間掃來掃去,唯有用力夾緊自己的腿,其實我也知道這麼做無濟於事。

無非是從心理上回避一下無比尷尬的遭遇。

“你,你是要把這個警察…”嫖客忽然想到了什麼,失聲驚叫。老闆“嗯”了一聲“你猜對了。”我預到了什麼,心中升起了一種如墮入地獄的絕望,我知道老闆準備怎麼對付我了。

除了司機之外,所有人的目光彷佛都在盯著我的下半身看,隱約間,我有無助的羔羊落入狼群的極度危險,因為這幾個人除了目光中的不懷好意是那樣的明顯,連輕微的笑聲都顯得非常曖昧。

幾天前,當我們接到匿名舉報信,稱東北髮廊開設的項目頗為怪異,有把人綁起來的,有用皮鞭打的,居然還有用蠟燭燙人的,總而言之要多怪就多怪,寫舉報信的人或許不瞭解,這是一種名叫sm的調教行為。

而這家髮廊就是靠這種項目輕而易舉地擊敗了許多同行,成為深受遠近好之徒歡的墮落場所,這也是許多外地客人來過一次後不惜長途跋涉再來消費的原因。作為一名警察,我以前學過犯罪心理學,當然知道sm是什麼。

而自己眼前的遭遇,再把老闆與嫖客們相互的對話聯繫起來,我終於明白真正的悲慘對我而言才剛剛拉開序幕…***商務車在小楊左拐右拐向前地指點下一路前行,這東北女子故意不說具體路名。

就是為了不讓無法視物的我全然不知道被帶到什麼地方,就這麼七拐八彎地行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車速漸漸慢下來,我側耳傾聽,外界除了偶有不知名的鳥受驚叫的幾聲,幾乎聽不到人聲或車聲,按照商務車的車速,想來已經到了郊區。

甚至是郊區的偏遠角落,隨著小楊說了一聲“到了。”車停了下來,然後是車門打開的聲音,緊接著有人拽住我的衣服,把我帶下了車。老闆湊到我耳邊惡狠狠地說:“我警告你別動歪腦筋,乖乖跟我們走,這裡夜深人靜的,你是逃不掉的。”小楊低聲問老闆:“要不要給他穿上褲子?我擔心會被人看到”老闆“嘿嘿”兩聲,堅決地吐出兩個字:“不行!”立刻有兩個人左右夾著我,等於是挾持著我往前走。

其中一個聽口音正是先跑進車差點被我抓住、之後一直坐在我左手邊的男子,在車上他曾經打了我一拳,並與髮廊小姐小楊一起強行剝掉了我的警褲、內褲。

只聽他語氣不善地邊抓著我胳膊邊說:“這位警官也算豁得出去了,大半夜的還奔。”五月的子夜,氣溫頗低,我上身還好,下半身是光溜溜的,被風吹著,靈靈地打了個冷戰。

其實我心裡清楚,髮廊老闆不讓我穿上褲子、身邊的嫖客用戲謔的口吻諷刺我,目的就是打擊我的自尊心,以此沖垮我的心靈防線,我當然不會讓他們得逞。

但上身穿著警服、下身完全赤地被人脅持著走在馬路上,讓身為警察的我依舊屈辱難當,我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唯有心跳得厲害。

所幸這一路不算遠,走了大概一分多種就好象進了一個樓道,走了十幾級樓梯,由於我看不見路,上樓梯不免磕磕絆絆,被跟在身後的東北老闆“啪”地一巴掌打在光溜溜的部上,隨即他厲聲呵斥:“磨磨蹭蹭幹什麼?老實點!”前面傳來鑰匙開門的動靜,隨後是門被打開,我很快也被帶進了房間。進了屋,我頭上的警褲被拿了下來,隨手扔在地上。

等我視覺適應了光線,見自己身處在一間大約20平米的房間裡,房間的四壁都很陳舊,地上鋪的是很廉價的地磚,覺上類似於老式的公房,造了幾十年的那種,房間裡多餘的陳設沒有,唯獨有一張鋼絲雙人

單什麼的全都沒有。老闆是一個四十歲出頭,中等體態的傢伙,據我們行動前瞭解,此人姓劉,單名一個越字,他不等我把其他人的面貌逐一看清,一揮手對他們說:“還等什麼?把找個死警察綁到上去!”本不容絲毫反抗,我被一把推倒在鋼絲上,有人問:“怎麼個綁法?”有人立刻自告奮勇“看我的!”我一點都沒猜錯,這些嫖客熱衷於sm調教遊戲,對用繩子捆綁顯然駕輕就,聽到要把我綁到上,一個個都是爭先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