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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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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告訴自己“兒子明天結婚了”是真實的,我都會覺得很不可思議。不是嗎?雖然已經28歲了,但是到今天,這個和我同居了28個年頭,明天就要離開我的大男人,仍然和一個小男生無異,每天總是在我身邊吵吵鬧鬧。

“媽!我那件黃的襯衣放到哪裡去了?”

“媽!救我!很大隻蟑螂飛過來…”或許是因為生下兒子不久,丈夫就離世了,對於這28年兩母子相依為命而又快將改變的子,既依依不捨,也有點無法接受,當然,也很慶幸,我倆始終沒有出什麼無可補救的事情出來。

到今天,我仍可心安理得的以一個母親的身份,去回味這個令我自豪的兒子的成長故事。現在回想起來,兒子牙牙學語上幼稚園的情景,甚至生產時的陣痛,依然歷歷在目,彷彿就是昨天的事,到今天。

那種甜與辛酸,仍然可以清清楚楚的受到,當然,要回想兒子的孩提時代,最深刻的,還是為兒子哺的那份既溫馨又甜的奇異受。不知道其他的媽媽是否也和我一樣。

因為羞於向別人啟齒,只能假設那是理所當然,不敢說,不敢問,為何只是為兒子哺,竟然從不斷被頭,傳來和異親密的絲絲快

我還記得,每次兒子沒牙的小嘴用力咬著我的尖,然後一口一口用力的啜,還用小舌在首兩旁來回的,我除了受到骨親情所帶給我的一份濃濃溫馨滿足外,不知怎的,還帶來一種被男人搔擾品味著的癢癢的無力

每當到體內的水分一下一下的被出,從部位分泌出來的汁被人品嚐享用,尖的四周就會傳來如蟻咬般的刺癢觸。

然後向身體漫延,我的呼會開始急促,混身酥軟麻痺,每次到連‮腿雙‬都顫抖得無法站穩時,我不得不無視兒子的飢餓與需索,將頭從兒子貪婪的小嘴中離,由他哇哇大哭,我倒在一旁息,待平靜下來才再繼續。

幸好兒子不足週歲就斷,我也暗暗呼一口氣,從此不須再向別人解釋,之所以經常處於面紅耳赤的狀況,純粹因為天氣悶熱。還有的,就是不用經常在家為兒子哺後,都情不自的自起來。

也或許就是從那時開始,兒子和原本就和他關係非常密切的我的脯,結下了奇妙的不解緣。我還記起,就是他已經3歲了,仍然非常喜歡籍著我們擁抱的親密時刻,肆無忌憚的撫摸甚至拍打我的脯。

當然,我瞭解到小孩子對掛在女生身上而他沒有的東西有著純粹的好奇,因此也不以為然,任他盡情用母親的身體,上研究女體的第一課,當然另外的原因,是我覺得被一對小手撫摸。

那種覺很好。現在說起也覺得可笑,兒子3歲時,還竟然不懂自己站著小便,不是了一褲子,就是強忍著不去解決。不只在家,就連在幼稚園也構成相當不便。每次看到他默不作聲而雙腳叉著的時候,我只好心疼的陪他到廁所。

然後用手逗著他的小鳥,對準桶放。每次我這樣做,他都閉上眼睛,像很舒服暢快似的,小鳥在我手上打個顫才完事。直至兒子6歲,上幼稚園高班,他的班主任約我見面,告訴我她照我吩咐用手扶著兒子小鳥幫他小便時,兒子竟然不自的將下身前後動。

雖說一個6歲的小孩吃老師豆腐有點太過,但我知道,兒子已經大個,已有作為男的基本反應,已不能再這樣幫兒子解決了。

因此,我和老師聯手用強硬手段,謝絕一切對兒子的幫助。結果,用了三個月時間,每天溼三條褲子以上,兒子終於在失去依靠的沒有選擇下,從無助的哭泣中學會自己站著小便了。

一年後,我以同樣的方法與態度,助兒子學會自己洗澡,與及戒除撫摸我脯的習慣,成為一個正常而獨立的小男孩,憑自己的能力,完成正常而獨立的小學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