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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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城來，你在臺北時就睡這裡。”子把城城帶去客房…用客房形容其實太誇張了，僅僅兩房一廳的小公寓裡，客房早已變身成書房兼雜物間，只不過現在加了張行軍在裡面。

“媽媽，城城一個人睡嗎？”城城看了行軍，那好小，怎麼看都擠不下兩個人。

“城城這麼大，還要跟人睡啊？”跟在後頭走進客房的阿古故意笑他。

“嗯，城城都跟阿公睡啊。”城城嘟起嘴，講得又委屈又可憐的模樣。阿古瞧他這樣，差一點就要說那城城和爸爸媽媽一起來擠雙人這種話了，可是子搶先他一步說:“不行，這裡房子小，沒地方讓你跟別人一起睡。”一句話彷佛又在跟阿古說，就是他不會賺錢才只能住小房子，這讓阿古心情又有點不好起來，不說話了，城城看看媽媽，又看看阿古爸爸，沒人說要跟他一起睡，只好委委屈屈的把他放有暑假作業的揹包放到行軍上。

看城城那樣可憐的模樣，阿古心裡下了一個決定。在阿古家中，其實和子兩人同的時間不多，阿古雖然是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但子卻是三班制的客服人員，白班、晚班、夜班這三種每週輪一次，在夜班的那一週夫間的作息剛好完全相反。正好，這一天就是子開始上夜班的第一天，剛好有一個禮拜阿古都是一個人睡。

吃完晚餐，子拿起上班包，和城城待:“媽去上班，你沒事別去鬧爸爸，洗好澡就去睡覺，知道沒？”看到城城乖乖點點頭，她就蹬著高鞋出門了。

“城城，來。”瞧子才一關門，阿古跟還站在玄關的城城招手。

“嗯？阿古爸爸，什麼事。”像小狗一樣，城城咚咚咚地小跑步過來，貼到阿古身邊歪頭問。這孩子真的是乖巧又可愛，阿古真搞不懂子為什麼會不想和他住在一起，彎把他抱起來，阿古笑著問:“城城不喜歡一個人睡啊？”

“嗯！”城城大力點頭，兩隻小手圈上阿古的肩頭:“不喜歡，阿公說晚上有虎姑婆，會從窗戶爬進來吃小朋友的手指頭！”虎姑婆？阿古愣了一下，想到小時候自己也朗朗上口的兒歌:“是城城不睡覺，才會被咬手指頭嗎？”

“城城才沒有不睡覺，是阿公不讓城城睡覺啦！”小孩子的文法和思考都很奇怪，阿古實在無法理解，一整個火星文，不過算了。

反正要疼也只有這幾天好疼，聽說老丈人超捨不得城城離開，鬧著說頂多讓他在臺北住一週就要送他回去，阿古說:“好好，沒關係，那城城晚上就跟阿古爸爸一起睡，好不好？”城城一聽簡直樂到要跳起來，雙手攀在阿古身上直扭，小臉湊著阿古的脖子上來去，直喊:“阿古爸爸真好！城城喜歡阿古爸爸…”從來沒跟小孩子這麼親近的阿古被這柔軟的觸給嚇了一跳，城城雖然已經八歲了。

可是不知道是常喝牛還是怎樣，身體還有淡淡的香味，加上軟軟小小的身體在他懷中扭啊扭的，不知為什麼阿古有種奇妙的覺。

“阿古爸爸，那城城去把小枕頭拿過去喔。”城城想到包包裡的小枕頭，急著要把它放到主臥室的大上，免得阿古爸爸反悔。

“喔…好…”被城城一講，阿古忘了自己剛才奇妙的覺，連忙放下城城，讓他跑去客房拿東西。好怪啊…剛剛自己是在想什麼？摸摸頭，不習慣想太多的阿古決定先洗個澡，晚點來哄小朋友睡覺。

阿古夫住的房子小，浴室也不大，原本房東就不打算裝浴缸吧，只有一個玻璃門隔出來的淋浴間，好讓馬桶不會被水給打溼。

“阿古爸爸，你要洗澡澡了嗎？”阿古才剛脫完衣服，浴室門又被人從外頭打開，他這才想到家裡浴室鎖壞了，平時只有夫倆人在家不會介意這種小事，也沒請房東來修。

“呃…城城，阿古爸爸洗澡，你要嗎？”阿古怕他是想上廁所才進來。

“不是，”城城搖搖頭，可是又不出去，在門口那邊扭扭手又跺跺腳，老半天才說:“城城一個人在外面，怕怕…”以一個八歲大的小孩來說，城城的依賴心似乎太強了點，可是沒和小孩子相處的阿古又怎麼會知道，心想小朋友剛到新環境，一個人丟著他的確不太好。

又想想城城是男孩子，乾脆一起洗澡也不怕子誤會什麼，於是他招招手，說:“那城城跟阿古爸爸一起洗澡，好不好？”彷佛就在等他這句話似的，城城出開心的笑容，馬上跳進浴室裡脫掉衣服褲子。打開淋浴門，阿古讓城城走進來，地板因為剛才阿古衝過水的關係已經有點溼了，怕城城滑倒阿古連忙用手握住城城的手臂。

“啊…”城城還真的滑倒了，就在阿古握住城城手臂的那瞬間，他往前一滑…直接撞到阿古。

這個…以兩個人的身高差來說，這應該是…必然的偶然嗎…城城八歲，身高一百二。阿古不算矮，不過腿是比較短的那種。城城的小臉就這麼不偏不倚的，撞到了阿古下的男器上。就在剛剛，脖子才享受到的小孩臉直接蹭上了男人最最最的地方。所以說，任誰也無法責怪，阿古的自然反應吧。他，起了。

“…”城城雙眼睜大大的，直直盯著眼前頂在他臉頰上的長條物。

“…”阿古幾乎停止呼，不太敢相信的低頭盯著自己不聽話的小兄弟。阿古的陰又黑又多，城城的皮膚又白又，印襯得那紫紅的陰莖更是鮮豔。

一陣子的無聲，只有蓮蓬頭的水滴滑落地面時發出的滴答聲響，然後，先開口的，是城城。

“阿古爸爸，為什麼阿古爸爸的大雞雞站起來了？”城城歪頭，卻沒有退後，他的小臉蛋就這麼頂著阿古的龜頭處轉動，給阿古帶來更強烈的刺。

“嘶…”先是倒了一口氣，阿古這才想到必須要給個解釋，先不管城城有心還是無意要是講了出去，阿古這還能做人嗎！？

“這、這是…這是因為城城撞…撞到它，把它撞腫了，就像、就像城城跌倒撞到頭，也會腫起來啊。”以一個臨時想到的藉口來說，這實在太完美了，阿古真想替自己鼓掌。

“啊！對不起！阿古爸爸，都是城城走路不小心…”城城嚇呆了。

竟然把阿古爸爸的大雞雞撞得腫成這樣:“很痛嗎？城城替它呼呼…”兩隻小手一伸，城城在阿古還來不及反應時，竟然雙手圈住了他的陰莖，小嘴還貼在上頭‘呼呼’地吹氣。

血在這瞬間，全衝到兩個地方。上，與下，大腦，與陰莖。阿古身體一晃，差一點要坐到地上去，勉強雙手往後面牆壁一撐住自己。

“阿古爸爸！它又更‘腫’了！很痛很痛嗎？”城城看到充血的陰莖更加腫大，著急的連眼眶都紅了，捧著大雞雞的雙手趕緊上下，想讓腫脹消下去。

“喔…”孩童的體溫原本就高，加上城城心裡急更是掌心熱，這麼一雙小手在一個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器上磨擦，帶來的快哪是身體能抗拒的，阿古忍不住從喉嚨發出呻。

這下子城城更是擔心了，只見他兩眼馬上浮起厚厚的水霧，下一秒鐘就哭了出來:“嗚…阿古爸爸對不起…城城壞壞…都是城城壞壞…嗚…”

“不、不是…”阿古想要解釋，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只能不斷摸城城的頭安他:“沒關係，沒關係的，城城別哭。”可是這樣子哪能止得住城城的淚水，只見他越哭越兇，一想到他才剛被媽媽接來臺北住，就把阿古爸爸給撞得腫成這樣，城城真的是壞小孩，難怪媽媽不要他，城城想啊哭啊的就不知不覺都說了出來。

“不是不是，城城是乖小孩，你媽媽只是…只是太忙了，沒辦法邊照顧你邊上班…”阿古聽了也心酸，城城明明這麼聽話又可愛，為什麼就是命不好要被當人球踢來踢去呢？

“城城是乖小孩，阿古爸爸喜歡得不得了啊，所以別哭，乖。”

“嗚，可是阿古爸爸的大雞雞被城城撞得腫成這樣，嗚城城果然是壞小孩…”城城一開始被他安，似乎有點要停住眼淚的樣子，可是一轉頭又看到阿古硬梆梆的下，又是小嘴一癟眼見要大哭起來。

“沒、沒沒沒的事，這個、這個、這個馬上就消腫了…”阿古急著想要滅下心頭火，雙眼閉上趕緊在心裡念起佛經。

“有嗎？”城城哪知道阿古心裡的戰鬥，兩隻小手確認般的在上捏捏，只見它越來越硬，本沒有消腫的模樣:“阿古爸爸，大雞雞沒消啊，反而更硬了…”阿古有苦說不出啊，被城城這樣啊捏啊啊的，就算他把佛經從頭背到尾一次也無法消腫啊…！眼見城城的淚珠子又成串落了下來，阿古心一橫，咬牙說:“會…會消腫…只要阿古爸爸把裡面化的膿給擠出來就會消腫了！”說真的，阿古真的不想這樣騙小孩。

可是城城實在太小，阿古也不知怎麼跟他做教育，只好就這麼呼嚨下去。

“城城乖，我們先去房間喔。”阿古把城城抱起來，用巾擦掉他小臉上哭出來的眼淚鼻涕，然後就這麼抱著他走進主臥室，轉身好好的把門給鎖上。

“阿古爸爸…為什麼要鎖門？”城城被他抱在懷中，歪頭問，一張小臉紅通通的，也不知是被他用巾擦得太用力還是怎樣。阿古突然間愣了一下，鎖門…

鎖門是因為…因為他實在是太在意那個沒辦法上鎖的浴室門，就算他心裡明白子在上班中不可能回家，但天知道她會不會剛好生病請假回來，要是讓子看到他沒事一個人在打手槍那冤枉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