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沉魚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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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像是故意說給那個妹子聽的。果然那個可人的妹子聽到後又甜甜地笑了起來，道:“那太好了，歡你們天天來。”那甜美的聲音聽到耳朵裡怎麼那麼讓人舒坦受用呢？店裡的食客陸續多了起來，那妹子也忙地不亦樂乎。

龍昊天跟餘魚同吃完結了賬那妹子又笑送他們出了門。

“服務態度真好，怪不得早上就生意這麼好。”他們邊往廠區走，龍昊天邊讚歎道。

“你覺得僅僅是因為服務態度好嗎？”餘魚同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道。

“不然呢？哦，對了，腸旺面口味的確也不錯。”龍昊天補充道。

“你沒發現都是男客嗎？還有你覺得那個女孩長得怎麼樣？”餘魚同說道。

“那個女孩歲數還小才十幾歲的樣子，你想多了吧？在我們老家也很少見女人大早上跑出來吃早餐的。”龍昊天不以為意道。

“好吧，可能是我想多了，咱們還有必要回宿舍嗎？都七點多了，直接溜達到廠區去人事處報到算了。”餘魚同道。

“嗯，走吧。我真的有點好奇我會被分到哪個部門呢。”龍昊天附和道。

他們在人事處門口等到上班時間，他們的人才陸陸續續地到來，還是昨天接待他們的那個幹事把他們領進了辦公室，在完成了相關的聘用合同簽字手續之後，他拿出兩張《任命通知》分發給了他和餘魚同並說道:“你們的工作安排昨天下午我們已經研究決定了，你們拿著任命通知去新單位報到吧。”龍昊天趕緊接過《任命通知》看了一遍，他被分配到了運輸處當技術員。又看了一眼餘魚同的通知他被分配到了三車間當技術員。向人事處的幹事問清楚了地址後他跟餘魚同便各自去新單位報到了。

＊＊＊運輸處並沒有跟廠辦大樓在一個山坳裡，而是在更裡面的一個山谷中，龍昊天步行了大概一里多地才找到了這裡。

規模還真是不小，一排排的車庫分佈在一座巨大的停車場兩旁，停車場裡停著大約二十多輛各的運輸車輛，以東風平頭卡車為主，在停車場的盡頭是一座二層辦公樓，門口掛著運輸處的大牌子，旁邊還有幾間廠房，掛著汽修車間的牌子。

看著一排排的汽車龍昊天心中納悶:“這分明就是個運輸車隊嘛，隋隊長既然偽造我是學機械工程專業的來這裡能幹什麼？”他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果不其然他被安排到了汽修車間當技術員，這跟隋建軍給他偽造的專業毫不相關，他也從來沒有學過修汽車，這跟他來這裡的初衷看起來似乎背道而馳，他本打算是來為偵察婺雲姦殺案而來，是衝著年紀輕輕剛剛參加工作的第一次任務而來的，可現在倒好，連個嫌犯的都找不到，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汽車修理工。

巨大的心裡落差讓他頗為失落。這汽修班共12人，除了三位中年老師傅外其他的都是年輕人，都是本廠的子弟。

三位老師傅還好對他算客氣，可哪幾位年輕人就不一樣了，總覺得他剛剛來工資就比他們這些工作了兩三年的還高不少，很是不服氣，總是出言擠兌他。

每次一有修車的活兒龍昊天都湊過去看看，想多學習一下修理技術，免得只掛個技術員的空名什麼也不會做。可這幾個年輕人卻在一邊不停地冷嘲熱諷:“連離合器在哪裡都不知道還當什麼技術員啊？”

“是啊，你這技術員當的可真不錯，什麼也不用幹，還拿那麼高的工資。”他們幾個都是從小就在廠裡一起張大的，自然不把他一個外來戶放在眼裡。

龍昊天也是有臉面的人，被他們說過幾次後，再有修車的活也不去圍觀了，只好坐在一邊的休息室裡悶悶地翻看一些修車的專業書籍。

這兩天時間是他在廠裡最鬱悶的一段時光。每天唯一的樂趣就是晚上下班後回到宿舍跟餘魚同聊天侃大山，這貨是個樂天派特別健談，每天總有說不完的話題，他們倆還在宿舍裡安裝了寬帶，費用均攤，用他的筆記本電腦上網看些片子。

在跟他的聊天中龍昊天才知道原來不止他被本廠的子弟排擠，連餘魚同這種整天笑呵呵的人也在他們三車間被本廠土生土長的子弟所排擠。

後來經他們分析覺得他們似乎把工廠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家，他們這些外來人一來就等於搶了他們這些子弟的飯碗，而且他們又是一些沒有實際工作經驗的菜鳥，更讓他們覺得他們是眼高手低白拿高工資。

共同的遭遇、經歷再加上又天天在一個宿舍裡同吃同住，使龍昊天和餘魚同漸漸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這人哪裡都好就是有點太好，他每晚都跟他評論一番他們三車間的幾個漂亮點兒的大姑娘、小媳婦。

哪個漂亮，哪個大，哪個股圓，哪個眼神人有風情，每天都口若懸河地評論個不停，不過他也只能是跟龍昊天說說而已，聽他說那幾個姿不錯的女人不是已經結了婚，就是已經有了本廠的男朋友。

品論別人的媳婦、女朋友也就罷了，他還每晚都上網看一些情視頻看到很晚，每次龍昊天都睡覺了他還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哪些穢的視頻。

不過不可否認:他還是有不少優點的，除了樂觀、善於溝通際外，他最讓龍昊天佩服的就是他每晚都堅持寫記，每天都神神秘秘地在他那本黑皮筆記本上神情專注地記一些東西。

在一起生活的久了餘魚同的一個羞於見人的秘密終於在有天晚上被他無意中發現了。那天晚上可能是他喝水太多了憋了早早的就被憋醒了，他隱隱地聽到對面的鋪發出一陣陣的輕微的“吱呀聲響，”他猛然睜開眼看去，在窗外白的路燈光的反下看到:餘魚同赤著下身背對著他面向牆壁。

而他的右手肘卻在不停地劇烈動作著，龍昊天一看就明白了:他是在手。因為這種事他在警校中專時也碰到過，所以一看就清楚了狀況，龍昊天沒有出聲打擾他，只是在一邊偷偷地觀看著，過了好一會兒，只見他加快了手臂的擼動速度，壯的大腿也直了起來，後部開始緊繃起來，不久他下半身開始劇烈地抖動。

同時口裡也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悶哼。雲歇雨散一切都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又過了一陣子他開始有動作像是要穿內褲了，他的腦袋扭動像是要看看他的動靜。

龍昊天連忙扭頭閉上眼睛裝作睡的樣子。他強壓著意又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龍昊天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還是跟往常一樣跟他一起去河對面那家早餐店吃早餐。

不過現在他再看他就有了新的認識，他特別留意了他的眼神兒，發現他的眼睛老是在早餐店那位可愛的服務員妹子身上轉悠，哎，這傢伙真的是無可救藥了。人家明明才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他不會真的打這個小女孩的主意吧？

後來的幾天晚上龍昊天都早早的假裝睡去，好奇地想看看餘魚同是不是經常的手，果然不出他所料:他每天都是等他睡覺後很長時間才關掉電腦，反覆觀察確認他睡著後才熄燈，躺在上脫下內褲擼動陰莖。

不過他的警惕很高，時不時會扭頭看一下他。觀察的時間長了他又發現他手時的一個習慣:他往往在特別投入時會忘情地自言自語一番，有時還輕呼人的名字。

由於夜深人靜的晚上落針可聞，他隱隱地聽出哪人的名字正是他每晚都給他品頭論足的那位他認為是他們三車間最漂亮的新婚人:蘇慧，聽他說蘇慧才剛剛結婚一年多，長著一雙勾人魂魄的離美目，每次跟她對上一眼都會被她電得骨酥筋麻。

聽到他邊手邊輕呼蘇慧的名字，他心中一陣惡寒:這傢伙不會是在打人家新婚媳婦的主意吧？

餘魚同每晚都要搞好久才會，龍昊天猜想他肯定是在幻想著跟新婚人蘇慧的一段劇情，這種類似的幻想他在青發育期時也曾有過所以不難想象。中午回到宿舍本想問餘魚同吃飯了嗎，可卻發現他面難看地躺在鋪上，一問才知道:原來他的扁桃腺發炎，身體在發低燒。看著平時高高壯壯的餘魚同現在這幅模樣，他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每晚手太勤了？

所以才導致了身體免疫系統的弱化？不過想歸想龍昊天還是去食堂幫他打飯回來，又用電熱水器燒了開水給他，照顧著他吃完飯菜，喝完水已經到了下午上班時間，反覆叮囑他去職工醫院看病後就去上班了。

晚上回到宿舍發現餘魚同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他的病情怎樣了？打電話過去才知道原來他正在醫院輸。龍昊天連忙問他要不要去幫忙，他卻急急地拒絕，只是讓他幫他在食堂打份飯菜回來。

在食堂吃完飯，又幫餘魚同帶了份飯菜回來沒多久餘魚同就回來了，氣明顯比中午時好了許多，不過還是有些恙。吃完飯他本以為他會早早地躺下休息，沒想到他竟躺在上口若懸河的跟龍昊天誇讚起了今天在職工醫院給他輸的一位女護士，說什麼那位護士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了，貌比西施，沉魚落雁，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