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因為就在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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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萬,怎樣?滿意嗎?”
“滿意滿意,太滿意了。謝謝你,侯大哥。”鄔愫雅高興地就差磕頭作揖了。
五十萬啊,她按照攬存的超額獎勵千分之五的比率一算:兩千五百元的獎金,快趕上她一個月的工資了。侯頌嘉卻玩味的笑道:“你打算怎麼謝我?”
“嗯,還沒想好。
不過我肯定會好好謝您的。”鄔愫雅道。
“你不用費心想了,其實我早幫你想好了。就看你有沒有誠意了。”侯頌嘉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要怎樣?”侯頌嘉指著自己白淨的右臉笑道:“來,親一下,就算是你謝了。”鄔愫雅粉臉一紅,撒嬌道:“哼,你想得美。”侯頌嘉嬉皮笑臉道:“你不主動親我,那我可就親你咯?”鄔愫雅看著他笑得開心的樣子,突然又想起了他愛人對他的背叛,她默默在心中腹誹:“多好的一個男人啊,不僅人長得灑脫又溫文爾雅、還那麼有能力,那麼有錢。
更可貴的是還那麼珍惜自己的家庭,那麼疼愛自己的女兒、子。到哪裡去找這麼好的男人啊?
為什麼他子要出軌呢?真是想不明白…哎,侯大哥真是太可憐了。要是將來他知道了他子的事不知道該有多傷心啊?”就在鄔愫雅發呆在那裡替侯頌嘉悲天憫人的時候,侯頌嘉可沒客氣,竟然真的吻住了鄔愫雅的白潤噴香的額頭。
鄔愫雅正在走神兒,忽的眼前一花就覺自己的額頭一暖,兩片溼溼燙燙的瓣就吻了上來。
她剛想本能的推拒,可想到侯大哥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又想到他被子戴綠帽子的可憐境遇,她的內心在和同情的雙重作用下終於放棄了抵抗,放任了他肆意地吻住了自己。
一縷縷高檔男士香水所獨具的異香並伴著一絲絲男特有的不羈野氣息鑽入了鄔愫雅的小巧瓊鼻裡,又通過氣管傳入肺裡,在她心中蕩起一陣陣異樣的漣漪。
“好別緻的香味,好特別。”鄔愫雅被那男人特有的氣味所引,用她那小巧的瓊鼻嗅著、追尋著那氣息的來源。
不知不覺間她的瑤鼻就曖昧地刮蹭在了侯頌嘉稜角分明的下巴上。氣味是異相的源泉之一,那種誘惑就好像三天滴米未沾的飢餓難耐之人聞到了一隻香四溢的烤豬時的覺。
也許越高檔的男士香水這種對異的引力越強烈吧?鄔愫雅明顯就已經深陷其中了,此時看上去彷彿她在用她可愛的瑤鼻不停地摩挲著侯頌嘉的下巴。
侯頌嘉或許是受到了鄔愫雅的動作的鼓勵,親吻的動作越來越大膽了,他已經從親吻鄔愫雅的額頭改為了親吻她細長的眉、親吻她眨著長長睫的眼睛,親吻她緋紅的俏臉,兩個人的呼越來越重…
終於再也控制不住的侯頌嘉吻在了鄔愫雅的香上,他炙熱的氣息從鼻孔裡噴出被鄔愫雅入。
而鄔愫雅鼻息如蘭的香氣也被他一絲不漏的貪婪接收入腹中…玉盤般明月懸空,水銀瀉地,萬物被照的銀亮,風起,颳起一陣陣小旋風,捲起一地的紙屑。
鳳凰城銀行小區門口道旁,一輛黑奔馳s320l似乎也隨著那風不停地搖曳擺動著…月下…香車…美女…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停車做愛楓林晚,清夜玉杵搗凝香。鄔愫雅站在父母家門口,匆忙整理著剛剛在車裡被侯頌嘉那個壞傢伙搞得凌亂的衣裙,又從小挎包裡拿出化妝鏡,看到自己臉上的淡妝粉底早已經被那個壞傢伙舐了個乾乾淨淨,出了嬌面上一片紅的本。
她一陣氣苦:自己當時只是侯頌嘉為了幫助自己而打算存那麼大一筆款而已,又或者是同情他、可憐他還不知道他深愛的子已經背叛了他,被別的男人搞上了。
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利用自己的同情心對自己這麼肆無忌憚!鄔愫雅覺自己絕對是被那傢伙戴著的偽善面具給被騙了:那傢伙簡直壞得冒水兒,他對待自己本就不像表面上的那麼溫文爾雅,簡直像餓狼一樣。
這壞傢伙太狡猾了,簡直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他絕對不是看上去的那麼情專一,而是個地地道道的情場老手!自己只是、同情他可沒想到就被他抓住機會充分利用了,他好像會讀心術,能讀懂自己的心思似得。
“哎,已經這樣了,後悔也晚了。還好沒有真的那個,只是溼吻,被他上下其手亂摸了一通,大不了以後…”鄔愫雅嘆了口氣然後又重新補了妝,整理好了被那個壞傢伙搞得凌亂的頭髮,然後掏出了父母家的防盜門鑰匙,入鎖孔,雖然鄔愫雅把責任都推給了對方。
可是有一點她不敢承認的是:她有點喜歡那個男人身上獨特的異香氣味,那種香味使鄔愫雅靈臺一下子變得混混沌沌的,那種奇異的香味彷彿把鄔愫雅帶入了一個奇妙的幻空間,那味道就好比幻氤氳中的一道神秘的光亮,誘著她去追尋、探索,直至失在了霧的最深處不能自拔!
不得不說正是那奇異的香味讓鄔愫雅沉醉其中,放棄了抵抗,完全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甚至她的某些曖昧動作更撥起男人無盡噴薄而出的慾火。
終於忍不住在她身上任意施為了…“咦?愫雅,真是說曹,曹就到了,你來的可真及時啊,青冠十分鐘前才來過電話問你,結果你這麼快就回來了。”正坐在客廳看財經頻道的鄔道子見女兒回來了,出驚喜的笑容。
“什麼?青冠也往家裡來電話了?真是煩人。我還以為他只是給我打電話了呢,你說他給您打電話不是白白讓您替我擔心嗎?”鄔愫雅抱怨道。
“你這孩子,他不是擔心你嗎?怎麼能好心當做驢肝肺呢?”鄔道子笑著道。
“我早就是成年人了,又不傻不笨的能出什麼事?真是的,天天把我當小孩子一樣守著。人家也要有點兒自由空間嘛!”也不知為何鄔愫雅火氣出奇的大。以前每次戴青冠給她打電話關心她的安危,她總是覺甜溫馨,可這次不知為何讓她莫名的火大?
“哎,你這孩子怎麼跟你媽一樣這麼不耐煩呢?真搞不懂你們,作為丈夫打電話問問什麼時候回家有什麼不對嗎?”鄔道子好像很理解戴青冠的心情,便幫他責怪鄔愫雅道。
“難道媽還沒回來嗎?”聽到父親發牢騷,鄔愫雅這才注意到屋裡沒有母親秋婉茹的人影。
“嗯,還沒有,她最近打麻將上癮了,都兩天一夜沒回家了。”鄔道子無奈地說道。
“什麼?媽都兩天一夜沒回家了?那你怎麼不打電話催促她回來啊?”鄔愫雅急道。
“打了啊,下午我給她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她說這兩天手氣不好,老是給人家‘點炮’輸錢,等收回本兒就馬上回來。”鄔道子搖頭嘆息道。
“‘點炮’?”鄔愫雅喃喃自語,對這個詞若有所思。
“哦,麻將術語,就是給打出了別人要胡的牌。”鄔道子看女兒對‘點炮’這個詞皺眉深思的樣子,趕緊幫忙解釋。
鄔愫雅哪裡會不知道‘點炮’在麻將場上是什麼意思?她雖然很少打麻將但是她也是會玩的。
她擔心這個所謂的‘點炮’是另有所指。如果在一個月前也許她聽到這個詞還不會有這麼多的想法,可是現在不同了。自從她加入到“高老二”的那個“後宮群”裡後,天天聽那幫小姐一口一個:打炮、幹炮的喊著,她像是一張白紙被扔進了一個大染缸裡面,怎麼可能會不受薰染呢?
因為她略微知道點兒媽媽的事,所以她敢肯定媽媽不是去打麻將了,多半又是被那個染著黃髮的年輕人帶到“多情谷俱樂部”‘打炮兒’去了。
正因為此她才認為媽媽說那個‘點炮’是有特殊涵義的。她可能是想隱晦地告訴父親:她正跟別的男人打炮兒呢,而且已經被打了很多炮了!***她幾乎可以肯定媽媽就是那個意思,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會這麼想。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也經歷過類似的場面了,知道正在跟別的男人親熱時丈夫突然打電話過來時的那種緊張、羞愧、自責的背德。
當然更讓人記憶猶新的是那種心跳加速的刺,甚至莫名的興奮。這種刺她太悉了,因為就在剛才,老公戴青冠給自己打電話時自己就正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雖然沒有真正歡好,卻也格外刺…如果說當自己第一次看到媽媽跟那個黃在車裡親熱時自己還到很氣憤、很不理解,甚至十分的鄙視媽媽的這種背德行為,可現在她似乎有些理解了,因為就在剛剛自己不是也跟別的男人在車裡幹了同樣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