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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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昨天,在依凡被大力制服那一刻鐘。
所有一切似乎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沉睡中的綿羊,一步一步落入虎口。
“嘿嘿,皮膚好細緻,十七歲是吧?魏依凡…在我玩過的女人中,這娘們肯定能算數一數二的上等貨,嘻嘻嘻嘻。”大力開始替昏不醒的依凡寬衣解帶,並且很小心又仔細地慢慢褪去襪褲,彷彿正在欣賞那每一寸白晰剔透地雪肌膚,不僅要將渾身衣物脫的一絲不掛,連脖子上的十字項鍊也不放過地一把要將它扯了下。
“唔!啊…!呼呼!”大力突然到掌心一陣刺痛,就在拔取項鍊的那一瞬間,不以為意地糙掌,竟被銀鏈表面給硬生生燙出一個十字形傷口。
“呼!呼!呼…這是什麼鬼東西?”平凡無奇的十字架項鍊,竟能將人的掌給燒出一道傷疤。
“你搞什麼?脫個衣服也要這麼久?在孵蛋啊!到底準備好開拍了麼?”已經對焦十多次的易,開始對大力的慢有些不耐煩地抱怨道。
“吵什麼鬼!老子正在想用什麼姿勢玩她才夠,嘿嘿,不如從後面的開始吧。”受到不斷催促的大力,不再管那項鍊上的古怪,轉而將目標鎖定在依凡的股上,並且不停捏玩兩面豐,還把厚長的舌頭來回不停地菊心周圍。
“啊…唔…啊啊!”沒想到這一騷擾,竟然讓昏的依凡又驚醒過來,並且試圖掙扎的力道也比之前更加烈。
“不要!啊…不要!”
“呼…你還真是難搞,才一下下功夫就醒了過來,老子我都還沒夠呢!”
“放…放開我…唔啊…”大力對於制服少女本應沒有懸念,以為她的嘴會被自己手掌牢牢扣住而說不出話來,但剛才被燙傷的地方卻令他痛楚難當,力道一失就再難扣緊對方。
“給我安靜點!別亂動…啊啊…惡…痛啊!”依凡見掐住下顎的手掌心,竟有著一道跟項鍊上一模一樣地十字傷疤,而且似乎還是對方痛處,腦筋急轉飛快地起了念頭,快速扯下那條項鍊卷在手中,並且猛然直接往大力臉上給了一拳。
“啊!啊啊!啊嚇!”淒厲地慘叫聲響徹整間道具室,令人意外的情況竟是,猛到比牛還壯碩的大力,竟然挨不了依凡三拳,整張大臉立刻化膿冒煙,變得鮮血淋漓。
“嚇!嚇!啊啊嗚!”冒煙的臉孔、突然的變化,讓在場三人全都傻眼,依凡眼看撂倒大力後撿起衣服就想離開,可掌鏡的易非但沒有阻攔,反倒是不顧錄影器材仍在拍攝,還搶在依凡前頭,率先把門一推就想逃跑。
“你想去哪裡?”門外,一雙蛇瞳般的銳眼,直瞪得易渾身癱軟地跪地求饒。
“啊啊!不是…不是的,主人…主人饒命…”
“沒用的東西!滾一邊去!”此刻,身體跟儀合而為一的我,重重地給了易一巴掌,足足令這沒用的狗奴才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還一面痛苦地哇哇大叫。
“啊惡…主…主人…”另一頭,莫名被銀項鍊打到滿頭是傷的大力,傷疤上竟似還在冒著灰煙,不難看出,銀項鍊已經將他半張臉皮給燒的面目全非。
不只這樣,大力向來最自豪自己的那張國字臉,但被聖烙燒傷之後,卻變得蒼老而醜陋,彷彿外表年紀從三十多歲的猛男壯漢,瞬間老化成五、六十歲的糟老頭子。
“呼呼…真是好險呢,儀,還好你夠機伶,懂得布一棋保險,否則現在被打到滿頭是血的人,很可能是我…”儘管現在的我與儀已經合而為一,但我仍忍不住地鬆了一口氣,並對儀的小心謹慎,到讚賞。原本,在第一次姦依凡得手之後,果真讓我鬆懈了想直接進行下一步調教,但儀卻覺得不妥,一來依凡的魂幣指數過於偏高,二來受刺的傷害也不若預期,這點令她到懷疑,所以改派大力替我一回,不僅給了巨特殊異能,還佔盡好處地給了他開苞後庭的寶貴機會。
“你…你又是誰?我…我好像見過你…啊!你的眼睛…”赤的依凡氣吁吁地對著我直打哆嗦,傷人之後的她,非但沒有變得更加堅強,反而心靈能量正明顯受到一股羞恥、慌亂與恐懼。
這其中一項原因,是因為儀眼睛變得像蛇瞳一樣深峻,在她施咒的作用下,任何見到這雙眼珠子的人,都會打從心裡無法剋制地惡寒顫慄。
“你…你…別過來…”
“看著我的眼睛…哼哼哼,聽好了,你身上的所有力氣,從這一刻起將不再屬於你的…”體的依凡身體變得僵硬無比,在眼睛無法移開的情形之下,被儀施法的攝魂術給震住而動彈不得。
“啊…身體…動不了了…”
“怎麼會這樣…你…你們…是…惡魔!”依凡出乎意料地說了這麼幾句,這點,倒令我有些興奮,畢竟能被獵物認出我們的本質到底是什麼,也是調教過程中的樂趣之一。
“嘿嘿,我是什麼,你馬上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倒是你這壞女孩,竟敢將我的狗傷成這樣,得給你一點教訓才行。”
“去,替我把她的項鍊除下來。”我指使一旁早已嚇傻的小胖男,要他替我將依凡手中的銀項鍊給除下,以免再度造成不可預期的傷害。
這聖物由於受過『神之代理人』加持過,所以除了人類以外,像我這種惡魔奴僕的售魂者,或是體曾經易過的墮落者,是分毫也碰觸它不得。
相對於我的存在,惡魔在人界有售魂者,神也有代理人,而不管是受洗過或是被淨化過的人,均統稱為神之使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