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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但能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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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這次和他一起去了他父母家,半夜不小心看見他爸媽那個了…”張卉心羞恥的說道。

“啊!然後呢?”

“他爸媽太不要臉了,用我穿過的內褲和絲襪做那事,我把視頻錄下來給他看了,他就說沒辦法和我在一起了,可我都把視頻給刪了,他還是沒回心轉意。”張卉心氣氣的說道。

但她沒說自己也冷冷的答應了男友分手的要求,而且羞以對母親說自己一直在期待男友來向自己道歉。

“媽,如果是你,你會給他看嗎?”

“其實媽媽以前…算了不說了,如果是媽媽的話,媽媽可能會猶豫著想給他看,但最終應該不會。”

“對了,過幾天是你外婆的忌,媽媽準備到四川老家給你外公外婆還有太爺和太姥爺獻一下花,你去嗎?”

“不去不去,人家這還在傷心著呢,再說我去年去過了,今年就不去了,萬一我男朋友回心轉意了,也好找到我。”

“你這孩子…”***何成陽捲起長袖,沿著山坡往上爬,寒料峭,乍暖還寒,山上的野花早已枯黃,一蓬蓬、一簇簇任由寒風擺佈,毫無生氣,一如何成陽夢迴後的樣子,但如今他卻充滿期待。

那向陽的山坳中、石縫下尋覓到的斑斑暗綠不正代表著天就要來了嗎,如果夢裡的過往是自己的前世,那現在不就是自己的來世嗎?

晚晚,你還在嗎,我想和你再次相遇,續我們的愛情,彌補前世的遺憾,你是我最愛的人,我愛你,不管前世,今生,還是來世,生生世世。

何成陽一邊爬著山,一邊在心裡訴說著對夢中女孩的思念。這是她的家鄉,今天是她母親的忌,他不遠萬里來到這裡,發現山村裡和夢裡的那個村莊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這邊的農民們還是一樣的淳樸,這裡的生活還是一樣的平靜。

唯一不一樣的是村裡多了一條寬闊的公路,來時再也不用坐三輪車了。何成陽以為墓碑前會有個美麗的身影,但他失望了。

他遠遠的就看見她媽媽的墳墓,墓碑前沒有她的影子,但墓碑旁卻有另外一塊墓碑,那是她已逝的父親的墳墓。走近一看,兩個墓碑前都擺放著鮮花,明顯是有人來祭拜過。

自己還是來遲了,何成陽痛心疾首的想,要是自己提前一天來蹲點就好了,這樣或許就能碰到她。何成陽失魂落魄的走下了山,看著山下村裡家家戶戶炊煙升起,他不覺得肚子有點餓。

他重新走到張晚晴爺爺的家,如今她老家的房子破敗不堪,門上已經上了鎖,他上山的時候特地從她家沿著夢中的記憶往上山走的,現在又返回來。駐足了一陣,看見鄰里一老人好奇的看著自己。

“小夥子,你是她家的親戚?”老人問道。

“大爺,我是從江城過來的,和張家是遠房表親,剛還去後山祭拜呢,今天是我表姨的忌,你有見她女兒過來嗎?”何成陽撒了個謊,期待的問道,墓碑上的鮮花,看樣子很可能是今天才放上去的呢。

“小夥子,張桂花是你表姨?”

“嗯…是的。”

“那你可真年輕,她女兒是你表姨還差不多,不過她女兒也不顯老,哎,這家的女人都長得漂亮哩…”

“您有見到她女兒嗎?”何成陽忍不住打斷老人的話。

“去年見到過!”

“…”

“往年都見到過的,這閨女孝順得緊呢,後山祭拜完,還要去前山祭拜,年年如此,我看啊,她今年還會來哩…”

“前山?前山是她爺爺的墓?”

“是啊…老一輩都喜歡葬在前山呢,我死後也要往那邊去呢,也沒多少年了…”

“大爺,前山往哪走,她爺爺葬在前山的哪個地方?”

“我記不得咯,你看我都這麼大歲數了。

她爺爺死的時候,我也沒上山去,前山也不大,小夥子你自己去找一下,或者再問問別人。”老人悠哉的說道。

何成陽真被急死,心中的那個她很可能就在前山的某個地方祭拜著她爺爺,他又連問了好幾個村裡人,都說不清她爺爺的墓在前山的哪個位置。

何成陽著急之下,撒腿就往老人說的前山跑去,前山雖然不高,但要找個人還真難,他一邊快步的向上爬去,一邊喊著張晚晴的名字。

“晚晚!”

“張晚晴!”

“老婆!”

“我是張一笑!”

“我來找你了!你在哪?”對面的後山傳來何成陽呼喚的迴音,連續不斷,卻又慢慢遠去。何成陽終於氣吁吁的爬到了前山山頂,冷悽悽的山風吹拂著自己。

但卻難以冷卻何成陽那顆火熱而焦急的心,他不甘心的往山的另一方向走下去,見是一條有人走過的山路,就又一路喊著走了下去。

前山的另一邊山上,一個女人在自己爺爺墓碑前自說自話,女人嬌的手上有些髒並了點血,墓碑旁的雜草被女人徒手給拔除了,墓碑前放了她帶來的鮮花。

她的頭上戴著黑紗,黑紗下傷的面龐猶然掛著淚珠,她沉浸在回憶的往事裡,特別是很久以前和他一起來看望爺爺和的那段子。和他在一起的那幾年,是她此生最快樂的子。

他就那樣掉落水中,連屍骨也沒能找到,她不願承認他死去了。如果百年以後,自己也死了,她會在自己的墓碑旁,也放上他的墓碑。

就那樣成雙成對,永遠在一起。耳邊好像又傳來愛人的呼喚,她有時恍惚間,會聽到那個叫她晚晚的男人,情到濃時會叫她老婆的男人,只是夢醒時分,她知道那隻不過是她的幻想和幻聽,那個男人已經消失了二十幾年。

“晚晚…”

“老婆…”女人蹲在墓碑前的嬌軀一顫,這次她聽見了,山谷裡真的傳來了,那個久遠又悉的聲音,她不敢置信的再次側耳傾聽,那陣陣帶著焦急的呼喚,他喊著只有爺爺和他才會這樣喊著自己的小名。

他真的來找她嗎,這次難道又是自己的幻聽?

“晚晚,我是張一笑,我來找你了!”這次她真的聽得一清二楚,她眼淚沒能繃住,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她想回應他的呼喚,張著嘴巴卻沒能喊出聲音,她竟動得說不出話來,她迫不及待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路上還不小心摔了一跤。

她索把腳上那雙緻纖細的高跟鞋脫掉,嬌的足下只穿著黑的絲襪繼續往前跑。何成陽喉嚨都快喊啞了,就在他想停歇一下,突然覺前面樹林傳來動靜,接著他看到一個氣吁吁的女人跑了過來。

然後在他不遠處停了下來,她穿了一套黑的套裙,裡面是一件花領的白襯衣,因為跑過來的關係,開口處雪白粉脯不住的起伏,她纖美的腿上裹著黑的絲襪。

只是腳上的高跟鞋不知道哪去,顯得有些狼狽,她身上掛滿落葉,臉上粘了少許灰塵,一行清淚沖刷出兩條白皙的印痕,她張嘴想要喊出話,卻沒能喊出來。

那堅強又惹人憐的女人好似夢中的那個女孩,只是更加的成了,但他能確定,她就是自己要找的張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