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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河邊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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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村河自東而西,一直是梁家坳鎮上數百個村莊的生存命脈!

這條河並不寬廣,水也不湍急,深度能過成人際。

就因為這條並不起眼的河養育著數百個村莊近萬人的生命,所以,它一直是生活在它周圍村莊的矛盾導火索!

如果風調雨順的年景,居住在它身邊的老百姓們就能安穩祥和一些,可要是像今年這樣,突然發生旱災或者是水災,它周圍的村莊就會大大小小的爆發一場械鬥!

自打大齊朝建朝以來,原本並不是名門望族的閆氏一族,就因為出了一個名叫閆先成的宰相,所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整個閆氏族人都跟著飛黃騰達起來!

隨著閆氏的崛起,閆氏一族那原本就飛揚跋扈毒辣陰狠的本就完全暴了出來,在梁家坳鎮上,可以說是橫著膀子晃也無人敢招惹,就連這護城河都幾乎成了他們閆家的個人財產,想洩洪就洩洪,想攔截就攔截!

陳縣令陳玉昆來到梁家坳鎮上任職已經不是一兩年了,對於驕橫跋扈的閆氏一族,他是既氣憤又無可奈何,因為有一次他因為這條河處置過閆氏子弟,結果,就在他蹲茅廁的那麼一會兒工夫,他的縣衙後堂就被閆家人給砸了!

砸了他的縣衙還不算,連他本人都被閆家子弟從茅廁裡給揪了出來,接著就是一頓大鬧,直到有機靈的衙役將他“救”出縣衙才算是消停了幾天。

可就這樣,沒過一個月,他還是接到了京都裡傳來斥責公文,是宰相閆先成親自發來的,將他好一頓訓斥,並且他的上峰一連三年給他出得考核政績都是“良”!

就是這個“良”讓他在這梁家坳鎮上一直都沒能升上一級挪個窩!

看著眼前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的陳玉昆陳縣令,心裡有說不出的快!

他心裡暗自腹誹著,該!活該你們閆家人今兒個倒黴,惹上了顧家村這個看似甜甜柔柔,實際上手段不是一般狠戾的小姑娘!最要你們命的是,你們猖狂也就罷了,怎麼還能惹了最不該惹的燕小王爺?

現在好了,燕小王爺一句話,就給你們定了定了罪,你們被打成這損樣,跟人家顧家村小姑娘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你們閆家的人,私自攔截河,冒犯小王爺千歲,這兩個罪名都夠你們喝一壺的,你們捱了這頓暴打,也是理所應當!

陳玉昆暗

可是了,但是若讓他秉公而斷,再處置閆家莊這些人,他還是有些顧慮的!

閆宰相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怎麼?陳縣令,這事兒很難辦嗎?”姬景軒見陳玉昆面猶豫之,沉下了一張俊美的容顏,怒聲問道,“致護村河下游萬人生命於不顧,私自將梁家坳鎮上賴以生存的河套給截了,這閆家莊的人要幹什麼?嗯?

本王過來查看一番,可有什麼不妥?竟要被爾等打殺?今兒個若不是本王的護衛護駕周全,本王一條命就要代與此了,陳縣令,你該不會認為本王的一條命抵不過這些人吧?”

“不敢,不敢!”陳玉昆哪裡能扛得住燕小王爺的怒火?偷偷地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連聲說不敢,“下官定然嚴懲這等冒王殺駕,私自戒斷河害梁家坳鎮近萬人命的惡霸,下官絕不姑息,絕不姑息!”姬景軒微哼一聲,“你現在就決斷吧,本王在這裡旁觀!”

“旁…觀?”陳玉昆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被姬景軒這句話給嚇一個跟頭,只得硬著頭皮揶揄地道,“那個…那個,回小王爺,下官的衙役們俱還都未趕來,下官想…請,請借您的侍衛們一用!”這縣太爺升堂沒有殺威倒也罷了,可沒有衙役們助陣,這像話嗎?

這個請求合情合理,姬景軒點頭答應了,於是,燕王府的侍衛臨時調,改成了縣衙的衙役了。

顧欣月將自己的座位讓給了陳玉昆,做了臨時的縣衙堂口。

陳玉昆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習慣的伸手去拿香案上的驚堂木,結果手一空,才苦笑一聲搖搖頭,這裡哪是縣太爺處理案子的地方啊?連個驚堂木都沒有!

福寬機靈,上前將一塊橢圓形拳頭大的鵝卵石默默地放在陳縣令的手邊。

陳玉昆一愣,隨即明白了,不自己都忍不住噗一聲笑噴了,縣太爺斷案,竟拿鵝卵石當做驚堂木用,這要是傳出去,不得笑掉人的大牙“來人,將閆家莊這些暴徒給本官拖過來!”陳玉昆手拿鵝卵石,啪往桌子上一拍,忍著手疼,暗咬後槽牙,高聲吩咐了下去。

的,這鵝卵石拍在桌子上,硬碰硬,震得手好疼!咳咳…咳咳…疼煞本官了!

陳玉昆的臉十分難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被閆氏一族橫行霸道行徑給氣得呢!

燕王府的侍衛們像拖死狗似得,將以河岸邊上的些人閆家子弟都拖到了陳玉昆面前。

就是那個手上最重,幾乎要疼死了的閆家大爺,也被一個侍衛扯著頭髮和一隻肩膀,硬是拖到最前面。

陳玉昆臉鐵青,臉上是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再次拿起了鵝卵石拍在了桌子上。只是他這次拍得輕了,高聲喝道,“爾等可是閆家莊人氏?”那閆家大爺原本還想著借宰相閆先成的名字嚇住陳縣令,可看眼前情形,他知道,今兒個別說是閆宰相了,怕是皇帝和太子親自派人來說情,都不大管用了,所以,只得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認錯。

就強撐著一口氣,氣若游絲地道,“是,小的…小的,是閆家…莊…的。”

“這河是你們私自攔截的對不對?”陳玉昆再次提高了聲調,卻沒敢再用鵝卵石敲擊桌面加以震懾,實在因為他那細皮的一雙書生氣的手,不堪這重物磨打。

閆家大爺耳朵嗡嗡地,腦子一陣陣空白,若不是被點了道,他這會兒都不知道昏過去幾回了,聽到縣令厲聲質問,雙目一閉,知道自己要玩完了!

“縣太爺,強行截,就是他讓咱們做的。”閆家大爺已經沒有回話的能力了,可那個叫閆彬的卻只傷了一條腿,嘴沒壞舌頭沒壞,自然是能說出話來,就接了陳縣令的話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