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全城戒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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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頭兒像是如釋重負一般。

“小夥子，幫幫忙，你讓我走，我也活不多久了，我小孫子也活不多久了，他是先天心臟病，我倆剛才醫院回來，醫生是這幾天我的小孫子…”老頭兒說著哽咽的哭了起來。眼裡淚淌而出，老頭兒擦了擦眼睛:“醫生說這幾天我小孫子不一定啥時候就閉上眼再也睜不開了，我已經六十多了，我活著也夠本了，我已經無兒無女了，就這麼一個孫子，他也要離開了，我活著也沒意思，本來他這病有二十萬可以治好，但我家沒這錢，連低保都不給我，我都沒錢給小孫子買吃，更沒法看病了，現在他的心臟病有錢也治不好了…”老頭兒停頓了一下繼道:“兩個月前我聽說，小孩兒心晾曬成幹，能治心臟病，我就殺了一個孩子，取了他的心，晾成乾給我小孫子炸著吃，接著我又殺了第二個，我一般都晚上下手，有時候我把孩子剛殺完埋起來，沒多久，那孩子的父母就到處找，還問我，我說不知道，但都被我埋在花池子裡了，沒人懷疑過我，都覺得我可憐，而我又是老園丁，公園的老員工了…後來有人說是女鬼殺的，專門吃小孩兒心，其實沒有女鬼，都是我乾的，孩子都是我殺的，我小孫子吃了二十多個孩子的心，但他的病還沒好，他病情已經惡化了，這幾天要死了，你能不能不說出去，我送我小孫子最後一程，我不想讓他臨走的這今天看到，我這個當爺爺的被抓起來，等我把他送走了，我就去投案自首，這個世界上我已經沒有親人了，我也不想活了…”

“拿去吧…”陳楚掏出一沓錢進老頭兒衣兜。老頭兒愣住了。

“別說了，給你小孫子買點好吃的，這幾天你把這錢都花了，讓你小孫子快快樂樂的上路。”

“謝謝。”老頭兒說著要跪下，陳楚把他一把拉起來。兩人坐在石臺上，不久，朱娜帶著那小男孩兒走了回來，小男孩兒笑的很開心，朱娜給他買了一大袋子各類糖果。

“快和人家說謝謝！”老頭兒疼愛的摟過來小孫子。小男孩兒衝朱娜甜甜笑著說謝謝。朱娜也笑著摸著小男孩兒的頭，而陳楚抓過小男孩兒手腕，摸著他寸關尺的位，又摸著他脖頸動脈。

過了片刻，陳楚呼出口氣。受小男孩兒脈相虛弱，心疾已經到了膏肓，如果能早一些發現，或許還有救。

這就像是一個人做錯事，在最初時候改正還來得及，錯的太多了，改過來也回不到以前了。

“老大爺，這幾天好好帶著你孫子享受享受人生吧，我們走了。”老頭兒也紅著眼睛:“謝謝你，過幾天我就去…你放心吧。”

“呵呵…這不關我的事，我又不是什麼領導，我就是個…我就是個小混混、小痞子。”陳楚說完笑著拉著朱娜的手走了。到了雅閣車前，陳楚拉著朱娜上車。隨即道:“想…想吃點什麼？咱倆還沒吃飯呢！”朱娜一頭埋進陳楚懷裡，甜甜笑道:“陳楚，你是個好人，剛才我都看見了，你給那老頭兒錢，多的，好幾千塊有了，你啥時候心變得這麼好了，一點也不像以前的你，我有些喜歡你了。”

“切！”陳楚切了一聲，摸了摸朱娜短髮跟柔滑膩的臉蛋兒。

“寶貝，我一直心這麼善，就是平時不易被人發現，老是被人誤解，沒辦法，當好人就是要被人誤解的，我做好事太多，都習慣被誤解了。”

“滾蛋吧你…”朱娜笑著拍打了他一下。陳楚嘻嘻笑著，拍了拍朱娜，覺一陣電襲遍全身。

“小娜，吃點啥去？再不吃飯我要吃你了。”朱娜臉紅了紅，嗯兩聲:“陳楚，我…我想吃乾，剛才看那小男孩兒吃乾，我都有些饞了，咱就吃那種油炸乾吧，七八分的就行…”＊＊＊陳楚差點吐了。

但不想和朱娜說這些，怕女生膽子小嚇到。陳楚摸著她白大腿道:“還是吃麻辣燙去吧，那東西我還沒吃過，再說你現在體型這麼好，吃吃多了變胖了。”女生一聽要變胖大多不敢吃了，尤其是漂亮身材好的更是如此了。朱娜吐吐粉紅小舌頭。

兩人開著車來到步行街一處麻辣燙店。這店在商場的衚衕，這條衚衕亦是狹窄，但開了好幾處麻辣燙店面，大多是十八九二十二三的小妞兒過來吃麻辣燙。

已經到了下午了，這生意還是非常的火爆。陳楚拉著朱娜進去，看裡面的菜被夾得亂糟糟的，兩人也夾了兩碗菜遞了過去。

2001年瀚城還沒有加面一說，都是加粉條。而一碗三塊錢也不算貴。很快，麻辣燙好了，陳楚付了錢端到了位置上，朱娜也是第一次吃，覺噴香噴香的。

陳楚吃了兩口，覺菜還有些沒，尤其是土豆片一咬咯吱咯吱的。但朱娜喜歡吃，而鄰座的一些小妞兒啥的也喜歡吃這玩意兒。

陳楚不暗想:這一碗成本沒多少，能賺一倍了，還這麼多吃的，這一天的營業額得一千多，那一天就淨賺五六百了…

這麼大點的小破店就有這麼高的盈利，真是看不出了。自己能不能也開這樣的店？要死全村人都開，那豈不是發了？

咋說自己也算是兩個村的一個村長一個副村長了，把老百姓都整富裕了，自己這個村長也有面子啊？陳楚邊吃邊想，朱娜倒是先吃完了。本來兩人還要逛街的，但中午發生的事兒讓朱娜沒啥心情了。

兩人上了車，幾乎不知道去哪好，又本能的都往那方面想了。陳楚嗯兩聲道:“朱娜，咱們找個地方歇一會兒吧？”朱娜撫了撫耳邊短髮，紅著臉低下頭，就像她知道接下來要幹啥似的。

兩人心照不宣，陳楚把車停到一處賓館前，讓朱娜在車上等著，他開完了房間，然後出來把她拉了進去。

朱娜一聲不語，跟在陳楚後面，兩人進了房間，關好門。陳楚把窗簾拉上，朱娜把包包放在邊，陳楚從後面摟住她的細，親吻著她的脖頸，手在她身上游弋。

“別這樣…”朱娜雖然嘴上說著。

但陳楚把她t恤脫掉，本來她也沒幾件衣物。片刻後，兩人倒在上，陳楚把被子矇住，朱娜慢慢閉上眼…＊＊＊朱娜是第一次這樣的順從。從下午一直到落，兩人都在上。最後朱娜咬著嘴，晃著頭，哭著說不要了，兩人才停下。摸著朱娜身體的順滑。

朱娜偏著頭，回頭忽然說:“好像…今天我就吃了一碗三塊錢的麻辣燙…就被你…我虧了…”陳楚也笑了。

兩人折騰了六次，一碗麻辣燙三塊錢，這樣算朱娜五錢一次，是夠便宜的。但這話不敢說，說了朱娜這子能跟他翻臉了。好言哄著朱娜，這女人一鬨就開開心心的，不住甜言語瞎白話。但朱娜也不讓那個了，又躺了一會，她便起身去衝了個澡，然後穿好衣服要回學校去。

陳楚也穿好了衣服，兩人下樓，陳楚送她到了四中大門口，他沒進去，而是在車上回味了一陣，覺朱娜的皮膚是最好的。

手指輕輕敲著方向盤，陳楚在琢磨怎麼對付孫胖子的事兒。龍九隻給他一個月時間滅瀚城黑道，現在看來時間不夠了。

這兩天他被女鬼吃小孩兒心的事兒鬧騰的，現在明白怎麼回事了，這事兒跟女鬼沒關係，是那個老頭兒殺的，這事兒警察管去吧，自己又不是警察，管這事兒警察一天吃飽撐的幹啥，再說一個可憐老頭兒，他要是個當官的或者有錢人自己把他死還差不多…

陳楚又想到，如果不是女鬼，那在自己身後，那股香味…莫非是人？張道宗也說過，鬼是沒有氣味的，而且鬼沒有影子，那女人有氣味也有影子，應該不是鬼了。

反倒這人不是鬼，竟然如同鬼魅一樣飄忽，陳楚反而覺得更冷颼颼的，忙把車窗搖上了。想不明白，陳楚就不會去想，反正現在發現玉扳指內部了，真打不過自己可以跑啊！怕個呀。他想到這裡笑了，開始黏動玉扳指琢磨對付孫胖子的事兒。

這小子雖然比金家和南下支隊要好對付，但最近瀚城的事兒太多，今天副市長的孫子還掛了，更是滿城戒嚴了…不如…

陳楚忽然想到了警察…摸起電話，陳楚給韓瀟瀟撥了過去。嘟嘟嘟了一會，韓瀟瀟接了，並沒有好氣的哼道:“陳楚，大晚上的找我幹啥？”＊＊＊韓瀟瀟聲音冷冷的，透著女警的磁。通過這聲音，陳楚似乎受到了這個冰豔女人穿著警服，一副英姿颯的冷豔模樣。

“瀟瀟大警官，我是來舉報的？”

“舉報？你又舉報什麼？今天徐副市長的孫子死了，全城戒嚴，你要舉報改天再說。”

“咳咳…瀟瀟大警官，這就不對了吧？你不一直是人人平等的原則麼？而且我黨我軍也是一律平等的原則，不過是死了個人而已麼，要是平頭小老百姓死了，也泉城戒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