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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再有作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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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楊走後不久,王大發,何東子,領著楊柳村一夥人,還有閆三,孫五這些貨領著大柳樹村一些混混,衝著李國強這夥人開揍。

李國強跟紅塔村都打了半天了,這便是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了。這一下,三個村的人打李國強一個村,三四個扯一個人揍,而這時,打便宜的人又來了。

李國強這個馬家屯村,就是個強盜村,大部分是驢馬爛子,平時得罪太多的人了,這下三個村打他,其他村也跟著湊熱鬧,呼啦啦上去就開踢,哪裡都能看見七八個圈踢一個的場景。

也有人使壞,拎著個磚頭,往後面一扔。一會兒功夫,一個小孩捂著腦袋哇哇的哭起來了。腦袋被砸的全是血。這時,小袁大夫忙跑過去:“哎呀呀,沒事沒事,我來包紮,放心吧,收個成本費,我看病不貴…”而人群裡的王小眼本來也在看熱鬧,但人群往前擠,他腿腳不太好也跟著擠了一段,不知道哪飛過來一個啤酒瓶子,砸到了胳膊肘上。王小眼疼的呲牙咧嘴的。王小眼一輩子就訛人了,得罪的人也不少,但這人山人海的打架,他也不知道被誰揍的。

小袁大夫忙的夠嗆,讓王小眼等一會。王小眼呲牙咧嘴喊:“我多給錢…”小袁大夫這才看了看娘聲娘氣道:“王大叔啊,你這個胳膊被一啤酒瓶子給打劈了…你這胳膊肘子啊折了。”***“多少錢啊?”王小眼疼的直咧嘴。

“王大叔,包紮一下八十…”

“八十?咋那麼貴啊?”王小眼這次更疼了。

“呵呵…”小袁大夫笑了:“王大叔,八十是給你打麻藥,要是不給你打麻藥那就四十…打麻藥和有風險啊!”

“那…那我就不打麻藥了,省點錢。”***幾個村子合起火來打李國強的馬家屯,李國強的人受不住了,李國強本人也腦袋上全是血,領著人連滾帶爬往外面跑。

小商小販被砸個稀巴爛,看熱鬧的村民覺得沒意思了,上萬人像是水似的散去…小袁大夫生意不錯。直接到小樹林看病了,給那小孩兒腦袋上包紮完收了八十塊。

這才擦了擦錚亮的手術刀,衝王小眼樂了:“王大叔,不打麻藥對不對?那你可真能忍啊!我要動刀了…”王小眼皮剛被手術刀碰了一下,就叫了一聲。

“王大叔,用不用麻藥?”

“我…不用…”王小眼說的很沒底氣。

小袁大夫挑起大指:“王大叔,你真比關雲長還厲害,關於長刮骨療毒,你這也是斷骨接骨啊…用不用…用不用…”小袁大夫又用刀片捅咕他幾下。其實就是為了讓這個小摳王小眼服軟,真不打麻藥給人看病,這傳出去,他以後沒法混了。王小眼疼的眼淚都圍著眼圈轉:“小袁啊…你不是人啊…我,用…”給王小眼打了麻藥,接骨,包紮了起來。王小眼現在一隻手被吊了起來,另外一隻手杵著樹杈子柺

此時的集鎮,到處是破破爛爛的破爛啤酒瓶子,還有被踩的一地破碎的水果,塑料包裝袋隨地都是。村裡人打完架跑了,剩下的小商小販都哭了,有不少找西楚集團,也找當地鄉政府。

陳楚手下人哼了一聲:“找光美集團啊?他們主辦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一時間,小商小販跟一些贊助商,都去找白得意索賠了。村民退了溜乾淨,王小眼也哎呦喲的叫喚著要上張才的羚羊小車。張才撇撇嘴:“老王啊,你這胳膊還能在車裡面擠麼?進後備箱也不行啊,你還是打車回去吧!”

“打車?那得多少錢?再說了,我這是跟著村裡來看運動會的,張村長我這醫藥費是不是應該村裡面報銷?”王小眼說著一瞪眼睛。張才哼了一聲:“王小眼,你少在這裡訛人!本來我還想拉你回去,現在我還不管了呢!徐國忠,小袁大夫啊,咱上車走!”

“哎。”兩人都答應了一聲,又都同時瞪了一眼王小眼,隨後上了羚羊小車。

王小眼有點傻了,又苦苦舍臉去求張才。都是一個村子的,看他腿瘸了,這胳膊又這樣了,也不忍心把他自己扔在這。張才看了看徐國忠:“老徐啊,你去後備箱吧,讓王德懷進來。”

“我…”徐國忠一副不情願,看看小袁大夫又看看劉海燕。劉海燕是個女的,而且跟張才還有一腿,屬於小了,再說一個女的鑽後備箱也不能那樣做。小袁大夫雖然是男的,但全村就他一個村醫,得罪了他,下車去看病,那針頭不往死裡扎自己啊?

張才又嘆了口氣:“老徐啊,你是老黨員了,又是村裡的老會計了,發揚一下風格嘛,你看人家王德懷同志來的時候不也是鑽後備箱麼?”徐國忠咬咬牙,極不情願的鑽進後備箱裡待著了。人都走乾淨了,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呼啦啦來了好幾輛警車,下來四五十的防爆隊員。

手裡拎著盾牌跟電,排著隊在現場巡邏。又有警察去楊柳村走訪。老百姓一個個鼻孔都往上哼哼了,有的直接點指警察大聲問:“你們剛才幹啥去了?現在來有什麼用?馬後炮…”被罵的警察咬咬牙要發飆。而領頭的則拉拉他胳膊:“別亂來,這裡有道上人罩著。”警察亦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多警察家裡也受到黑勢力的威脅,身邊的例子太多了,他們也不想沒事得罪人。

事情鬧的不小,畢竟是幾百人的鬥毆,上級下達到各個鄉鎮派出所,鄉鎮派出所也沒辦法,最後挨個村抓了幾個人,罰了點錢算是結束了,也沒出人命,民不舉官不究了。

反倒是把事情的責任都推到光美集團身上了。一些農藥化肥和家電的投資商,和小商小販都把狀告到縣裡了,直指白得意的光美集團保安措施不得力,負有主要責任,應該索賠。

白得意不差這點錢,但這口氣咽不下去,想一甩袖子就不賠錢。但這些小商小販不少是老孃們,這些老孃們本不講理,在縣委大門口,有的還跑到了於家村白得意搞的醬菜廠大哭大鬧。

最後劉縣長和姚北區的區長都紛紛打過去電話,說他也不差錢,賠點錢算完事,這樣鬧下去消停不了。

白得意氣得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告訴手下人發錢讓那些人滾蛋。不過手裡的電話卻捏的嘎巴想,憤怒道:“陳楚,尼瑪的!老子這是在替你在賠錢啊!我擦…”***這次也讓陳楚有了教訓。在農村要搞點活動的確難,真要是打起來,這好幾個村,成百上千人的鬥毆,自己西楚會也要玩完。

打死混混沒事,這種人本來就不招人待見,死一個老百姓能放鞭炮慶祝。把金家全乾死了,老百姓能敲鑼打鼓,把警察干死幾個,老百姓也能…要是死了幾個無辜老百姓,自己良心上也過不去。下午,邵曉東開車來了。

到了場子,跟陳楚閒聊幾句,等屋裡就剩下倆人的時候,邵曉東這才說:“楚哥,那個警副大隊長的底細查到了。”上次跟高雄去看龍脈,陳楚過收費站之時,一個警副大隊長不可一世。任誰也看不下去。陳楚點頭道:“什麼底細?”邵曉東找出個本子,上面記著一些字。

陳楚笑了:“靠,你小子是不是身邊小妖太多了,還個本記。”

“不是,好記不如爛筆頭不是?我現在做工作也要學機關啥的,要認真,畢竟咱西楚會越來實力越壯大了…”邵曉東翻了幾頁唸的也磕磕巴巴的。陳楚乾脆自己拿過來看了,原來這小子叫劉丁山,是瀚城警副大隊長,以前在省裡65公斤級別奪得了個散打亞軍。

而他還有個師傅,據說厲害,是什麼八卦掌的一個傳人,聽說能以氣打人,是一個用氣高手,還上過省裡電視臺,用雙手隔著虛空推巨石。

電視臺一般這種節目都被認為是假的,但陳楚自己運氣也能用氣息推送,並在虛空能凝結成氣旋之時,就有些相信了。陳楚喃喃自語道:“這個老傢伙為人怎麼樣?”邵曉東喝了一口‘荔枝’易拉罐。

“楚哥,這老的,以前我不知道,我手下小姐說他是洗浴中心的常客,年歲不大,應該不到四十歲,收了不少徒弟,天天在瀚城公園裡練習八卦掌,繞著松樹來回走,然後掌一推,松樹枝都嘩嘩響,掌一送,能把一個二百斤的胖子推一個跟頭,以前我也不信,不過跟他收的徒弟裡面有警副大隊長,還有公安局的人,派出所的所長,城管大隊長,還有一些機關幹部,還有開大酒店的,三十多號人,天天在公園裡練,按說這老小子有這些關係也有錢了,自己家開著兩個保健品店,還有土特產店,這些東西都賣個這些領導徒弟,領導徒弟再給他介紹生意,他賺不少錢了,但這老小子每次嫖,還都斤斤計較,還欠過我小姐的嫖資…”

“咳咳咳…”陳楚腦門,心想還尼瑪有這種人,真是不要臉。連小姐的皮錢這不是為富不仁了,簡直就是罪大惡極。邵曉東又道:“小姐這行也不容易,有的人說女人賤去當小姐,但大多數也都是迫不得已,很多大學生沒學費也來我這裡當小姐,很多高中女生因為家裡困難,母親有病也當,有的則被人侮辱,又告不倒人家…尼瑪,這要是法制再健全,社會再平等一些,或者那些當官的不收黑錢,再有作為一些,老百姓都豐衣足食了,誰會出賣靈魂體幹小姐這一行?誰也不是自己作踐自己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