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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還有石灰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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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楚呵呵笑道:“劉哥,你是縣長,你咋能動手打架呢,你幸虧沒過來,萬一你過來,李棟樑那夥人要是抓住你威脅我更麻煩,對了,劉哥麻煩你一件事。”

“什麼事?楚兄弟你儘管開口。”劉縣長還是疑惑,陳楚怎麼沒被打死,而南下支隊有名的混子巴棟樑跟小匕首竟然受了傷。

“額…我這兩個兄弟受傷了,麻煩你打電話送他們去醫院,剛才打架電話也掉地上摔壞了,另外咱們縣委大樓裡有醫生吧?先給我這兩位兄弟上點藥…”剛才陳楚已經掏出銀針給邵曉東和閆三止血了。

而閆三的肋骨被打斷了六,陳楚已經徒手接上,閆三這廝疼的冷汗直,但沒喊出一聲。在沒有麻醉,徒手接骨,這種痛楚不亞於關雲長刮骨療毒了…陳楚不也敬佩閆三這貨,是條漢子了。

“楚哥,我沒事,上啥藥啊?”閆三冷汗直,但臉上還是擠出了一絲笑容。

“這個可不行。”陳楚擺手道:“傷筋動骨一白天,這次也是我大意了,本來應該多帶點人的。”閆三呼出口氣:“楚哥,幸虧咱們沒多帶人!”陳楚愣了一下。閆三呵呵一笑,不過他一笑,動傷口一陣劇痛,他臉肌搐兩下道:“楚哥,咱們三,對南下支隊三個,就算打個平手,咱們西楚會的名頭闖出去了,楚哥你的名頭也闖出去了,而且咱們三對三明顯比南下支隊佔了上風,證明他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咱們西楚會從此壓南下支隊一頭,楚哥,南下支隊這夥人連馬猴子跟尹胖子都不敢惹,咱們…咳咳…”邵曉東點了一菸,跟閆三嘴裡,自己又點了一了起來,他滿臉是血,不過此時哈哈傻傻的笑起來。

笑罷吐出口煙霧道:“麻痺的,南下支隊咋了?今天不還是讓咱收拾了?我邵曉東沒想到有一天能幹南下支隊的巴棟樑!你麻痺的,巴棟樑也不是倆腦袋啊!我邵曉東還幹了他好幾拳那!”***劉縣長跟身後科員都有些發傻。劉縣長了口氣,覺陳楚和手下的這夥人就是愣頭青,幹了南下支隊,以後別想消停了。不過,這貨愣頭青自己也別得罪了,虎了吧唧的連南下支隊都打,更別說自己了。

***不久,縣委的醫生過來給兩人清洗包紮,又看了看閆三的傷勢,醫生不皺眉:“這…肋骨是斷了,但怎麼接上的?”閆三牙齒疼的了一口冷氣衝醫生道:“是楚哥幫我接上的…”

“徒手接骨?”醫生帶著大口罩看了看陳楚,十八九歲年紀,要不是臨來的時候知道這人叫陳楚,是西楚會的老大,他還以為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了。

“你…你竟然能徒手接骨?”這醫生看著陳楚驚呼了一聲。

“叫楚哥!”邵曉東皺了皺眉頭喝道。醫生緩過神來,這才想起這個能徒手接骨的人是黑社會西楚會的頭子。

“楚,楚哥…您太厲害了…”這縣委醫生挑了挑大指:“也就是你徒手接骨了,不然這位兄弟斷了六肋骨,很容易反方向刺入他的脾臟,那樣就有生命危險了,而且即使送到瀚城醫院,加上淤血和路上的震顫,也極有可能造成其他身體損傷,楚哥,你醫術真高明!”邵曉東哈哈笑了:“楚哥,我原來以為你這醫術都是泡妞兒瞎掰的,看來你這真是祖傳的了…”

“行了,都別幾把說話了,你們都有傷,都少說點話吧!”陳楚咳咳一聲接著道:“反正咱們三挑三,幹了南下支隊的李棟樑,以後你們有牛吹的了!”閆三也哈哈笑,不過一笑肋骨就痛的讓他臉上肌搐,極為難看,跟哭似的:“楚哥,這件事我能吹三年,咱們三個乾的可是南下支隊的三巨頭啊!”陳楚擺擺手:“行了,你們倆住院去吧,曉東再縫幾針…”邵曉東一撇嘴:“我才不縫針哪!臉上一縫針就落下疤痕了,我以後還指望這英俊的臉泡妞兒哪!”

“唉…”閆三撇撇嘴:“曉東啊,你臉上又道傷疤更有男人味,喜歡小白臉的女人都是小女人,小姑娘啥的,真正漂亮的,有內涵的成女人,都是喜歡糙一點的男人,那樣能給她們帶來安全,我敢保證你臉上又一條傷疤更有男人味兒…”閆三說著又衝陳楚道:“楚哥,但我們真不能去住院,咱們一會還要跟李棟樑他們幹架…”陳楚道:“幹架也不怕,你們好好養傷,我領著其他人去。”閆三唉了一聲,自己斷了六肋骨,想幹架估計也是拖陳楚後腿了。三人下了樓,陳楚開車,邵曉東坐在後面扶著閆三。閆三這時道:“楚哥,咱們會大柳樹村吧,我在家養著。”

“三子,你這就不像話了,今天你立了大功,在家養著怎麼能行?咱們西楚會雖然剛成立,但也不缺資金,住院多好啊,我再幫你物兩個漂亮的小護士,你都三十七八了,不也沒結婚麼,就像是你剛才說的,漂亮小妞兒很多都喜歡有男人味的,糙型的,你不就是麼,我幫你找兩個草的,你好好糙她們去吧…”

“唉…”閆三咧咧大嘴:“楚哥,剛才在縣委我沒說,咱們的人受傷啊,真不能去住院,而且南下支隊這夥人太損了,他們瑕疵必報,非常毒辣,我要是跟曉東住院,他們肯定派人去醫院害我們,以前南下支隊這貨黑會就幹過太多這樣的事兒了,在七八十年代,道上的人都輕易不招惹他們,不是實力幹不過他們,很多老混子都很厲害,就是這南下支隊屬於鬣狗的,殘忍詐,而且報復起來沒有人,不管老人孩子…所以,咱們以後都得防範點了…”

“哦?是這樣啊。”陳楚嘆了口氣:“好吧,回村裡養傷。”剛發動車子,就有人敲車玻璃。

陳楚嘆了口氣打開門,張道宗喜滋滋的坐到了副駕駛。老頭子回頭看了看邵曉東跟閆三。兩人看這老頭兒也想笑,這麼大歲數了,樣子還像是瘋瘋癲癲的。

閆三對張道宗有些瞭解,這老頭子以前在村子裡的時候就被人發現偷看孫寡婦洗澡。被人發現你就承認唄。還非說自己沒偷看人家洗澡,是看見孫寡婦的澡巾掉地上了,夠不著,他幫著撿起來了,又看人家孫寡婦手夠不到後背,不了澡,他好心好意幫忙了兩下…

其實這老頭子是用手摸的。***老傢伙手上滿是椿,就跟老松樹皮似的,黑去聊光的,拉拉吧吧的,他的手都跟挫似的。給孫寡婦兩下,孫寡婦還舒服的,不過反應過來大叫了一聲。村裡人半夜才被驚醒了…

***張道宗剛才打架的時候跑沒影了,邵曉東跟閆三隻是覺好笑,不能說他什麼。六十多快七十的老頭兒了,人家跑是正常的,不然讓這老頭兒上去打架?

不開玩笑麼?只是好笑剛才老頭兒子跑的夠快的,不容易啊。幾人在車上說說笑笑,只是閆三說話的聲音輕一些,一重了就拉動他的傷口。

而陳楚在車上已經聯絡了張衝,趙鐵峰,還有老楊,讓他們三個趕緊擊中兄弟,保護好大柳樹村的情況下,一會兒去跟人幹架。

不過,陳楚這次卻不想去打李棟樑,而是去打別人。車先開到了大柳樹村,而老楊他們已經帶著兄弟們去四中的場子集合了。

楊柳村留下了足夠的兄弟,而四中場子也要留人。本來就五十多人,這樣一來人手顯然不夠。大柳樹村跟楊柳村,還有四中留下三十人,自己只能帶二十個兄弟了。

而人家南下支隊那邊一百多個兄弟可以傾巢而出。陳楚琢磨了一下,看了看張道宗。老頭兒子把臉轉到一邊,摘掉間髒兮兮的葫蘆往嘴裡倒酒,小眼睛不大乜斜的偷看陳楚,那意思小崽子,你幹架可不管我的事兒…陳楚打電話過去咳咳道:“楊柳村留下十人,四中留下十人,大柳樹村不用留人了。”張衝等人一陣不解。陳楚笑道:“別人肯定以為大柳樹村是咱們的總部,所以留兄弟最多,咱們不妨來個空城計麼。”張衝嘆道:“楚哥,這樣太危險了,那個南下支隊最喜歡偷襲報復,而且咱們還得罪了金家。”陳楚笑而不語。最後決定道:“就按我說的做,你們在四中的場子等我,我不到不準先走。”陳楚說完掛了電話,隨後手落在張道宗肩膀道:“老傢伙,家裡可沒留人,你在家好好看家,要是有人來這裡搗亂,你就狠狠的打,不用給我面子。”

“呷?”張道宗咧咧嘴:“陳楚,我一個老頭兒我怎麼打架?不行,一會兒我得走,我不能在這待著。”

“怎麼打不了架啊?我都給你準備了!”陳楚說著讓人了一堆沙子,還有石灰粉,還有一塑袋子辣椒麵。拍了拍張道宗道:“老傢伙,來人搗亂你就使勁兒揚吧…”

“你…你這混小子!你連師父都不放過!老子教你這麼多本事,你孝敬過我沒有?找個妞兒都不給我找!現在還讓我給你看大門,當小弟幹架?你這個王八羔子…山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