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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這卻正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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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以為只是亂倫的忌使媽媽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樣,她應該乾脆地斷然拒絕我,讓我徹底死了心才對,可為什麼她卻總是對我表現出那絲絲的情意?我真的惑了“媽媽心裡的那道門究竟是什麼?我要如何才能打開?”***夜風無視人的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著,霓虹閃耀的城市彷彿鬼域使人醉生夢死地沉淪期間卻渾然不覺。都說酒是媒人,這話果真不假,在紅酒的作用下我的身體明顯發熱,膽子也比平時大得多。

重的呼噴在媽媽雪白的頸部上,鼻子幾乎貼著她如玉的小耳垂,貪婪地著媽媽身上的誘人芳香,身下那堅硬的部分則頂在她豐滿柔軟的部上。

這已經是我能想到最後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與媽媽一同出去吃西餐,回來後又要媽媽與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賞月,所幸媽媽並未拒絕我。

可是從始至終她卻沒有展過一個笑容,此刻媽媽更是緊緊地將披肩裹在身上,整個人已經靠在落地窗上,彷彿在對我做著最脆弱的抵抗。

“媽,這些年你是怎樣過來的?從來不曾依靠誰只是一個女人將我撫養長大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話在媽媽耳畔響起,濃烈的酒氣噴在媽臉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將整個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嬌羞我卻越覺得興奮無比,忍不住張開臂膀向媽媽摟去。

“倫倫,媽媽累了。”媽媽像受驚的小鳥一般,掙離了我的懷抱,疾跑兩步避進了她的房間,我雖追了過去卻沒能阻止房門的關閉。仰頭將杯中殘酒一口飲盡,我頹然地發出一聲長嘆靠在房門之上。媽媽雖從未掩飾過對我的情意。

可是我們之間卻總有道無法逾越的鴻溝,這些天我已經進行了各種嘗試,我想媽媽心裡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麼,因為只要我的慾望一起她就會躲進那扇門,這扇房門似乎成了她的護身符。

而對於我它卻像哽在喉頭的一刺,無處不在,總是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跳出來,證明它的存在。我並非沒想過強行將門打開,可是尚存的理智卻提醒著我不能這樣做,因為門的那頭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時我又無法就此放手,我的內心痛苦地掙扎著,媽媽就像夜空般秘不可測,我卻始終無法瞭解她的芳心。

我心中想著:“看來必須要有一個契機,最好是那種可以讓我們母子單獨相處,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機會,而且還不能有那道該死的門。”然而此刻我卻不知道門的另一面一個嬌弱的身體倚在門上,雙手因為攥拳而發白,這一夜,一扇門隔住了兩個心情的關係同樣複雜,內心同樣在痛苦掙扎的男女。***“最近怎麼總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為女人?”錄音棚裡張傑遞來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你怎麼知道的?”張傑指了指我的臉笑道:“人若因情而苦惱即使不用開口,他的臉上也能說明了一切。”我嘆氣道:“我實在不懂女人,她們究竟在想些什麼?”經過了上次的事我再不敢太過緊媽媽,雖說我們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可是這個心結卻使我們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改變,再難向原來那樣輕鬆自然地相處了,張傑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這世上又有幾個男人真的敢說能讀懂女人?

之間相互攻擊又相互引這恐怕是神給人類最大的一個挑戰,若是你懂得享受那麼這就是一種樂趣,若是你無法參透那這就是一種折磨。”聽了他的這番新奇的見解我也只有搖頭苦笑,心中暗自思量:“是啊,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連女人的心理都不能完全懂。

何況是夾雜著親情之後的情呢。”三天後我接到了趙晨的一個短消息:“組織決定週末舉行集體約會一自駕遊遊,若同去請回電。”我知道我要等的機會終於來了。

不管怎樣我要再嘗試一回。***接到趙晨的短信我留了張紙條給媽媽,徵求她的意見,經過之前的一系列事件我早已不敢奢望媽媽可以再次答應扮演我的女友了,讓我意外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了身著一身白運動服的媽媽俏生生地坐在客廳等著我。她竟答應了!

難道那些因為我的冒失而佈滿的烏雲已經消散了?懷著忐忑的心情我們匯合了趙晨、吳勇等人一路驅車來到上草原。

晨曦的空氣格外清新,陣陣微風吹來濃郁的植物芳香,遼闊無邊的草原被朝陽渲染成一片金黃,時聚時散的雲影不停變幻著,更加突顯草原上蘊藏的生機,身處這無邊的曠野之中頓時令人忘記了城市的喧囂。

眼前的一切使我的心情大好,幾來淤積的情緒也得到了最好的疏解。到達草原的第一項活動自然是吃烤全羊,我、趙晨、吳勇三個男人自己動手架爐子、穿羊、刷調料忙得滿頭大汗,而那三位女士雖說名義上是在準備東西,其實卻在嘰嘰喳喳聊個不停,馬小玲、李梅與媽媽很快就已經熱乎起來。

不斷請教著美容知識,看來女人只要一談到這些話題就沒完沒了,我從汽車後備箱內取出啤酒,抬眼剛好望見被吳勇逗得笑逐顏開的媽媽,心中頓時升起一片柔情。誰又能想象到這是一位已經三十六歲,還生了我這樣一個大兒子的女人?

眼前的媽媽比自己的實際年齡看起來至少小了十多歲,天生白皙嬌的皮膚配上緻的五官,再加上那誘人的身體曲線,當真是風情萬種柔媚動人,處處透出一種成女人的美麗風韻,絕不是那些青澀、稚的小女生可以比的。

望著媽媽潤澤豐滿的小嘴,我不由得心痴神,心中暗歎:“她怎麼會這樣可愛?真想親上一口。”

“看看你這副表情,要是有一天你這個女朋友離開你,你還不瘋了?”李梅很沒有眼力價地打斷了我的意。我不耐煩地揮揮手道:“一邊去,她永遠不會離開我。”李梅大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道:“哎呦,這麼自信?若是人為的呢?”我有些錯愕不明所以地道:“什麼人為?”李梅笑了笑沒有回答,馬小玲卻已經跑了過來嚷嚷道:“聊什麼呢?快過去吃東西啊。”羊已經考好了,趙晨、吳勇兩人正在對媽媽大獻殷勤,全然沒注意到他們的女朋友在這邊早已眉頭大皺臉不悅之

看著媽媽一臉歡喜全無半點心事的樣子,彷彿真的將前些天的事都忘了,我心中大惑不解,忍不住脫口對身邊的兩個女人道:“我想問你們個問題。”馬小玲眨巴著眼睛道:“什麼問題?”

“是這樣,我有一個朋友,他喜歡上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看起來似乎對那男的有意思,可是又不能確定,你們說這男的該怎麼做?”我實在猜不透媽媽的心理,想著或許問女人會更清楚一些,於是隨口編了個瞎話向二女請教。誰知馬小玲卻大大咧咧地道:“這還不簡單,上了再說,搞大肚子先。”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道:“我就多於問你。”李梅不還好意地笑了笑道:“情問題你怎麼不去請教你老婆?芷琪姐一定知道,芷琪姐!”我見這該死的丫頭說叫就叫,大驚失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可是卻然太晚了,媽媽已經走了過來。

李梅低聲在媽媽耳旁將我的問題問了一遍,我做賊心虛低著頭不敢看她。媽媽聽完李梅的話對我淡淡一笑道:“也許是你這個朋友自作多情吧。”

“什麼?她說我自作多情?”三個女人就像三隻快樂的蝴蝶翩然而去,只丟下一臉茫然的我。吃羊的時候吳勇、趙晨又開始講述我們上學時那些不光彩的豐功偉績,什麼三人身陷重圍,被人用刀著,什麼一場混戰打得渾身是血一點也不管我在一邊擠眉眼地讓他們住口。

媽媽只聽得小手按在口上臉發白,不時在我身上查找可有傷疤,馬小玲冷哼道:“又胡吹了,上次不是說是五個人嗎,怎麼又成二十五個了?”吳勇皺著眉頭道:“你這女人真是無情,你看人家芷琪多關心永倫,你什麼時候也能這樣對我啊?”我心裡暗道:“廢話,我這是媽,我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你們那是媳婦能一樣嗎?”媽媽卻趁人不備一臉嚴肅地小聲對我道:“以後不許跟人打架,聽見沒有?”我自然小雞吃米般地點頭答應著。來草原必不可少的項目自然是騎馬,這也是我最喜歡的運動,論騎術吳勇、趙晨這兩個小子可是誰也比不上我的。

不過因為媽媽不敢獨乘一騎,今天我自然不能策馬馳騁了,選了匹最為高大健壯的黑馬,我先扶著媽媽坐上馬背,自己隨後跨了上去,一手握著韁繩,另一隻手自然地摟上她盈盈一握的小蠻

摟著媽媽動人的體,我才意識到這可比催著馬瞎跑有趣多了,當下讓馬信步緩緩行進在遼闊地草原上。

因為馱著兩個人,所以我們的速度比不上吳勇他們,沒多久就望不到他們的影子了,不過這卻也正合我的心意,在這沒有人打攪的二人世界我只到無比的安心和舒服。

這一刻我和媽媽都拋開了母子的身份,就像一對真正的情侶。走了一陣,我低頭見到媽媽臉頰泛紅額角滲出晶瑩剔透的汗珠,關心地道:“要不要休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