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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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賽都有,咦,月姨,你也知道公路賽啊?”
“我知道什麼,還不是我女兒,仙兒那丫頭喜歡賽車,我聽多了也就知道了。”南宮秋月笑道。
“公路賽很危險,不只是對自己,也是對行人,如果仙兒姐車技不過關的話,最好還是不要進行這種賽事。”雲逍微微皺眉道。
“那丫頭不會聽的,她是什麼刺做什麼,什麼賽車啊,打架啊,賭博啊,等等亂七八糟,我也管不了。”南宮秋月嘆道。
雲逍眉頭急跳,聽月姨的意思,這個仙兒姐就是一問題少女嗎,但願她沒有毒,否則的話,她這一輩子就毀了,有錢人尋求刺。
不過也要看刺是什麼,如果以毒作為刺的話,那麼雲逍是不會理這個南宮仙兒的,即使她是南宮秋月的女兒。因為一個人為了刺,連毒都敢了。
那他還有什麼事不敢做呢?就算暫時不敢做,毒癮發作了什麼壞事幹不出來?毒者為了籌集資金殺害親人,這樣的事很多很多。
“那,月姨,仙兒姐的父親呢?”雲逍小心翼翼的問道。南宮秋月一愣,緊接著笑道:“小孩子家家的問這麼多做什麼?”頓了一頓,南宮秋月還是說了出來:“我們離婚了,他那樣的男人我才不屑要呢。”得,沒說的,又是一個女人強勢霸道,男人什麼都比不上女人的列子。
“他那種二世祖,除了玩女人還會什麼?”說到丈夫,南宮秋月臉上全是不屑。
“那,月姨,你怎麼會嫁給他呢?”
“切,還能為了什麼,符合家族的利益唄,我嫁給他,然後兩家人以我們兩人為樞紐,聯合起來,共同發展。”說到這裡,南宮秋月臉上全是冷笑,很顯然。她對自己的家族很不冒。
“那你為什麼又和他離婚了呢?按理說,你們的家族是不會允許你們離婚的啊。”雲逍皺眉道。
“他們自然是不允許了,不過我花了十幾年的時間從家族裡分裂出來一家集團,然後我慢慢的把它做大做強,最後以這家集團為籌碼,迫他們同意我們的離婚。”南宮秋月說到這裡臉上全是冷漠。
“哦,你把集團還給他們了?”
“怎麼會?”南宮秋月道:“一旦我把集團還給他們,那麼我還有什麼資本和他們對抗啊。”
“那,你說的籌碼的意思是?”雲逍不解了。
“我分裂出來的這家集團不小,我威脅他們說,如果不同意我們離婚,那麼我直接把集團裡所有屬於我的股份轉給我的一個朋友,讓他們人財兩空。嘿嘿,最後他們妥協了。
集團在我的手裡,無論如何我也是南宮家的人,自然集團也還屬於南宮家,可是一旦我把我的股份轉給了別人,那集團就不是南宮家的了。”南宮秋月得意道。雲逍倒一口涼氣:狠,太狠了,這女人太狠了!***雲逍絲毫不懷疑南宮秋月真的會那麼做,因為南宮家族的人肯定也會認為她是說著玩的,如果她沒有那樣的決心他們是不會妥協的,況且,就算是嚇他們的。
他們也賭不起,假的還好,一旦真了,那南宮家可就損失大了,既然南宮秋月敢用來迫家族同意自己離婚,那她所擁有的集團肯定不會小。
要知道,南宮秋月的婚姻可是關係到兩個大家族的利益啊,至少她所用的集團的價值要遠比兩家聯姻的利益更大。
“月姨,你真是個女強人。”雲逍嘆道。
南宮秋月不在意的笑笑:“比起你媽媽來,我不算什麼。”雲逍啞然失笑,這個月姨還真奇怪,好像什麼都要和母親比較一番一般,不過雲逍卻承認南宮秋月所說的,和母親比起來,南宮秋月還真的不算什麼,畢竟,這個世上有很多個南宮秋月,可寧宓卻只有一個,世界首富也只有一個。
“向右拐…”南宮秋月不斷的給雲逍指路。
“月姨,前方有警。”雲逍看著前方不遠處的關卡,平靜的說道。南宮秋月淡淡的掃了眼前方的幾個警:“沒事,開上去。”
“哦…”
…
“停車,出示駕駛證。”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警來到蘭博基尼跑車旁邊對雲逍說道。
雲逍假裝在身上找幾下,然後直接說道:“忘帶了。”
“忘帶了?”男警冷冷一笑:“下車,你們的車被扣押了。”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這個男警十分的看不慣那些開好車的人,特別是開這種豪華跑車的高富帥,更是他所極度厭惡的對象。大概是一般說到開這種跑車,都沒幹什麼好事吧。
也是,你平時開開,沒犯什麼事,自然沒人關注你了,可是,你一旦犯事,呵呵,你的跑車就成了你最大的特點了,他就像漫天繁星之中的明月。
那麼顯眼,那麼引人注意,畢竟,跑車不是什麼人都開得起的不是?這個時候南宮秋月搖下車窗,淡淡的說道:“駕駛證我們忘帶了。
要罰款你就發吧,完了讓我們過去。”南宮秋月的突然出現讓周圍的幾個男警微微一愣,他們沒想到車裡居然還有這麼一個漂亮到極點的美婦,這樣的美婦在現實中可是不經常見到啊。
就算在電視裡,也只有那麼幾個能和她相比。盤查雲逍的男警呆呆的看著南宮秋月,一時半會兒忘了回答。
“哼,怎麼?你們還想耍氓不成?”南宮秋月的話有些過分了。
說,警,耍氓,這可是影響極差的事情啊。男警一愣,緊接著反應過來,他臉上帶著冷笑:“你們下車,沒有駕駛證,我懷疑你們的車是偷來的。
現在要扣你們的身份證,請把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不得不說這個男警還真是蠢,既然人家能開得起蘭博基尼,那家世自然不會差。
就算雲逍的爸爸不是李,剛,但那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警所能得罪得起的。聽到男警的話,雲逍一臉的冷漠沒有絲毫表示,南宮秋月則是臉上帶著殘忍的微笑看著男警:“你確定要扣我們的身份證?你確定我們的車是偷來的?”看到南宮秋月的笑容,不知為什麼,男警覺得自己後背發涼,頭皮發麻,可是現在他已經是騎虎難下了,話已經說出口了,旁邊也有幾個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