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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如此慘烈的場面,穆桂英的身體跟著心兒一起打顫,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般駭怕。
好端端的一個人,竟然像屠宰場裡的牲口一樣,被高高地吊在空中,慢慢地把皮剝下。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恐怖殘忍的畫面,整個人好像落進了恐懼的深淵,就連顫抖都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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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夫人浸泡了人皮,又從地上拾起一個空的木桶來,放在楊八姐的腳下。此時的楊八姐,兩條血淋淋的,佈滿了肌的大腿像田雞一樣分開著,連帶著陰和陰蒂一起被剝掉的軀殼,讓她早已失去了女人的特徵,簡直就是一頭牲畜。若不是前依然隆起的,蜂窩狀的房,很難讓人確信這曾經是一個健康完好的女人。
楊梅將小尖刀放下,又從陳夫人的手裡換了一把稍大一些的匕首。只見她將匕首翻握,忽然手起一刀,朝著楊八姐的口上紮了下去。
咔嚓一聲,鋒利的刀刃刺穿了楊八姐的鎖骨。頓時,從傷口裡,有冒出一股鮮血來。
楊梅握著刀把,朝下一用力,又聽到幾聲清脆的「咔嚓」聲,在匕首的切割之下,脆弱的腔骨被盡數切斷。等到刀鋒過了骨,到了腹腔膜上,更加順暢,直直的又割到了楊八姐的會陰處。傷口越來越大,從黑的身體裡湧出的鮮血,也越來越多,滴進了陳夫人放在下面的木桶裡頭。
楊梅收起匕首,兩個薄薄的,纖細的手掌從被刀切開的傷口裡伸了進去,扳住楊八姐的左右骨,用力地朝著兩邊一扳。
緊接著,便又是「咔嚓」一聲,原本緊閉的左右兩扇腔,頓時像雙開大門一樣,被左右分了開來。在腔和腹腔之中,五臟六腑俱全。雖然心臟早已不再跳動,可是出來的鮮血,依然是溫熱的,在整個大殿裡冒著熱氣,帶來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哇!」穆桂英一見到楊梅打開了楊八姐的身子,裡頭的心肝肺腑全都出來,便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又酸又苦的稠從胃裡吐了出來。一邊嘔吐,一邊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完全無法把控。
楊梅的手依然在楊八姐的身體裡摸索著。終於,她摸到了一泛著慘白,軟軟的,帶著韌的管狀物。那正是楊八姐的食管!只見她握緊了食管,用力地朝外一扯。食管的上端,一直深入到楊八姐的脖子裡去,和口舌連在一處。食管的下端,便連著那一大堆心肝肺腑以及許多叫不出名字來的器官。她這一扯,雖然沒能扯斷楊八姐的食管,卻把她肚子裡的那一對器官全都扯了出來,沉甸甸地掛在被剖開的身子外。
楊梅又還上了剛才剝皮時用的小尖刀,左手順著楊八姐的食管一路摸索上去,右手也小心翼翼地握著尖刀跟了上去。直到她的雙手深入到楊八姐的咽喉裡,將小尖刀輕輕一挑,便將食管割斷下來。
楊八姐的食管一斷,掛在體外的那一堆血紅的氣管,瞬間嘩啦一下,全都了出來,落進她身下的木桶裡。而楊八姐的舌頭,由於沒了食管的依託,也無力地從白森森的臼齒中斜了出來,掛在自已的下巴上,樣子像極了一條被吊死的母狗。
楊梅又摸到了楊八姐的腸子,儘管腸子依然溫熱如故,可是在宰殺之前,楊八姐已被整整餓上了好幾天,此時泛著青光灰的腸子,也好像半透明的一般,軟軟地癟了下去。她像剛才那樣,順著腸子一路往下摸,摸到了楊八姐的門處,也是手起一刀,連帶著楊八姐的道一起,割斷了腸子。
這樣一來,那些血的器官才徹底落進了木桶裡,居然裝了滿滿一桶。而掛在半空的楊八姐,早已似被宰殺多的牛羊,沒了半點生機。腹內的器官出,讓她的身子一下子好像變得輕了許多,從大殿外吹來的輕風,將她的軀殼輕輕搖動,左右晃盪。
這時,楊梅和陳夫人分工合作。楊梅踮起腳尖,拿著手裡的尖刀,細細地割起了楊八姐前那兩堆蜂窩狀的房。而陳夫人迅速地將屍體下的木桶移開,將那一大桶器官倒進了武士們剛剛抬上來的一個大浴桶裡,迅速地翻動起來。終於,在一對散發著腥臭的器官裡,翻找出了楊八姐的子宮。
未經生育,甚至在幾個月前還是處女的楊八姐,子宮緊緻得有如少女一般。
這兩名女將把剛剛切割下來的房和子宮,整整齊齊地放在武士手中的一個烤盤上。
「好!」阿儂看上去十分興奮,簡直連口水都要下來了,對著左右吩咐道,「生火!」威武的鎮南王府大殿裡,好像從來都不食人間煙火,可偏偏在今,竟真的生起了一堆柴火。武士們提來早就準備好的火桶,裡頭裝滿了乾柴,又澆上火油,點上一把火,整個火桶裡瞬間燃起烈火來。火焰之上,搭起一個架子,在架子上擱上那個烤盆,再在盆裡澆上香油,頓時滋滋作響,冒起輕煙。
「八姑……八姑……」穆桂英恍然若失,連最基本的悲痛和羞恥都受不到了,痴痴地呢喃著。她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似乎還想著要去阻止敵人的野蠻行徑,可是剛剛起身,又撲通一聲跪倒下去,再也起不來了。
穆桂英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已將她徹底擊垮。親眼目睹了自已的至親有生到死,對她來說,無異於一次比晴天霹靂還要猛烈的打擊。她已被嚇得兩腿發軟,所有的心志,彷彿也隨著楊八姐的生命一道,灰飛煙滅。
這時,大殿外又是一陣清風吹來,將掛在大殿半空裡的楊八姐吹過了半個側面。當她黑的鼻孔和凸出的眼珠轉到自已正在被炙烤著的房和子宮上時,竟從眼眶裡下兩行血淚來。
阿儂用筷子翻動著烤盆裡已經開始散發出香來的人,那兩個碩大的房,一遇到高溫,似乎開始萎縮,馬上變得又小又結實,像在裡頭灌進了鉛水一般,硬邦邦的。
陳夫人又翻找出了楊八姐的心,捏在手中。儘管已經被割斷了血管,但她似乎還能受到,在這顆結實的心臟深處,依然在一起一,好像楊八姐猶在人世一般。她將手中的尖刀順著比拇指還的血管裡了進去,用力地將楊八姐的心臟挑了開來,又放進鹽水之中,洗了個乾淨,對儂智高和儂繼封道:「宋將女將的心,呈獻給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經過反覆的炙烤,楊八姐的房和子宮已經透,被阿儂盛在了盤中,開始大快朵頤。只見她一口咬下去,嘴角的香油夾著血水,瞬間又了下來。
一直等到阿儂開始吃了起來,陳夫人這才把楊八姐的心切成一片片的,也是放進烤盆裡烹飪。
儂智高開口道:「大年三十,除舊新。今諸位文武,皆可分食宋軍女將的!」此言一出,大南國的文武百官一擁而上,指著楊八姐的身體,爭搶著她的每一寸肌和器官。很快,大殿裡又升起了幾個火桶,同時炙烤從楊八姐身上割下來的。
「吃下去!」不知何時,陳夫人已經端著一個托盤,站到了穆桂英的面前。
托盤上,放著一條已經被烤得捲曲起來的金黃舌頭。
「不……」穆桂英愣愣地看著從楊八姐身上割下來的舌頭,卻怎麼也提不起食慾。
陳夫人馬上使了個眼,左右武士頓時上前,制住穆桂英,撬開了她的嘴,將那段已經烤的人舌進了穆桂英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