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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1983、南都邕州牛皮製成的假陽具不同於其他木質的陽具,內有秸稈支撐,做出陽物的形狀,再在表面覆以牛皮,將整個物什包裹起來,便是一條足以以假亂真的。只是在的底部,並非完全封閉,而是開出了一個小口,口子上按了一個哨子。只需稍作擠壓,可將中空的陽具壓扁,擠出裡頭的空氣來。氣穿過哨子,便發出怪異的哨音,有如遠天的嘯鷹,又如第上的呻,尖銳卻滑稽。秸稈自帶彈,擠壓變型之後,手一鬆,便又迅速恢復過來,只待下一次擠壓,重新發聲。

幾名僮兵拿了牛皮玩物,先是走到楊八姐和楊排風面前,將那長條形的壯物體同時進了兩人的陰道和門之中。接著,他們又拿起兩條,正要往穆桂英的下體捅去。忽然,陳夫人已走了過來,從士兵的手裡奪過那兩條陽具,道:「讓我來!」陳夫人手裡握著那兩條陽具,把玩了一陣,已走到了穆桂英的面前,抬頭朝著穆桂英的臉上望去。只見穆桂英也可憐兮兮地瞧著她,不停地在架子上搖頭,輕聲哀求道:「不要……」陳夫人微微一笑,早已拿起一,用力地捅進了穆桂英的陰道之中。緊接著,又轉到身後,將另外一進了她的門裡去。

頓時,穆桂英前後兩個小已被得滿滿當當,四壁的完全擴撐開去,令她好不難受。可是她完全不敢牴觸,只要她稍一用力,兩個內的就會不自地朝著中間擠壓。她剛才已經看過了阿儂的演示,不願讓自己的身體裡發出那樣不堪入耳的聲音。

陳夫人好兩條陽具後,又回到穆桂英的身前,手掌輕輕地撫摸在穆桂英的小腹上,道:「姊姊,你已經到了邕州,就安心地在這裡落腳吧!莫要再念著回中原去了……」陳夫人的掌心溫暖柔軟,瞬間有一股暖意穿透了穆桂英的皮膚,緩緩地進她的身體裡,所有緊張防備的心理就在一剎那之間,完全放鬆下來。不料,陳夫人的掌心卻迅速地往下滑去,準確無誤地掐準了穆桂英張開的大腿間的陰蒂,用力地一按。

穆桂英毫無防備,頓時一股莫名的衝動翻滾而上,令她忍不住地將小腹一縮,跟著陰道和門也一起收縮進去,同時擠壓住了前後兩個小裡的牛皮陽具,兩股中空的氣噴薄而出,穿過哨子發出一聲響亮的「咕咕」聲。

「你……」穆桂英立即意識到自己又著了陳夫人的道,生氣地叫道。

還沒等她把話說出口,整個望仙坡上的僮軍又是一陣鬨笑。隨著眾軍眾將的笑聲,儂智高也跟著大笑起來:「妙哉!妙哉!」楊梅又取出幾面戰旗來,展開一看,皆是從宋軍的戰陣中奪過來的。其中最鮮豔顯目的一面,花翻邊,虎踞環繞,左右兩行大字。左邊一行繡「御封渾天侯」,右邊一行繡「兵馬大元帥」,中間一個斗大的「穆」字。楊梅令人穿上旗杆,將這面大旗在穆桂英身後的架子上。

另一面大旗上,祥雲鑲邊,只繡一行字「平蜀大將軍」,中間繡一個「楊」子。楊梅也令人穿上旗杆,到楊八姐的木架上。

最後一面,便是楊排風的。楊排風雖然曾經也代替穆桂英為帥,但此番徵南,只為軍中參贊,因此並無御封的頭銜。只不過,她的大旗乃是紅打底,火焰環繞,中間也是一個「楊」字,表明了她曾經身為「火帥」的身份。同樣的,這面旗也被到了身後去,風飄揚。

南天子儂智高一聲令下,天子儀仗在前,押送穆桂英等人的隊伍在中間,大軍在後,浩浩蕩蕩地下了望仙坡,朝著邕州城裡開了進去。

南天之下的邕州,雖然還未到黃昏,但已經滿城炊煙裊裊。過了酉時,全城戒嚴,因此百姓們都早早地生火做飯,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飛來橫禍。

一下望仙坡,穆桂英從木架子上抬起頭,看到一座巍峨的城牆,高聳的城樓直低沉的雲霄,沿著城垣,每隔數十步,早已築起了許多箭樓和瞭望塔,將整座城池包裹得有如銅牆鐵壁一般。城門早已開,從城門內,一直延伸出來一條灰白的大道。大道兩側,身穿錦衣的南國儀仗,早已分立在左右,恭候著天子和太后的聖駕。

還不等儂智高和太后的聖駕接近城門,城裡早已出一隊人馬來,也是錦衣金甲,行伍森嚴,斧鉞如林,為首的乃是一位少年,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身穿太子朝服,頭頂紫金冠,領著人馬到了六乘寶車之前,急忙下拜道:「兒臣恭父皇陛下,太后娘娘!」原來,這少年正是儂智高的長子儂繼封。由於大南國風雨飄搖,儂智高唯恐江山不穩,便與太后商議,早早地將自己的長子立為了東宮太子。南天王智高,原本生有二子,長子便是儂繼封,次子儂繼明,如今次子尚且年幼,太子之位非繼封莫屬。天王出城,太子自當在城裡接。

儂智高坐在馬車上,笑道:「吾兒快快起身,不必多禮!太后班師回朝,俘獲宋軍元帥及大將若干,實乃可喜可賀!今君臣上下,無需繁文縟節,只求開懷暢飲,共新年!」城門口又是幾聲炮響,由太子帶隊開路,引著儂智高和阿儂的人馬,朝著城門裡開了進去。

此時,走在最前頭的人馬,已由皇帝和太子的儀仗合二為一,與後隊一道,押送著一干宋軍的俘虜。在俘虜的隊列之中,焦孟二將的囚車在前,後面跟著穆桂英等三員女將的刑架,每臺木架皆有一頭驢子拉著,緩緩地跟著前頭的儀仗的進了城裡。在三員女將的身後,便是許多宋軍的偏將、牙將以及校尉士卒,也足足數千人之多。

邕州池深牆厚,光是這城門,縱身便有十餘丈。當驢子拉著穆桂英的木架進入門之時,剎那之間,穆桂英竟有一種進了隧道的錯覺。腳下的輪子在驢子的拉扯下,飛速得滾動著,和地面摩擦,發出有如遠雷一般的隆隆之聲,在門裡不停地迴盪著餘聲。

出了門,眼前豁然開朗,只見一條彎彎曲曲的大道,足夠四五匹戰馬並駕齊驅,嵌在錯落的民居之間,在街道的兩旁,早已立滿了許多百姓。這些百姓,無不面黃肌瘦,全然不似大宋京都的子民那般豐衣足食。而且,一眼望去,人群竟有些超乎尋常般的擁擠。

穆桂英很快就找到了百姓擁擠的原因。目光掠過民居的屋頂,在城池的最中央,煙塵繚繞,似有萬馬奔騰一般。一幢幢灰白的高樓正拔地而起,在尚未砌成的牆頭,依稀可見許多如螞蟻般爬動的工匠,正在努力地加蓋屋頂。南天王儂智高登基不久,自然要大興土木,修建王城,將原本邕州城中央的百姓都趕了出來。如今戰火連天,這些百姓又無處可去,又出不了城,可能徘徊在城中,因此看上去人頭愈發密集,比起東京汴梁來,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咣!一聲鑼響,似乎是為了引旁人的目光,在穆桂英的身前沉沉地響了起來。果然,鑼響之後,那些百姓的目光,都朝著穆桂英和其餘兩員女將的身上聚集過來。

「啊!不要看我……」穆桂英低聲地叫著,心裡頓時一陣莫測的緊張,下身也跟著陣陣緊縮,前後小裡,頓時「咕咕,咕咕」的聲音響個不停。她越是緊張,身子下的響動便越是頻繁。

不僅是穆桂英,很快楊八姐的身下也如她一般,像天田裡的蛙叫一般響成一片,連楊排風也無法倖免,在穆桂英和楊八姐之間摻和進來,聲響幾無斷絕。

忽然,面一陣清風吹來,展開了三名女將頭頂上的旗幟。無需多言,只是那旗幟上的花紋和大字,已將她們的身份公之於眾。

「呀!走在前頭兩個糙漢子後的第一個女人,竟然是大宋元帥穆桂英!」邕州城裡的百姓不由地驚呼起來,如喪考妣一般,悲痛之溢於言表。

「竟然連穆元帥都讓僮賊給擒住了,看來這一次,大宋真的要完了!」廣南之地雖然漢僮雜居,但猶是漢人最為多數。無論是邕州,還是廣源州,百姓皆深受儂智高之苦,人心思漢。此時見王師的元帥竟讓賊子擒獲,扒光了衣裳體示眾,無不絕望起來。

「來,穆大元帥,讓你的子民們好好看看你的樣子!」忽然,一直跟在三名女將身邊的儂平、儂亮兄弟忽然一起抬腳,從左右兩邊登上了穆桂英腳下的那塊木板,單足站立,一手扶在穆桂英身後的木架子上穩住身子,一手托起她的臉來,使勁地將她的脖子左右轉動,展示給街道兩旁的百姓看。

「不……」穆桂英緊緊地咬著牙,不願就範,一心只想把臉垂下去,避開從四面八方朝著她身體上來的火辣辣的目光。

「哈哈哈!」儂平、儂亮一起大笑,兩人同時玩起穆桂英堅房和被迫撐開的陰戶來,對四周百姓道,「瞧見沒有,你們朝思夜盼的大元帥現在就在你們面前!不過她來了又能怎樣,還不是這樣被我們玩著麼?」

「唔唔……」穆桂英幾乎羞恥得掉下眼淚來,低聲地哀求兩人道,「不要這樣,這裡好多人在看著……唔唔!不要啊……」儂平全然不去理會,拍了拍穆桂英的陰戶,又接著對百姓們道:「你們的大元帥,早已在上被我們玩過許多次了,恐怕連她自己都記不清了吧?哈哈,你們瞧,現在她可是已經被我們得上了癮,只消用手一摸,水就出來了!」儂亮似乎是為了配合他的兄弟一般,伸手在穆桂英的兩腿之間,捏住了那條早已進她裡的牛皮陽具,用力地了幾下,從她的小裡帶出許多水來,滴滴答答地落在腳下的木板之上,也將她寸草不生的陰裡裡外外翻動了幾遍。

邕州百姓不同於其他地方,這裡已被儂智高視為了基,自起兵以來,便一直經營。在僮人的殘暴統治下,城裡百姓無不盼望著王師早收復失地。如今見穆元帥竟被敵人綁在柱子上受辱,哪裡還會有非分之想,個個痛心疾首,頓時齊刷刷地跪倒在地,痛哭涕道:「元帥……」越是如此,穆桂英就越無顏面對這些父老。在她身上,不知被寄託了多少光復的希望,可是換來的,卻是她如此不堪入目的下場。她瞬間覺自已愧對這些百姓,更愧對天子的重託。

牛皮陽具在穆桂英的身體幾經,陣陣難受的滋味,又襲上心頭,讓穆桂英的小門又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咕咕,咕咕」的刺耳鳴響,更加劇烈。

穆桂英恨不得此時一頭撞死在牆上,此時此景,唯有一死,才能謝罪。

一路走,儂平、儂亮兄弟一路玩著穆桂英,直到將她惹得面紅耳赤,下體的淌不停。好在沒走多遠的路,已到了鎮南府府上。

邕州王城尚未建造完畢,因此儂智高和一般文武大臣,只能暫時居住在原先宋王朝設立在城中的鎮南府中。府衙上下,已是張燈結綵,接凱旋的班師。

雖是隻有短短的一段路程,穆桂英和楊八姐、楊排風三人早已是大汗淋漓,渾身有如水洗一般。在眾目睽睽之下,身遊街,換了任何人任何場景下,都是無法被接受。

鎮南王府白牆青瓦,佔地千畝,足以容納下大南國所有的將領和朝臣。此時無論是外出歸來的文武官員,還是留守在南都的大臣,都已聚集在府中,互相恭賀。他們原以為宋朝大軍南下,南國將不復存在,誰料太后阿儂一出馬,竟將穆桂英都擒了過來,這等大喜,有如劫後餘生,無不彈冠相慶。

儂繼封身高還不到四尺,比起同齡的孩子來,顯然要矮了許多。此時他正立在王府門前,一邊候著聖駕和文武百官,一邊目光瞧著遠方,似乎在等候著什麼。

「繼封,快進來!」阿儂已在王府的大院中央,伸手招呼著自已的孫兒。

「皇祖母,我已令人在府中備好了宴席,你快進去落座,孫兒還要在門口候這些臣子們呢!」儂繼封答道。

「繼封,過後就沒有官員和將領了,只有宋朝的俘虜了!」阿儂道。

儂繼封見瞞不過自已的祖母,便走進院子,對阿儂道:「皇祖母,實不相瞞,孫兒等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宋軍的女元帥穆桂英!」

「哦?」阿儂不由地吃了一驚,問道,「你等她作甚?」儂繼封道:「孫兒聽聞那女元帥很是厲害,即便是八尺男兒,也及不來她的萬一。方才孫兒在城門口急著為祖母和父皇引路,倒是錯過了城裡的獻俘大會。

此時趁著宴會尚未開始,倒想要親眼瞧瞧,那女元帥究竟長得如何模樣?」阿儂若有所思地沉了一會,道:「封兒,那女元帥倒長得很是標緻。只不過,她處處與我南國為敵,很是兇險,不看也罷!」聽到祖母這麼一說,儂繼封臉上的好奇之,卻愈發明顯起來,道:「皇祖母,求求你了,讓孫兒去看上一眼吧!」阿儂見孫兒撒嬌,竟出了難得的慈祥之。儂家命運多舛,朝不保夕,就算建立了大南國,也時有傾覆之危。總算是儂智高嫡出了兩個元孫,阿儂疼愛有加,尤其是身為皇長子的繼封,更是事事都依著這個孩子。

「好!」阿儂笑著道,「不過,你要先聽祖母的話,隨我一道進去參加慶功盛宴,待宴會結束,我自會讓人將那大元帥送去世子的行宮裡頭,讓你瞧個夠!」

「這真是太好了!」儂繼封急忙挽住了阿儂的胳膊,攙扶著她朝著大廳裡走去。

雖然儂繼封不過十四五歲,可是這種年紀,正是對女充滿了好奇和渴望的時候,身為過來人的阿儂又豈會不知?她一邊走,一邊對儂繼封道:「不過,那女元帥祖母早已將她賞賜給了丞相黃大人。只是黃大人如今鎮守在崑崙關上,不能親來赴宴。待年後,祖母還是要將她帶去關上的!」

「啊?黃大人……」儂繼封似乎有些不滿。

「來年出兵,也要等過了上元節才行!從今天算起到上元節還有半個多月,想必這半個月的時間裡,也足夠你將那元帥瞧個徹底了吧?」阿儂慈笑著道。

「那倒是……」儂繼封點點頭。

「哦,對了!」阿儂急忙道,「那女元帥雖然已是我南國的階下之囚,不過危險有如困在牢籠裡的猛虎,若是稍有不慎,恐有命之危。」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那杆被布條厚厚地包裹起來的紫煙雷光鐧,給儂繼封道:「你且先將祖母的這件寶貝收著,等下若是遇著那女元帥反抗,有了這件寶貝,想必也並非是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