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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3179、三條母狗被囚在崑崙關的子裡,穆桂英雖不再受到男人的強暴和待,卻依然每逃不過陳夫人的騷擾和凌辱。漸漸的,穆桂英竟對陳夫人生出了依賴,對她捷靈活的指尖充滿了無限渴望,正如鋼鐵在如火的熱情中,慢慢融化成水。儘管穆桂英不願意承認,可是每無意識之間,還是隱隱地期待著陳夫人的到來。一次次的高,讓穆桂英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對陳夫人幾乎失去了抵抗之力。

在無盡的歡愉之中,穆桂英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苦痛,也忘記了麾下將軍和兒子的安危,沉浸在其中,越來越難以自拔。在高的時候,她像是一個喝醉了酒的人一樣,把這些牽掛和煩惱都暫時拋諸腦後,只顧著體帶給她無上的快

這種來自身體本能的快,比在戰場上建功立業還要使她開心忘懷。

又過幾,儂智光、儂智德、儂智會等出關追尋趾蹤跡的將軍奉命返回崑崙關,與阿儂合兵一處,留下黃師宓一部獨鎮雄關,押上穆桂英、楊八姐等一干宋軍俘虜,高歌凱旋。

這一,又是密室之中。在昏暗陰沉的密室裡,幾乎不見天。穆桂英每天被鎖在鐵之上,手腳痠麻,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覺得乏了就困,也不分時辰。在這樣的黑牢裡,對她來說,簡直是度如年,似乎連自己的心跳節奏都變得緩慢起來。她每天睜開眼睛唯一的希冀,就是陳夫人可以進來羞辱她。

穆桂英忽然覺自己卑賤到了極點,居然像一個女似的,等著客人上門。

可偏偏,她對陳夫人的依賴越來越深,漫長的囚,讓體的快成為了她生命中唯一的樂趣。

這幾,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在陳夫人的指下,了多少水,多少陰,每一次高幾乎都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樣。等到餘平息之後,剩下一副空蕩蕩的軀殼,只等著對方再次用手指來充實她的身體。穆桂英渾身乾燥,下體卻一直溼漉漉黏糊糊的,似乎永遠也乾涸不了,連她自己都覺得無比難受。

穆桂英並非不想抵抗,可是隻要她一念及自己往的殊榮,與今之悲慘相比,只會更加痛苦。與其痛苦,不如不念,唯有沉淪,才能帶給她歡樂,就好像黑夜裡的一道昏黃燈光。儘管她明白,燈火闌珊處,也是地獄的深處,可她還是情不自地想要靠上去,即便沉淪,也比在這永無天的黑夜中要來得更好。

可是今天,穆桂英沒有等來陳夫人,而是等來儂智光、儂智德、儂智會三人。

兄弟三個推開隆隆作響的密室大門,帶著幾名壯的僮兵闖了進來。穆桂英聽到開門聲,只道又是陳夫人前來,急忙迫切地轉過臉朝著門口望去,不料見到的卻是三個像前來招魂的死神般的男人。穆桂英不由地花容失,驚問道:「怎麼,怎麼是你們?」

「嘿嘿!」儂智光陰笑道,「賤人,好久不見啊!休息了這麼多天,身子也該恢復得差不多了吧?現在也該是時候伺候伺候咱們爺三個了吧?」還不等儂智光把話說完,六王儂智會馬上就接過話頭道:「三哥,你好生無禮!如今你娶了這婆娘的女兒,該喚她一聲丈母孃才是,怎的還賤人賤人的叫?

若是讓外人聽到,便又要說咱儂家是南蠻了!「儂智光聞言,點點頭道:「六弟說得極是!」他一邊說,一邊已慢慢地朝著鐵靠近,彎俯身,在距離穆桂英的臉一尺之上,直直地盯著她道:「我倒是差點忘了,她是小母犬金花的母親!」一旁的儂智德笑道:「三哥同時上了她們母女二人,卻不知這輩分要怎麼排了。」儂智會忽然像來了興致一般:「母女同,齊人之樂。三哥什麼時候也讓我們兄弟幾個享享這種福分?」儂智光道:「好說!待回了邕州,自有你們的好處!」他說出這話,輕描淡寫,對於穆桂英和楊金花母女,就像他可有可無的一件的玩具,只會再想起來的時候,才隨手把玩一陣。

儂智德道:「二位哥哥,莫要玩笑了!母親還在外頭等著咱們呢!」儂智光這才直起身來,對著身後的士兵一揮手道:「快把她帶出去!」五六名僮人漢子一齊上前,七手八腳地鬆開了穆桂英手上的皮帶。儘管他們對待穆桂英慎之又慎,先是把她的雙手從頭解放出來,用繩子捆緊,再一起放開她的雙腳,可依然沒有防備對方的突然反擊。就在兩名僮人把穆桂英的手臂扭到背後,抖出繩索準備捆綁之時,穆桂英忽然掙脫出來,一掌切在了身邊的一名僮人的頸側。

那士兵應聲倒地。雖然這幾陳夫人不停歇地對她羞辱,可終究不像李尊、黃師宓等人,用的是殘酷的手段,穆桂英的身子已是恢復得差不多了,突然發難,擊倒幾名區區嘍囉,還是不在話下的。還沒等旁邊的士兵反應過來,穆桂英早已揮起鐵拳,一拳一個,將那五六名僮人全部打倒在地,抱著被打折了的鼻樑骨,哀嚎不止。

穆桂英趁此機會,一個翻身,想要從鐵上下地,在儂家三兄弟的縫隙裡奪路而出。可她忘了,自己的雙腳依然被錮在皮帶之中,用力地翻過半個身,雙腳卻依然死死地滯留在尾兩側,整個身子像麻花一般扭曲起來,怎麼也掙脫不出。

儂智光看在眼裡,急忙上前,朝著穆桂英的小腹蹬出一腳。正扭曲著肢想要下的穆桂英,忽然貼著鐵平平地朝著側面移了出去,從的這一側,撞到了另一側,上半身從沿上咕咚一身滾落下去。只不過,她的雙腳,依然像廣南的臘一樣,掛在尾的鐵柱上。

「來人,把她拿下!」儂智德不失時機地大喝一聲。頓時,又從外頭湧入七八名士兵,一起朝著穆桂英的身上撲了過去。

穆桂英被儂智光踢得小腹內像翻江倒海一般難受,又大頭朝下地撞在地面的石板上,眼冒金星,哪裡還有還手的能力?很快又讓那幾名僮兵制服,上身抬上鐵,用繩子將她的手臂捆了。緊接著,他們又鬆開穆桂英腳上的皮帶,由幾名生得高大結實的漢子押著,推到了三位王爺面前。

「賤人,身手不賴啊!看來你果真康復了!」儂智光對於穆桂英的反抗完全沒有怒意,反而陰惻惻地笑著說。

穆桂英垂著腦袋,一言不發。困獸猶鬥,她自己也明白,成功的把握幾乎為零。只不過,她實在不甘心這樣眼睜睜地受人擺佈,任人羞辱,這才出手一搏,成功與否,好歹也稍稍出了一口惡氣。

「出去!」士兵們在背後不停地推搡著穆桂英,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將她跌跌撞撞地推出密室。

出了密室,便是甬道,在甬道的盡頭拾級而上。臺階之上,是那個巨大空蕩的天井。再走出天井,拐過幾條巷子,眼前豁然開朗,正是崑崙關內僮軍的校場。

校場上,早已立滿了許多士兵,三五成群地斜靠在手中的槍矛聚在一起,見到三位王爺押著穆桂英從巷子裡出來,頓時把目光都一道移了過去。

恰在此時,一道寒風颳來。縱然在廣南,凜冬的寒風依然刺骨。穆桂英忽然覺得身上一涼,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是赤身體的,所有的私密部位一下子全都暴在那些僮兵面前,頓時不知所措。本能地想要用手臂去擋在身前,可是雙手又被緊縛在背後,無從掩飾,只好把身子蹲了下去,想要把膝蓋擋在身前。

不料,她剛剛往後一撅股,儂智光早已瞧在眼裡,又是一腳,蹬在穆桂英的上。穆桂英毫無防備,立時重心不穩,踉蹌地朝前撲了兩步,一個狗啃屎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頓時,那些校場上的僮兵都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

穆桂英的鼻子裡、嘴裡都被灌進了許多泥沙,還沒等她抬起頭,忽然一雙大手已經從腦後提起了她的頭髮,一把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

「啊!」穆桂英頭皮一陣劇痛,也沒來得及反抗,軟軟的雙腳用力地蹭在地面上,順著頭髮拉扯的方向,拼命地站立起來。

「你們看到沒有?這賤人就是大宋三軍統帥,徵南大元帥穆桂英!」提著穆桂英頭髮的儂智光對著校場上的士兵們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