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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下意識地將雙臂抱在前,遮擋著已經變得快要立起來的房。鼓脹的房,已經暴了她內心的渴望。她還不想這麼快就被對方識破。
陳夫人拿起穆桂英的雙臂,將它們從前移開,身體前傾,藉著體重將那兩條手臂按在穆桂英的頭頂之上。忽然,她拾起一帶,將穆桂英的手腕和頭的木欄迅速地綁在一起。
"啊!你要幹嘛?"穆桂英吃驚地大叫。一時間,無數自己被敵人捆綁羞辱的碎片,從眼前閃過。這些,對於她來說,都是噩夢,但她的身體,卻因此而沉淪。
陳夫人從穆桂英的身上下來,抓起她的一隻腳,要往尾的木欄上去綁。穆桂英急忙將腳一縮,驚慌地叫道:"不可以!"陳夫人的眼眸似水,出無限溫情。她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穆桂英,道:"元帥,難道你不喜歡這樣嗎?"
"不!我不喜歡!"穆桂英有些微怒,在這個軍營裡,還從沒有人敢這麼對待她。但是話剛說完,腳上的勁就慢慢地卸去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竟開始享受被捆綁、被待的滋味了。
陳夫人扯過穆桂英的帶,將她的雙腳一左一右,分別捆在尾木欄的兩側。
待捆綁完畢,她又爬上來,和仰面躺成"人"字型的穆桂英面對面,儘量讓自已的雙往下墜,用自已堅的頭,去摩擦穆桂英更為堅的頭。
陳夫人不停地摩擦著,一手撐住自已的身體,讓自已和躺在上的穆桂英保持一定距離,一手慢慢往下滑,手指竟又進了穆桂英兩腿間的小裡。
"啊啊!不要!"穆桂英急忙將雙腿併攏,可是她已經忘記了,自已的雙腳剛剛被對方分開固定在尾的兩側,掙扎了幾下,竟無法掙脫。
陳夫人見她反抗,拿起剛剛從穆桂英腿上脫下來的褻褲,成一團,進了她的嘴裡,柔聲道:"元帥,你再這樣大吵大叫,可是會驚動衛兵的。你可不想讓他們看到我們現在的樣子吧?"
"唔唔!唔唔!"穆桂英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平裡看起來溫柔可人的陳夫人,竟會如此暴地對待她。她和平時看起來簡直判若兩人。她心裡忽然有些絕望起來,假如這個時候,陳夫人要將她置於死地,她竟然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但是陳夫人並不會將她置於死地,她卻要像敵人一樣,讓穆桂英在她面前失控,而穆桂英自已,對此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毫無辦法。
陳夫人分開雙腿,一左一右跪在穆桂英的身體兩側,身體也漸漸地往後退去,直到臉部對著穆桂英的下。她伸手去摸穆桂英的陰阜,上面剛剛長出來的陰,短而扎人。
"元帥,你走起路來,被這樣的陰扎著,不覺難受麼?這樣可對你的病情並無益處。不如小妹幫你再把它們剃了吧?"陳夫人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對穆桂英失去了應有的恭敬,變得有些調侃。
"不要!"穆桂英想張口大喊,但是話到嘴邊,被嘴裡的堵物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只發出"唔唔"的叫聲。自從被儂智英剃光陰後,她已是苦不自勝,深受其擾。好不容易終於長出了一些,雖然扎得她難受,但是她相信,假以時,待髮長齊,她就可以恢復如初。
陳夫人不顧穆桂英的反對,竟尋來一柄剃刀,開始在周圍颳了起來。
"唔唔!唔唔!"穆桂英不敢相信,陳夫人竟真的敢在她的身上動刀。想要掙扎,忽然又意識到,現在自已的皮膚,正緊貼著刀鋒,要是一不小心,可能割壞了她的皮,因此又嚇得不敢亂動。強烈的羞恥,讓她越來越難以忍受,身體微微地顫抖起來。
"不要剃!不要剃!這樣被人看見,會被嘲笑的!"穆桂英在心裡千萬遍的吶喊著,可是嘴裡卻發不出聲音。
"元帥……"陳夫人一邊小心地握著剃刀,一邊說,"你是怕被人瞧見吧?
但是現在你可是三軍統帥,又有誰敢對你不敬呢?"陳夫人的話,似乎自相矛盾,現在正在帶給穆桂英羞恥的,不正是她自已嗎?
這話在穆桂英的耳中聽來,卻是對她元帥這個尊貴身份的摧殘,讓她對此到無比屈辱。
鋒利的剃刀貼著穆桂英的皮膚滑過,新長出來的陰,應聲而落。不一會兒,穆桂英的陰部又被剃得乾乾淨淨,像是初生一般。
穆桂英羞恥地幾乎快要掉出了眼淚,開始後悔剛才為什麼聽任陳夫人將自已的手腳捆綁起來,現在她在自已的身上做無論什麼事情,她都無法反抗。
終於,陳夫人收起剃刀,在一旁放好,重新爬上穆桂英的身體,低聲道:"元帥,好了!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穆桂英拼命地搖著頭,她不想再繼續了。本以為回到了宋營,以前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結束,想不到現在竟然舊夢重溫,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自已親如姐妹的女人。
陳夫人似乎若有所思,自言自語道:"該用什麼來滿足你的小呢?"忽然,她拿過穆桂英的佩劍,拔劍出鞘,隨手一揮,只見一道劍光閃過,放置在邊的一把太師椅的扶手,被砍了下來。扶手是方形的,上面雕龍畫鳳,四條稜角也被打磨成弧線,上面烤著釉。陳夫人又將扶手的立柱削去,只剩下一截筆直的木頭。
"唔唔!唔唔!"穆桂英不住搖頭,示意她不要將這樣的東西進自已的小裡面。
陳夫人看著穆桂英驚恐的面龐,微微一笑,將那個雕著龍頭的扶手,朝著穆桂英的裡面捅了進去。
"啊嗚!"穆桂英的身體猛得顛了起來,拼命地想要擺脫那木頭。她本想不到,陳夫人竟會用椅子的扶手,來她的小,這可是隻有敵人才會這麼對她的。
陳夫人本不顧穆桂英的掙扎,道:"這麼的木頭,應該可以滿足你了吧?
"她旋轉著木頭,不停得將木往穆桂英的身體深處捅去。只是木頭實在太,才一捅進去,穆桂英的小腹就鼓了起來。
堅硬的木,對於穆桂英來說,是極具威脅的。她的小還沒有從被摧殘的傷痛中復原過來,一進到體內,就覺一陣彷彿被撕裂的疼痛。
陳夫人一見到穆桂英發白的臉,才意識到自己過於狠辣了,才急忙將扶手拔了出來,丟到一旁,歉疚道:"小妹這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不知輕重,請元帥見諒!"穆桂英轉著頭,朝兩邊看看,示意她趕緊將自己手腳上的繩子解開。
陳夫人卻道:"元帥,現在還不可以哦!你若是不能將慾火釋放出來,可是會有命之憂的!"穆桂英現在哪裡還管什麼命之憂,只求趕緊解脫,讓她能有片刻的息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