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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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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你到底會不會去赴那隻呆頭鵝的約啊?”季羚菱不死心的拉著坐在旁邊的死黨陳子君。

“你幹嘛這麼關心我去不去,該不會是收了別人的好處吧?”陳子君停下於中正忙著抄寫的動作,略帶疑問的看著一臉作賊心虛的季羚菱。

“哈哈哈!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我…”當季羚菱準備為自己辯解時,從門外走進了一草花枝招展的學妹,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封信,有的還拿著一些小點心,一個個有秩序的排好,走向坐在第一排第一個位子的季羚菱。!這不是因為她長得很有女人緣,說穿了,還得拜她那不足一百五十五的身高所賜呢!

因為他們班上有個全校的白馬王子,功課、運動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如果真是高手的話,那他為什麼會落到這所位於山上的三大學校呢?

其實啊!他並不是大學聯招考得不理想才落到這兒來的,相反的,他的分數相當高,還是這一屆的榜首呢,所以當他填進這所三大學時,震撼了當時的校方人士,每個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會問他為什麼放著一大學不念,反而跑來唸這花錢就能買到學位的學校?他的回答很絕,總是—臉無所謂的拋下一句:“沒辦法!誰教校長看起來那麼順眼呢?”拜託!如果因為看校長順眼就跑來唸的話,那她季羚菱不是都不用唸書了嗎?真是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拋開他的聰明才智不說,他簡直是他們學校的常勝將軍了,不管是文的也好、武的也行,只要他一出馬絕對凱旋歸來,但,最…最重要的莫過於他有一張明星的face,再加上他那一百八十五公分的昂藏身軀,那可真說是…凡人無法擋!

由於女生都比較矜持,情書大都不敢直接拿給他,往往會經由坐在第一排第一個位子的她來轉,久而久之,這轉信件的事就變成一種易了,她每天都會在桌旁擺個大箱子和一個小盒子,當然啦!那個大箱子是用來裝信的,而小盒子呢就是裝錢的囉!一封信十塊錢,夠便宜吧!

並不是她貪財,而是為了不想再轉信件時才會想出這個辦法,可她怎麼也沒想到生意會好到這種地步,無怪乎古人門:“愛情是盲目的!”幫那位天之驕子收信收了這麼久,說對他一點覺部沒有是騙人的,她之前剛進來時也曾對他動心過,可是當地心裡有想要親近他的想法時,口總是毫無理由的痛,就算她再欣賞他,怕死的她也不敢拿季家人人呵護在手心的生命開玩笑,所以只好死心啦!不過說真的,他真的是一個美男子!季羚菱挲著那位邊和同學聊天邊走向教室的男主角發呆。

“羚菱!女人,你發什麼呆啊?”子君搖了搖一直叫不回應的季羚菱。

“嗄?

哦!都收完啦?”季羚菱邊整理已快滿出箱子的信件,邊收回自己剛剛遊離在空氣中的想法。

“不錯嘛!一早就有這麼多的進帳,早知道還沒有出生前就先跟我老媽商量一下,叫她把我生矮一點,這樣我就不用在外面辛勤的工作啦!”話落,從教室外定進來一位長腿姐姐,她在三劍客裡最高,身材也是最好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臉太過俊俏,不然就算得上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啦!

“死清清!一早就損我!看來你今天的管理學不想過囉!”等席清一落坐,季羚菱便轉過身左面對著坐在正後方的她。

“大姐,饒了我吧!算我失言,好不好?”望著專心在數錢不理睬她的羚菱,無助的向一直面帶微笑抄筆記的子君求救。

唉!沒辦法啊,誰教她每一學期的管理學部是靠季羚菱這個管理學天才呢?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但看了眼她們的樣子,一個是裝作非常忙碌的數錢,一位是但笑不語的低頭專心抄筆記,唉!她知道她們的意思了。

“好!我投降,昨天我剛走完了一場眼裝秀,今天算我請中餐好了。”一聽到她要請客,那兩個原本非常忙碌的損友,馬上放下手中的工作看著一臉倒楣相的席清。

“我就知道,我們席大小姐最上路了!”季羚菱馬上從包包裡拿出另一本記事本“喏!今天作業的解答就在第三十四頁,好好抄吧!”

“真是臺灣本土、道道地地的損友。”席清接過之後洩恨的罵了幾句,隨後趕緊低頭埋頭苦幹。

“你存多少錢啦?”席清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問著坐在對面正努力解決中餐的季羚菱。

“嗯…”季羚菱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冊子“快三萬了!”

“那子君你看過這次的地點嗎?”

“嗯!我注意過了,我們這次的地點有本的北海道、加拿大,還有法國。不過依羚菱的預算來看,我們要刪掉法國。”

“拜託!別好像去不成法國都怪我沒用似的,好不好?我真的盡力啦!再說兩個禮拜要存三萬塊,對一個無業遊民來說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耶!”季羚菱放下手中揮舞的叉子。

“我又不像你們,—個是揚名服裝界的超級名模,一位是陳氏家族企業的大小姐,經費來源都不用擔心,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只是一個從南部的一個傳統家庭上來北部求學的學生,再說我每次出去玩都是揹著家裡的人耶!哪像你們,走得那麼正大光明。”

“對對對!大姐說的部對!可是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都是靠勢力去賺出去玩的錢,而子君則是忍痛提預自己戶頭裡的錢哦,哪像你,只要坐在位子上就有—大堆人送錢來了,你說,到底是誰比較不勞而獲啊?”席清彈了彈那副蓋過季羚菱一半臉的大黑框眼鏡。

“唉喲!別彈了,都快滑下去了,還彈!”季羚菱扶了扶快要滑下鼻樑的大眼鏡。

一從大一說到現在,羚菱,你為什麼不摘下那副又重又醜的眼鏡呢?”子君一手支撐頭,不解的望著眼前還沒停止吃的季羚菱“其實摘下那副眼鏡之後的你,一定是不同凡響的。”

“謝啦!麻煩你今天晚上打電話回去跟我媽說一聲,謝她把我生得這麼‘不同凡響’。”

“你…”望著季羚菱那副不受影響的樣子,陳子君氣結的話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