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轟隆~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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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其實不關你的事。也是我自己自作自受吧。我的那德也真不是什麼幹事業的人,自己著自己要幹這些幹不來的事,果然也還是成不了。”美少女長長地嘆出一口氣,整個人隨著這口長氣一出軟了下來,順著我的手就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出的酒氣和口紅味混合在一起,吹到車窗上反彈回來瀰漫在這車廂裡。她像疲倦到了極點似的,臉上無神眼中無光,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給我說。
“…我想清楚了,也許借這機會和他分了,也正是時候吧…”
“什麼?就為我你們就打算分手?”我是說這傢伙一哭哭這麼久,原來是決定和男人分手了。這樣不是更顯得我罪孽深重?
“為你?你算哪蔥?”美少女白我一眼,又嘆一口氣。
“我們之間只是遲早的時間問題而已。他家裡無論如何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他家**觀念很重,再喜歡我也不會為此就去捨棄家**,而且說穿了我其實也不是個老實人,為了他去勉強幹些自己幹不來的事也不會多長久…看來還真是那些老話在理,在一起的覺再好,情只是情,但生活終究還是生活…”
“怎麼了,這可不是美少女的風範,怎麼這麼容易就放棄了?追南光小白臉你都那麼執著那麼來勁,怎麼對付自己男朋友就這麼沒鬥志了?”既然她都說不是我的責任了,我的心情就徹底輕鬆下來,馬上就可以佔據高度來開導教育她。
“什麼家長不同意。那你就把自己表現好些,喜歡賢良母你就先裝裝賢良母,喜歡能幹你就能幹給他們看看…”
“傻瓜,沒那麼簡單地。有些東西你知道個…遊戲裡那些東西都是玩玩,自己逗自己玩的,自欺欺人地玩意罷了…”美少女還是靠在我肩膀上,從懷裡出一女士煙來點燃,了一口,有氣無力地笑了笑。外頭樓上的燈光穿過車窗進來照在她還有淚痕的臉上。絲毫看不見往裡表現出的潑辣尖銳,只有說不出的疲憊和無奈,我甚至能從她的眼角看到一絲本不該有的魚尾紋。真有經歷有故事的人往往用表面上和那些腦殘年輕人一樣地瘋癲一樣的不知所謂來掩飾自己,既掩飾給別人看,也掩飾給自己看,這大概才是她最真實的一面。一個都需要自己逗自己玩的人。
“有時候想想這人活著可真***累,說去死了吧,又有些捨不得。老天真是***折騰我…”我拍拍她肩膀,用長輩地口氣說:“捨不得就好好活,活高興點。你可是去喝過洋墨水吃過洋麵包的高智力人才,怎麼還和瓊瑤大媽的腦殘主角一樣怪什麼老天爺,老天爺待人可不薄。據美國柴得洛夫斯基研究室的科學家們研究發現,這人來活這一次是非常不容易的事。男人一次有幾百萬顆子出來,結果只有你一個人命中目標生了下來,其他兄弟姐妹們就全落下水道里去餵魚了。然後排除新生兒死亡率。發病率,丟失率,被拐賣率…還有出車禍率火災率地震率什麼什麼的率。最後好手好腳健健康康地長到這麼大活了這麼久,再怎麼說也得有一千萬分之一機會吧…我靠,一千萬分之一的概率這還不夠臭的啊。比體彩的五百萬分之一還高一倍,等於說其實這每個人活著其實就是中了兩個五百萬啦,,想起來這活著還真***過癮。一想著你是兜著兩個五百萬還不用繳稅還不用擔心有人來派款在街上走來走去,這還不夠提氣地?有什麼不痛快的,時時刻刻都想著你是中了兩個五百萬的人,這心情就好了嘛。所以說老天爺待人可不薄,平白髮兩個五百萬給你,不好好把這給用好了用完了,不是可惜了?”
“…不用科打諢來逗我開心,老孃可不是那些十來歲地小女孩,心裡比誰都明白。那視頻我說了會給你拿就給你拿。”
“嗨。你這完全就是在懷疑我們之間那純潔的革命友誼…”我有些訕訕的不好意思也有些惱羞成怒。確實我是存了討好她的這個意思,但肯定也不完全是。
“…對不起…謝謝…真的。已經有很久沒有男人肯借安我逗我笑,借肩膀給我靠靠了。”美少女一笑,長長了一口氣,又恢復了生機,看得出我的努力並沒白費。她把頭朝我地口上靠了靠,居然好像有了點撒嬌的意思。
“我早知道你是個好人,只是有時候有些市儈有些小市民罷了…”
“咳咳,這叫真名士自風,君子坦蕩蕩…恩…”鼻端下方一股混合了香水和洗髮的香味從美少女的髮間傳了上來,突然間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這時節大家衣服都不多。口肩膀上能覺到美少女傳過來地體溫。不只身體地距離。說了這麼半天。心理上地距離好像也拉得非常地近了。剛才美少女在那裡悶頭猛喝地時候我鬱悶地也小喝了兩杯。這時候微微地酒意微微地朝上一衝…燈光離。淚眼離。心情離人也離…我也分不清到底是酒還是什麼地原因。讓我有些血上湧了。
在車上摟著一個因為情破裂而傷心脆弱地美女好言安。這美女還是一直很談得來地紅顏知己。這簡直就是都市偶像劇裡地經典橋段啊…想不到號稱會走路地生殖器--當然是誤傳誹謗但也從側面說明了某些問題--地老子也還有這樣羅曼蒂克地時候。而且這個時候我要承認。我一向不屑一顧嗤之以鼻認為是吃多了不消化地傢伙無病呻地這都市小資情調。也還真有點讓人陶醉地地方呢。
“恩?”美少女微微抬起點頭來看著我。眼睛裡先是驚訝。然後逐漸有了似笑非笑地神采。好像是覺到了我在想些什麼。可能是她耳朵剛好在我口上聽見了心臟加速增壓地聲音。可能是女人地讓她覺到了氣氛地微妙變化。可能是心有靈犀不點也…
我沒說話。只是盯著她看。臉上是個鬼臉式地微笑。這種時候用不著語言。大家互相一看就明白了。
“怎麼了?不是純潔地革命友誼麼?”美少女臉上地笑意越來越濃。也有些鬼臉地戲謔地意思在裡頭。
“我突然覺得革命友誼是需要不斷加深鞏固…”我說。頭慢慢朝她靠攏。
“…別和我玩哦,你玩不起的…”美少女咬了咬嘴,著一小排整齊的牙齒,還是在笑,似乎有些惡作劇的味道,但我分明能覺到她呼也變了。
“我對革命工作一向都是很認真的。”我繼續做著鬼臉,笑著近目標。
“…認真…”美少女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其中戲謔的味道也更重,與此同時她眼睛裡的光更亮了,呼也急促了起來,嘴微微張開,出一點粉紅的舌頭,她也著我湊了過來。
“你可別後悔…”後悔個。老子現在是五內如焚素狂飈,居然比我七八年以前第一次的時候還要動,上說**融方乃至高境界古人誠不欺我也,這彼此有了覺有了共鳴有了溝通的比起****情比起玩小姐比起玩飛妹那果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兩個嘴已經近得都能嚐到彼此呼的味道,美少女的手已經勾住了我的後頸,指甲掐得我微微生痛,我一隻手依然環抱住美少女的肩膀,一隻手捧住她的側臉和脖子,婆娑摩撫著她的肌膚去覺皮膚下撥動的脈絡和凸起…
厄?凸起?我突然下意識地有了種很不和諧的覺。這手和我在其他女人身上覺到的完全不同,那裡怎麼會有一個那樣的凸起…就在我們兩人的嘴還有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我腦中突然靈光一現…轟隆!這一聲巨響我也分不清是從我的頭裡還是頭頂傳來。就在這明白過來的一瞬間我的大腿腹的肌陡然衝破了多年以來的極限到達了夢寐以求可以扣籃的力度,就在零點零一秒中把所有的爆發力通過這猛然一現的靈光發出來,把我的身體像彈簧一樣地朝上猛跳起來。可惜上面沒有藍框只有車頂,於是這足以實現我扣籃夙願的彈跳力就只能全部化成了衝擊力把我的頭狠狠撞在車頂上。
但是這腦袋上足以讓車頂變形的撞擊相比於我腦子裡的撞擊來說簡直小到我幾乎都沒有覺到,因為我在居然在美少女的脖子上摸到了一個絕對不該有的東西!那東西其實並不稀奇,你有我有全世界一半的人都有,但就是美少女絕對不該有!
那東西就是--喉結!
也不知是上面的這一撞太猛還是腦子裡的那一撞太勁暴也許是兩者兼有相輔相成互為反作用力,這轟隆一下,我腦子裡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漆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