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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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過去了,經過了炎熱的夏季,天氣已經漸漸轉涼。
早上有人給夏明送來了稍厚一點的衣服和一棉被鋪。這幾個月他一直過著被囚的生活,每天都被關在那陰暗小木屋的鐵籠子內,一三餐固定有人會來給他送飯。
為了防止他毒癮發作,定時會有人給他送來玉姐的,偶然也會有人牽著他到外面的小花園曬曬太陽或給他衝個澡,天天如此、復一。
看守他的人對他並不好,經常找由頭對他就是一頓打罵,但可能顧及到他的身份下手多少顯得比較剋制,相比在孤兒院經歷的那些待相比這裡的生活已經可以算得上是舒適了。
柳玉倒是每天都會來看他,短則三、五分鐘,多則半個小時,什麼都不說,只是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他。
這天下午夏明剛吃過午飯,依舊蜷縮在籠子一角像往常一樣靜靜坐著,突然房門打開,走進了兩個女人,朝他徑直走了過來。
一個女人打開了籠子的鐵鎖,另一個則依次將鎖著夏明脖子和四肢的鎖鏈從牆壁上解了下來。
“出來!”開籠門的女人探身進了籠子一把抓起連著他脖子上的鐵鏈用力往外拽。脖子被猛地一勒夏明頓時沒了力氣,整個身子跟著被硬生生拖出了籠子。
“他*的還沉!”女人嘴裡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除去了夏明四肢上的鐵鏈,只留下連著脖子的一,突然掏出一團鄒巴巴的棉布就想往夏明嘴上。
“你們…要幹什麼…”夏明扭動著脖子不然她們將自己的嘴堵上。
“少廢話!”突然一個巴掌狠狠地了過來打得夏明臉上一片火辣“再動他*的死你!”女人兇狠的眼神掃了過來,夏明知道掙扎也沒什麼用,只得任由她們擺佈。
被堵上棉布之後一條膠布便緊緊封住了他的嘴,緊接著有人拿用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夏明眼前一片漆黑就覺有人牽著他出了屋子。
花園外停著一輛車子,夏明被推上了車,剛摸到合適的地方坐好他的耳邊傳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老實點,不許亂動!”很快車子便開動了。一路上車子輾轉顛簸,憑覺夏明大致可以猜到這應該是王孤兒院方向開去。
一個小時過後車子停了下來,夏明被推出了車子,接著就有人牽著他前行,兜兜轉轉走了好些路,中間覺還乘坐了一個電梯,當眼罩被取下的時候眼前果然就是那個悉的地牢,他的面前是一條幽深狹窄的走道。
想到在這裡渡過的那幾非人生活,夏明內心不免到萬分恐懼,這裡的每一縷空氣、每一塊磚石都是他的噩夢。
“好久不見,小少爺,歡歡!”前面走過來幾個女人,為首的便是孤兒院院長郭承燕,滿臉堆笑地對他說道“想來小少爺離開這裡快半年了吧?今天故地重遊是不是覺很親切呢?呵呵!”夏明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呵呵,都這麼久了還是沒變。我還記得當年您第一次來孤兒院的時候就是我接待的,那時我還帶您參觀了孤兒院,看望了孩子們。
哦對了,孩子們現在還說夏明哥哥怎麼後來都不去看他們了呢?您看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只不過,您上次看見孤兒院只是一個影子,這裡才是我們真正的孤兒院…地下孤兒院。
雖然您曾在這裡生活過一段子,但是很可惜您對這裡並不是太瞭解,所以今天據玉管家的要求,還是由我親自帶領您好好參觀一下我們的地下孤兒院,讓您對這裡的事物、人們的生活以及我們的事業有一個更全面的瞭解,希望今天您等過得開心。”
“不過呢,雖然玉管家要我們好好照顧您,但是在這裡我們也有我們的規矩,這裡是屬於我們女人的世界,無論什麼男人在這的低位都是卑賤的,男人是不允許直立行走的,你看咱們也不能因為您破了這個規矩不是…”郭承燕話還沒說完夏明就到小腿肚子一陣劇痛,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往前跪了下去,膝蓋重重磕到地上石板時那鑽心的疼痛使得他忍不住叫出聲來。
等他強忍著想站起來的時候卻見幾個女人手上拿著的長鞭,知道自己如果這樣做免不了又得遭受一頓毒打,便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跟著她們爬行前進。
穿過走道前面便是那個寬敞的大廳,此刻大廳擠了很多人,都圍著中間搭起的一座巨大臺子,臺子上有5個20多歲的男子手腳被綁在5座x型的木架子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樣的審判。
“各位姐妹!”待現場稍微平靜了一點,一箇中年女人登上了臺子對下面的女人說道“我們奴隸工廠一貫是以培養高素質的奴隸為本宗旨,保證奴隸的質量是我們的生命線,也是我們事業發展的本保證,而各位的收入也是跟你們培養出的奴隸數量和質量息息相關的,可以說這也關係到你們的切身利益。
據我們工廠的質量管理規程,我們實行嚴格的責任制,誰的奴隸出了問題,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我們就要最近該奴隸訓奴師的責任,並進行相應的處罰。”
“本季度我們銷售出去的奴隸一共發生了五例退貨,比上一季度增加了三例,比去年同期增加了四例,其中有三例均來自國外客戶,如此多的退貨在我們工廠成立以來還是從未有過的,客戶因此也對我們進行了投訴,這說明我們本季度生產出來的奴隸質量是下降的,是不令人滿意的。夫人對此事非常重視,責令我們嚴厲查處。因此,今天我們特地召集大家,對這五個奴隸以及它們的訓奴師進行懲罰。”
“拿上來。”女人一聲令下,又有五個女人手捧五個木托盤走上臺子分別站在五個奴隸身邊…
“經奴隸質量監督管理委員會商議,由夫人簽署最後決定,對這五個奴隸處以宮刑,編入馬桶組,由該奴隸訓奴師親自行刑。”此言一出,臺下議論紛紛,全場如炸開了鍋,有人讚賞有人搖頭,在臺下一陣催促聲中,五個年輕女子帶著一幅沮喪的神情慢步走上了行刑臺,一臉羞愧地走向奴隸。
在中年女人的命令下,他們紛紛拿起托盤上的刀子,在昏暗的燈光照映下,閃著冷冷寒光,現場突然變得安靜了下來。突然她們臉一變,轉身對準犯人一刀砍下…
“啊…”幾道淒厲的慘叫聲劃過長空,打破的現場那種讓人窒息的寂靜與凝重。
幾股鮮血噴湧而出,奴隸的命脈被連切下,落在了淋漓血泊之中。再看臺下,各人卻看得津津有味,三人兩夥評頭論足,完全不把那個男人的死活當回事,現場散佈者一股不可名狀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