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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殿下的報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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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冬聞言,眼中閃過受傷的神,她再不濟也能聽出來雙白的意思,只是…

她微微握了握拳,還是再一次道:“為什麼,我不夠好麼?”雙白聽著身後女子故作鎮靜,卻已經明顯微微顫抖的聲音,他心中浮起不忍,但還是道:“不,寧冬姑娘很好,只是雙白心中已有所繫。”他心中並無所繫,只是希望這樣能夠讓寧冬好過一點,了斷對他無用的情愫。

寧冬聞言,心中彷彿瞬間被刺了一劍一般,她抬起眸子,看向雙白,仍舊力持鎮定:“雙白,是你在四少大婚的時候安我,告訴我,世間總有那麼一個人在等我的,你可還記得?”若非當初雙白溫存照應,她又何至於會將原本那些空落落的心情全放在了他的身上?

雙白有些無奈,無聲地苦笑,其實寧冬跟了秋葉白這麼多年,其實心中早也接受了秋葉白的真實身份,只是一時間還有點兒失落罷了,若非他多事,也不會平白惹相思,多情總被無情誤。

他並不像誤了寧冬。

“是,但是,在下並非屬於寧冬姑娘對的那一人,姑娘不當在雙白身上費時辰。”雙白狠了狠心道。

說罷,他一轉身,拂袖而去。

寧冬看著他淡漠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咔嚓!”方才雙白喝過的杯子,在她手裡瞬間化作了碎片,劃破了她的手心,她卻彷彿沒有覺到自己滿手獻血一般。

寧冬只覺得心中陣痛,滿嘴的苦澀難以下嚥,一滴清淚掠過臉頰。

一處傷愁,一處情。……*…*…*…*…

且說湯泉室裡秋葉白正舒舒服服地泡在溫泉之中,這溫泉亦是秋山之上引溫泉水兌了冷泉水而成,對身體極有好處。

泡一泡,她便覺得彷彿早前從紫金殿和平雲殿那裡得的一肚子氣和不都散了些,通體舒泰了不少,難怪阿初一最少沐浴五次。

她正打算再泡泡就起身,卻忽然聽見外頭隱約地似有說話聲,都是她悉的聲音,她心中一動,想了想,還是立刻起了身。

而等百里初端著盤子進來,準備欣賞美人沐浴圖時,卻看見一道‘全副武裝’,不,是全套朝服都穿好了的人影正坐在梳妝鏡前,頭上罩了個大白綢帕子擦頭髮。

他原本上翹的角瞬間下拉,將手裡的東西往桌上一擱。

卻不想秋葉白聽著有托盤的聲音,便以為是寧,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笑道:“想不到兒還真有點能耐,把殿下打發走了,他可沒有阿澤那麼溫柔好哄呢。”只是話音剛落,她便忽覺得空氣的溫度瞬間變涼了。

她心中咯噔一下,女子銳的第六和空氣裡那種悉的氣息便告訴她,在房間裡的人絕對不是…寧,更不會是寧冬。

那麼…只能是百里初了。

她暗自嘆息了一聲,每次一呆在明光殿,便一點變得遲鈍了麼?

她抬起頭,正打算取下頭上的綢巾,同時斟酌著怎麼安撫百里初。

卻不想,一雙微涼的手忽然觸上的她的柔荑,接過她手裡的綢巾替她起她溼潤的烏髮來。

“本宮來罷。”百里初站在了她的身後,手上的動作也很溫柔,但是秋葉白卻只覺得心中莫名地有些不安。

阿初這會子會不會惱了?

之前她和阿初在一起的事兒,他還沒有追究,自己這一時間嘴快,又說了不該說的話。

他一直沒有作聲,只是靜靜地幫她擦著頭髮,可以覺得到他的動作有些生疏,但是卻很仔細。

只是看不見他的表情,她就只能默默地猜測他心中的想法,就這麼擦了足足一刻鐘,秋葉白只覺得這沉默讓她實在不自在,便伸手去接過他手裡綢帕子:“差不多了,也快乾了,不用擦了。”百里初倒是沒有阻止她,只是在她拿過帕子之前,淡淡地問了一句:“小白,真是可以了麼?”秋葉白忙不地道:“嗯,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了…。”她的後半句話,消失在他手上的動作裡。

百里初的手從她的身後落在她的領子上,靜靜地道:“小白的衣裳溼了。”秋葉白一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領,那裡是染了些意,便一邊起身將帕子掛在門後,一邊不在意地道:“沒關係,每次洗頭,都會這樣,一會兒就幹了。”百里初的手擱在她纖細的肢之上,悠悠的聲音在她腦後響起:“換了罷,仔細著涼。”她一僵,轉過身有些遲疑地道:“阿初,我不用…。”只是她話音未落,他原本他撫著她纖軟肢的手,忽向懷裡一扣,她一時不防備便,細一下子就撞上他的結實的腹,同時無意識地向後仰起的頭來,出雪白的咽喉,她原本四肢修長,脖頸也如天鵝一般修長雪白,這一點脆弱的白讓他瞳孔瞬間微微豎,眯起愈發幽暗的眸子,低頭地俯下身子,啟咬住她脆弱的咽喉。

“嗯,怎麼了?”他索伸手一把扣住她柔軟的長髮,讓她只能向後仰著脖頸出咽喉來,而他恍若品嚐美味一般,細細的齒尖輕滑過她的脆弱的咽部雪白的肌膚,尖銳劃破細膩,細微的疼痛和溼潤的輕替帶來讓人戰慄的詭異酥麻一路順著皮膚蔓延向尾椎,說不清楚是痛還是快,她莫名地生出覆著自己的這隻獸若是聽她說出什麼不讓他高興的話來,便會咬斷她的咽喉的錯覺。

只偏生他手上解她錦衣的動作未停,觸碰她身子的動作又溫存到了極致,似將她當做易碎的瓷器,細細的痛楚和溫柔的撫帶來詭異的覺,讓她全無力站立,只能靠在他身上。

明明他比她還要後解風月,但是他這般進步簡直可稱一千里,硬生生琢磨出各種折騰她的手段,簡直讓人…無力招架。

這般模樣,她覺得比涮洗之刑亦不遑多讓。

“阿初…。”她輕顫著,腦子裡有點不清醒了起來。

百里初懶懶地沿著她的咽喉一路往下**,順手扯下她前最後一片遮蔽物,一邊俯身品嚐眼前的美味,一邊漫不經心地道:“小白就這樣叫這本宮名兒的聲音真真比戲臺上名角兒要動聽。”他頓了頓,復又輕道:“只叫本宮的名字。”她微微顫抖的手指有些無力地揪住他的衣服,分不清楚自己是想要推開那折騰自己的魔頭,或者抱緊他。

她只得勉力道:“阿初,你…先放我下來。”這種古怪的姿態,讓她只能全身依靠在他的身上,覺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孱弱羔羊,而他身上那種幽冷詭魅的氣息又太富侵略,讓人窒息。

百里初卻忽然握住了她的柔荑,放在邊輕嗅了一下:“小白的手很香,是徽墨的墨香麼,今年安徽行省新納上的墨石可好用?”他的話題換得太快,讓秋葉白一會子反應不過來,只下意識怔怔道:“嗯,還不錯,只是今年的墨香是香,就是太軟了些。”她這種衣衫半敞,嬌軀橫呈跨靠在他間的姿勢來商討墨石的品質,是不是有點太過…出奇了。

她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扯上自己的衣衫,卻見他忽然輕嗤了一聲,竟忽然咬住了她的指尖,一陣細細的銳痛忽然傳來,讓她忍不住輕叫了一聲:“痛…阿初你作甚。”百里初卻微微垂首,將她的手擱在自己臉頰上,幽幽涼涼地一笑:“嘗一嘗小白的味道,小白的香只有本宮可以品嚐,是不是?”秋葉白心中明白,這位是在秋後算賬了。

------題外話------==(ooo)…好像很久沒有小橘子吃了,要吃咩~嘿嘿,有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