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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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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葉白動了動,想要抬頭去看他的臉,但是她被他擁抱得如此的緊,只隔著她的手掌的距離,所以本沒有法子抬頭去看他的臉。

反而因為這麼近距離地抬頭,鼻尖總在他膛光潔細膩的肌膚上蹭過,他皮膚裡那種奇異的香氣直往她鼻尖裡鑽,讓她總是神智莫名地就混沌,身體發麻,氣息不順。

甚至影響到丹田之氣。

秋葉白輕嘆了一聲,索放棄了抬頭,只是繼續為他灌輸內力,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以期那種和他身上詭異的靡靡檀香味截然不同如晨鐘暮鼓的安寧心跳讓她氣息平順下來。

如今她還是什麼都不要想了先行將元澤的心脈護住才是正是正經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秋葉白幾乎都有點昏昏睡,只靠著神勉強撐著,今一番折騰實在讓人疲憊,而且輸送內力也是極為耗費神和內息的事情。

而此時,門忽然被人敲了敲,隨後便‘吱呀’一聲被人打開。

秋葉白瞬間清醒過過來,警惕地扭頭看向門外,直到看見門口端著吃食和水的悉人影,她才鬆懈了下來,有些疲憊地轉回頭:“是子非啊,你把東西放在邊罷,一會我自己去取用。”周宇僵立在門口,他本沒有想到自己一進來就會看見這般香豔親暱的場景。

元澤將大人擁在懷裡,下巴抵在大人的額頭上,而大人也這般…這般溫順地讓他擁抱著,額頭靠在他只綁著繃帶的上身的懷裡,一隻手搭在元澤的肢上,元澤的銀髮披散在兩人的身上,似千萬縷斬不斷理緩亂的絲線,銀的月光落在他們的身上,彷彿泛出瑩潤茫的暖光來,看起來如此親暱…如此的繾綣。

周宇忽然覺得心頭一緊,喉頭乾啞,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他閉了閉眼,恍惚之間聽見了秋葉白的聲音,他悶悶地點點頭,走了進去,將手裡的東西放在邊。

秋葉白總覺得身後的人太沉默了,她有些無奈地一笑:“我在幫阿澤護住心脈,所以沒法子離開,你一會先去燒一點水過來,阿澤身上都是冷汗。”她也知道別人一進門就看見她和阿澤這種曖昧的姿態,會怎麼想。

周宇聞言,愣了愣,方才明白原來秋葉白是在幫元澤療傷,他心頭莫名地一鬆,隨後猶豫地道:“大人,一會讓我來為元澤擦身罷。”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明白元澤是為救大人才受傷,但是他還是不太喜歡看見大人和元澤這般親密的模樣。

秋葉白想了想,覺得此法也是可行的,便道:“也好。”這樣的話,她可以在一邊繼續運功護住元澤心脈,但是她才試圖稍微離開對方的懷抱,但是元澤卻先是動了動,隨後又渾身顫抖起來,一下子死死地扣住她的肢,口裡溢出糊糊地的近乎歇斯底里的破碎低:“阿爹…阿爹…不要把澤兒送走…不要…師傅讓我出去…我不吃那些東西!”秋葉白一下子被他往懷裡猛然一扣,撞得鼻尖生疼,連按住他口的氣息都瞬間紊亂,紊亂的內勁一下子控制不好,狠狠滴撞擊元澤的脈,他瞬間一顫,角一下下暗紅的血來。

秋葉白聞見血腥,大驚,想要抬起頭查看他的情形,卻被對方扣得更緊,頭頂傳來只近乎嗚咽的哀求:“阿爹,不要走…澤兒好餓…好冷、好餓…好餓…阿澤不想吃那種東西啊!”秋葉白覺自己快被勒窒息了,又擔憂方才自己有沒有傷到他的心脈,只得趕緊一手撐在他心脈上,另外一種手輕拍元澤的背部:“沒事的,沒事,不走,誰都沒有走,一會就有包子吃了!”她胡亂地安和哄勸著,只記得元澤似提到過要吃包子,便不斷地重複著這一句話。

“乖,沒事了,阿爹沒有走。”好半天過去,元澤也不知道是被秋葉白安撫了,還是已經又陷入了昏,終於慢慢地不再全身緊繃。

聽著元澤的呼不再如之間的急促,她又細細地用一縷內息慢慢灌入他的心脈,確定沒有什麼大問題,她方才終於歇了一口氣,抱著元澤的背,微微側過臉,哭笑不得地對著周宇道:“行了,這裡我來就好,阿澤到底是因為我才受傷的。”她現在成了‘澤兒’的‘爹’,還得親自照顧兒子,她就是個勞的命。

周宇覺到她聲音裡的疲憊,片刻之後,點點頭:“好。”他看著同榻而臥的兩人,眼底閃過複雜的神,隨後轉身離開,將門關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方才的那一番動靜,元澤睡得並不算安穩,總是低低地嗚咽著不成文的破碎句子,冷汗一身一身地出。

秋葉白偶爾摸到他面頰上,卻一滴淚水都沒有,那一瞬間,她眼底閃過一絲複雜。

到底是什麼樣的夢魘,能讓人在那噩夢裡彷彿永遠都走不出去,連哭泣都沒有眼淚。

就這麼折騰到了三更天,元澤才在極度的疲憊中陷入半昏的睡眠中,而他的體溫似也有所回升,並且不再一身一身地出冷汗。

秋葉白松了一口氣,知道這是最危險的時候過去了。

她看了看天,估摸著可能最多半個時辰就要到下一個鎮子了,而此刻她只覺得渾身僵硬,自己若是再不活動一下,可能一會她也需要別人抬下船。

覺元澤抱著自己的氣力小了不少,便慢慢地試圖從他懷裡把自己出來。

這一次,元澤似已經沒有力氣再如原來那般反應烈,只是略微掙扎,就在秋葉白的安撫下慢慢地平靜了下去。

秋葉白終於得以脫身,只覺得自己痠背痛,半身麻痺,慢慢騰騰地翻身下歇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她喝了點水,隨便用了點周宇送來的乾糧,打開門便看見放在門前的熱水,她嘆了一口氣,便認命地將水盆給端進去,給上的‘兒子’擦身子。

秋葉白看了看安靜睡著,半蜷縮起身子的元澤,銀的髮絲有些凌亂,淺白的月光落在他蒼白的面容上,緻蒼白的面容看起來有一種異常的透明和脆弱。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撫平他顰起的眉宇,隨後輕聲自嘲:“也好,總歸是秀可餐,也算不得虧本。”她便拿了布巾替他擦身,元澤這一回卻還算乖巧,並沒有給她製造太多的麻煩。

秋葉白擦拭到他胳膊的時候,目光在他胳膊上扣著的那個純金的臂環上停了停,眯起眸子仔細地打量著他的臂環,之前周宇和她一起幫著他換衣裳的時候就看見了,只是當時誰也沒有心情去細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