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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頭領一馬當先,卻苦了連著馬鞍戴著手銬腳鐐,頭上拴著鈴鐺的莫漓和林遠香,她們不得不跟著那烈馬奔跑起來。因為戴著腳鐐,每跑一步那腳踝都被磨得發痛,沉重的腳鐐有卻著很短的鐵鏈,讓兩女本就邁不出步。

莫漓只能依靠修仙者的身法,扭動肢勉強跟著那駿馬,頭上的銀鈴隨著顫動的雙不停的上下翻動,發出悅耳的叮噹聲。而林遠香的雙抖動得更厲害,隨著笨拙的奔跑竟然在前豐上形成了頭上的銅鈴鐺也跟著上下翻飛的脆響著。

小頭領回頭看了一眼兩女,滿意的笑了笑,再次一夾馬肚加速向納蘭燕的營地跑去。而兩女只能叫一聲,扭動肢,逛蕩雙,繃緊部,讓裡粘稠的隨著腳步飛濺的跟著小頭領遠去了。

很快兩女便累得泌出了汗水,戴著靈環的女修身體力與尋常女子差不多,如此隨著烈馬奔跑,赤的嬌軀自然泌出汗水,在酷烈的寒冬中,白皙的肌膚上冒出了一絲絲白氣。莫漓還好,至少在真是世界裡當過船奴,被這種苦刑待過。可憐那林遠香一直都以藥師身份養尊處優,哪裡受過這種苦楚,很快就在急促的呼叫哀求起來。

小頭領立功心切,心想聖女讓自己辦的事加倍完成,能看到納蘭燕對自己笑一下都足夠在族內吹噓一輩子了。當即快馬揚鞭,直接甩開部下,策馬奔騰,哪裡還在乎莫漓和林遠香在鈴的脆響聲中的哀求呼喊。

“呼呼呼~”

“啊啊啊~”莫漓的雙手的鐐銬被前面的烈馬拉扯著,她邁著小步扭動著嬌軀奮力奔跑著。很快就忘記了自已赤身體的羞臊,眼中只有前面飛揚的馬尾,心中也只剩下奔跑,否則就會倒地被託著,就算不死也會磨掉一層皮。那該死的腳鐐讓莫漓無法邁出大步,只能赤足足尖點地,運用修仙者洗伐髓身法勉強奔跑著。可是體力隨著汗水的分泌而消逝著,莫漓知道即使自已無力跌倒好像死狗一樣被烈馬拖拽著,前面那小頭領也不會停下來的,於是只能甩動雙,咬著銀牙一邊嬌呼一邊奔跑。

當莫漓被汗水模糊的雙眼看到遠處一處處潔白的帳篷時,她才歡呼的歡叫一聲,她知道那是納蘭燕帳篷的風格。自已終於不用戴著腳鐐和鈴快步的奔跑受苦了,可是在這看似美麗的行營中又有什麼樣的酷刑等待自已呢。三年啊,要怎麼熬過去?

隨著小頭領馬匹的減速,他的烈馬鼻孔內噴出兩團白氣,而馬兒身後的莫漓和林遠香則渾身冒著汗水在冷風中凝成絲絲白氣,兩女更是大聲呻,氣吁吁,再也不理會自已的赤身體了。莫漓和林遠香都累得彎著肢,一絲不掛的戴著手銬腳鐐,縫間那溼漉漉的粉清晰可見。她們相視了一眼,都悽然的苦笑一下,她們度過了被烈馬拖拽的一關,而下一關又是什麼呢。

納蘭部的營帳要比索蘭部的大營規整得多,那白的帳篷上都畫上了青孔雀的圖案,顯示出納蘭部為草原八部中不可撼動的地位。小頭領跳下噴著白氣的烈馬,拉扯著莫漓和林遠香手銬上的鐵鏈,撇著大嘴得意洋洋的走進了又白帳篷形成的海洋中去。

“回稟嬤嬤,我已經俘虜了五玫宗的水玫仙子莫漓和木玫仙子林遠香,這兩個賤婦都是聖女點名要的!”小頭領當然沒有辦法直接見到聖女,他將兩女給了一個築基期的老嫗,一臉恭維的笑容說道。

“很好,很好。聖女很快就會親自面見你們這些納蘭族的勇士,給與你和你的家人祝福。”老嫗看了看滿是汗水淋漓的莫漓和林遠香,目光從兩女的小腳丫一隻向上看,在兩女腿間粉溼潤的陰處停留了一會。然後由向上掃過兩女那妖嬈的小蠻,停留在兩女頭上拴著的鈴鐺上。最後看著兩女紅撲撲的俏臉處,老嫗殘忍的抿了抿嘴巴。審視完兩女後,對著那小頭領笑容滿面的說道。

“你們兩個騷婦,去到那柵欄裡蹲著。”那老嫗送走了小頭領,笑容滿面的臉上瞬間沉下來,惡狠狠地對莫漓和林遠香說道,好像莫漓和林遠香不是女人,而是兩條卑賤的母狗一樣。

“對,蹲著。岔開腿,雙手託著子,讓納蘭族人都看看你們兩個騷!”老嫗見兩女聽話的走了過去,厭惡的指導道。莫漓和林遠香知道這裡是幻境,所以也沒有做太多的掙扎,都認命般的戴著腳鐐走到那剛剛過膝的木頭柵欄,然後聽從老嫗的話,岔開美腿,讓自已剛剛被麻繩勒得殷紅的完全暴出來,雙手託著豐等待著下一個懲罰。

那木柵欄內不僅僅有莫漓和林遠香兩女,十幾個女子和她們一樣的姿勢都蹲著。她們同樣戴著手銬和腳鐐,光著身子的梳著馬尾辮,只是化妝的眼影都被淚水衝開,在臉頰兩側留下明顯的淚痕。這些女修身的外翻,白漿在兩片陰間盪漾著,顯然也是剛剛雲雨過後,在這裡等待著下一次刑。

莫漓定睛一看,這裡的女子竟然都是金丹期以上,大多都是帶著爵位的夫人。似乎納蘭燕很喜歡調教這些在中土有臉面地位的女修士,讓她們就好像母狗一樣蹲在剛剛過膝的柵欄裡,讓她們的騷子任由北狄人觀看羞辱。而這一邁步就能跨過的柵欄卻沒有一個女人敢走過,彷彿成了莫漓這些女俘虜的神牢籠一樣,讓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的仙子、夫人們,光著股,房,不情不願的錮在裡面。

“莫漓!”一個悉的聲音在這些光股的女人堆裡傳出來,竟然是二師姐金明曦的聲音。對比其他女子,金明曦更加的悽慘,她渾身都是血紅的鞭痕,手腕和腳踝的鐵鏈也更加大一些,手腕的鎖鏈更是與頸部的靈環相連讓她無法夠到自已的雙。讓莫漓意外的是,一大的圓形木頭死死地入金明曦的眼裡,讓她俏臉上的劍眸滿是淒涼。

“二師姐,你這是何苦!”莫漓知道金明曦定然是奮力反抗,才會被如此修理,於是悽然的說道。心想這只是幻境何必苦苦掙扎,成為奴熬過三年便可救出姬瓊華返回現實了。

“唉,我並非是主動投降,所以……”金明曦劍眉挑了挑,纖手上的鐵鏈發出一陣陣響動的說道。她輕輕的扭動部,似乎想讓莫漓幫她將那深入門的木撅拔出。

“你們這些婊子要是再說話,我就給你的舌頭上穿環!”老嫗拿出一個小爐子,用火筷子夾出一個銅錢大小燒得通紅的金屬環說道。這老嫗只有築基修為,平裡便是這些柵欄裡的中土金丹女修連眼角都不會掃一眼的人,如今一句話卻嚇得眾女都面如土。便是金明曦蹲在地上的美腿也岔開得更大一些,生怕那燒紅的金屬環穿在自已身上。

“別害怕,無論你們多乖巧或者多貞烈,將來都離不開這些寶貝!你們的頭上,騷上都得穿!還不如自報奮勇現在就穿環,省得一會還有什麼花樣等著你!”那老嫗出黃牙嘿嘿一笑說道,滄桑的雙眸盯著眼前發紅的小環。

就在此時另一個小頭領押著兩名女走了過來,打斷了老嫗的問話。那小頭領說道:“聖女要抓的土玫仙子石青胭和火玫仙子朱昧真已經押到,請嬤嬤發落!”

“很好,聖女會獎賞你的,把她們帶到柵欄裡去吧!”那老嫗和顏悅的對著小頭領說道。

不一會莫漓便看到了自己的兩位師姐,戴著手銬和腳鐐走了過來。不過讓莫漓驚訝的是,兩女互相擁抱親吻著,一雙纖手都伸到對方的腿間手指輕柔的挑逗著對付的陰蒂。即使身後有北狄人不停的用皮鞭打,兩女也不願分離,只是手指動的速度快了些。

“嬤嬤,她們被薛巖部擒獲,剛剛吃過了媚藥……”小頭領無奈的說道,不過他也不想讓兩女分開,石青胭的嫵媚成和朱昧真的妖嬈都是十分罕見的,何況兩女百合便是這些北狄人也極少見到。

“你們中土女人都這麼不要臉嗎?光天化下就互相摳?路邊的母狗也比你們強上百倍呢。”老嫗看著石青胭和朱昧真互相親吻挑逗,不削的說道。那刺耳的話語羞臊得莫漓低下了俏臉,而耳邊傳來兩位師姐的叫聲卻讓莫漓的也溼潤了起來。

不過兩女還是被老嫗的念力分開,那老嫗不同於尋常的北狄男修士專司職與女刑,這種場面並不少見。只見這老嫗拿出皮鞭,法力一動那皮鞭瞬間蒙上一層冰茬,對著兩女互相撫摸火熱的纖手便打過去。

“啊,啊!”

“痛啊!”石青胭和朱昧真的纖手被皮鞭打都痛楚得收了回去,但又騷養難耐,居然撅著美叫等待著老嫗寒冰皮鞭的打。莫漓此時才想到,這薛巖部地處草原極北方,有一種劇毒的乾草,經過調製後具有極強的催作用。但數量很少,作用時間很短,所以不被中土世家大族使用。

“噼啪!”老嫗知道兩女火熱騷癢難耐,但又怎麼會隨了兩女的心意。那釋放寒意的皮鞭偏僻不打止癢,卻打在兩女人的瓣上。石青胭的部肥大好像一隻水桃,而朱昧真的部健美而緊繃。那皮鞭打在石青胭的肥上頓時連連,而打在朱昧真的美上則是不停的跳動。

兩女撅著美被薛巖部的媚眼拿捏得火熱沸騰,便是陰都溼漉漉的翹立了起來。兩女本以為那皮鞭可以給自己的止癢,卻偏偏打在部上,肢亂扭,更加騷癢起來。朱昧真再也忍受不來,想伸手自己的。可是手還沒等伸到就又被皮鞭打得縮了回去。

“啊,受不了啦!”纖手的巨痛也無法壓制的騷癢,更讓朱昧真絕望的是自己不能解癢,於是哭豪著喊道。此時的朱昧真什麼女德貞潔都放在了一邊,如果誰幫她的解癢,她便是做牛做馬也全依著了。

石青胭更是不濟,她伸出香舌原本白皙的嬌軀都變成了粉紅。她也幾次想自己手但都被皮鞭阻止,所以只能瘋狂的搖動自己那肥美的部,甩得水到處都是。

這薛巖部給部族奴的第一個下馬威便是吃上過量的媚藥,讓這些女子們在大庭廣眾下親吻歡,祈求男人她們。大多數的貞潔烈女,這場亂結束後,也都會在羞辱和後悔中變得異常馴服,任由男子玩了。

而可憐的石青胭和朱昧真,剛剛吃完了藥被放入薛巖部的母畜坑中欣賞,便被納蘭部換走。這一路上,兩女一直忍耐著慾。但隨著馬匹奔跑卻讓媚藥更快的向自己的經脈,結果剛到納蘭部大營門口,兩女解開鎖鏈便情慾爆發互相親吻,再也不理會北狄人的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