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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隻進入了另外一個小港,莫漓這些女奴已經全力划槳足足兩個時辰了。即使都是洗髓過的女修士,也累得要死要活。每個女子的背上都有橫七豎八的鞭痕,有幾個體力不佳的更是白皙的後背都被條條的鞭傷覆蓋了。莫漓心想剛剛兩個時辰便被打成這樣的女子恐怕堅持不到兗州了吧。

此時莫漓聽到身邊王二丫重的呼聲,莫漓扭頭看去,只見身邊的美婦臉紅,就連美頸都紅了起來,看來還沒有在剛才的體力勞動中緩過來。不過莫漓仔細一看,美婦二姐正在著小腹,用自己被錮在槳杆上的的玉手伸向她小腹上入的三顆銀釘。不過讓二姐八爪撓心的事,那玉指離她起的小腹只有一寸的距離,但就是夠不到她小腹處入的銀釘子。

「你看什麼?」二姐瞪了莫漓一眼,一改兩個時辰前的開朗和放蕩有些陰狠的說道。

「沒,沒什麼。你好像和剛才不一樣。」莫漓被她那陰狠的表情嚇了一跳說道。

「當你吃了三人份的蕩女歡,你也會像我剛才那樣放蕩。額,好痛。」二姐再次試圖拔出自己小腹的銀釘失敗後扭動著戴著鐐銬的纖手緩緩說道。

「是嗎?可是我還是喜歡你剛才那樣。」莫漓小聲說道。

「噗呲」一聲,美婦二姐笑了起來,那成美婦的高雅的笑容一時間讓莫漓想起南海郡的郡伯夫人郗北晶。不過眼前的二姐赤身體,頭上還掛著奴的環,為什麼會有那種貴婦的覺呢。

「我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女人。」美婦二姐說完後,便放棄了取出自己小腹的銀釘,癱坐在木凳上閉目養神起來。只是她背上密密麻麻的鞭痕和小腹處的動讓莫漓覺得她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休息時間,每人飲水半升。」一個管事的身穿藍衣的女弟子說道。蘇仙儀並沒有跟著船隻,這讓莫漓有些失望。這些身穿藍衣的五玫宗女弟子,都是隸屬於水堂的,原則上還是莫漓的直接下屬,如今卻成了折磨莫漓最狠的人。

「張開嘴巴,咬住!」

「咕嘟咕嘟!」一漏斗被入莫漓的嗓子裡,緊接著一股有著濃烈藥味的水灌入莫漓的腹中,灌得莫漓心中羞憤異常,這種方法喂水豈不是和母畜無異嗎?而且這藥味自己似乎有些悉,旋即更加羞臊起來,這水中定是溶了部分蕩女歡在裡面。

「不許吐出來!」拔出漏斗後見莫漓要嘔吐,女弟子便警告莫漓說道。然後也不清洗漏斗,便將那剛剛從莫漓嘴裡出來的漏斗再次入莫漓身旁美婦二姐的嘴巴里,然後用木勺在桶裡撈出一碗水,灌入漏斗中。美婦二姐也被迫一飲而盡。

「媽的,又是蕩女歡!」二姐面開始變得紅說道,一雙美睦卻暗淡下來,顯然已經絕望。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莫漓就覺到一股股慾傳來,美上的得更直了。而船艙裡也漸漸泛出了女子叫的呻聲,甚至有些女奴開始在木凳上輕輕扭動肢。還有嘩啦啦的水聲,顯然是有些女子直接將入身下的木桶中了。

莫漓心中厭惡至極,若是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冒險回到南海郡求得姬瓊華的援兵呢,也好過在這運奴船裡受這苦刑。

「喂,你怎麼不問問我小腹上的銀釘是怎麼回事呢?」美婦二姐俏臉紅潤的說道,這次她的表情不再陰狠而是放蕩的笑著,看來那藥漸漸在二姐身上起了作用。

「我看你那裡痛的吧。」莫漓看到女子小腹處只留下銀釘子帽的樣子說道。

「若是蕩便不痛,若是過了那個放蕩勁便開始痛了。」美婦二姐笑嘻嘻的解釋道,此時船艙內看管的女弟子都出去放風了,畢竟誰也不願意在下艙聞那騷臭的味道。

「這個是?」莫漓看著那入女子妖嬈小腹的釘子問道。

「催情釘,阻止我採陽補陰的。」美婦二姐幽幽的說道。

「你,你還會這個?」莫漓好奇的問道,雖然她也會奼女決,不過此時莫漓必須裝成毫無建樹的樣子。

「嘻嘻,我可厲害著呢。可惜終打雁,終被雁啄。他們將擒獲,我死不招認,裝瘋賣傻。於是他們只給我定了蕩的罪名罰為娼,從荊州被擒後將我賣來賣去,後來賣到你們揚州的五玫山娼館裡,居然有人將我當作爐鼎,他媽的,老孃也不是吃素的當場乾了那個小狗。不過修習魔功的事也東窗事發了,若不是參加什麼該死的萬大會,恐怕我早就被貶為奴在籠子裡被人人採摘了吧。」美婦二姐痴痴的說道。

「修習魔功,還有那個東西?」莫漓裝著清純的問道,可是自己的表情與一絲不掛娼婦的身份充滿了違和

「潘妹子,你能不能別裝成一無所知的樣子。你是個都快被爛的女人,不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哪個幹我們這個的沒修煉過一點媚法魔功,要不怎麼過那種一個接一個的大活?」二姐美目含的訓斥道。

莫漓俏臉一紅,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做作了。不過這美婦二姐說得也是,若不是自己身懷奼女決恐怕那一夜的娼生活便會被扒了一層皮,何況是接客的真正娼呢,若是不修煉些媚功又如何能熬得過來呢。

「二姐說得是,妹妹我有些唐突了。那二姐用的是什麼功法呢?」莫漓一改剛才的純潔,秋水般的美睦嫵媚的問道。莫漓也是第一次接觸娼這個身份,而且在有些好奇的問道。

「嘻嘻,妹子在考二姐。不過看在你也能幹死丈夫的豪氣上,二姐便給你講講。」二姐見莫漓興趣,她便開心的說道,畢竟背後的鞭傷和小腹的釘子讓她不蕩些也不行,而且莫漓生得美貌異常便是女子也會願意和她多說幾句話。

「據說我們娼這個行當,便是萬年前正相爭後的產物。那時大量修的爐鼎無處安置,而且那些女子又蕩異常,無法教化卻又沒失去人。於是便建立了女閭館也就是現在娼館,讓那些修士可以在館中與這些娼樂,一方面可以化解慾消除心魔,另一方面又可以給那些可憐的女子一些靈石報酬讓其可以修煉大道。」二姐一改剛才的放雙眸範光的娓娓道來。

「那媚法魔功和這個有什麼關係呢?」莫漓不想聽什麼大道理,她急切的想知道功法的問道。

「那些爐鼎女子便是這些我們修煉的魔功源頭啊,她們一代一代的在娼窯院的深處將這些異道傳承了下來。」二姐回答道。

「誰會去主動學習魔功?」莫漓不削的說道,中土的教育讓莫漓覺得魔功都是急功近利對自身損害極大的功法,而她的魔功都是自己在生死存亡中被迫學的。

「你說得沒錯,誰他媽的好好的五行道法不學偏偏要走偏門呢?二姐告訴你,不是媚法魔功進展神速,也不是功法威力強大。而是女子在被得下身快要裂開時,能通過魔功讓下面溼潤一點。你也是當婊子的,即使沒有人採陰補陽,一天七八個人你,你不也被累得半死嗎?」二姐看著莫漓問道。

「那卻是如此了,不過沒有人查這事嗎?」莫漓好奇的問道,畢竟她在五玫山修煉的時候,得知中土對於男女修煉魔功的懲罰是極其嚴重的。

「民不舉官不究啊,只要不採陽補陰那便無人查。不過姐姐有幾個姘頭特別喜歡被姐姐採摘呢。」二姐咯咯咯的嬌笑道,目光卻變得深邃似乎想到了以前的美好時光,旋即面一冷黛眉又皺了起來,顯然又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哦,那還煩勞二姐傳授一二吧,小女子三年前才被貶為娼。每夜接客都度如年,還望二姐救妹妹於苦難之中啊。」莫漓又溫婉可憐的說道。

「別說話文縐縐的,婊子就要有個婊子樣,要裝去和你的相公們裝去。二姐不喜歡你這樣,你重說我便教你。」二姐深深的看了莫漓一眼說道。

「嘻嘻,小妹我殺夫叛國,三年前被抓,因為長得美麗便被判了個娼婦。這幾年在五玫山內接客,累得要死要活,騷都要被爛了,求姐姐教給小妹幾套功法,讓小妹下面的騷不那麼苦。」莫漓紅著俏臉好像一個俗女子般的說道,但心中卻有種灑脫般的快意。

「好好好,這麼說話才是個豪放的女子。二姐修煉的便是婥陰功可惜只學到了第三層,還有嫽媚法只學到了第一層,不過對付那些雜牌的黃龍經已經足夠把他們乾的了,嘻嘻。」二姐自豪的說道。不過莫漓卻覺到美婦二姐學的都是一些魔功的殘篇,在近萬年的傳中,那些女爐鼎的功法早已經殘缺不全了。

旋即美婦二姐開始將這些雜亂的功法心法告訴莫漓,作為金丹修士的莫漓自然有過耳不忘的本事,不過這些功法和莫漓學的奼女決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不過婥陰功卻可以在陰道中煉化男子的為元陽,這中低階的媚法魔功卻是簡單直接。

就在莫漓背誦的時候,那磨人的鼓點再次響起,莫漓和美婦都呻一聲,悲苦的槳奴苦力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