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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7第一百五十章“好好幹什麼活,把話說明白點,鄭掌門!”拿著皮鞭的五玫宗弟子,見到這個梳著雙丫髻滿臉悽苦的女人自稱秀雲派掌門。立刻玩心起,將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這個赤哀求的女人身上。這些五玫宗弟子原本也都是兗州修士,在北狄二百多年的統治下,未能完全接受中土教化,身上蠻夷的野十足。
“嗚嗚,就是幹活啊!”被人這樣直白的問道,鄭凌雲又看到了四周那些兗州修士熱切的目光,原本被壓抑的羞恥心突然湧現出來。女人這時羞臊得渾身顫抖,戴著鐐銬的雙手想捂著自己的豐,但又不敢完全遮擋住只能虛掩著的嬌呼道。
“能幹得活多了,鄭掌門是要幹什麼活啊?是幹教導弟子的活,還是幹門派內務的活啊?”那五玫宗弟子將手中的皮鞭凌空揮舞了幾下,嚇得他身旁的秀雲派娼奴們都繞著走,可惜她們都被一條鎖鏈連著,便是躲閃也被手中的鎖鏈拉扯回來。幾個赤的女人因為鎖鏈而碰撞在了一起,嬌呻著再被皮鞭驅散。
“已經這樣了,不要再羞辱我了!”鄭凌雲美頸都變得嫣紅,但是她作為女掌門還是有些脾氣的。這個落魄的女人美眸一翻瞪了那質問他的五玫宗弟子一眼,嚇得這個只有築基期的男人一縮脖子。
鄭凌雲也不得不這樣,如今女人身邊都曾是她在秀雲派的弟子,而自己卻和她們一樣渾身汗漬,光著股鎖著手銬腳鐐的行走著。當鄭凌雲回答問題的時候,她覺其他的秀雲派女弟子都在鄙夷的看著她。從中土打門派的掌門到下賤的娼,讓她再也無法容忍這種天差地別改變。
“噼啪!”
“快說自己是幹什麼活的?”不過皮鞭的打會讓一個憤怒的女人迅速軟弱下去,鄭凌雲被皮鞭打了幾下,女人咬著朱忍了幾下後,就開始呻叫起來。戴著鐐銬的纖手,也本能地向肥上捂著,可惜被鐵鏈拴著夠不到那被鞭打的地方。
“啊,嗯啊。幹皮生意呀!”鄭凌雲被部的劇痛折磨,立即聯想到了在船底划槳那沒沒夜的哀嚎子,頓消了剛才反抗的氣焰,臊眉耷眼地呻著喊道。只不過她的俏臉扭曲,一副內心矛盾的樣子。畢竟在船底划槳被折磨,是在封閉的環境裡,便是再蕩也可以忍耐。如今大庭廣眾下,就是再下賤的女人也得有個適應的過程。
“皮生意是什麼?”那人還是不放過鄭凌雲,皮鞭準確的打在了女人豐滿的房上,打得白亂顫,翻滾的質問道。
“就是,就是……”鄭凌雲畢竟作為深受中土女德的女子,雖然為了提升修為可以做出採摘孌童的事,可是讓她說出這羞人的話卻還是很難,特別是四周滿是觀賞的人群以及秀雲派的女弟子時,更是讓這個曾經自詡高尚的女子羞臊難當。
不過狠烈的皮鞭才不管這女子有多委屈,照樣打在她的無法防護的背和肥上,更有幾鞭子打在了女子的縫間,那鞭梢更是狠狠地打在鄭凌雲溼漉漉的上。
“唔嗯,就是了!”終於在的刺痛下,這個曾經的掌門還是說出了這句在她心中醞釀了好久的話。不過主動說出這種話,似乎對女人也有著極強的暗示作用。鄭凌雲的狀態似乎也改變了許多,她白的美頸到豐之上的肌膚全都紅潤了起來,漂亮的媚眼如水盪漾,就好像喝了幾罈美酒般的嫵媚離。不過在眾目睽睽下,她的表情卻略顯僵硬,帶著一絲莫名的慌張與緊張。
“嗯,不錯!這女子知道說出這兩個字,知道害怕男人就好!”在人群中一個只有煉氣期的老嫗笑嘻嘻的說道,她便是清河港內一所院的老鴇。
“嘻,額,嗯,你,你把我領走吧!”看著這個濃妝豔抹的老鴇,鄭凌雲先是欣喜了一下,旋即又想到自己在院裡即將面對的遭遇,那歡喜的神情一閃而逝,表情數次變換,最後裝作悽苦的說道。
“帶你走也行,不過我怎知你活好不好呢?我們院可不收雛!”老鴇似乎也想賣一下,連忙說道。
“你也刁難我,唉,都聽你的了!”鄭凌雲俏臉一蹦,似乎又想拿出掌門的氣勢。但看著自己脖頸上的靈環,隨著聲音的顫抖,女人的神漸漸軟化下來,身子也跟著輕微抖動,前的巨急促起伏,似乎緊張得要不過氣來。鄭凌雲這樣冰雪聰明的女子當然知道老鴇的意思,想到要當眾受辱,這個女人就恨不得有個地縫都鑽進去。
“那就好。要想試試是不是一個好婊子,口活最能看出來!兒子,你過去試試她!”這個濃妝豔抹的老女人,對身後探頭探腦的中年男人一努嘴說道。
“不啊,他不過是個凡人!”鄭凌雲不停的搖頭,似乎給沒有靈的凡人口讓她更加羞臊。
“凡人怎麼了,像築基期的婊子我兒子也過呢,不過金丹期的掌門嘛,倒是頭一次!”老鴇大笑了起來,出滿口的黃牙說道。在這兗州坊市裡,一般凡人是不讓隨意進入的,至少也要煉氣期三四曾的修士才可以在這裡做生意,但是這個男人作為一個修士的後代,也勉強可以在此生活了。
還沒等鄭凌雲反對,那男人的一雙大手便按在了她的豐上,而鄭凌雲雙手戴著鐐銬反抗不便,居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雙凡人的大手在捏著自己最柔軟的地方。不得不說鄭凌雲的高聳房豐滿碩大,雪白的肌膚上即使遍佈鞭痕和汗漬但依然細膩滑,在大手的玩下,隨著女人呼劇烈起伏,看上去更是蕩誘人。
有人解開鄭凌雲和其他女相連的鎖鏈,讓這個秀雲派的掌門單獨跪在路邊被人玩,也給這些秀雲派的女弟子看看,自己的掌門便在此接客,看誰還敢反抗五玫宗,看誰還敢哭哭啼啼的。
隨著大手對雙的捏,鄭凌雲那裝作反抗的冷漠也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她無盡的情。二十天光著身子在划槳的苦奴子裡,鄭凌雲早已經做好了作為女的準備,而且身體的痛苦似乎更加讓這傲慢的女人充滿了慾。
此時鄭凌雲赤足上拖著烏黑的鎖鏈跪在地上背對著那些同樣赤的女弟子,側著身軀出半張嬌顏,雙眼含羞帶怯的注視著下方雙上蹂躪的大手。碩大的豐被男人的手託著在女人赤的側面拱起一座巍峨的山巒般,纖細的肢盈盈一握,柔軟的仿似沒有骨頭,滿是一道道汗漬的美腿蜷曲著跪在地上。特別是拱起的誇張曲線,與纖細的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此時那滿是紅痕的渾圓的微微撅在身後,猶如一個巨大桃,肥美高聳,翹誘人。在男人的把玩中,鄭凌雲的體完全是一副逆來順受的下賤模樣。
這個凡人男子直看得熱血燃燒,口水直,少有女修士會這樣溫順的,本能的那起將褲子都快頂穿了。他也是院出身,又是個凡人,本不在乎自己的臉面,在如此多觀眾面前竟然褪下了褲子,將他唯一值得炫耀的彈了出來。
鄭凌雲抬眼看去,一眼就被眼前的大深深的震撼到了。只見那堅硬的很大,黝黑的油光可鑑,壯的身猶如牛角,雞蛋般碩大的龜頭傲然的立於頂端,顯得強勁有力,獷猙獰。
女人在船底只能光著身子划槳,每一次香汗淋漓的時候,鄭凌雲都會幻想到自己到達目的地後,被幾個糙的漢子架起了,肆意的丟在大上。然後就用這種大的進自己的騷裡去,而如今讓女人朝思夜想的東西就在眼前。
不過深受中土教誨的女人便是心中一萬個願意,俏臉上也要裝作厭惡。而且當那熱乎乎的就在眼前盪漾時,那上一暴起的青筋,讓整條更多了幾分野蠻的兇猛,讓女人心中有些緊張。
鄭凌雲雖然心中芳心亂跳,覺得身子發軟,但依然擰著黛眉,一副即震驚又羞憤的樣子。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女人的小腹狠狠地搐了幾下。那是女人陰道在前的本能搐,顯示出女人早已經做好了被的準備了。
注意到鄭凌雲那羞臊的表情,男人似乎也想在清河港一次臉,他得意的將下直的甩動了幾下,耀武揚威地展示著凡人男子的驕傲。隨後他一把抓起鄭凌雲戴著鐐銬的纖手,放在了自己引以為豪的上。
“啊!”此時鄭凌雲才算回過神來,羞澀的驚呼出聲,玉手如被開水燙著立即就要離出去,但那男人卻一手的抓著她纖手上的鎖鏈,另一隻手按住她的纖手,並覆在上蕩的摩擦著,女人手掌上滿是汗的滑膩肌膚讓男人舒服的渾身一顫,部的肌都繃緊了幾分。